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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风流骨-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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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光旭眼也不抬,把玩着手中的玉球:“你的画我也看到了,不错,上面的诗题的也有几分意思。”
  “。。。。。。”
  谢光旭说的那画便是邢庭傅闲来无事给谢三画的像,那诗也是无病呻吟的风月之词,哪知就入了他的眼。
  谢光旭又道:“好了,回去吧,省试殿试不必担心,我自会安排,做人要有进取心,不求功名还求什么?你成日浑浑噩噩的像个什么样。”
  邢庭傅十分苦恼,挠心挠肺又想出个由头:“我不懂为官之道,恐怕介时会给您惹来麻烦。。。。。。”
  谢光旭一摆手,显然这个问题不值一提:“有云翰在,他会提点你的。”
  邢庭傅知道这个云翰,是谢光旭的大公子,在京中做到了吏部尚书,虽然不曾见过,可曾听下人说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于是邢庭傅越发茫然,他觉得现在事情已经往一个越发诡异的方向发展。
  他去找谢三哭诉,谢三很奇怪:“当官发财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事,你怎么像要赴死似地。”
  邢庭傅摇头:“我知道自己不是那块料,只怕哪日把自己发到棺材里了,哎,说起来那个金丝棺着实可惜,真不该扔下,日后可没处去了。。。。。。”
  “那怎么办,这事情真有些闹大了。。。。。。”谢三边想边嘀咕,“装病?要不手折了?唔,不行,胡大夫是爹的人,遮掩不了,要不装死?”
  “。。。。。。”
  两人坐着沉默半晌,然后谢三一拍手:“这样,你倒不如听了话乖乖进京,离了爹的眼皮,介时再想办法不要进贡院——这很简单吧?事到临头便是要给你找代考之人也来不及,这般你人不在,卷子也没有,爹便是再通天也无法了。”
  邢庭傅抱住他:“你真聪明!”
  谢三一脚踹开他:“这些时日你要表现的开窍些,别在爹面前摆出一副淡薄名利的德行,他不喜。”
  于是接下来的时日邢庭傅得空就坐在窗前看书习字,吟诗作对,谢光旭偶然看见,很是欣慰——再木的脑子在功名利禄之前都会开窍的。
  
  日子很平静,临近省试,府中却有消息道谢冕之将会随他一起进京,邢庭傅觉得这有点不妙了,这日寻了个空去了谢冕之的院中。
  他进谢家许久,却是第一次踏入这个院落,他知道谢冕之不喜欢他,平日说话也是一口一个邢公子,像是从未将他当做妹夫看,生疏的很。
  他循着长廊来到书房外,门扇大开,听得里面有人说话:“你倒是说我与那个邢文玺哪儿一样,又哪儿不一样?”是谢冕之,坐在桌前,微微低着头,看地上跪着的人,唇角一点笑意。
  跪着的那人抬起头,却是季恬,他抿着唇,犹豫的想说什么,却瞥见窗外的邢庭傅,谢冕之也转头看了看,然后挥手让他退下,季恬起身,倒像是松了口气。
  邢庭傅觉得方才两人的气氛有些古怪,自己似乎来得不是时候,但这时也只能硬着头皮进去了。
  谢冕之保持着原本的姿势一下未动,连表情也不曾改变,只是那笑显得疏离:“邢公子这是有什么急事要特意过来?”
  “倒不是急事,只是有件事想问问。”邢庭傅也对着他笑。
  谢冕之不置可否,只是抬了抬眉毛。
  邢庭傅手中摆弄着扇子,想了想,道:“是这样,过些时日我便要进京了,昨日听说你也会一同前去?”
  谢冕之轻轻点了点头:“正巧有事要办,怎么,邢公子不愿意?”
  “不是这个意思。”邢庭傅连忙哈哈笑了两声,打开手中的桃花扇干扇着,“我是想既然是两人同行,那比不得一人,何日出发,如何走,带些什么,要商量完全才是。”
  “邢公子倒是心细。”谢冕之半真半假的夸了一句,“五日后便出发吧,我在绍河还有些事要办,提早些免得误了你的事。”
  邢庭傅瞪了瞪眼,很想开口说既然你有事要办不如分道而行吧,不过这般说又太欲盖弥彰了些,于是只好起身道:“既然这样我就去整理行李了,我这人出门总要带许多东西的,你如何?若有什么特别要带的我一起置办了,反正我闲的很。”
  谢冕之很客气:“不劳邢公子费心,多谢了。”
  邢庭傅陪着客气了两句,便摇着扇子晃晃悠悠离开了,一出院门,他就大大叹了口气,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大公子。”是那个久违了的称呼,而不是“姑爷”,他回身,季恬站在几步开外,看着他,抿了抿唇,犹豫道:“少爷其实一直很担心你。”
  邢庭傅愣了半日,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少爷不是谢冕之而是邢文玺,忽然不知该说什么,只是啊了一声,心中有种空落落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他在接下来的几天整理行礼时都提不起劲,谢三看着都觉得稀奇,他以为凭邢庭傅那风骚无比的作风,出远门要带的东西至少要三大箱子,而实际上他不过整了两个小包裹就罢了。
  
