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账房-第19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鱼?”武宁远不解的看着吕恒,指着身后那些垂着头…战战兢兢的家伙道;“这些?”
“不信?”吕恒笑了笑,看着武宁远道。
“开玩笑!”武宁远坚决的摇头。
“打个赌如何?”吕恒mō索着下巴想了想后,突然开口道。
“你说,怎么个赌法?”一说起赌博,武宁远顿时两眼放光。
貌似,大周这些将军,就没有一个不好赌的。武宁远更是因为自己的赌术,而享有朝廷赌神的称号。
“如果我输了,就随你去北疆!”吕恒笑了笑淡淡说道。
“当真?”武宁远眼睛一亮jī动的问道。
几次战斗下来,这小子的对全局的掌控能力简直无与伦比,如果他进入了军中,更是龙入深海,大有作为啊。
“你先别高兴,我还没说,如果我赢了呢!”吕恒无语的看了他一眼,满头黑线。
“哈哈,老夫纵横赌场几十年,还未曾输过!你小子输定了!”武宁远哈哈大笑着,拍着吕恒的肩膀,看着吕恒咬牙切齿的疼痛样子,讪讪收回手,嘿嘿一笑道;“你说,你赢了怎样?”
吕恒揉了揉疼痛的肩膀,无语的看了他一眼。想了想后…四下里看了一眼,发现没有人,这才低声说道;“如果,我赢了…你就帮我个忙!”
嘀嘀咕咕在武宁远耳边说了一遍后,武宁远那脸sè可谓是精彩之极。
眼里好笑的神sè闪烁着,时不时的看看身旁,一脸尴尬的书生,哈哈大笑起来。
“你,你难道真的这么怕她?”武宁远指着院子外,惊讶的问道。
“咳咳,的确是有些麻烦!”吕恒讪笑着点点头,一脸无奈的样子。
“好,老夫答应你!”武宁远梆梆的拍着xiōng膛,信誓旦旦的说道。
“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敲定了赌约,吕恒让萧大鹏下令,让蹲在场地中的那些俘虏,开始绕着演武场跑。
萧大鹏带着人,一边催促着,一边极尽辱骂之词,问候着这群人的祖宗。
看着滚滚烟尘中,跑步的这些俘虏,他们脸上的表情,真可谓是猜彩之极。
有悲愤的,有无奈的,有叹气的,有怒目相视的,林林总总,但总结起来一句话,你大爷的,老子很不爽。
在这些人喘着气,跑步的时候,张文山却看到了武宁远一脸的贱笑。
“王爷为何如此高兴?”张文山不解之下,便上前询问。
武宁远难以抑制心中的高兴,一边笑着,一边将吕恒刚刚的赌约说了一遍。
岂料,说完后,张文山却是一脸古怪呃表情。
“呃,你怎这般看着老夫?”武宁远笑声一僵,愕然的看着张文山。
哎……………%
张文山悠然长叹一声,指着前方那背着手,傲风而立的书生,摇头道;“王爷,你我以他相交时间虽然尚浅,但,你见过这小子做没把握的事情吗?”
“呃,你的意思是?”武宁远心中深感不妙,低声问道。
“王爷,你输定了!”张文山同情的看了武宁远一眼,摇头惋惜着说道。
从今以后,大周第一赌神的名头,就要易主了。
“呃……………武宁远脸sè变幻几下,最后,嘿嘿一笑,很是yīn险的说道。
“为何?”张文山愣了一下,疑huò的问道“老夫岂能做那棒打鸳鸯的事情?”武宁远白了张文山一眼,无耻的说道。
呃………………
张文山愕然,随后深吸一口气,对武宁远竖起大拇指道;“王爷,高!”
“一般一般!”武宁远哈哈大笑,捋着胡子神sè得意之极。
见状,张文山苦笑,这才是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讲不清了啊!
“士可杀不可辱,实在是太过无礼了!”就在这时,跑步的俘虏中一个年约是五十岁的老头,气喘吁吁的停下来,指着那身边破口大骂的萧大鹏,气势汹汹的辱骂道;“你们这些莽夫!”。
看到这俘虏中的异变,吕恒满意的笑了。
转过身来,伸手掸掸.身上的褶皱,指着那老头,对武宁远笑着道。
“喏,出来了!”
书房中灯火通明。
“鄙人,薛岳!”这一身破烂的老头,捋了捋胡子,放下手中的茶盏。冷静的看着面前的这三人,扫了一眼后很有霸气的说道。
这个层次的俘虏,已经涉及到最枇密了。xìng格使然,吕恒第一时间,还是想到了开小“很拽!”见这老头没有半点俘虏的自觉,反而趾高气扬的看着张文山,吕恒笑了笑,低声对一旁的武宁远道。
“很嚣张!”武宁远冷哼一声,盯着那薛岳皮笑肉不笑的对吕恒说道。
听此人报出名头张文山倒是诧异了一番,拱手道;“塞北诸葛呵,久仰!”
