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之重生碧空-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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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追溯的可真远的。那几亿年前,人类都还是从一颗细胞里出生的呢。”
“那是当然的啊,咱们的科学不就这么解释的吗。说到这,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过啊,虽然身体是男的,但是将就将就,同性什么的,我能适应。”
我抽了抽嘴角,“对不起,我有孩子了。”
“哇,你能接受?”他一幅很震惊的样子。
“嗯。”我点点头,“我们都回不去了,顺其自然吧。”
阿帕契一下子沉默了。
我想了一会,笑着对他说,“对你来说,接受将来生活的伴侣肯定有难度,赶紧做好心理准备吧。”
他扬了扬拳头,“老子才不想被人压。”
我点点头,“好啊,你压别人也行,如果你能打败那样的家伙的话。”
阿帕契望了下山底下对峙着的大熊和奥西里斯,一个巴掌拍上自己的脑袋,“要死啊!”
“你真的不来和我一起吗?我们那个世界的许多东西,可以在这里发扬光大。”
“不了,我一直觉得兽人的世界跟我们地球是有很大差别的。这个世界要生存的话,更多要求的是生物具有自己的野兽本能吧。他们的力量、速度、嗅觉、视觉远远比人类强大的多,地球上那些所谓的文明不一定适合这个世界的生存。”
“你没试过怎么知道?”
“兽人世界就好像原始的森林,这里是本能统治的天下;我们的世界,培养不出根据气流的变化就能感知猎物存在的方法,也培养不了即使不用文字也可以遗传下去的生物记忆密码。”
“生物记忆密码?”
“嗯。海龟刚出生便会奔向大海,即使漂流万里,也能回到自己初生地。生物记忆携刻在动物的基因片段里,是人类怎么也比不上的。”
“但是也有好的方面。农耕民族永远比游牧民族先进得多。”
“那啊,是我们那个地球,人的力量无法与兽类的力量成正比,只能依靠智慧来弥补体力先天的不足。兽人的世界却不是这样的,它是真正意义上的森林,他们这里更多上演的是野兽的直接对杀。我更喜欢的,是他们这种自然本能一直存在下去。”
阿帕契还要张开口。
我挥了挥手止住他,“如果你要做,就去做吧。建功立业,可是男人的梦想,这个算做是荒芜的世界,完全可以成就一番事业,留下你的千古美名。哈哈。不过,
我讨厌战争,希望不会有那么一天,我们俩在战场上见面。”
他望着天沉思。
我们俩一坐一站,在山顶上看着那些从山坡上滚下去的圆石头。
风抚摸着这些/裸/露/的岩石。
它们的形成已经有千百年,甚至上亿年,一直在地心深处流动,直到大自然某天一个契机,从山口喷薄而出,呈现在了太阳底下。
“阿帕契。”
“?”他转过头来。
“有人穿过来只是平平凡凡过日子,有人穿过来却是成就伟业,你大抵是那种成就伟业的人吧。历史一直在改变着,或者只是改变的契机来得早一点而已。改变什么大陆历史的命运就肩负在了你身上啊。”我拍拍他的肩膀。
“哈~,谁知道呢。我现在只想让我的部落变得强大一些罢了。”
“嗯。”
没有人的路是一样的。
我们只能各自走各自的罢了。
“阿尔,你不再呆几天吗?”
“不了,我们部落要继续北上去找新的居住地。”
阿帕契望着我。
风从我们中间穿过去。
他抱了一下我,“再见。”
“再见。”
☆、埋骨之处
北上的部落经过长长的跋涉,终于在天气愈热的时候找到了一片山脉。
高耸入云,连绵望不到尽头。山上树木丛生,骄阳如火的天气里,云出如烟。
族长费舍尔大为惊喜,在山脚下扎了营,派出了十来个兽人入山探查。虽然山里已经居住有一个部落,但好在这片山脉够广,再容纳下两个部落生活都没有问题。
在征求过全族人的意见后,部落决定,长居于此。
整日保持兽身的小银蛇们在定居后的某天化出了人身,小小的娃娃,三四岁的样子,和他父亲一样白得带点柔光的肌肤,银发,蓝眸。
我边感慨基因的强悍边瞅着抱着小兽人玩的父子三人图。
嗯,一水的美人,秀/色/可/餐。
科涅和斯莱尼在定居后的伊斯切尔节上举行了结伴礼。令人大跌眼镜的是,尼纳和花心的狮子文特凑成了一对,不少兽人雌兽纷纷表示心碎,当日饮酒过度者无数,抱头痛哭者有之,默然向壁者有之,胡嚎乱吼者有之。
一年后,科涅和斯莱尼的孩子出生,堤迫不及待地和琼举行了结伴礼。
小银蛇们已经长得跟我的腿一样粗了,身体很长。不过在我面前的时候,大部分保持着自己的人形。因为这样我才能抱得动他们。
现在这爷们三,随便哪一个现出兽身把我一围,都迈不动步子。
给小蛇起名字,蛇哥哥叫左行,蛇弟弟叫右往。
奥西里斯说这真是奇怪的名字,我说这是因为我在迁徙的时候生了他们。
要不,改成叫北上,南来。
正好说明咱们的行踪。
或者南帝北丐,没说完,我自己就抽了抽嘴角。
奥西里斯无言了一会,还是叫左行,右往吧。
我捧着他的脸笑,如果不喜欢,左行右往是小名,你起个大名吧。
那是什么?