  五天过的很快,动身那日天气极好,春意正浓,邢庭傅骑在马上,身后浩浩跟着两个书童,四个小厮,五个护卫——谢家在排场上一向奢侈的很,要对得起那矜贵的身份。谢冕之走在他前面,长长两队人马行过长街,很是引人注目,永州人都知谢国舅的女婿要进京赶考了。
  邢庭傅拿扇子搭在额上,抬眼看了看天,叹道:“正是踏青赏花时啊,如此美好的光景我们却要浪费在赶路上,你不觉得有些可惜?”他是冲着前方离了一个马身的谢冕之道。
  谢冕之头也不回:“邢公子且放心,京城繁华更甚永州,到了那不必担心无处赏花游玩,你会喜欢的。”
  京城啊,富贵温柔乡,风流繁华地,“可我还是比较喜欢这里啊。”邢庭傅低声道,仿佛在自言自语。
  行过临阳阁,楼前有一株桃树,风过,落花满肩,邢庭傅抬眼看了看,心想这树可是从他记事起便在这了,枝桠搭到了楼上的窗格,窗前坐了一个人,举着酒杯,微微侧眼看下来。
  那样波澜不惊的眼,冷漠的眉眼,竟是邢文玺。。。。。。邢庭傅愣愣的与他对视片刻,便回过头看着前方,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第三十八章 拜见尚书大人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很短,但我日更哦!我会保持日更的!!(话不要说的太满!坟蛋!)呃……= =
啊,谢谢还有姑娘记得我这篇文,真的是很久啊……久到足够乃们忘掉前面情节鸟,嘤~
有姑娘说到锁掉的章节,这个,我也不懂= =好像要联系管理员解锁什么的,呃……我研究看看
一……一身匪气啊,风流骨END以后应该会回去填上,谢谢有姑娘还记得这个浅浅的坑哈^^
话说H还能不能发的?呃哦,我与世隔绝太久了么= =||||
  三十八
  
  两人一路前行,几日到了绍河城,谢冕之径自去忙他的事,邢庭傅一人百无聊赖,几日来谢冕之也不怎么与他搭话,直把他憋得眼冒金星,这天在客栈安顿好他就带上小书童满城乱逛,待到尽兴回去已是月上柳梢,嘱咐店小二烧上热水便回了房,推开门时看到窗前立着一人,他愣了一下,疑心自己走错了房,忍不住退到门外四下看了看,一面道:“这位兄台对不住,我以为这是……”
  “进来。”
  再熟悉不过的声音,邢庭傅扶在门框上的手忽然收紧,他看窗前的人侧过身,面目在窗外淡薄的月光下显得越发冷漠,看过来的眼神沉沉的。他瞬间有些恍惚,觉得这个场景那么熟悉,与谢三成亲那晚,他也是这么等在房中……
  邢庭傅合上房门,到桌前点了灯,暖色的光亮跳了一跳,漾满整个房间,他抬眼去看邢文玺渐渐明晰的眉目,道:“你怎么来了。”
  “你说我为何而来?”邢文玺站在窗前没有动,只是那么看着他。
  邢庭傅很想笑着打个哈哈含混过去,可他想起那日季恬与他说的话,他说——少爷一直很担心你,忽然就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沉默以对,屋里一时很安静。
  邢文玺看着坐在桌前的人,他血缘上的哥哥,从他眉眼,看到唇角,那里永远带着笑,满不在乎,只有那次,离开家的那次……他嘴角紧抿甩了他一巴掌,说他根本听不懂别人说的话,根本不知道别人要的是什么。一时他心中有些五味杂陈。
  灯花劈啪闪了一下,风从窗外旋入,带着早春夜晚的寒意,邢庭傅拢了拢衣襟。邢文玺见状回身关了窗,走上前,一手撑在桌上,俯下身,距离很近,呼吸可闻,邢庭傅忍不住将身子往后仰了仰,邢文玺盯住他的眼睛:“我来,是为问你一句,谢家为你铺的路,你真想这般走下去?此后,入京为官?”
  邢庭傅觉得弟弟的眼睛深的吓人。
  “你明明白白告诉我,想,或是不想。”邢文玺眼睛一眨不眨。
  邢庭傅摇了摇头:“不想,我哪是那块料。”说罢,他停了一下,像想到什么,又笑道,“除非皇上需要一个为后宫娘娘们画像的画师,这我倒可以胜任。”说完这句话,他感觉邢文玺的眼睛似乎亮了一下,瞬间即逝,一时疑心是自己看错了。
  邢文玺只是“恩”了一声,没有多余的话,一手却按在邢庭傅的臂上,挑开宽大的袖口,慢慢爬了进去。他的手很冷,邢庭傅打了个哆嗦,忍不住想抽回手,一面笑道:“哎哎,为兄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啊……”
  邢文玺却用上了力,握着他的手臂,似乎有些情难自禁。邢庭傅忽然有些笑不出来,他觉得被握住的地方莫名的开始有些发热。邢文玺凑到他耳边:“你不想留在谢家,不想入朝为官,对吗?这次我明白你说的话了吗?”声音很低,炙热的气息喷在耳朵上。
  邢庭傅一时不知他这话的意思,唯有耳朵渐渐发红。他觉得今晚的气氛有些古怪,邢文玺似乎也和以前不大一样。
  “你想回永州,对吗?”声音越来越低,在他耳边打转。
  邢庭傅点了点头,他很想。
  湿滑的舌头卷上耳垂,他控制不住的抖了一下,很快他的后脑勺被紧紧按住,嘴唇被咬了一口,力道微重,他尝到到血腥的味道,但血珠很快被舔去,牙关被顶开,舌头强势的闯入。
  “恩……”邢庭傅的喘息带着浓重的鼻音,他尝试着推开眼前的人,只换来舌头更用力的纠缠。有很久,他们没有这般亲密过,弟弟的气息熟悉又有些陌生,邢庭傅的手渐渐发软,喘息更重。
  邢文玺似乎怎么也亲不够,只是不住的变化角度,津液交换,唇间有细微的暧昧水声。
  待两人分开,邢庭傅已有些发晕,只是大口的吸气,他的嘴唇红肿而濡湿,邢文玺紧紧搂着他,手钻入袍底按住两腿间,邢庭傅敏感的轻颤,却还是用力挣开:“别,明天还要骑马赶路。”
  邢文玺的动作顿了一顿,然后只听得他在耳边粗重的喘息,恰在此时,门被轻轻敲了两下:“公子,你要的热水烧好了。”是店小二。
  邢文玺收了手,起身开门将水接了进来。
  邢庭傅动了动胳膊,才发现手臂有些发疼,撩起袖子,上面一圈被捏出的红印,极重的力道。他才醒悟过来,邢文玺他一直在生气。
  “我走了。”
  邢庭傅抬起头。
  邢文玺已合上门,脚步渐渐远去。
  邢庭傅坐着发了一会呆,只觉体内一阵燥热,他喝了一杯茶,回想邢文玺的话,似乎有些明白了他的意思。
  
