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承孕-第2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皇上驾到!”这边宫人刚通报过,那边的重宁远便已经进了寝宫。奉天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被人从被窝里拖了出来,神智还有些迷茫的看着眼前的人。
重宁远双手拄在床沿,垂眸眼神凌厉的看着昏昏欲睡的人:“你刚才给离洛送去的是什么?”
奉天眨了眨眼睛才发现眼前的人是真实的:“梅子啊,就是上次番邦进贡的那些,你不是也吃来着?”自己还没吃够呢,奉天心下腹诽。
“离洛小产了。”重宁远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哦。”刚睡醒的奉天反应有些迟钝,然后惊醒急忙坐了起来,“啊?”
“你还在和朕装傻!”重宁远暴喝一声,手下一用力,将人拽下了床,又将一旁晋忠手里拿的花盆扔在地上,“你给朕解释一下!这又是什么!”
奉天一个踉跄差点摔跪坐在地上,而且幸好袖子挡了一下,那四溅的瓷片只是划到了胳膊。奉天刚要发火,定睛一看,那被摔碎的竟然是他成亲的时候带来的那盆逆天草。但是奉天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刚睡醒脑袋还有些混沌的原因,他有点迷茫,这逆天草和离洛流产有什么关系?难道是因为自己吃子息的事儿被发现了?想到这儿,奉天脸上有些尴尬。
而重宁远却以为是他心虚,指着那还坐在地上的人:“奉天!你别以为朕一再的容忍你!你就可以胡作非为了!即使你背后有主祭撑腰!这件事儿朕想要办你!也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关我哥什么事儿?”奉天用手捂住被割了一个口子的胳膊,啧,真疼啊。
“你到底要和朕装到什么时候?”重宁远上去狠狠的掐住奉天的下巴,眼底都是危险之色。
奉天疼的皱着眉,伸手硬是掰开了重宁远钳制自己下巴的手:“你到底发什么疯?不就是不生孩子么!不是还有人给你生么!再说了,你妃子小产了,管我什么……”后面的话消失在一个巴掌声中,皮肉相击的声音在整个殿里显得格外的响亮。
刚从外面帮奉天拿夜宵回来的慧明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的是这个场景,急忙扑了过去,挡在奉天的身前,不分青红皂白先就喊道:“皇上!饶命啊!”
重宁远怒极反笑:“奉天!没想到你还有衷心的狗奴才!晋忠!”重宁远转身不去看半侧过头的奉天,厉声喊道。
“属下在!”
“把他们关到冷宫去!”重宁远垂在身侧的手收紧。
“皇上三思啊!”晋忠急急的喊道。
“晋忠!你连朕的话都不听了么!”处于暴怒中的重宁远冷声喊道。本来他在来之前还有些自制,可是看到殿里那盆和董太医说的一摸一样的逆天草,重宁远还是强直镇定着,特意招了那董太医辨认,不想确真是!就算这样,重宁远还想给他个机会,只要他亲口说出实情,他也可以饶过他,可是这个人却依然这个样子!
或者这个事情根本不是他做的,可是又哪里来的逆天草?又想起暗卫刚才报告说是下午的时候主祭来过。自从见证过赫连重母子二人的惨剧,重宁远心下对于后宫妃嫔争宠就有些反感。自己是对奉天有过提防,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种堤防却成了一种逗弄,可他的一时疏忽大意却导致最后演变成这个样子。重宁远觉得从未有过的烦躁感,可又像是想要给奉天最后一个机会,终于开口问出那个最想问的问题:“那个奉礼泉到底是不是你的孩子?”
听到重宁远再次开口,奉天却没有立即回答,只是慢慢的站了起来,白皙的脸上微肿的红色掌印格外的明显,嘴角有些破裂,细白的右手臂上细长的一道血迹,濡湿了亵衣,撕扯的半敞开的白色亵衣上污浊不堪,上半身还隐约可见之前纵情留下的痕迹。他赤足一步步向重宁远走去,在近身处附在重宁远的耳边,神情就像每次和重宁远开玩笑一样的的神色笑着慢声说道:“远远呐,你就是个笨蛋。做了皇帝,也是个昏君。”一句本是辱骂的话,却像是一句情话,让重宁远心下一动,未及再他说什么,奉天对他淡笑了一下,便转身外走去:“大头,跟主子换个地儿,这儿,呆也呆够了。木头,带路吧。”语气里的慵懒一如他每次犯懒时候一样。
等重宁远站在原地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消失在门口了,重宁远呐呐的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剑眉轻蹙,本是那个人的错,为什么心下一阵阵紧缩的人却是他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某提子:天天!你是双子座的吧!
