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叶归根作者:酆子息-第3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昭劬α恕�
快十点的时候把李月华带来的蛋糕给拿出来插蜡烛,上一次聚在一起给林清过生日是毕业季要离别的背景,打着狂欢的形式可疯闹过后更多是伤感。
今天也就这几个人,可烛光温馨。
林教授25岁的生日,远在苏州的母亲和许清树都给他打了电话嘱咐他要记得吃长寿面。
他闭着眼睛许愿望,李月华还是逗他把愿望说出来,可他只笑着,被逗得厉害了就往许嘉言身边缩,这个人会护他爱他再也不用偷偷地仰望。
汤煦酒喝得最多,心里全是高兴,他并不是觉得自己醉了。
被程教授带回车里,他仰靠在车座上,一脸笑意地看着程博昊,带着点痴态。
程博昊给他系安全带,捏他泛红的脸,看他这副模样,心都软了,问:“这么高兴啊?”
汤煦抓着他老师的手嗯了一声,念他的名字:“博昊。”
程博昊凑过去吻他,汤煦很少叫他的名字,长久以来他都习惯喊他老师,撒憨和耍赖的时候这招最管用。在床上喊就更像催情药一样,可程教授也喜欢引着他叫自己的名字。
他们是要共度一生的伴侣。
汤煦说:“给林清过完生日了,我们要回家。”
程博昊说:“好,回家。”
汤煦满足地笑。
他呼了一口气,像是说在给自己听一样:“我也想嘉言和林清一样,和老师有自己的孩子,一起培养他长大。还想养一只狗,要大型的犬科老师你说好不好。等我们老了以后就搬过来温哥华,让林清他们也过来住。”
程博昊说:“好。”
House里面周正夫妇已经去卧室休息了,喝了酒再加上做了这么大一桌饭菜,李月华洗完澡头一沾枕头就窝在周正怀里睡着。
客厅里许嘉言正在流理台边洗碗筷,这边house他没有请保姆,平常吃饭大多数都是林清做,洗碗工自然是他承包。
林清原本坐在沙发上望着许师兄的背影发呆。他们穿的是同一款衬衫,许嘉言事天生的衣架子,背脊挺直,低着头刷盘子的样子,在林师弟眼里也是魅力无边。
他走过去从后面抱着许师兄的腰,把脸贴在他背上。
许嘉言手上没停动作,问:“困了吗?”
林清含糊地唔了一声。
许嘉言笑着不说话了。
等洗完最后一个盘子放好擦干净手,转过身把人搂怀里,捏着他下巴亲一口说:“宝贝,生日快乐。”
林清也凑过去回亲了一下。
许嘉言说:“就只亲一下啊?”
林师弟凑过去又亲了一下。
“再来一下。”林清更大力地一口亲上去。
许师兄满足把人打横抱起来,去关了客厅大灯,桌子上的生日蛋糕只切了几块,刚刚都酒足饭饱,李月华这个最闹腾的也困得有些睁不开眼睛,蛋糕几乎都没动。
他低头问林清:“还想吃蛋糕吗?”
怀里的人说:“想吃。”
林清其实已经喝醉了。
他和汤煦醉酒的状态都堪称兄弟。
汤煦醉酒后说话一点也不含糊,望着像正常人,可说的话都是平常藏在心里的酒后吐真言。林清喝醉了就是很诚实。
他平时就够老实了,喝多了就大胆又憨气。
许嘉言把他放在桌子上坐着。
用刀切了一小块蛋糕拿手里,林师弟满眼期待地看着他。
许嘉言用手挖了不少奶油抹到林清脸上,凑过去舔了一口,回味说:“真甜。”
林清说:“我也想吃。”
许嘉言知道他喝醉了,忍不住想逗他玩。把蛋糕放在一旁手撑在桌子两侧,逗小孩一样说:“蛋糕没有了怎么办?”
