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私家侦探-第3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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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阿狗的眼睛瞪的很大,他好像觉得自己上当了,而且拿不出一句话来反驳,从一开始包拯问的那个问题,到现在花郎说的这些话,好像等的就是他的反驳。
陈阿狗有些无奈,说道:“我……的确是我跟白夫人有一腿,可我没有杀白七爷,我怎么会杀人呢!”
花郎摇摇头:“你夫人被白七爷纠缠,你必定恨他入骨,你又与白夫人偷情,若被白七爷发现,他岂会饶恕你?为了你自己的安全和仇恨,你不可能杀死白七爷吗?”
陈阿狗一时无言以对,许久之后,陈阿狗这才说道:“事情并非像你说的那样,我是恨白七爷没错,可是我并没有杀他的心,我只是想报复他,然后便勾搭上了他的儿媳,我想用这件事情来报复白七爷,可从来不会想着杀他的啊。”
听到陈阿狗说出这些话,花郎等人有些震惊,他们没有想到,陈阿狗跟白夫人偷情,并不是因为两人耐不住寂寞,亦或者生了情愫,而是因为陈阿狗想要报复白七爷。
只是陈阿狗是为了报复白七爷,白夫人却是真的喜欢上了陈阿狗,不然她怎么会宁死也不说出跟自己偷情的人是谁呢?
只是事情是这样吗?
这会不会是陈阿狗为了摆脱嫌疑才这样说的?
花郎盯着陈阿狗看了很长时间,最后问道:“你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当然是我的,那白七爷纠缠我夫人可从来没有成功过的!”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陈阿狗说的肯定,花郎却淡淡笑了笑:“如果你真的这么肯定的话,我们也并非没有办法验证,你可要想清楚了,如果我们验证出那个孩子不是你的,那你是杀死白七爷的凶手可就无可辩驳了。”
花郎这么说完,陈阿狗连连说道:“那孩子真是我的,我干嘛说谎?”
见陈阿狗一点不惧怕花郎的话,这让花郎很是无奈,他刚才的那些话也不过是吓唬陈阿狗罢了,毕竟在这个时候,他无法验证阿狗娘子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只是虽然无法验证,却也并不能排除陈阿狗不是凶手,所以包拯命人将陈阿狗给看了起来。
将陈阿狗看起来之后,整个村庄突然传来一个消息:村子里的长辈要孙啼来当村长。
如今白七爷和白老八都死了,村子里唯一能够服重望只有孙啼,那么他不当村长谁来当呢?
这个消息,无疑将孙啼逼到了风口lang尖,花郎和包拯他们一直都怀疑孙啼杀人是为了村长这个位置,本来白七爷死了之后他有可能当,只是前面还有白老八这个绊脚石,如今白老八死了,他当村长就更加的有可能了。
而且只有孙啼的这个动机,能够解释清楚为何白七爷死了之后,白老八也接着死了。
不过,在听到这个消息在村庄里传的时候,包拯和花郎他们并没有急着去找孙啼谈话,因为他们想看看,这个孙啼是不是真的清高,他们想知道在这么多人要他当村长的情况下,他会不会去当村长。
等孙啼做了表态之后,他们便可根据孙啼的表态来判断孙啼是不是凶手。
他们相信,这对孙啼来说,是一个十分艰难的选择。
第792章 孙蹄的选择
这个选择对孙啼来说的确十分艰难。
当这个消息传到孙啼的耳朵里之后,他的脸色顿时阴沉起来。
如果接受村民的意愿,由他来当这个村长,这自然是利己又不失民心的事情,只是这样一来,他被认定为是杀死白七爷和白老八的凶手这件事情,就更加的难以辩解了。
可如果不接受,他又心有不甘。
自己清贫如洗,如今有这么好的机会放在自己面前,难道自己要将这机会双手奉上吗?
秋风吹来丝丝凉意,孙啼一个人在家想了许久,许久之后,他嘴角微微露出一丝笑容,然后起身离开了家。
村子里的秋意甚浓,几只鸟儿啼叫着从人的头顶飞过,孙啼走过几户人家之后,转身进了村子里的大道,然后向花郎和包拯等人所在的帐篷处赶来。
当时花郎和包拯等人正在休憩,或者说在等,等孙啼会是一个怎样的态度,只是他们没有想到,在孙啼表态之前,他会先来找花郎和包拯他们。
衙役通禀孙啼在外求见,包拯望了一眼花郎:“这个时候,他来这里做什么?”
对于这件事情,花郎也是不知,只得让衙役将孙啼给请进来。
孙啼进了帐篷之后,连忙行礼,而后说道:“草民今天来这里,是有一件事情想找包大人商量的,不知包大人是否方便?”
