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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千里起解-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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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够了吧?”叶问水退了身子出来,双手一松,拓跋君牙的双腿立即不支地跪了下去,此时,他可以很明显地看到拓跋君牙的身体在微微地颤抖,腰腹也在努力地挺动,只为满足无法发泄的空虚。
陆枭一手托着拓跋君牙的下颌,控制住对方因为难受想要躲开的头,一手轻轻地替对方抚去了一缕散乱的发丝。
又在拓跋君牙呜咽的口中插弄了几下之后,陆枭这才拔出了早已被濡湿的肉棒,他抓着自己已硬挺得十分厉害的男根在手中重重地撸动了几下,忽然便对准了拓跋君牙乏力的面孔。
几股浓郁的白浊接连着喷射了出来,射得拓跋君牙眉心,鼻尖,唇间到处都是。
拓跋君牙此时本已是极为疲乏无力,但是忽然受了这一遭颜射之辱后,他顿时绷紧了身体,金银妖瞳冲向陆枭直瞪得目眦尽裂。
陆枭一场射完,慢条斯理地穿好了衣裤,这才替拓跋君牙接回了脱臼的颌骨。
“将军口技不过如此。”
拓跋君牙努力地甩了甩头,将面上挂着的白浊甩落了一些,可有些却固执地粘附在他那张极是俊美的面上,死活不肯下去。
受此奇耻大辱,拓跋君牙眼中已是要喷出火来,可他只是一瞬不瞬地瞪着陆枭,一时并不言语。
陆枭抱手而立,面不改色,似乎方才那行淫纵欲之人并非是他一般。
叶问水整理好了衣物,见拓跋君牙死死盯了陆枭不放,不由冷笑道,“拓跋狗贼,你这气势汹汹的模样是要干嘛?莫非你还能咬人不成?!”
大半夜折腾下来,天色已有些微暝,叶问水怕惹出不必要的是非来,随后捡了之前丢在地上的塞口布,又掐了拓跋君牙的嘴与他塞了回去。
拓跋君牙闷哼一声,倒也没做太多反抗,叶问水也不管他此时到底如何想法,径直将人摁倒在地,狠狠拍了拍对方腿根处,催促道,“双腿分开些,我帮你把绳子解了。”
拓跋君牙憋得久了,被人一摸到男根便浑身发软,他乖乖地分开了双腿,面上的羞涩之色也较之前淡去了不少。
许是他也知道命数难违,若想少受些苦,也只好任人摆布了。
叶问水匆匆解了拓跋君牙男根上的绳子,正要动手替对方撸出精水来,却又被陆枭出声叫住了。
“叶兄,不怕脏了你的手吗?”
叶问水看着拓跋君牙那根因为憋得过久已呈酱色的肉棒,一时也觉得有些恶心,眉头这就微微一皱。
“看他这样子,要是再不给他弄出来,只怕要闹出人命了。我也是迫不得已啊。”叶问水叹了一声,摇了摇头。
陆枭阴阴冷冷地低笑了一声,忽然推开叶问水。
“叶兄,此事由我而起,也该由我解决。你且歇息一下,看我怎样伺候将军出精。”
叶问水问问一愣,只好站到一旁,看着陆枭缓步走到了躺在地上的拓跋君牙身边,只见对方抬了右脚,照准拓跋君牙的男根这便踩了上去!
陆枭踩踏在拓跋君牙男根上的力度并不重,毕竟他的目的不是要你废掉对方。
坚硬有力的靴底不轻不重地碾踩着拓跋君牙肿得难受的肉棒,只一会儿便让对方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那呻吟虽然痛苦,却也夹杂着强烈的渴求,叶问水站在一旁,竟又是觉得胯间有点硬了。
“唔……”拓跋君牙不自觉地挺着髋部,想要迎合那只踩在男根上的脚,此时他早已忘记了羞耻,忘记了刚才才受过的侮辱。
陆枭饶有兴趣地提了提脚腕,用脚尖开始轻轻碾压拓跋君牙的龟头。
拓跋君牙被激得厉害了,嘴里一声闷吼猝然发出,扭动的身体也渐渐绷得发紧,眼看着精关就要失守了。
便在此时,陆枭忽然加重了脚下的碾压,拓跋君牙的龟头被踩得贴紧了他腹部冰冷的铠甲,一冷一热之间顿时令他浑身一颤,一股股的白浊这才从他的马眼之中溅射而出,洒落在身上这副威风凛凛的红袍银甲之上。

