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要休夫:绝色厨娘斗深宫-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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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短短一段时间内把别人需要一辈子来经历的事情,她一次性全经历个够。她的心已然麻木的没有感觉,在这宫里她真的是不知道该如何过下去,没有一个人只得信任,连你的天都能抛弃你,更何况别人。
墨兰的天空,满天的繁星一闪一闪,仿佛在讽刺着她那可笑的经历。尚宛歌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寝宫,又如何浑浑噩噩的来到清阳殿。
话像不是出自自己的口:“殿下在哪?”
“殿下在德音殿。”华生不知何时出现在清阳殿外。
尚宛歌木然的转身,又朝德音殿缓缓走去,她一定要将秋荷救出来,都是因为她,她才会遭受这种罪。
来到德音殿,灯火通明,传话的小太监进去了会就出来了:“殿下说谁都不见。”
“公公,我真的有急事要找殿下,你再去帮我传传话。”
公公想了想,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是帮她传下吧,看她的样子,似乎是真的很急,到时候万一真的出事了,难说他没有责任。
公公迅速的转身进了殿内,听见里面一阵令人而红心跳的声音,又不敢禀报了,太子的脾气一向暴戾,万一破坏了他的雅兴,难说他的脑袋还有没有。
他站立了半晌,终是低垂着头走了出来。
尚宛歌见到他一出来,立即迎上去,期待的看着他。
他不知道为何面对尚宛歌的眼神,心里生出一丝愧疚,他在宫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从来没有过这种强烈的感觉。
摇了摇头:“殿下说谁都不见。”
叫太医
他不知道为何面对尚宛歌的眼神,心里生出一丝愧疚,他在宫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从来没有过这种强烈的感觉。
摇了摇头:“殿下说谁都不见。”
“那我等。”尚宛歌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今晚不见到他,她就不离开。
那个公公劝了很久,尚宛歌仍是意志坚定的站在殿外等。
夏日的夜风徐徐吹来,可以吹走一身疲惫。可是吹在尚宛歌身上却不同了,她越来越觉得自己轻飘飘的,双脚像是踩在了云端,软绵绵的,再被这样的夏风一吹,觉得浑身更加趴软了。
她的双腿如同灌了铅般,被牢牢的钉在了地上,身子晃了一下,脚步却没动一步。硬是撑着麻木的身子终于等到了德音殿的大门打开。
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一团光晕下,迷迷蒙蒙,不似真切。尚宛歌身子虚浮了一下,迈开步伐走了一步,不知不觉间腿下一阵热流涌出,心尖一颤,遂低下头看见白色的裙摆一杯染红,鲜红的血液像蜿蜒的小溪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流。
眼睛陡然瞪大,心一阵抽紧,扑通一声,尚宛歌捂着心口直直的倒了下去。
宋光隽一出殿门便看见了她,回想起华生曾说的一句话,忍便唾手可得,因此并没有走过去,只是借着微落的火光怔怔地望着她,见她突然倒地,心里什么念头都没了,一片空白,急速冲了过去,伸开双臂欲抱住她。
因为冲劲太大,时间太短,宋光隽为了护住尚宛歌的头,自己也摔倒在地,而尚宛歌的头重重的枕在了宋光隽的臂膀上。
嘎吱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此时周围所有的太监都围了过来,急忙扶起尚宛歌和宋光隽。起来的那一刹那他看到尚宛歌裙底的一片血红,脑袋只觉里嗡嗡作响,手脚瞬间冰冷,疯了似地仅靠一只手臂将尚宛歌抱起扛在了肩上,如离弦的箭一般奔回朝凤殿。未进门便大吼:“太医,叫太医。”
孩子没了
起来的那一刹那他看到尚宛歌裙底的一片血红,脑袋只觉里嗡嗡作响,手脚瞬间冰冷,疯了似地仅靠一只手臂将尚宛歌抱起扛在了肩上,如离弦的箭一般奔回朝凤殿。未进门便大吼:“太医,叫太医。”
吼道嗓子嘶哑,朝凤殿的宫人们一团乱,慌慌张张的叫来太医。
未子谦一进大殿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心想糟了。急忙冲下床边,执起尚宛歌的手,脉动微弱,孩子没了。他心里像打翻了五味杂陈,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他盯着宋光隽冷漠的一字一句道:“殿下,孩子已经没了。臣立即去开些活血打血的药,腹中的淤血要是没打净,娘娘会有生命危险。”
宋光隽两眼呆呆愣愣的望向床上,孩子,他俩的孩子没了,没了,忽然他哈哈大笑起来,回荡在偌大空寂的殿内显得尤为诡异。
未子谦扭过头对下面的宫女说道:“你先打盆热水给娘娘洗洗。”
说完,大家都纷纷去准备了,未子谦也赶紧熬药去。
华生凑过身来在宋光隽耳边低语。
宋光隽凝视着尚宛歌,跌坐在床前,紧紧握着她的手,淡淡说道:“传本殿下口谕,让秋荷即刻回到朝凤殿照顾娘娘。”
“是。”华生领命后立即去找秋荷,娘娘这身边没有一个贴心的宫人是绝对不行的。
“殿下,殿下。”小宫女小心翼翼的叫着。
宋光隽抬起疲惫的头:“恩?”