包拯微皱眉头,问道:“哦,你有什么事情要与本大人商量?”此时包拯对这个读书人已经没有多少尊重,自然不会再叫他孙夫子了。
这点孙啼好像也感觉到了,不过此时的他并不怎么在意,他一脸忧色,道:“包大人就住在村头边上,想来对于村里长辈的决定已经知道了吧?”
包拯望着孙啼,一时不明白他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点点头:“这个已然知晓,只是不知你的选择是什么?”
孙啼诚惶诚恐,道:“在下来此,便是要与包大人商量此事,如今这样一件事情让我选择,还真是让我有些为难,我本性寡,不喜欢这俗世间的名利富贵,这村长的位子我本不想当的,可奈何我若不当,整个村子里便没有人能够胜任,如此一来,村子群龙无首,恐难幸福,我……我这是十分的为难啊!”
听说孙啼的一番话之后,包拯和花郎等人顿时明白孙啼这是什么意思了,孙啼这是想把难题交给包拯和花郎他们来解决啊,这样一来,无论他当亦或者不当,包拯和花郎都没有办法怀疑他跟白七爷和白老八被杀的案子有关系,而且通过这么一丢,他还能够知晓包拯和花郎等人心目中的意思,如果包拯不想他当村长,那么他就是接受村里长辈的提议,他也不可能当好这个村长的。
包拯脸色黝黑的可怕,他没想到这个孙啼竟然如此有心机,现在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好了。
这个时候,花郎淡淡笑了笑:“人总是要为自己而活的,而人也别把自己看的太过重要,没有了你太阳每天照样升起的,所以你做什么选择,还是要听凭自己的内心的。”
花郎说了一些听起来很有道理的大道理,可是孙啼听来,却觉得很不是滋味,而且有些尴尬懵懂,他望了一眼花郎,问道:“花公子的意思是说我应该推掉这个村长的位子?”
花郎耸耸肩:“我可没这么说,一切就看你的选择了,你心里想当就当,不想当就推掉咯!”
孙啼觉得花郎的话等于没说,可他又不能够反驳,这样犹豫许久之后,也未给出一个答复,只好起身离开。
在孙啼离开之后,包拯顿时怒道:“这个孙啼,竟然想来试探我们,真是岂有此理!”
花郎也有同感,只是他并没有生气,只是笑了笑:“他是个聪明人,如今他这么一来,我们再想以为了村长这个位置而杀人的嫌疑怀疑他就有些麻烦了。”
这点大家自然是明白的。
只是虽然如此,大家仍旧觉得他是杀人凶手的可能性很大。
夜渐渐深了,秋风更冷了一些,天上有一弯月,花郎望着夜空中的月,听着耳边虫鸣,突然觉得,如果这里没有发生命案,这里的一切都将很安宁,平静的就像是一幅画。
村里传来几声犬吠鸡鸣,花郎扭头望了一眼那条长街,然后看到一个妇人从那边走来,她的步伐很慢,一只手捂着左脸,那妇人的身材很是婀娜,花郎看了一眼之后便知道是谁,在这个小村庄里,能够有如此艳色的恐怕只有白夫人了。
只是这个时候,白夫人要去那里,难道她不知道包拯的人就站在村口吗?
很快,白夫人越发的近了,她来到村头之后,先是看到了花郎,而看到花郎之后,她的神色显得很是慌张,不过她并没有因此转身亦或者径直而去,她来到花郎跟前,仍旧捂着左脸:“听说……听说包大人将陈阿狗给抓起来了,可……可是如此?”
在白夫人说这些话的时候,花郎透过月光看到了她的左脸,那是有一道疤痕,此时还很红,想来没有消肿,花郎眉头微皱,并不回答白夫人的问题,只问道:“白宇打了你?”
白夫人一惊,完全没有了往日的那种彪悍,她微微颔首:“自从花公子那天说我与人偷情之后,他便在家折磨我起来,他就是这样一个无用的男人,在外面什么都不是,到了家还欺负我一个妇道人家。”
人心本难测,人的性格更是千变万化,白宇如此,自然是谁都难料的。
只是花郎仍旧不明白白夫人今天来这里所为何事,他望了一眼白夫人,问道:“你问陈阿狗的事情做什么,难不成你想替他求情?”
花郎一说出这句话,白夫人脸色顿时一便,问道:“这么说,我们……我们两人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花郎微微颔首:“有人曾经看到陈阿狗夜半时分从你家后门出来,此事陈阿狗已经承认,我们自然是知道的。”
第793章 你是骗子
花郎说完那些话之后,白夫人的脸更红了,当然,其中有被白宇打的红,也有听到那些话之后的羞红。
花郎见白夫人如此,接着问道:“你来这里便是为了陈阿狗?”
