[系统]养个口口干什么-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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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无师自通就做的很好吃的菜,于是就买了不少平时自己嫌弃麻烦是不会往家里拎的东西,买好了之后从菜市场走出来的时候,看到旁边有一个配钥匙的摊子,想着自己应该也给方言配一把,虽然方言自己好像不知从什么途径有自己家门的钥匙,但是自己亲手给的钥匙,意义应该有所不同吧。
莫桑一边让摊主给配钥匙,一边得意的想,自己的情商才不低呢,连这种方法都能想得到。
于是第二天,莫桑就带着自己配着的钥匙去上班。本来以为经过一半天,方言会修养好身体然后接着做他的“痴汉”本职的,自己也好在他凑过来的时候把钥匙给他,再说几句甜蜜的话,只是莫桑都下了地铁进公司打卡了,方言却还没有出现。
莫桑的直属上司只是淡淡的看着最近老是旷工的莫桑,也没说什么,想必是方言打过招呼,只是这一天都过去了,莫桑都没有感觉到方言盯视的目光,就有些不同寻常了。
莫桑知道,自己是应该关心的,只是自己既不知道方言住在哪里,唯一的联系方式就只有手机里那一次电话play的没有备注的号码。那么打电话给他吧,只是不知道这个号码是方言随时会更换的一次性手机卡,还是常用的。
莫桑是回到家,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找到之前的那个手机号码,然后开始回拨。
那边马上就接通了。
“方言?”莫桑往后靠到沙发靠垫上,舒适的说。
“嗯。”
22第二十二章 养个痴汉干什么 13
刚按上绿色的通话键,那边就接通了。接通的速度很快,快的简直让莫桑以为方言是一直在守着手机一样。刚拨打只响了一声就被接通,简直让莫桑忘记了自己一开始是想说什么,因此就只叫了方言的名字,等着方言在那边说话。
而在方言也只回了一句“嗯”之后,气氛就有些冷场了,而方言的声音虽然只有一声,但是莫桑却也听出来是有些虚弱,中气不足的样子,因而有些愧疚的想着自己昨天晚上的所作所为,好像是有一点过分?因为有些恼怒于方言不愿意让自己看到他身体,以及莫桑恶趣味的想听到方言竭力克制自己声音的缘故,何况在黑暗里不知道时间的流逝,又不知道方言到底受了多少伤。只是,莫桑想起来昨晚自己换床单的时候,好像是看到那上面即使是粘稠的不明液体,也掩盖不了的红色黯淡痕迹。
自己,还真的是有些过分。虽然莫桑一向冷情,不爱多关心谁,不过对于方言,此刻真的有些狠不下来心呢。
“方言,你现在在哪里?我要去看你。”
“不用了,我没事。”
方言这样的话让莫桑有些微妙的感觉。没事的话,又怎么声音都哑的比平常更甚?莫桑即使是在现实世界里,在床上也一向是温柔做派,没做过什么让床、伴受伤的事,而方言作为莫桑的游戏关卡任务对象,当然更要很关心才是,再说,莫桑还想完成那个什么任务,那个什么“爱的假面”的名字古里古怪的,一直在自己头上面板带着的支线。而方言,就是自己第一次实验用的对象啊。
于是莫桑压低了声音。有人对莫桑说过,当他压低了声音的时候,就格外有一种使人信服的力量。而莫桑就用这种又多掺杂了情意的声音,对着手机那端的方言说着:
“你有没有事我还不清楚吗?怎么着都是我把你弄成那个样子的。而且,我们是恋人哪,作为恋人,难道我连去看你的资格都没有吗?还是你的家我不配去呢?”
那边沉默了一会,才轻轻的,有些迟疑的说:
“我们是恋人吗?”
“你这傻瓜,我们不是恋人,是什么?在那样美好的一晚上,难道我们还是毫无关系的陌生人,你是吃了就不想认账吗?”
莫桑在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声音故意变得有些委屈了。
“恋人”这个词,可是莫桑精心挑选出来的词语。比“情人”更牢固,比“床伴”更温馨,更是比“痴汉”和“被痴汉”这样的关系,多了几分正当的坚定。果然,那边的声音,再响起的时候,就多了一些触动。
“你来看我吧。我在医院。”
医院?莫桑皱起了眉毛。方言是因为自己受了多重的伤?
“具体怎么了?告诉我好吗?”