“殿下,奴婢要为娘娘擦身子了。”小宫女害怕的直打颤,颤颤巍巍的说完了这句话。
宋光隽怔怔的站了起来,嘴角还泛着青淤,隐没在了烛火的背后,泪水无声的落下,他没有想到她会有了孩子,也不知道原来自己远离她非但没有保护到她,还让她和孩子都陷入了更加危险的境地。错了吗?他做错了吗?
手指握拢,砰一拳打在柱子上,震耳欲聋。自己像走进了一个无底的深渊,在听到未子谦说尚宛歌有危险的那一刹那,他竟然有了陪她一起去的想法。
血崩
手指握拢,砰一拳打在柱子上,震耳欲聋。自己像走进了一个无底的深渊,在听到未子谦说尚宛歌有危险的那一刹那,他竟然有了陪她一起去的想法。
他想得到的,无非是希望可以用天下来保护她和将来他们的孩子。
小宫女为尚宛歌擦洗好换好衣服后,便悄悄的退了下去。
宋光隽再次来到尚宛歌的床边,紧紧的握住她那双冰凉的手:“歌儿,只要你醒来,以后我不会再什么都瞒着你,我们一起面对。只要你醒来。”
见未子谦端着药走了过来,接过药碗:“你下去吧,我来喂。”
舀起汤药在嘴边吹了吹,送进她的口中,可是药根本进不去,一直从嘴角处流出。宋光隽急了,只得自己先喝一口,然后嘴对嘴的喂进她的口中。
喂完药,他温柔的替她擦干净嘴,静静地望着她,如白纸般的脸色,发丝松散的落在枕头上。
尚宛歌仍是跟个木头人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宋光隽伸手去摸她的脸,凉,凉得彻骨,如同死人般的凉。
“太医,传太医,为什么喝了药还不醒?”宋光隽摇晃的站了起来,抓住华生的肩膀不停的问。
“殿下,冷静点,属下这就派人把太医院的太医全部叫来。”
“赶紧,全部叫来,要是娘娘不醒,就砍了他们的脑袋。”
整个大殿,寂静无声,只闻见众人战战兢兢的喘气声,太医院所有的太医此时都聚集在了朝凤殿。
一个老太医站在床前,额头上不停的冒着冷汗:“殿,殿下,娘娘下面还在出血,要是这血止不住,血崩的话就…就危险了。”本想说娘娘性命难保,但是他怕自己这么一说就成陪葬的。
宋光隽狠戾的眼神射来,看得让人不寒而栗:“如果娘娘有危险,你们就一起陪葬。”
“殿下,臣这就为娘娘止血。”太医七嘴八舌的商量起来,唯独未子谦一人站在原地未动。
我希望代你承受这一切
“殿下,臣这就为娘娘止血。”太医七嘴八舌的商量起来,唯独未子谦一人站在原地未动。
他实在想不明白,他刚刚为尚宛歌调的药,怎么就会让她流血不止,而且比开始流的还要多,虽然是打血的药,但是不会这样的。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脑子里突然被一个可怕的想法骇到了。
不会的,姐姐的胆子还不至于这么大,敢换药?
不会的,不会的。未子谦一直说服着自己相信未子遥,可是心却不偏不倚的告诉他是她做的。
宋光隽见到未子谦神情恍惚,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大声喝道:“来人,未子谦让娘娘陷入更危险的境地,先将他压入大牢,待审。”
说完,一群侍卫冲了进来,将未子谦带走了。太医们见到此状况,更是不敢怠慢,担心脖子上的脑袋什么时候就会跟未子谦一样。
宋光隽漆黑的眼眸深如寒潭,像是一个地狱罗刹站在一旁,冷酷无情的看着那些太医:“再给你们一刻钟时间,要是娘娘还没醒,你们就洗干净脖子等着吧。”
话一说完,果然起了效果,太医们的速度果然快了起来,讨论一阵后,由陈太医和黄太医留下观察,其余的太医分别回太医院找药材熬药。
白色的纱幔里,宫女们按照太医的嘱咐为尚宛歌一遍又一遍的清洗着下身,端着一盆又一盆的血水出来。
宋光隽看着那触目惊心的血水,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他好希望那是他的血,他可以为她承受这一切。
“殿下,请让臣为娘娘施针。”陈太医想了又想,只得这样冒险一次,身为太医院的院长,就是要护得整个太医院周全。
宋光隽如利箭般的眼神扫过陈太医:“施针有用吗?”