某天天:……生一个就够了,什么双子!
某圈圈:二爹爹是肉做的!
某提子:……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PS:我都说了,我虐无能……
33、狼狈为奸 。。。
咱们景天公子的话题先放一边,再说说那兵败之后的姬扬。
话说,姬扬在西北战场上兵败之后,当初他率领的三十几万的大军只剩了十几万,死伤惨重。还好,那重宁远没有追来,否则,即使他们拼死一战也坚持不了,更何况现下粮草所剩无几……姬扬受伤的胳膊还未及处理,只是草草的包扎了一下,用一只手擎着马缰,冒着大风雪艰难的向前走着。
等到回到魏宜国都依兰郡的时候,又有许多受伤的士兵由于得不到及时的治疗而死在了途中。姬扬面色阴沉,一言不发的看着城门下进城的士兵。
“皇上,回去吧。”阿达拿出披风披在姬扬的身上。
姬扬握放在身侧的拳握紧,又渐渐松开。
过了不久,便传来虞国元祐帝驾崩,而新皇重宁远登基的消息。姬扬坐在金銮殿上,听到下属的回报,轻勾着嘴角,重宁远,我们终于可以以对等的身份大战一场了!
而这个年确是魏宜最难过的一个年,大雪封山,整个拉海尔草原被雪紧紧的覆盖住,牧民牲畜冻死冻伤无数,本就粮食短缺的时节,使雪灾中的民众生活更加艰难。姬扬无法,只得下令开国库赈济灾民,并令宫中紧衣缩食。
最近连过年都忙的焦头烂额的姬扬轻揉了一下额角。“阿达,重苏阳那里有什么消息?”姬扬转头问道。
“回主子,重苏阳已经被封为苏阳王,封地在东北边,算是个好地方。他来信说,希望主子能够信守承诺。并且事成时候,答应割西北十郡归我魏宜所有。自然,包括那玉雁关。”
姬扬看着手里的八大宗室长老要求自己发罪己诏的奏章:“哼,那个笨蛋,当初还自以为他父皇将他留在帝都,会将皇位传给他,没想到在元祐帝临死却耍了他。回信告诉他,朕同意了。但是要他每年冬季必须送予我们十万石粮草。”虽然自己这次贸然出兵造成自己在朝中的威信受损,但是并不碍于姬扬的斗志。如果,硬抢不行,那就智取吧,姬扬心下言道。忽又问道:“那皇宫那边的消息呢?”
阿达躬身道:“那边说那重宁远迟迟没有封后,而且虎威大将军的女儿已经入宫。貌似当今皇太后有立她为后的意思,只是朝中各大臣意见不合,所以皇后之位还未定下来。”
听到这个姬扬眉微扬:“哦?他那个正王妃呢?”他可是还记得他曾经抓过一个小厮来着,不过估计是葬身火海了。
“这个好像是因为虞国历史上并没有男后吧,加之他们的大臣好像私下意见分歧,所以一直也没有定下来。”阿达如实答道。
姬扬摸着下巴:“告诉她,她在那边呆的够久了,朕希望能看到成效。”
虞国东北苏阳王府。
“祖父,您说这魏宜蛮子皇帝靠的住么?”重苏阳收起信问着坐在一旁的廖远。
廖远轻笑一下:“那姬扬西北一战损失惨重,要是不与我们联手,估计他这个仇一年半载是报不了了。至于重宁远嘛,当时你父皇倒是为他铺了一条好路。如今又娶了那虎威大将军的女儿加上之前与主祭弟弟大婚,他身边的人倒是不少呢。”
“没想到那重宁远竟然压下了上次的那件事儿,随便扣个绿帽子自己也不澄清,他倒是忍得住。”重苏阳说的便是那传言奉天孕有一子的事儿。
说到这个廖远也有些扼腕,可是这个也是在他意料中:“那重宁远不会随随便便去动那主祭的,毕竟在虞国人看来,那就是神祗一般。不过,据说还有传言那个孩子是主祭的?”