拓跋君牙射得这一回之后,整个人随即软了下来,他微睁着那双华光深敛的异色双瞳,眼看着神智已有些不清。 
尚未完全消隐的月华之下,拓跋君牙一袭银铠熠熠闪亮,点点白浊星布红袍之上,此情此景可堪淫诡。 
“这极乐引的药性……还真是可怕。竟会把他变成这个样子。” 
想到拓跋君牙先前那副孤高冷傲的模样,叶问水也是不曾想到那样一个冷酷的男人竟也会变成现今这个淫浪无力的模样。 
“是啊,所以最好及时为他纾解药性,要不憋得过了头,他或许就真地成了个行尸走肉般的玩物了。” 
陆枭抬手轻轻揉了揉眉心,恰好遮挡住了他眼里那抹压抑不住的疯狂与兴奋之色。 
“先把他带回去吧。” 
叶问水皱皱眉,俯身下去替拓跋君牙草草穿回了裤子,系紧了束腰,免得让人看出什么破绽。 
拓跋君牙此时浑身绵软,神智若丧,又着了那么一身重铠,自然身体沉重得很,叶问水一时竟有些扶他不起,只好让陆枭过来搭把手将拓跋君牙连拖带拉地扶回了营帐之中。 

第四章
 
两人回到营帐之时,唐不二仍是死不要脸地搂着穆赫的腰呼呼大睡,他之前一路从蜀中驾唐门飞鸢日夜不休地赶来,好不容易没摔断双腿落了地又与拓跋君牙交手一番,着实是累得够呛。 
叶问水与陆枭将拓跋君牙扔回了先前的角落,未防被人看出端倪,叶问水还特意细心地擦去了拓跋君牙脸上身上的秽物。 
做完这一切之后,叶问水方才松了口气站起身来,他眉峰微皱地看着一袭重甲受束于地的拓跋君牙,眼中的晕影深邃了不少。 
看着对方身上铠甲,他难免会想到萧翰钧那套除了袍带颜色之外与之无二的重铠,若是昨晚……自己肏弄的人是他的翰哥,那该有多好? 

叶问水回了营帐没多会儿,外面便响起了号角声,他正闭目调息,听到这声响赶紧睁了眼。 
此时唐不二睡得再死也被吵醒了过来,他一边拉扯理整着自己的衣服,一边与一同起身的穆赫说道,“外面是啷个呢?” 
不等有人答他,外面已有了杀喊之声,不用多说,必定是狼牙军攻了上来。 
一名年轻的将军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他看了眼帐子的几位江湖高手,又瞥了眼浑身受缚躺在地上的拓跋君牙,急忙说道,“狼牙军杀奔过来,萧将军率军抵挡去了。他让我过来叮嘱各位,务必将拓跋……”这年轻将军原是拓跋君牙手下裨将,对这位孤傲冷酷的拓跋将军向来敬畏有加,如今便是见了对方落魄至此也不敢怠慢,差点又要叫出将军二字,他顿了一顿,这才说道,“萧将军希望诸位能将拓跋君牙先行带往马嵬坡,莫让他落到了狼牙军手中!” 
先前玄宗一行已率先遁往马嵬坡,那里好歹有唐军接应,拓跋君牙这支队伍为防狼牙追击,一直担着殿后重任,但是如今看来狼牙来势汹汹,而他们业已妥善殿后令玄宗可安然逃离,如今跟着撤退往马嵬坡才是上策。 
“好,我们马上就动身!”叶问水点点头,向那小将军一抱拳,面上却露出了担忧之色。 
他转身看了眼陆枭等人,对他们说道,“拓跋君牙就交给你们了,我不放心翰哥,先去那边看看。你们就押着他上路吧,回头到了马嵬坡放讯号弹联系!”叶问水说话间从营帐中找了几枚讯号弹出来分别塞给陆枭等人,随即便与那小将军一道奔出了帐外。 