见张文山含笑点头,像是真的很久杨的样子。吕恒却对此人没什么印象,倒不是此人名气不够。而是吕恒终究来到这里,时日尚短,饶是他心思缜密,也难免疏漏一二。
“塞北诸葛,呵,此人很有名气?”吕恒压低声音,询问武宁远道。
“你也有不知道的时候?”武宁远嘿嘿一笑,打趣吕恒道。
“人非圣贤嘛!”吕恒微微一笑,坦然承认。
“此人,乃是十年前科举头名!”武宁远看着这薛岳,开口介绍道。
“此人足智多谋,也算是一方能臣。只是………………”武宁远笑了笑,淡淡道;“只是此人刚愎自用,太过茫然自信。出事难免有所偏颇!”
“当年,三皇子一案,就是他处理的!”说到这里,武宁远脸上满是冷酷之sè,沉声道;“此人手腕狠辣,将我那三侄子满门抄斩,一个都不曾留下!”
“后来,水落石出,陛下大为震怒!”武宁远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
听他说什么陛下大为震怒,吕恒不可置否的笑了笑。倒也没有说什么。
“呵,其中内情,想必你也知道!”武宁远满含深意的看着吕恒,像是叮嘱一样道;“既然,里面的人说,陛下震怒…那就是震怒!”
“呵,我知道!”吕恒点点头。
“陛下对三皇子的死,内疚之极。当前,需要一个背黑锅的。而这薛岳,从头负责三皇子一案,倒是个最佳人选!”武宁远笑着说道。
“本来,事情仍有转机,他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武宁远拎起茶壶,给吕恒填上了一杯,二人轻轻碰了一下后,武宁远继续说道;“可是,后束,在调查中,陛下发现,此人对三皇子那般痛下杀手,原来是得到了某个人的指令!”
“是晋王殿下吧?”吕恒抿了一口茶,淡淡说道。
“呵,是!”见吕恒一语道破,武宁远只是笑着摇摇头,并没有lù出太大的惊讶之sè。
与这家伙呆的时间长了,武宁远越发的发现,此人的深不可测。至于这件隐秘之极的事情,他是如何知晓的,武宁远心中虽然疑huò,但也只能叹自己技不如人了。
“后来,陛下就震怒了吧!”吕恒笑了笑,看着武宁远低声道。
“是的!”武宁远点点头,看着那薛岳,眼中带着惋惜之sè道;“陛下为了赌天下人之口,便一怒之下,将晋王发配到封地,命他永远都不许返回京都!而这薛岳,陛下直接下令,灭族!”
“只是,在行刑前一日,这人却突然消失!”武宁远好奇的看着薛岳,笑着道;“没想到,他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这二人低声谈论着,而一旁,张文山与那薛岳已经谈论了很久。
虽然气氛很平静,但,二人之间谈论的事情,却隐秘之极。
好几次,薛岳的眼睛,都注视着那个书生很久,眼神中闪烁着好奇之sè,还有深深的敬佩。
“这位,便是吕恒,吕永正吧!”薛岳放下茶盏,拱手询问那书生道。
“呵,在下便是!”吕恒笑着拱手,礼貌还礼。
“目光如炬,贵不可言。真是少年俊杰啊!”薛岳呵呵笑着,眼神中那钦佩之sè溢于言表,笑着恭维吕恒道。
“塞北诸葛,久仰久仰!”吕恒笑着还礼。
一旁,武宁远鄙视的翻了个白眼。
切,久仰个屁,你刚刚还不认识人家,不就是听老夫给你介绍了一下,你才知道的,现在说久仰,谁信呢!
读书人果然虚伪1
武宁远鄙视的对吕恒下了个结论!
听到吕恒的恭维,薛岳显然很高兴。他呵呵笑了笑,那老脸上,竟然浮现出了一抹腼腆之sè。
如此笑了笑后,薛岳煞有兴趣的询问道;“听闻吕公子此前乃是一户人家的帐房先生?”
“呵,是!”吕恒点点头,坦然承认。
说起那段时日,每日无忧无虑的,早晨上班,晚霞归来。偶尔与柳青青花前月下,欣赏美人,也会口花花的调戏几句,惹得女子俏脸羞红,美若天佃。
每日为柴米油盐担心挂念,这般生活有甘有苦,却很怡然自得。不像现在,每日勾心斗角,焦头烂额。
吕恒笑了笑,淡淡说道;“很不错的一份差事!”
“呵,是很不错的一份差事!”薛岳笑着点头,丝毫不做作。并不像其他大儒,听到吕恒账房的身份,会lù出鄙视之sè。
“从一介账房,名震天下。横空出世间,搅动大周风云变化。”薛岳深深的看着面前这书生,捋着胡子,有些jī动的说道;“呵,公子这账房做的可真是………………”
要偷笑着,伸出大拇指赞道;“足可称得上天下第一账房!”