莫桑总觉得方言会隐瞒他的伤势,于是又急忙加上了一句:
“不许骗我,欺骗我是不信任我的表示。”
莫桑临时加上的这句话,和方言刚说出口的“没事”擦边而过,果然,方言还是什么都不想告诉自己吧。虽然莫桑还没有那么在乎方言,方言的出发点又是不想麻烦自己,但是莫桑对于方言的这种欺瞒自己的行为,还是有些生气。
但是,方言却好像知道了一样似的,把那句明显与事实不符的“没事”当作没说一样,重新开始说了起来。
“就是我身上的伤疤有些感染,所以发炎了需要打个吊瓶,等着打完了就好了。”
其实莫桑知道方言还是有些言不由衷。如果仅是发炎需要打针,那么也不需要打到现在都还在医院里呆着。而莫桑又想起来昨晚上自己好像是有些不知轻重,甚至故意拿指甲把方言身上的伤疤划破的混账事来,也许再加上那些液体的浸污和之后方言自己去清理身体的举动,而导致了方言需要去医院走这一糟,莫桑不由得更加愧疚了,又接着问:
“那你要在医院呆到什么时候?”
“嗯,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地址。”
莫桑记下来方言病房的住址,就关掉了通话,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个人物品,打算陪着方言住一晚上,明天再陪着他出院。莫桑打开了门就要出去,想起自己给方言配的钥匙还在茶几上,于是又折回去拿上了这才走。
等着莫桑按照地址走进来医院,才发现方言住的应该是贵宾间。房间门是关着的,莫桑刚想敲门,门却从里面打开了,出来的是方言的父亲方具,一开始差点被莫桑以为这才是“痴汉”的,自己公司的董事长。
方具看到了莫桑,很明显是认识他,而且是很了解他的样子,先是从头到尾打量了莫桑一遍,然后就冷哼一声,把还半开着的门重重关上,就从莫桑身边穿过了。
莫名其妙,莫桑耸耸肩,就敲了敲已经关上了的门。
门里传来了方言的声音:“是莫桑吗?”
“是我。”
“直接进来吧。”
莫桑扭开门把手,进去之后又顺手把门给关上了,然后就看到了方言难得没有穿他的那一身标志性的风衣,而是穿着白色的病号服靠倚在床上,头看向窗外。
莫桑拉过放在方言病床前,明显是刚才方具坐着的椅子,然后就坐下来看向方言。方言居然也没有带着那总是遮挡着他头部的兜帽,而是露出一个后脑给莫桑看。他转向窗外的弧度太大太过牵强,莫桑连他的下巴、侧脸都看不见,只能看见方言留着板寸的发型,和他头上毛茸茸的,颜色要比一般人更加浅的头发。
方言自从莫桑进来之后,就没再说过话,更没有转过头来看着莫桑。莫桑心知肚明,方言这是要把他的脸给自己看的,初步对自己有所信任的举动。只是又想和自己坦白,却又没有足够的勇气直接给自己看。而这个时候,只能是由自己来推一把。
莫桑让自己的声音变得轻松了一些,笑着就说:
“方言,你脖子转的不酸吗?转过来吧,我想看看你。”
方言仍然沉默着,莫桑主动站了起来,走到门前,把门反锁上,同时把反锁门的声音弄的很响,清脆的一声“嗒”之后,莫桑又坐了回去,然后就对方言说:
“方言,我把门都反锁上了,你总不会担心我被你吓跑了吧。”
方言慢慢的转过头来。因为是在医院住院部的窗外,所以为了住院病人的休息而窗外除了路灯之外没有半点别的闪耀光线,和整个都市的不夜霓虹一点都不一样,唯一最亮的地方,就是莫桑和方言所呆着的病房。当方言慢慢转过头的时候,灯光打在方言的脸上,不知是否是错觉,莫桑的视线所见之处,除了一片灯光之外,就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模糊的看见方言脸部朦胧的轮廓,影影绰绰,直到方言的视线彻底与莫桑对视的时候,莫桑才能彻底的看清方言的样子。
其实,莫桑差点就笑场了。这种特效,是奇葩系统自作主张的给加上的吗?好给方言的相貌加上一个轰动的出场效果?