“耶,我们先走啊?”唐不二看着昏睡在地上的拓跋君牙,有些为难地摸了摸颌下的短髯。 
他与拓跋君牙交手一回,深知对方厉害,而如今这人又是中了那什么淫毒,只怕发作起来更是个麻烦了。 
穆赫大步上前,托起拓跋君牙的头查看了一下对方的面色,又替对方把了把脉,随即点了拓跋君牙腰眼处的穴位,将人唤醒了过来。 
“唔……”拓跋君牙浑浑噩噩地睁了眼,他昨晚被叶问水与陆枭联手折辱了一番,不仅下‘身受创,胸间更是郁气难解,羞愤疲累之下,他已是显出了几分病态,呼吸也变得沉重了不少。 
“快走。”穆赫将拓跋君牙拽了起来,往前推了一把,拓跋君牙站立不稳,前时挺拔的身形竟是摇摇晃晃,佝偻憔悴。 
唐不二眼明手快赶紧一把拉了下拓跋君牙,这才避免对方摔倒。 
“他这个样子不太好哦?呃,是不是拿啥子极乐引发作了?” 
唐不二看到拓跋君牙面色发红,只道对方淫毒发作,顿时不怀好意地多看了几眼。 
穆赫冷笑一声,却看了陆枭道,“昨晚你们已经给他泄身纾解了一次吧?” 
陆枭自知瞒不过这个心思缜密的五毒门人,当即慨然一笑,坦诚道,“也是叶兄怕把这么个重要的罪犯憋死了,又怕惊扰到二位休息,这才将他拖到外面去弄了一回。” 
“啷个不叫我安?!他憋得难受,未必我就憋得不难受啊?!” 
唐不二遗憾得连连顿足,且说他昨晚贴着穆赫睡下之后,一双手便不老实,连带着裤裆里那根东西也蠢蠢欲动,不过他也知道穆赫那脾气,要是肯让自己动他,他也不会憋得这么难受了。 
“哈哈,他一日发作三次,唐兄你要是有兴趣,回头待他发作时,你来试试他这东都之狗的滋味便好。” 
天策府门人因其骁勇向来被称作东都之狼,或是拓跋君牙由天策转投神策一事颇为人诟病,但陆枭这般戏谑地唤他一句东都之狗,也着实是恶毒。 
果然,拓跋君牙拖着病得歪歪斜斜的身体忽地转过了头来,他口中仍塞了堵嘴布,一时做声不得,但是那双异瞳之中已是杀气毕现。 
陆枭全然不惧,只从地上取了铁链径直在拓跋君牙脖子上绑了一圈,然后拿在手里牵住,“这样,就更像狗了。” 
拓跋君牙冷冷地与陆枭对视了一眼,本是有些伛偻的身形慢慢地挺了起来,他站似傲松,这般孤高地立在陆枭面前,纵使看得出满面病色,但是那源自骨血的凛然气概却是不容令人小觑。 
看到这样的拓跋君牙,就连唐不二也开始质疑自己当真可以把这个男人压在身下肏得哭爹喊娘吗? 
陆枭蓝眸微眯,也不知为何像是有怒气在瞳仁中翻滚,他勾了勾嘴角,抓住锁链一头的手猛地往下一拽,强行将拓跋君牙的脖子拉得埋了下来,再难抬起。 
拓跋君牙此际亦是怒极,纵然他难以抬头,却仍是挣扎不已,不肯如了陆枭将自己如野狗那般牵扯出去的愿,哪怕他脖子上的锁链因此绞得越来越紧,已然就要勒进他的肉里。 
“别闹了,赶路要紧。”穆赫皱皱眉,一把抓住了那根套在拓跋君牙脖子上的锁链,阻止了陆枭粗暴的拉扯。 
陆枭随手松了链子,面色一改,却只是随和地笑了笑,“我与这只东都狗实在不够对盘,交给穆兄你来看着吧。” 
穆赫替拓跋君牙解开了将他勒得就要喘不过气来的链子,冷着一张刀疤脸对他说道,“别想生出什么事端来,不然,有你好受的。” 
拓跋君牙既不摇头,也不点头,只是粗声喘着气,这才拖着受伤的腿一步一顿地被穆赫带了出去。 