“呵,薛大人过誉了!”吕恒笑了笑,端起茶站,抿了一口后,笑着说道。
“运筹帷幄账房之中,决胜千里朝堂内外!”
薛岳收回目光,长叹一声,靠在椅子上苦笑着道;“败在公子手里,老夫摆的心服口服啊!”
都说最了解自己的,莫迂于自己的对手。
听到薛岳对自己的赞叹敬佩之词,吕恒淡淡笑了笑,看着面sè苍老,视死如归的薛岳,心中不免有些惋惜。
如果……………
如果二人不是敌对身份,或许,两个人能成为至交好友!
呵………………,只是吕恒抬起头来,看着房间四周,手按刀柄的武士们,正警惕的盯着薛岳,心中微微一叹。
端起桌子上,微凉的茶水,一饮而尽!!。
第二百八十五章 牡丹花会
薛岳被连夜押往大内,其他人等,则是被押进了顺天府的大牢。
负责在东京城中巡逻的军队,仍然没有退去。他们将一直坚持着宵禁,到第二日早晨。
在几声打更声后,夜幕下,最后一盏灯,也渐渐熄灭。这座古老的洛阳古城,在历经了浮华后,终于再次恢复了平静。
夜sèliáo人,月明星疏。
窗外,一颗盛开的桃树,在这月影下轻轻颤抖着。斑驳的影子,投在窗户上,格外的惹人喜爱。
枝头上的鸟巢中“一只倦懒的小鸟,紧紧的蜷缩在那里,偶尔风吹过,轻柔的绒毛微微拂动。鸟儿动动可爱的脑袋,再次陷入沉睡中。
窗户中,昏黄的烛火轻轻摇曳。两个人影,投影在那窗棂上,格外的温馨。
“听说明天是牡丹花会呢!”
“哦!”
“叔叔啊!”
“好吧,我们明天去看看!”
“嘻嘻!”
“夜深了呢,叔叔!”
“啊!我们睡吧!”
悉悉索索的宽衣解带声……
“出去!”
“哦!”
吱丫一声,房门打开。
一书生狼狈不堪的从房间里逃出来,回头看看那咣当一声关上的房门,书生一脸惋惜的叹息道:“哎,**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转过头来,夜风拂面,带来了阵阵花草的香气。银sè的月光下,桃树静静绽放,书生抬起头来瞭望那深蓝sè夜空中的一轮明月淡淡一笑,神sè悠然。
大周庆元五年初春,洛阳的夜晚那月sè下,静静绽放的桃花,还有那树下昏黄的灯光,构成了最美的一副画面。
清晨的风,吹过屋檐下的风铃,叮叮当当的。
绚丽的阳光下,桃之天天,其华灼灼。晶莹剔透的lù水,挂在那粉nèn的花瓣上闪亮发光。树上那鸟巢中的鸟儿,也轻巧的啄着自己的羽毛,叽叽喳喳的鸣叫一声,展翅灵巧的飞走。
风吹过,柔弱花瓣飘零而下,一朵还沾着lù水的花瓣在空中摇摇晃晃,打着旋轻轻的落下。
在它快落入湿漉漉的地面的时候,一双洁白无瑕欺霜赛雪的手,将它轻轻接住。
女子那胜过桃花百般jiāo艳的脸颊上带着浅浅的笑容。手指轻轻的触碰着那晶莹的lù水,嫣然一笑,艳绝春景。
这时,一旁的屋门打开,书生打着哈欠,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叔叔早啊!”女子敛着裙摆,站起来,嫣然一笑,对那书生道。
“早!”书生看着那如沐浴在晨光中,美若天仙的女子,暖暖一笑。
牵着手,出了门。
看着身旁,女子低眉羞涩的脸颊,吕恒抬起头,看着头顶蔚蓝如洗的天空,还有那温暖的阳光,心情舒畅。
牡丹花会,乃是洛阳一大美景之一。
每年四月五月间,由官府督办,规模空前。
到了这个时节,全国各地的游人纷纷慕名而来,古老的白马寺前,一时间门庭若市,游人如织。
那善男信女,随手扔下的大笔善款,让门口负责迎接的和尚,乐的嘴都合不拢,一个劲儿的念着善哉,善哉!
一路行来,等走到白马寺前的时候,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牡丹芬芳。甜甜的,很柔软!
听着叔叔一路讲解看着牡丹花会的事情,柳青青俏脸上笑意盈盈,美眸中异彩连连。
“叔叔来过东京?”柳青青惊讶的问道。
“没有啊!”吕恒笑了笑道。
“叔叔骗人!”柳青青低下头,低声呢喃道。
呃,好吧,事情好像有点严重。
看着身旁女子那黯然的神sè,吕恒无奈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