当然,莫桑的脸上是不会出现这种反应自己心里漫无天际的猜测的神情的。他的脸色毫无缝隙,神色镇定,甚至在看向方言的时候还会出现不自觉的温柔。方言盯着莫桑的脸色和眼睛看了半天,都没有找到可能存在的厌恶和逃避,于是绷紧了的身体,才缓缓的、放松的倚在背上靠着的靠垫,然后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你看清了我的样子了吧。”
虽然是本该疑问的句子,在方言的嘴里说出来却成了无奈的的肯定句。
莫桑微笑着打量着方言的样子。
“当然。”莫桑应着。
方言的脸上,纵横着很多条狭长的伤疤,犯罪者好像是出于故意,使方言脸上的伤疤排列的都有一定规律,展现了一种残酷的美感。那些凹凸不平的伤疤,安静的卧在方言的脸上,陈旧、冷漠,却也像是古代战士身上男人的荣誉一样,不令人反感。
宽松的病服衣领,露出了方言苍白的脖颈,在那里,横着躺着一道刀疤,刚好卡在喉咙那里。莫桑知道方言的声音是为什么会这样了。自己对方言的猜测,竟然是大差不离。
莫桑喜欢这种伤疤,没有溃肿也不恶心,甚至对莫桑来说,连丑陋都算不上,是一种精心绘画出的,一种残酷的美感。
莫桑坐在椅子上没有动,而方言的眼睛里,却逐渐出现了一种自暴自弃的苍凉,莫桑此时却突然站了起来,在方言一下子紧张起来的,就好像莫桑要走出去就再也不会回来一样的眼神里,走到了方言所在的病床面前,然后就搂抱住了方言的上半身,一个轻轻的吻,就吻在了方言的额头上。
不同于那一夜在黑暗里的亲吻,这次的吻,因为有着光亮,所以莫桑在这样近的距离里看到的格外清楚。方言在感觉到莫桑的吻下来的时候,就紧紧的闭上了眼睛,就好像是不想在这样近的距离里看到莫桑的眼睛里有对自己脸上伤疤的厌恶一样。
莫桑从额头开始,吻着每一道伤疤,从上到下,从左到右,每一次位置的挪动都小心翼翼的充满着珍惜的情感,轻轻的舔着那些受过伤很久的疤痕,直到,莫桑的嘴唇挪动到方言的嘴唇上为止。
唇接着唇,轻轻的靠着。莫桑在这样的姿势里,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
“你啊。”
23第二十三章 养个痴汉干什么 14
唇接着唇,并不是黏昵的接触,而只是轻轻一碰,犹如羞涩的男女第一次的亲吻,嘴唇都要僵住的不敢动弹,但是不尽相同的是,莫桑的吻,停住的很自然,很柔软。
“你啊。”
莫桑张开口,想接着说一些甜言蜜语,可是嘴刚张开,舌头也因为要说话而在口腔里稍有动作,却被一条突然钻进来的,略显冰凉的舌头给打断了。
是方言的。他原本在莫桑搂住他,他却不敢回应,因而只是无力的垂在自己身侧的手,却突然在莫桑说完那两个字的时候,神经质的痉挛了一下,然后就猛地放到了莫桑的脖子上,用他那莫桑也比不上的力气,让莫桑的头靠近着他,而方言,就像是最后一次亲吻一样,吻的疯狂。
舌头与舌头的纠缠,口腔和口腔的厮、磨,这是独属于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激烈的感情。莫桑禁不住的,就把手,顺着宽松的病服探了进去,而本来还在激烈亲吻着的方言,却像是惊醒了一样,突然的就放开了压着莫桑头部的手,他的唇舌也慌忙的离开了莫桑的,而手也像是下意识的轻轻的推了莫桑一下。
这个力道很小,小的简直像是小儿女之间的娇嗔,然后却让刚刚以为突破了方言心防的莫桑冷下了眼,随即又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而重新挂上深情的模样。
与此同时,莫桑的身上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只有一瞬,连因为猝不及防的疼痛而惊呼的反应时间都没有,疼痛就结束了,只有余波还荡漾在身体里,说不出是从身体的哪个部位传来的,只知道全身都在痛。
“叮,系统提示,玩家的支线任务‘爱之深意之啦啦啦我也要学会爱的假面’(以后简称为爱的假面)失败一次,目前仍为尚未开启的状态,倒扣完成度一分,同时给予疼痛处罚一次。”
莫桑这次忍着没做什么表情,而是低下头来看着方言。
方言是沉默着的姿态,自刚才把莫桑轻轻推开之后,就也是低下了头的,既没有看见莫桑刚才的冷眼,也没有发觉刚才莫桑因为系统的惩罚而克制的颤抖。
方言还是沉默。莫桑突然发现,沉默是方言这个人的主节奏。沉默当然很好,有什么不能解决的,有什么不想面对的,不管是想要躲避或者想要无视的,都可以用沉默来应付。
然后,就在莫桑因为虽然已经过去的惩罚但是疼痛仍然扎根了的原因,因而不想自己主动打破沉默,想看着方言会做出什么的时候,方言却有先有了动作。
方言身上的这套病服,是白色宽松纽扣的款式,因为为了病人穿脱方便,所以前面只有四个纽扣,每一个纽扣的间隔空隙都很大,纽扣也是磁铁式吸拉的装置,很容易松扣。此时,方言的一只手,放在了最下面的那粒纽扣上,只是松松一扯,那粒纽扣就干脆利落的被解开了。然后,那只手慢慢上移,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直到上衣的全部纽扣都被解开。
因为惯性,即使全部的纽扣都被解开了,但是衣服的前襟还是纹丝不动的合拢在一起。方言最后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拨弄了一下病服,然后前襟就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