林清露出不高兴的表情。
许嘉言诱哄说:“你和我说你许了哪三个愿望,我就给蛋糕给你吃。”
林清苦恼,就算眼前是许嘉言他也不愿意说。他的愿望全是和许嘉言有关的,每天从许嘉言怀里醒过来他都觉得不真实,所以愿望不能说,说出来就不灵了。
他凭借本能向许嘉言撒娇,环上他脖子,和以往许多次一样,像小猫仔一样拿脸去亲昵地蹭他。
许嘉言猝不及防被他蹭了一脸的奶油,怀里的人又伸舌头舔他的脸。
可终于是吃到吃蛋糕了。
许嘉言按住怀里的人,软软舌尖温热的触感就像过电一样酥麻,他气息有些不稳,说:“围观的各位童鞋灯泡太亮了,拉灯,番外完。”
【许林小剧场】
背景:林清和中农院一个长相身高身材一般的学生凑在一起说话。
导火线:被许嘉言看到
地点:客厅地毯
时间:晚上八点十分
林清背靠着他师兄坐在地毯上,双腿被自己掰开,他师兄怀抱着他一手扶着他腰,另一只手套弄他性器,前端黏湿,他他颤抖咬嘴唇还是没能忍住快逼出喉头的呻吟声。
“啊…”
“我…我错了…”
“错哪了。”许师兄声音听不出喜怒,不紧不慢继续套弄。
林清试图去握住他师兄作恶的大手,鼻头出汗,脸色发烫,回过头委屈眼神看着他。
“这就是林教授的认错态度吗,怎么能教得好学生。”许师兄包住他的手,递到自己唇边打开他手心,含住手指一根根仔细舔吮,又包裹住指腹模拟性交动作舔弄再抽出,眼里情欲深沉。
林教授呜咽哽出声,眼神发软拿脸贴上许嘉言告饶说:“我哪里都错了。”
【番外之中秋佳节倍思淫】
农历八月半,正值整座城市被枫叶染红的季节。
汤煦只有上午半天的课,下午一回来就和往常一样把书包随意往大厅沙发一丢,餐桌上有张姨昨天摆弄的几支桂花枝,上面簇拥着白色怡人的小花朵,一屋桂花香。
今天回来,屋里就他一个人。程教授刚好赶上这几天忙,连带着林清和许嘉言也是待在实验室里出不来。
张姨也是昨天中午的飞机到他美国的儿子那边去。张姨儿子总听说这家人对她多好,和汤煦又同样是留学生,一来二往总在张姨的口里听到对方,就加了微信,时不时还能聊上几句。
汤煦知道她儿子想在中秋节这边把母亲接到美国去过团圆节后,二话不说就去找程博昊撒憨,还瞒着张姨先给她订好了机票再和她说。
张姨被这孩子的贴心善良感动地直拿手擦眼泪。
他跟着张姨后面也学了几手菜今晚终于要派上用场了。
说不想家是不可能,每逢佳节倍思亲,这是传统的共性,可一想到这异国他乡,他和程教授一起度过的第一个中秋节,心里面又是甜蜜蜜。
下午四点半,汤煦就换好家居服,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一条素净的蓝花布围裙围在身上,去翻冰箱里面的食材,张姨早就帮他将要用的食材分好类,要做桂花糕的材料也都是齐全,做糕点的每个步骤也都用笔记本记下来。
要上桌的菜有三个素炒,一个宫保鸡丁,一盘最重要也是他最拿手的糖醋排骨,一个鱼汤。
可惜他第一次单独完成一桌晚餐,菜和糕点弄反了顺序,五点多菜都做好放在桌上,他做桂花糕收尾时候,程教授的车进了车库。
程博昊进大厅,一眼就看见餐桌上的菜,走过去顿住,仔细看了好一会儿,他才有些急匆的步伐往厨房走去。
汤煦正在小心地给块状的桂花糕切方块状,听见身后的响声,回过头笑着看一眼程博昊说:“您回来啦。”
程博昊不言语,静默走到汤煦身后。
小年轻正在为自己的作品得意,他切的桂花糕每一块都是一样大小的方方正正,刚刚做的时候就尝过味道清香,程博昊不太爱甜食,这个甜度肯定也适合他的口味。
他不回头俏皮地说:“老师,这是我独家秘方自创的汤氏甜点,保证好吃到让您停不下来。”
程教授从后面抱着他。
汤煦还剩一大块没切好,把手上的刀放下,转过头问程教授:“您要尝尝吗?”
程教授说:“好。”贴过去吻住他的唇。
真软真香甜。
许嘉言买下那栋house以后,就更随林清折腾了。以往林清未经屋主同意,种的那些草仅限在那不算大的花圃里面。
这边的气候多阴雨,种下的各种番茄很容易还未熟,一场雨下来就烂掉,许嘉言特别给他在另一块地安置了一个玻璃温房,只要小呆子有时间,一年365天随便他在里面怎么倒腾。
李月华有一次厚脸皮地又把这地方当烧烤趴的地,看见那玻璃温室,身高矮只能戳着许嘉言的胸口骂他有钱任性。
听汤煦说过林清做的意面堪比大师级别,缠着林清要求做给她吃。
许师兄又过来把林师弟揽过去,我的人凭什么做饭给你吃。
李月华气得不顾淑女形象:“什么你的人,许地主你不能仗着自己恶势力庞大就这么把林清圈地为己了,他是我们的,整个Q大的,世界的!”
