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王爷-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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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是怎麽了。」
难道因为来了那麽久,一次都没有发泄过,所以就算是男人也做的那麽过头吗……
等回去之後试试女人好了。
放开苍君蚀,苍神诺起身拿过被丢在一边的衣服随意的套在身上。
对於苍君蚀他没有什麽特别的感情,会救苍君蚀那也是因为现在还不能少了他的保驾护航。中了驯良草的毒,现在随便一个普通人都可以置他於死地。
靠在洞边,凝神听著洞外的声音,没有人。
看来他们已经搜查过了这一带,而且把这个隐蔽的山洞遗漏了。能够在身受重伤的情况下,还带著他来到这个地方,苍君蚀的能力还真是不能小觑啊。
不过,苍君蚀会这样歇斯底里的奋力一击,也有他的温柔效力在其中吧。对於日日夜夜过著被奴役生活的人来说,给他一点点的甜头他都会全力相报。更何况是苍君蚀这样的人呢?只不过是随口的几句好话,就让他愿意把自己置之死地了。
「傻子。」瞥向依旧昏迷不醒的人,苍神诺的神态中,没有半点愧疚。
李昀哲把纱布扯下,为林亚泽包裹住不断流血的脚腕。反射性的,林亚泽缩了缩。因为羌族的埋伏,他们二人都有了不同程度的负伤。不过还好他们两人跑得快,毕竟在战局中发现内力消失了,那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啊。
「可恶!不知道老大他们怎麽样了。羌族里面势力都更换的差不多了,和我们有过约定的人也都死得差不多了。接下来要怎麽办啊!」气冲冲地扭过头盯著李昀哲。
「别看我,我什麽都不知道。动脑筋的人是你,不是我。我只是一个办事的。我已经联系上了这边的狼群士兵,他们去找族长的下落了。族长应该也遇到袭击了。」比起林亚泽,李昀哲显然担心的不多。
「吵死了,我也要去找老大!」说著,林亚泽站起身,可又马上跌坐回去。
「看你看你,受伤了还不肯安分一点。我告诉你,你如果再轻举妄动的。小心变成跛子。苍族的跛子总管。有什麽好担心的呢?你忘记了,君蚀不是一直跟著族长麽。驯良草可拿君蚀无可奈何啊。」
「你说谁跛子了!看我不掐死你啊!」扑向李昀哲,林亚泽和李昀哲顿时像两个孩童般扭打起来。
苍君蚀在熟悉地刺痛中缓缓恢复神智。他盯著黑漆漆的山洞顶,脑中一片混沌,需要一些时间把现在的情况理清楚。可仅仅眨眼间的时间,苍君蚀已经把一切都回忆起来,最重要的是,族长中了驯良草!
「族长!」惊呼一声,连忙坐起。
「我在这里。你先调理内息,看看伤得重不重。」连头都没有抬,苍神诺知道他的一句话就可以让苍君蚀安下心。
「属下遵命。」股间的湿意,让苍君蚀脸上不禁通红一片,还好山洞黑,不然一定会被看见的。
「我去看看那些人是不是已经不追了。你先休息。」
「族长不可啊!太危险了,求族长稍候片刻,属下马上便可起身了。」
「你别逞强,你这样的身子连走快都办不到,你出去了,是要把羌族的人再全部引回来吗。纵然驯良草让我内力全失,可我也不至於连探路的本事都没有了。君蚀别小看我了。」冷声说完,也不理会苍君蚀。自顾自的出了山洞。
眯起眼睛,适应突然变强的光线。环视四周一圈,这个山洞的所在还真是险峻。如果要上去的话,那也只能攀爬这些山岩了麽?