小名是父亲阿爸叫的,大名是别人家叫的。
算了吧,都一样。你起的,我都喜欢。
感动之,扑倒。
奥西里斯一直想要个小雌兽。
但是,不知为何,很难。
这样过了四五年,没有孩子再降生。
我有时有点迷茫,我们俩的身体都很好呀,虽不是夜夜滚一起,但频率也不算低。
奥西里斯安慰我,说这是王蛇一族的特征,其它族落的雌兽本来在怀孕机率上就低一些,像我这样一下子就有两个小兽人的算是高产的了。
定居后,慢慢才知道,阿帕契这个名字很厉害,在兽人的世界里流传着许多故事。
都说这个雌兽怎么怎么厉害,在地壳运动南北大迁徙中,帮助他的族人打败了企图侵占他们世居地的敌人N次;会奇怪的法术,每年使他们部落有充足的食物;会制作一种锋利的武器,专门配备给雌兽用,杀伤力强大。但是也是个不省心的家伙,他们的族长当初一高兴许给了阿帕契一个愿望,说一定会帮他实现,部落里的人都以为他会留着在未来的结伴礼时使用。结果这厮逮住了这个机会,强迫他们部落的兽人们以人形必须到一个小黑屋里解决大小便问题;要画可难画的鬼画符,还要会念会写会说;无数次煽动雌兽不要那么早找伴侣生小崽子什么的,搞得年轻的兽人个个咬牙切齿,有伴侣的兽人心有戚戚怕自己的雌兽夜不归宿等等。他们族长“鸲鹆虎”——肖金原本就稀少的胡子更稀少了。
我捂着肚子“哈哈哈”在床上滚来滚去。
奥西里斯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抱住我,“阿帕契又来信了?”
“嗯。”
“这说的是什么?目……黑……”
“唔呀,阿帕契春心萌动了,不过嘛……嘻嘻嘻,你带了什么回来?”
“青丝果,我今天采摘的时候发现的。”
“唔,要吃。”
虽然那时候在山顶上说了“再见”,但我们定居后没多久,阿帕契就找了个兽人送信来。
理由是虽然说了再见,又没说永别,人见不了面,信还是可以通的。
好不容易有个能说母语的人,这比陨星碰地球的机率都低的事怎么能轻易放过呢。
“你不会绝情到这么就抛弃我吧。”阿帕契在信里以可怜巴巴的语气说,“咱可是这个世界唯二的地球正宗蚂蚱,绝对要捆在一条线上!!!”
好吧,我叹口气,提笔写道,“叫声哥哥的话,会考虑的。”
别扭了一个月的时间后,从兽人手上接过新来的信,我笑了。
左行右往现在是十来岁儿童的样子。兽人的孩子长得太快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蛇这一种族的原因,个个长得俊美,但又都带点面无表情。冬天的时候倒是可爱,大小三只都睁着迷糊糊的眼睛,一水的美人投/怀/送/抱,做为家夫阿爸,甚是欢喜满意。
后来,老三出生了,还是一枚蛋。
只是孵化出来的时候,瞳孔是红色的,眸子竖成一条金色的线。
奥西里斯解释王蛇情绪激动的时候都是这样子。
小蛇一出生,二话不说,就朝着它的大哥二哥吐信子,情绪愤怒至极。
左行右往表示很委屈。
下刻,小蛇就扑上去咬住左行的包子脸“嘶嘶”狂甩尾巴。
我去拉架。
奥西里斯拦住我,“不用。肯定是他们两个说了什么,要不然小蛇也不会这么早出生。”
我才知道,王蛇一族的孩子在生出体外进行孵化时,是能感受到外界环境的。
噢,这就是为什么王蛇们一出生就能找到自己雌兽阿爸的原因吧?