在一旁听他们斗嘴的汤煦把刚喝进去的一口茶全都喷了出来。
许嘉言不为所动,低头看被他揽怀里的林师弟问:“你告诉她,你到底是我的还是谁的。”
林清被他师兄揽过来时候就已经脸红了,这两个人争论他的主权问题却不给他人权,听见许嘉言的问话,更是臊的又是从脸红到脖子根。
他支支吾吾不想说话。
许嘉言说:“听话,快告诉她。”
林清小声说:“师,兄的。”
许嘉言得意地看着李月华,又夸他的林师弟,真乖。
晚上七点钟,house里大厅灯光明亮。
许嘉言和林清今天一天都在实验室里面,出来时候都已经接近六点了。
中午时候已经在国内的许清树打电话给他宝贝小孙子,怕他一个人在异国他乡过节会委屈。
原本许嘉言是想叫上他程叔和汤煦,这是难得的好天气,四个人一起中秋赏赏月,他从小到大虽都是理科生,但许家的儒者气质是几辈传下来。他个性再乖张,至少表面看起来,还是和他爷爷靠边的。
谁知道汤煦想都没想就拒绝这个提议,说不想一起过。
许嘉言问为什么。
汤煦望了望天,反正在他面前不必什么正经,说:“良辰美景,春宵一刻。”
许嘉言听完一脚踢过去,骂他见色忘友,异乡欺同胞。
汤煦哈哈哈大笑着逃跑了。
他在电话里就跟老爷子装可怜,可把许清树心疼坏了。
这不,一回house就看见做的好好的一桌饭菜,色香味俱全,一闻味道许嘉言就知道这是他爷爷那边的厨子做好的,桌上还放了下酒菜,应季的桂花酿,月饼当然也必不可少。
闻着一屋子精致食物的香气,林清偷偷地咽口水。
一顿酒足饭饱已经过了大半个小时的时间。
外面的月亮已经升得老高,玻璃温室里面被林学霸种的那些草在这中秋的月色里更显郁葱。
客厅落地阳台的窗户大开,晚风习习,月朗星疏。
许嘉言咬着半块月饼在收拾吃完饭的桌面,这些事他从来不让林清动手,这个生活低能的小师弟,每次都是越帮越忙。
今天晚上吃饭时候就给他尝了一杯桂花酿,喝得脸红通通,坐在那他专属的吊篮椅上,两眼发直,视线却紧紧随着许嘉言。
许嘉言把所有东西都收拾干净,拿着那瓶上等的白瓷瓶桂花酿掂量,还剩小半瓶。望过去林清那边,他手上还捏着他刚刚分给他的半块月饼,看见他师兄朝他走过来,也抬头看着他。
许嘉言明知故问说:“小呆子,在看什么呢?”
林师弟傻乎乎:“看师兄。”
“看我干嘛,恩?”
林清不好意思地笑,说:“你好看。”
才刚说完,就打了一个酒嗝。
许嘉言弯下腰和他平视,林师弟鼻尖有点汗,穿着扣得严实的衬衫,露出的一点脖颈和脸上的肌肤,在灯光下更显细腻白皙,唇色又润又淡,凑近还能闻到桂花的香气。
许嘉言看着他问:“酒好喝吗?”
被师兄凑这么近,林清呼吸紧张,可又醉意懵然,平时不敢在他面前表露的感情全在眼神里发酵,他痴痴看着许师兄,小心翼翼咬嘴唇,说:“好喝。”
许嘉言对他露出一个笑,站起身一下子重新拉开两人的距离,拿着手里的桂花酿闷了一口酒,又凑近林清,双手撑在他坐着的吊椅两侧,将唇覆上他的唇,用舌尖轻易挑开唇线进入他口腔,将嘴里已经温热的桂花酒渡到他口中。
直到林清把酒全部吞进喉咙,许嘉言含着他舌头逗弄一会儿,才退出来,贴着人问:“是用杯子喝好喝,还是我这有喂你更好喝?”
林清原本就红着的脸已经烧得滚烫,他呼吸间全是许嘉言的味道,眼神不敢再与他对视。
许嘉言更凑近他,鼻尖相贴,说话的呼吸都洒在他嘴唇上,“哪种更好喝,恩?”
林清浑身都开始发烫,他根本不知道这是许嘉言在跟他调情,往日对师兄的喜欢一点一点积攒成了他除物理以外全部的心思,有些委屈地说:“你亲我。”
“我不能亲吗?”许师兄说完,凑过去逗着又咬了他一下。
林师弟晕乎乎的脑子都被平日里辛苦的暗恋占据了,他明明离许嘉言这么近,却只能偷偷地看他。
只要许嘉言在的地方,他的眼里就只有他。
他是他的光,全世界,和唯一的一直追求的信仰。
可望不可即,这么近又那么遥远。
每一天的早晨和晚上他都能看见他,日夜的相处成了最隐秘的甜蜜煎熬。
他眼眶发红地抬眼看许嘉言说:“不能亲。”
许嘉言拉远一点距离静静地看着他表情委屈又难过:“你亲我,我会,以为你也,喜欢我。师兄,不喜欢,我。”
“喜欢。”许嘉言去亲他眼睛。
什么时候喜欢上的许嘉言自己都没弄清楚。
这个小呆子看他的眼光虔诚纯洁地就像在崇拜着天神,头脑聪明是他最欣赏的那一型,可生活里却又是这么地迷糊,处处依赖他,跟着后面小心翼翼喊他师兄,为他一句话就能掌控他情绪,不管是在实验室还是在家里,不经意就能发现他的视线从未离开过自己。
那种小心翼翼的,让他心情愉悦的注视。
许嘉言一直在享受,不知何时起就转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