白夫人点点头:“衙役去我家询问我有没有借马匹给陈阿狗的时候,我便猜想到你们可能怀疑到他了,不过我来是证明,那天晚上我们真的没有在一起,我们也没有杀死我……我公公!”
对于白夫人的话,花郎只报以浅浅的微笑,随后问道:“可经过我们的调查,陈阿狗的确有可能为此杀人的,那天白宇酒后晚归,岂不是你们两人最好的时机吗?”
白夫人连连摇头:“不是的,花公子,冤枉啊,我们根本就没有见面,再者说了,我公公被杀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而你们推定陈阿狗与我偷情的时间应该更早才是啊,我们又怎么可能杀人吗?”
白夫人提及这件事情之后,花郎的神色顿时大变。
他们之前只注意到陈阿狗有时间和动机杀人,可是却忘记了死者真正被杀的时间,当然,并非他们忘记了,而是当时只顾得认定陈阿狗是凶手,忽略了这件事情。
如今白夫人把这件事情提出啦之后,陈阿狗也就一点嫌疑没有了,因为在白七爷被杀的时候,陈阿狗陪着大夫在给自己的夫人看病。
想到这里,花郎不由得皱起眉头来,事情真是这样吗?
会不会是陈阿狗杀死人之后,将尸体处理了一番,这才让人觉得白七爷被人杀死的更晚一些呢?
井底很冷,是可以延迟皮肤老化的,如此一来,岂不就可以说明,死者又可能死的更早,只是因为尸体掉进了井里,结果导致了时间推算的错误呢?
亦或者,陈阿狗与白夫人偷情被白七爷发觉,两人顿生杀人之计,只是那个时候陈阿狗并没有杀人,而是先行离开,让自己有不在现场证明之后,杀人的事情由白夫人完成。
如果是这样,也就可以说明为何他们在询问陈阿狗的时候,陈阿狗很快说自己有不在现场证明的事情了。
如果真是这样,有一个问题却不得不考虑,那便是白夫人是一个女子,而白七爷的尸体在井中,白夫人一个女子能够将尸体移到井中吗?
若是温梦这样的江湖女侠,倒还有可能,亦或者牛妞那样的村妇,也是有可能的,只是白夫人养尊处优,她有这个力气吗?
晚风吹来,花郎越发的清醒,脑子里想的事情也多了起来,白夫人站在夜色之中,显得更加的孤寂和不知所措了。
许久之后,白夫人央求道:“可以让我见一见阿狗吗?我相信他不会是凶手的,我也不是凶手。”
花郎被白夫人的话惊醒,于是问道:“如果陈阿狗不是凶手,那么白宇的可能性就很大了,那天晚上他醉酒而归,心中对你和白七爷又有诸多不快,你说他会不会因此杀人呢?”
听到花郎这么问,白夫人连连摇头:“不……不会的,白宇他最怕公公了,就是借给他两个胆子,他也不敢杀公公的,绝对不可能是他。”
白夫人这么说,倒是花郎没有料到的,他以为白宇打了白夫人,白夫人对他一定恨之入骨,如果为了洗脱陈阿狗的嫌疑,他说白宇有可能杀人是最好不过的了,可是她没有说,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她的心中还爱白宇?
花郎觉得不大可能,一个女人对于那样的男人实在说不上爱的,而如果不是爱,那么就只有歉意了。
因为她跟陈阿狗有一腿,这让白宇很没面子,她觉得自己亏欠了白宇,所以不肯说白宇也是杀人凶手!
事情是这样无疑了,花郎微微颔首之后:“你去吧,陈阿狗就在屋里!”
花郎给衙役做了个眼色,衙役明白之后,把帐篷给给掀了开来,白夫人连连向花郎道谢,然后走了进去。
她走进去的时候,陈阿狗身上带着枷锁,这里不是大牢,无法利用帐篷来囚困他,只有用枷锁了。
当白夫人看到陈阿狗身上的枷锁之后,眼泪突然便流了出来,她冲过去,问道:“你……他们怎么这样对你?”
白夫人对花郎的感谢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因为她看到了自己爱的人受的苦,如果花郎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他一定会奇怪女人的善变和难以捉摸。
只是面对白夫人的这些话,陈阿狗并没有任何的感动,他勾搭白夫人为的就是报复,其他人又能如何,难不成对她动真情吗?
这恐怕很难,男人和女人从来都是不一样的,若男人之前就有心戏弄,又怎么可能动真情?
两人的话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很快,白夫人察觉到了陈阿狗的不同,她望着陈阿狗问道:“你……你不喜欢我了?你说的那些海誓山盟的话都不算数了吗?”
陈阿狗没有想到白夫人会突然问出这么一句话,他望着白夫人冷冷笑了笑:“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我跟你在一起只是为了报复白七爷那个狗杂种。”
当话都说开了之后,留下的只有伤痛。
白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