“嗯,孩儿最近也有听说,只是这就和咱们查证的不符了。那老管家明明说是那个奉天的孩子。”重苏阳疑惑道。
“那管家本就自己没见过,谁知道那个孩子到底是谁的?这种事儿,只要咱们的派的人一口咬定,就算成不了大事儿,但是也足以让重宁远和主祭之间闹矛盾的。以后起事,只要让那主祭说你本是嫡出长子,天下人还有哪个人会反对呢?”廖远倒是将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的。
“可是据说那重宁远将那奉天却是护的紧呐,真不知道那重宁远竟然会喜欢上个男的。”重苏阳语带不屑。
“就算是护的再紧,他如今不也纳了妃?男人嘛!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咱们只要能够让那离健的女儿当上皇后,他和主祭之间的嫌隙自然就会形成。而且离健那人,虽然精明,但是却和你那岳父一样没有立场,又没有什么实在的能耐,只要咱们有足够能够说动他的理由,自然便为我所用。话又说回来了,这后宫之争,一项残忍,就算他奉天是个男人,也未必斗得过一个嫉妒的女人,更何况,是两个。”廖远慢声说道。想他可是曾经的国丈,对这后宫之争,再熟悉不过,更何况,当年的那场后宫浩劫,那可是出自他之手呢。
“那离健那边……”重苏阳欲言又止。
“派人去旁敲侧击。”廖远接口道,又忽然想起,“对了,记得,别忘了咱们的主祭大人。”
“孩儿知道了。”
正月初十,离府。
“离将军!恭喜恭喜了。”离健在封妃大典后,在府上宴请朝中众多大臣。在宴席后,那户部李先李大人与离健对坐饮茶闲聊。
“哪里哪里。”离健笑着推辞着。
李先却话锋一转:“不过啊,在我看来啊,以令嫒的姿色和修养,完全就是当皇后的最佳人选啊!”
那离健也不是个傻子,虽然心里也是这么想的,脸上却神色不动:“皇上自然有皇上的定夺。”
“唉,这话是这个话。可是啊,你看你咱们在过年的晚宴上看到的那个景天公子,论姿色最多算是中上等,不过……皇上倒是对他宠爱有加啊!”那李大人边说边看着离健的脸色,又接口道:“那民间之子一事也不了了之了,看来皇上是看在那主祭大人的面子上啊。如此看来,要是皇上再拖下去,难保不在这一两个月内就把皇后的位置给了那个景天公子呢。”
“这……这还是未定之事吧。”离健听到他这么说,语气有些犹豫。
李先看离健的面色,知道他也心下着急了,便又说道:“听说那主祭与宫中的景天公子走动的很勤呐。这其中……”边说边在桌上画了虚空的一个圈,便没继续说下去。
“愿闻其详。”离健正色道。
“离将军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无非是想让将军解了眼前之困。如今还有不及两个月便到先帝驾崩三月之期,而过了这段时间,三年期间不能封后,这后位便会空虚三年。而且按照现在皇上对那景天公子的宠爱,从主祭大人这边看,皇上立其为后的可能性就很大。”
离健听他这么一分析,浓眉紧皱:“请李大人直言。”
“可是,当今皇上却迟迟未动,不仅碍于朝臣的意见不合,据说皇太后对那景天公子也颇有意见。其实,最最主要的,还是子嗣一事。当今皇上已经二十又六,却一无所出。如果令嫒能先有龙嗣,这皇后之位,自然可收入囊中。”李先一脸高深的看着对面的离健。
“可是……这子嗣,不是说能有就能有的啊……”离健毕竟是个武夫,虽说精明,但是心眼儿还是太直了些。
那李先看鱼已经上钩,一敛神色的附耳道:“那后宫之争,古来不少见,这不上台面的活计。再说,哪个坐上后位的人是手上没有血迹的?而且,听说神殿种有一种罕见的草药,名为逆天草。孕妇食之,便会有小产的可能,而且,一般人是看不出的,形似孕妇体质虚弱所致。”
“如此……”那离健经这么一点拨,心下忽然就明了。
那李先看到离健一脸豁然,便收了口。
“多谢李大人!”离健抱拳一礼。
“哪里,以后离将军身为国丈,下官还要多仰仗将军了。”那李先急忙扶起离健,“那太医院的董太医,是我的老乡,如果令嫒在宫中有任何风寒小病,都可让他帮忙。”
“李大人实在是太仗义了。”那离健捋须大笑。
三日后,离洛回家省亲。
“微臣参见洛妃娘娘。”离健福身道。
“爹爹快快起来,折煞女儿了。”父女二人寒暄了几句,那离洛便又问景天公子的事情。也就是那大理寺查处奉天私下子嗣的事儿。
一说这个离健冷哼:“那景天公子背后有主祭大人撑腰,皇上如今刚刚登基,自然不会与他硬碰硬。不过,皇上要是知道了真相,心里估计也会有疙瘩。不过,洛儿,眼下最主要的不是这个问题,而是子嗣的问题。那奉神族如今是否真的能男人孕子都是未知,如果真的封了那景天为后,对于你以后的处境十分的不利啊。”
“爹爹那要怎么办?”离洛也有些着急。
“皇上对你如何?”
提到这个,离洛面上一红:“皇上大婚当夜是在我这里的,第二日才去了那姚魅儿那儿。至于奉天那里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