在做著要不要爬上去的心理准备时,隐隐约约听见了有脚步声。急忙隐去了身形,不知道上面的人是敌是友啊。
「找到族长了麽。」
「回总管,不曾找到族长下落。」
「继续找!找遍方圆十里,也要把老大找出来!马上去李昀哲那边,看看他们那边的人有没有找到老大。」是林亚泽的声音。
苍神诺稍稍放下了心,「亚泽,我在下面。」这不轻不重的一声,足够让林亚泽听见了。
「老大?老大在峭壁里面?快点下去把族长迎上来!」欣喜若狂,还好老大安然无恙啊。
「是!」
眼前霎时间跪著四名狼群高手,「带我上去,血杀堂主在里面,他受了伤。你们护著他小心些。」
「属下遵命,属下先迎族长去见总管。」
被人架起胳膊,苍神诺轻而易举的便回到了山崖面上。原本以为要见到林亚泽还得再大费周章一番,哪里知道会这样的简单。看来就算在羌族的地界,苍族的势力仍然是不容小觑的啊。这样的感觉,果然妙。
「老大,你没事吧。」
「我没事,有事的应该是你才对。」
林亚泽揉揉浑身上下青紫受伤的地方,「我又没有一个苍君蚀保驾护航。看老大的样子,应该受伤比较严重的人是他吧。他呢?」
「上来了。」指了指身後。
林亚泽选择了沈默,苍君蚀被老大折磨的和破布一样,软绵绵的不止身上还血迹斑斑。「马上把血杀堂主送回去医治,告诉李昀哲,族长找到了,让他回去。」
「亚泽……我没事……」苍君蚀摇了摇头,想要拒绝别人的帮助。
「胡闹!硬撑什麽,有什麽好害羞的。我再推你一下你就可以马上死了。」林亚泽怒斥。
「我……」多余的话来不及说出口,林亚泽不愿意他再多说话,直接点了穴道。
「带他回去。」
「是。」一人背起苍君蚀,迅速的消失了。
「老大,有没有什麽想要告诉我的?」转头望著一直像在沈思什麽的苍神诺。
「有,而且不少。」
沧海祭流年 二十
回到狼群军营的路程并不遥远,让苍神诺吃惊的是军营的隐蔽和严谨。
有这样的权势,也难怪别的国家会对苍族有诸多忌惮了啊。
「你们下去,我和族长有事情要商量。」林亚泽转身冷声吩咐。
苍神诺坐在一边倒了两杯茶,「驯良草是怎麽回事,你和李昀哲发现了什麽不对的地方吗?对了,我失去内力的时候以为苍君蚀是叛徒,把他打伤了,否则他也不会狼狈至此。你这欲言又止的是要说什麽?」
林亚泽把茶端起一口气喝下,脸上的神色有些踌躇不安,「羌族似乎有什麽人给帮忙撑腰了,那些人是什麽身份我们毫无线索。至於君蚀,老大会这样想也是不无道理的。终究他的身份太过暧昧了。」
瞥了一眼对方,把林亚泽手里的杯子按下放在桌上,「小鸟,不必装深沈了。说吧,你还瞒著我什麽事情。你骗别人可以,但你骗不了我的眼睛。」
「族里面有变动了,兰昭写来紧急信件刚刚才到我的手里。苍墨的动作太快了,趁著我们疏於防备的时候一下子就得到了江北那一片的全部势力,兰昭防不胜防。现在他只能拖延时间,等我们回去。可羌族这边……」
挑眉,摸了摸下巴,「苍墨还真是一个合格的对手,速度够快的。我们出来才几天他就察觉到了,还从我的手里抢走了东西。小鸟,你马上去准备人手,驯良草的解药我不吃了,派几个人护送我回去。你们留下解决羌族的隐患。没有拿到信物别来见我。」
「老大?你要一个人回去?这太危险了!羌族的人说不定已经安排好了埋伏!这不值得冒险!」立马反对这大胆的举动。
「不值得?难道你不想想如果我拖延的这些天,苍墨把族里面的势力全部得到手的後果是什麽?没有去承受风险的准备,那有什麽资格说要称霸天下?这世上从来没有那麽简单的好事。拿出你身为苍族总管的魄力,马上去准备回程。」不容置疑的下令。
林亚泽稳了稳心神。「是我错了,老大是苍族的族长,不会那麽轻易就言败的。我和李昀哲留下来,君蚀伤好了之後我让他回去保护老大。血杀的堂主不能离开族中太久,我已经扣著一个狼群堂主了。」
「依你之言。」看来,最棘手的依旧是苍墨啊。
林亚泽准备的很快,苍神诺在天微亮的时候便离开了军营,一路快马加鞭的赶回了苍族。在苍神诺走後,李昀哲一瘸一拐的站在林亚泽的身边。拍了一把林亚泽的後背,把不知道走神多久的家夥叫回神。
「羌族的事情你要怎麽办,如果是不好惹的家夥看上了我们要找的东西怎麽办。」头一次没有先和他吵架,现在当务之急是解决所有可能危害到苍族的隐患。
「我也不知道,君蚀的伤怎麽样了?要多久才可以行动自如?等他好了就让他回去族里面帮助族长,血杀一堂的势力应该足够让苍墨忌惮的。」可是好像君蚀和别人比起来的话,还是不够深得人心啊。有些不好办。
李昀哲有些诧异,「族长都把那家夥折腾成半死不活的了,你还要把他送回去?你就不怕他死了?他留下,我回去。在这里至少他是安全的。」
林亚泽恶狠狠盯著李昀哲,「回去未必是危险的。你怎麽知道这里就是安全的,你是狼群的堂主。这里是狼群的军营,你走了,把他留下,你让血杀堂主来管理狼群?你是脑袋摔坏了吗。族里面老大还等著我们回去支援,你与其有心思去想那麽多,还不如尽快完成我们的任务,在他伤势痊愈之前办好事情,一起回去。」
「你是总管,你的权利在四堂之上,族长之下。」李昀哲拉住了林亚泽欲走的动作,「你到底怎麽了?」
「不想你回去受死行不行!」甩开李昀哲的手,林亚泽气冲冲离开了。
苍神诺没有多做停留休息,连续赶了一天的路,这快马加鞭的速度就是比闲庭信步快得多。回去的时间只要两天就好了。可就算苍神诺不用休息,但跟随他一起赶路的手下和马匹是需要休息的。
在溪边一行人稍稍停留了半个时辰,靠在树荫中,闭眼休息。
羌族的跟踪一直穷追不舍,这是苍神诺心中有数的,但是为什麽他们迟迟不来偷袭?难道是在等待什麽时机麽?