  待到了京城,离省试不过十余天,他们并没有住在谢家的旧宅院中,而是在一家极普通的客栈落了脚,客栈有个很吉利的名字,高升客栈,里面住满了各地入京赶考的举子。
  第一天晚上吃饭的时候,谢冕之就道:“明天一早去见我哥。”
  邢庭傅嘴里咬着一块肉,吃的正欢,听了这话,顿时有些食不知味:“这个……你哥官职那么高,一定很忙,我看不用这么急,过几日再……”
  “就是因为忙,他明日才抽出下朝后的那点时间见你。”谢冕之放下筷子,站起身,“别说你不想见,我也不想去见。”
  “……”邢庭傅觉得谢冕之和他哥哥的感情似乎并不和睦,起码没有他与谢杭或谢三那般亲密。
  
  谢冕之说的明日一早,确实很早,天还朦朦亮的时候两人就已坐在尚书府的小厅内。前一日还在赶路,今日又起的这般早,邢庭傅丝毫打不起精神,频频打着哈欠,谢冕之倒是气定神闲的喝着茶。
  “我觉得以这种状态拜见尚书大人实在是很不雅的事情,谢公子你觉得呢?”在以扇子遮去又一个哈欠后,邢庭傅忍不住道。
  “你何时都很不雅,操心这个问题有些多余。”
  “……”邢庭傅正了正冠带衣袍,心想这真是莫大的侮辱。

                  
第三十九章 谢云翰
作者有话要说:哦类?现在发肉真是纠结》,后面是有一点肉啊哈哈,坑了这么久,总得让邢二尝点甜头不是=v=  
  三十九
  
  天渐渐亮了,厅内的灯烛也灭了,有管事进来禀报说是大人已下朝,很快便会过来。
  谢冕之点了点头,又去看一旁的邢庭傅,见他揉着眼睛,还有些迷糊的样子,神色却很是漫不经心,心道这人可真是没心没肺,恐怕见了皇上也还是这幅样子。
  过了一会,屏风后传来一阵脚步声,邢庭傅抬眼去看,出来一个青年公子,穿着红色三品官袍,束着玉带,清瘦而疲惫——是的,疲惫,邢庭傅一眼见他便是这种感觉,虽然他腰背挺得很直,坐下的时候脸上亦挂着笑意,但那深入骨子的疲惫还是让邢庭傅觉得这个尚书大人和他听说的,想象的,都不大一样,不过却很亲切——因为我也很疲惫啊……邢庭傅心想,很想打个哈欠,他现在真是困倦的很。
  谢冕之站起身:“哥。”
  邢庭傅也跟着起来行礼。
  谢云翰却抬手制止:“一个是我弟弟,一个是我妹夫,何必讲这种礼节。”
  谢冕之笑了一笑:“这个妹夫,大哥觉得如何?”
  邢庭傅觉得他的语气不像在谈论妹夫,而是在说一件小玩意儿。
  谢云翰细细打量他一眼,道:“翩翩佳公子,三妹的绣球是砸到宝了。”
  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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