这先锋营中,战马尤为珍贵,即便如此,萧翰钧仍是特意叫人送了两匹马过来供穆赫他们撤退之用。 
唐不二吵吵嚷嚷着想与穆赫同骑,但是穆赫怕路上拓跋君牙与陆枭又起什么纷争耽误事,这就把那聒噪的家伙赶去了陆枭的身边。 
“陆兄,就麻烦你载一下唐不三了。”穆赫胯下的正是拓跋君牙先前的坐骑踏炎乌骓,拓跋君牙坐在穆赫身前,许是踏炎乌骓感应到自己主人的不适,不时回头看对方一眼,并发出阵阵哀戚的嘶鸣。 
拓跋君牙努力地挺直了背,他闷闷地咳嗽了两声,目光却是变得愈发黯淡。 
唐不二斜坐在马背上,他听到穆赫又叫自己唐不三,气得他伸手指了对方,大声斥道,“穆赫你个瓜娃子,给你说了不要乱喊老子的名字!你听不懂人话嚒?!” 
穆赫斜睨了唐不二一眼,只轻轻一笑,这便抖了缰绳,双腿一夹马腹,纵马而去。 

踏炎乌骓不愧是当世名驹,虽然身负两名壮年男子,甚至其中一名还身着重甲,但是它却只是如履平地一般,跑得又稳又快,只眨眼功夫便被陆枭和唐不二都甩在了后面。 
但是即便如此,因为马背上的轻微颠簸已是让拓跋君牙又感到了一阵后‘穴撕裂的疼痛。 
他死死地咬着口中布团,眉峰微微地蹙着,额上渗出的冷汗被风吹干了,旋即又覆上一层。 
穆赫察觉到身前之人有所不对劲,正要御马慢行,却不等他勒紧马缰,拓跋君牙的身体已是开始不由自主地往下坠去。 

他们这一路纵马奔逃,总算是远离了追兵,虽然不知道萧翰钧那边战况如何,但是想对方出身天策,骁勇善战,又有叶问水帮忙,必定能全身而退才是。 
要不是穆赫及时唤出了灵蛇缠缚住拓跋君牙的身体,将之固定在马背上,只恐对方已跌了下去。 
他催动灵蛇将拓跋君牙拖到了马嵬坡入口处的草地上,等待着后面的陆枭与唐不二赶上。 
踏炎乌骓在一旁一边吃草,一边不时抬头看看面色嫣红得不太正常的拓跋君牙,烦躁地扬起了蹄子。 
穆赫拴好马缰,这才走回到了拓跋君牙身边,他取了阻止对方顺畅呼吸的堵嘴布,这才发现拓跋君牙的唇间齿上不知何时已是染上了鲜血。 
拓跋君牙咳嗽了几声,嘴角有血缓缓溢出,他先前与他们交手时便又是受伤又是中毒,尔后再被三番四次受叶问水与陆枭折辱,胸中郁气难解,自然引得内伤愈发严重了。

陆枭见状,径直走了过来,他只淡淡地看了眼有些咳血的拓跋君牙,轻描淡写地说道,“许是极乐引的药性所致。回头多肏他几次便好了。”唐不二这回倒是不信陆枭所说,他狐疑地蹲下来看了看拓跋君牙惨然的面色,摇摇头说道,“怕不是那么简单哟,喂,穆赫,你给他弄点药三,你好歹还是懂点医术的嘛。”
穆赫自然不会放任拓跋君牙病重不管,虽说五毒教中一门双修的弟子倒是不少,但他还真就不喜欢修习为人治病疗伤的补天诀,也就是前些年他与唐不二一同为浩气盟出任务时,对方受了重伤,他这才勉强恶补了一通补天诀,好歹会些基本的疗伤之法,也算能给时不时就要挂一身彩却不在意的唐不二稍微医治一下。不过自此之后,那唐不二也是如同恼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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