一直怀著的疑问在不经意间得到了解答。
羌族的杀手被人解决了,而帮助苍神诺的人,苍神诺并不认识。
「你是何人。」警惕的盯著那站在羌族杀手身边的男子,看著并不老成,大约才十几岁。
「在下夏衍王朝,二皇子夏渊麒。苍族族长久仰大名。」少年抱拳屈身。
「二皇子怎麽知道我是苍族族长,这出手相助就不怕弄错了对象麽。」默默回忆起了关於夏衍王朝的全部资料,「你可知道你杀的是什麽人。」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羌族的人。在下对羌族与苍族的恩怨素有耳闻,近日也悄悄跟著族长过。那些人的杀意族长应该早就感觉了,莫约是顾忌两族的情谊不方便动手,我就大胆的自己帮了族长的一个小忙。如果有什麽犯忌了族长的地方,还求族长不要动怒。我这就离开。」夏渊麒抱拳微笑,转身欲走。
苍神诺勾起唇角,「皇子留步。」连身家想法都说得一清二楚了,如果不报恩那不就是苍族的不对了吗。
这小子,是个人物。
「族长有何赐教。」
随手抽出腰间的令牌丢给夏渊麒,「你这个朋友,我交了。」额前的发遮住了苍神诺的表情,让夏渊麒看不真切。
「是我的荣幸。」接下令牌,收入怀中,夏渊麒知道目的达到了。
苍神诺转身摆手,「後会有期,有什麽需要的时候欢迎你来苍族见我。」
「希望不会是因为有求於人才去见你。」夏渊麒目送苍神诺离开,既然已经得到了苍族的保证现在也没有必要再次逗留了。现在应该回去会会焰贵妃那些人了。
「毛头小子。」苍神诺勾唇跃上马背。「启程。」
「是!族长。」
沧海祭流年 二一
夜深人静,蝉鸣不断的夜晚。
一个人影,闪进了门窗全部掩得紧实的房内。他悄无声息的坐在床榻边,借著幽幽透过窗子的月光,打量著床榻上还在睡梦中人的脸庞。无声无息的笑了笑,伸手帮他掖了掖被角,也正是这一动,把睡梦中的人惊醒了。
「谁!」
惊呼的同时,从身边抽出方便室内搏斗的短刀,直逼坐在自己身边的人。
可谁知,短刀被人轻而易举的制住,只听见那熟悉的嗓音低声说。
「是我。大哥。」
房内登时一片通亮起来,只见苍墨身著一袭白色亵衣,被苍神诺制在了身下,苍神诺眉眼间的失态让对方全然收入眼底之中了。见到半夜偷袭的人是大哥,苍墨便收起了短刀,整理了被扯乱的亵衣,坐起了身。
「我前些日子出去了一趟,今儿才回来,想著些许日子没有见到你,便来看看。谁知道你这小子,戒心还真重啊。」先打破寂静沈默的人是苍神诺,他一脸随和的笑说,伸手亲昵的抚顺苍墨的发,「是大哥不好,你再继续休息吧。」起身欲走。
「大哥,慢走。」
生生咽下了质疑的话语,苍墨在目送苍神诺离开之後,连忙反应灵敏的去探暗格中的文书。苍神诺的行动太反常了,有个心眼的人都可以察觉出不对劲。他一定是查到了什麽。看来接下来,他得和何懿轩形影不离了。
兰昭半跪在地上,为族长准备好的药已经呈上去了。
端起冒著丝丝白烟的药,突然怀念起了二十世纪的胶囊,唉……这个时候也只能忍受这个苦臭的药汁了。
「兰昭,族里面苍墨收买了多少人马?」搁下药碗,喉间回荡著苦涩的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