“左行右往,你们俩个背后说弟弟什么坏话了?快点招出来!”我一手捏一个包子脸,享受着指尖的柔软,恶狠狠质问。
“唔有啦~”包子脸张着两双水汪汪的眼睛委屈地瞅着我。
“嗤——”
妹啊,手上又被咬了一口。
我面目狰狞地看着手上盘着的红眼小银蛇,小银蛇一愣,眨巴着一双红红的眼睛扑到我脖子上,勒住,“阿爸阿爸阿爸……”
好吧,这奶声奶气的叫得人的心烫软了。
可是,勒在脖子上也好紧啊。
“奥……咳咳……快把它从我脖子上咳拿开!”
问奥西里斯,为什么这三条蛇咬手指还是各捡一只地咬?
奥西里斯说,王蛇的独占性比较强。
那我这要是生十个,那手不是被咬个光,要生十个以上怎么办?
脚也是可以的。
……
……
那二十个以上呢?
还没有雌兽能生那么多的。不过,阿尔。
嗯?
我们努力看看吧吧。
— —#……
红眼银小蛇的名字叫安格瑞,意名:愤怒。
愤怒的小蛇除了刚生下来会说话外,还是很稀奇的恒温体质,这是外族雌兽与王蛇一族结/合的产物,比较少见。
刚开始的时候我们都不知道,直到深秋的时候,它生病一直嚷着头疼,有气无力地把自己蜷成一圈,还拼命往水里钻。我们才意识到不对劲。
医师检查了半天,抬起头以一种无比纠结的表情告诉我们:“这条蛇在感冒发烧。”
我们都华丽丽地囧在那里。
奥西里斯和左行右往对此表示嫉妒地无比眼红,因为冬天的时候,其他三只是懒洋洋的,就安格瑞一个活蹦乱跳,欺兄压父。
但是这也很不幸,夏天的时候,红眼银小蛇必须得呆在荫凉处,防止会中暑;冬天的时候,它必须得加衣服,防止冻感冒。所以,父子四条蛇还是整个冬天都窝在屋子里面。
谁见过裹着衣服在外面爬的小肥蛇啊。
“奥西里斯,为什么第一次的时候你咬我脖子?”
“父亲告诉过我,王蛇一族的力量比较强大,不是本族的雌兽在第一次时都很难承受;必须注定一定量的蛇毒,这样能减轻一半的痛苦。”
“蛇毒不是毒吗?”
“少剂量的话,只会造成身体兴奋。阿尔,”奥西里斯在我耳边吹了口气,“今晚,我们来点?”
“滚。”
孩子在的时候,别说这种老夫老夫之间的话题!
“阿爸,你脸好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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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孩,你眼睛更红!”
“阿爸,我眼睛现在是蓝的啊。”
小银蛇长到两岁的时候,某天,阿帕契一脸纠结的表情出现在我眼前。
“呀,稀客,你怎么到这里来啦?”
“我来,是想拜托你一件事。”
“什么?”
阿帕契皱着眉头,“我再确认一遍,你肯定你是女穿吧?”
我说:“是啊,不过,你为什么这么问?”
阿帕契叹口气从身后兽人那里抱过一个襁褓,揭开,“你看。”
“长得跟你一样啊,黑发黑眼……”
抬头跟阿帕契对望一眼,“不是吧……,你不是男的吗?怎么会,怎么会……我记得你是身穿的吧,就算是适应环境被改造了一下,但,这这也太神奇了吧。”
阿帕契叹着气说:“这下,你明白我找你的原因了吧。”
我震惊地看着睡得正香的婴儿,“难道,你真是改变这个世界的人?”
“哥们你别损我了,除了变得能生孩子外,格老/子的什么都没变!唉,你到底要不要养啊,我自己养,估计会养死的。”
我笑道:“当然要养,我们家刚好缺个女儿。对了,你给她起名字了没?”
“还没有呢,哪个名字都不好,你有没有好的建议。”
我眯眼想了一会,“殿下如何?总觉得这个名字又霸气又带感。”
日子慢慢流逝。
孩子们长大了,我们变得苍老。
奥西里斯一直担心我们会遇到王蛇部落,但直到我们老去,也没有见过这个神秘的族群。
王蛇一族,号称兽人世界最强大的部落之一,彪悍霸道,然而因为数量日益稀少,居处不为外界所知,面目便愈发模糊。
有时会在夜里问他,我们俩死的时候怎么办?
奥西里斯总是搂着我说不会让我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活着,他会努力不让自己受伤,永远陪着我。
我说,傻啊。……。我给你讲个故事。
以前啊,有一对伴侣特别爱对方,一个叫温柔先生,一个叫臭脸先生。有一天他们老了,臭脸先生觉得自己已经不行了,于是偷偷地出去挖了个坑打算把自己埋了,温柔先生说没关系他可以捕回足够的食物,但臭脸先生还是自己悄悄地走了。
温柔先生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