“请让微臣一试,只有这样才能及时止血了,不然娘娘…”
“那赶紧,怎么到现在才说。”宋光隽冷哼一声。
陈太医得到许可,立即开始施针,黄太医做副手。又细又长的针分别在尚宛歌的穴位深深地扎了进去,
我要守着她
陈太医得到许可,立即开始施针,黄太医做副手。又细又长的针分别在尚宛歌的穴位深深地扎了进去,
每一针进去之时,只见尚宛歌微微蹙眉,紧咬嘴唇,痛苦不言而喻。
宋光隽心疼的看着她那痛苦万分的表情,心里的痛不必她少。
不知过了多久,施针终于结束,陈太医满头大汗,再次把了下尚宛歌的脉,轻舒一口气,太好了,脉搏已经开始恢复到强有力的走向。
“回殿下,娘娘的脉搏虽然还是弱,但是已经比先前要强有力了。想必不用太久便会醒来。”
“是吗?要是还不醒,小心你的脑袋。”
“是。”
“是。”太医们微颤颤的答道。
“你们就在殿外候着,谁也不许走。”宋光隽冷冷命令道。
黄太医端过热腾腾的药碗:“殿下,这味药是帮助娘娘止血的,刚好与前面一味药功效相抵。”
“给我。”宋光隽抢过药碗,再一次的口对口喂给尚宛歌吃。
太医们面面相觑,全部咋舌,不是有传言说,太子与娘娘关系不好吗?还说要休掉她?这些疑问他们也只敢在心里想想。
一碗接着一碗,药倒是喂了进去,可是就是不见尚宛歌醒来,只是偶尔会蹙蹙眉。为今之计只有等了。
宋光隽再次握上尚宛歌那双冰凉的手,已经能感受到一点温度了,没有先前那般凉“歌儿,听得见我说话吗?快醒来,醒来后我有好多好多的事情要告诉你。你帮我出出主意啊。”
晨曦的阳光点点洒了进来,尚宛歌仍是没有醒来。
华生在一旁小心的提醒道:“殿下,该早朝了。”
“不去了,说我身体不适。我要守着她,万一她醒来没有看见我,会难过的。”
“殿下,您还是休息一下吧,已经这样不眠不休,不吃不喝两天了。万一娘娘醒来,您又倒下,这怎么行呢?”
“不用再说了,你下去吧,我要守在这里。”宋光隽心意已定,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君要我死不得不死
“不用再说了,你下去吧,我要守在这里。”宋光隽心意已定,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未子遥听说宋光隽因为尚宛歌的事情把未子谦给关了,脸上肌肉紧绷,额头上青筋直冒。
她就知道太子是做戏给她看的,什么休掉她,是为了保护她吧。
想到这里,未子瑶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你要保护她是吧,我就要让她死。接着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
春香在一旁打了个寒颤,小心翼翼的问:“娘娘,那您去看未太医吗?”
未子遥不待感情的瞥了一眼春香,“不去了,我去了也没有用。你以为太子会听我的,放了他吗?”
从怀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钱袋递到春香的手中:“帮我把这个交给他吧。”
春香接过钱袋,来到大牢,塞了一块碎银子给看守的人。
守卫领着她来到未子谦所在的牢房前:“快点啊,还没审的,不能久待。”
春香掐媚的笑道:“知道了,大哥。很快的。”
见到未子谦仍是一副出尘不染,翩翩公子的摸样,在心里偷偷叹了一口气,“未太医,这是娘娘让我交给你的。”
未子谦接过漂亮的小钱袋,打开,盯着钱袋半晌,表情平淡如水,看不出他的心思。
良久对春香说道:“告诉你家娘娘,我明白。”
春香接到回话后便回去禀报了。
未子谦颓然的倒退两步,背靠墙壁缓缓坐下。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吗?爹,你显显灵,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他将头埋进臂弯中,两行热泪偷偷地隐没在了双臂之中。
“娘娘。”春香看着未子遥怔怔地盯着窗外发呆。
未子遥转过头:“回来了。他怎么说?”
“未太医说他明白。”
“什么表情?”未子遥幽幽问道。
“没有表情,看不出来心思。”
“知道了,你下去吧。”未子遥将想要动摇的心抛弃在脑后,抬眼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