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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妖孽夫君是面瘫by记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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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说呐,何时见过鸣少爷那么温柔的模样了?那温和的眼神,那贴心的动作,真是羡煞旁人了!”
  “哎呀呀,想不到鸣少爷居然也有如此一面……”
  “什么羡煞旁人了?”管家冷不防地出现,看着这几个不干活瞎嚼舌根的丫鬟说道,“活都不用干了?居然还敢聚在一起讨论主人的事,都没了规矩了是吗!”
  “管家……”丫鬟们连忙站了起来,站到了一侧。
  “回去再收拾你们!现在还不快去工作!”
  “是。”
  管家看了眼仓皇走远了的丫鬟们,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屋内,而后一脚踏了进去。
  屋内的两人分两边而坐,一人看书,一人写字,分外静谧宁和,看着倒是相安无事,也的确是蛮相配的。
  管家轻轻敲了敲门,恭敬地作了一个揖:“鸣少爷,老爷夫人回来了。”
  邺孝鸣停下手中的笔,微微拧了拧眉头。
  “老爷夫人想见凉少爷,还请两位少爷准备准备。”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我在外侯着。”管家应了声,退出了房门,还顺带把门给合上了。
  “我该准备什么?”珞季凉也放下手中的书。邺孝鸣的父母行踪神秘他是有所听闻。只是儿子成亲却至今都没出现,却说不过去。只是邺孝鸣他们都未提起这件事,珞季凉便也不主动提起。
  倒不曾想到,他们会突然的出现。
  “不用。这样便可。”邺孝鸣打量了他一眼,“走吧。”
  “我有什么该说的吗?”像这种见丈父、丈母娘般的仗式,让珞季凉感到微微的尴尬。只是该有的礼仪却不能失,之前媒爷也没做过这方面的吩咐,实在是让人感到……
  “不必。”邺孝鸣应了声,便快步走到了前头。
  “凉少爷,您大可不必担心。老爷夫人都是很好相处的人,而且像凉少爷您这般的,想必他们会十分欢喜。”
  这简直是什么也没说……珞季凉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看着前面漠不关己的人,只好微微点了点头。
  管家说的没错,他们的确是十分喜欢他。
  还没进门,邺夫人便亲切地迎了过来,拉着他直点头。害得珞季凉都感到不好意思起来。
  “想不到季凉已经长的这么大了,当真是越长越俊气了。”
  “夫人,托你的福。”珞季凉微微露出笑意,说道。
  “嘴也是甜。”邺夫人说道,拉着珞季凉走了进去。
  迎面上座上坐着一个人,威武轩昂,不怒自威,瞅着跟邺孝鸣有七分像,只是气势更甚,却内敛不外放,不似邺孝鸣般不好亲近。
  “父亲,母亲。”邺孝鸣说道,把珞季凉拉到了自己身边,一把跪了下来:“我和凉儿来向您们请安。”
  凉……凉凉儿?
  “好好好。”邺夫人连忙喊他们起来,不一会,眼里已经噙满了泪光,“鸣儿,你成亲了,就是长大了。一定要好好对季凉,他可是个好孩子。”
  “我知道。”
  “珞季凉,可还记得我?”邺老爷突然发话。
  “老爷,季凉那时还不足一岁,怎么记得你?可不是强人所难了吗?”
  “咳……便是我的错是了。”邺老爷被一噎,微微一笑,也不恼,“季凉小时候可喜欢我,每次去珞家就爱窝到我怀里玩我的头发。咳……好了,鸣儿你和季凉都坐吧。”
  “鸣儿,你瘦了。”邺夫人看着邺孝鸣,眼里满是怜爱,“季凉,还得麻烦你好好照顾鸣儿才是,他总是这样不懂得爱惜自己。”
  “是,我会努力的。”
  “那便好。”邺夫人拿出帕子擦了擦眼睛。
  “好了,鸣儿也不是小,怎么还要季凉来照顾他?他身为一家之主,该照顾季凉才是。”邺老爷说道,“宠儿子也不是这般宠的。”
  邺夫人微愠地瞅了瞅邺老爷,最终还是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把眼神放到了邺孝鸣身上,神情变得越发柔和起来。偶尔和珞季凉对在一起,便微微一笑,神情也温柔似水。
  邺夫人,看起来是真心疼爱着邺孝鸣,只是不知为何却似不常见面……
  “我们今日回来,主要是为了见见季凉。还有为了家徽一事。”
  “家徽?”珞季凉问道。
  “对。这是进我家门必须做的事情。之前因为有事耽搁了,本因在你们成亲第二天便做的。”邺老爷说道,“待会便叫管家主持好这事宜。鸣儿,你也准备准备。”
  “跟我走。”邺孝鸣颔了颔首,便拉起一旁的珞季凉。
  “等等……”邺老爷喊住邺孝鸣,“待家徽一事弄好之后,你来我书房一趟。”
  邺孝鸣顿了顿,拉着珞季凉走进了后面的房间。
  “慢着……”珞季凉挣了挣,“家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跟着我便是。”

  ☆、13。尴尬

  “凉少爷,请你沐浴更衣吧。”管家停在一侧,侧身让珞季凉往里屋走。
  “不用了,直接开始。”邺孝鸣放开珞季凉的手,扫了眼房间,阒黑的眸子里一片深沉。
  “可是少爷,这是规矩。”管家为难地说道,虽说沐浴只是个形式,但到底还是不好坏了规矩,“还请少爷不要为难老奴我。”
  “无妨,就按管家说的办吧。”珞季凉微微露出笑容,走到了屏风后面。屏风后面早已备好了温热的水和绸帕,顿了顿,珞季凉复又说道:“管家,你帮我叫萤儿进来吧。”
  “你出去。”邺孝鸣不耐地紧了紧眉头,挥手让管家下去,而后也走到了屏风后面。
  管家脸上现出笑容,恭敬地后退,而后,把门严严实实的关上了。
  “你为何总爱笑?”邺孝鸣抵在屏风上,交叠着双手,怒气冲冲地看着眼前的人。
  “倒是没有哭的必要。”珞季凉也不理会他的怒气,温和地解了束冠,头发一下子批散了下来,指了指身旁的浴桶,“邺少爷,还请你先出去,我得沐浴了。”
  邺孝鸣深深看了他一眼,往前走了一步:“脱衣。”
  见珞季凉没有一丝的反应,不耐地挑了挑眉毛,只好又重复了一句:“脱衣。”
  珞季凉这才反应过来,“你这是要……”帮他洗?
  “我说了没必要。”邺孝鸣说道,又往前了一步,直接抵到了珞季凉身前:“但既然你应承了,那就早完事。”
  说完,却是直接扯开了珞季凉的衣服。
  简直是自掘坟墓!
  珞季凉在心里哀叹了声,哪有三番两次被人扒衣的道理……不由抓住邺孝鸣的手,轻声道:“我自己来便可。”
  低垂下眼眸,珞季凉简直要羞愧而死。若是从前,两大男人一起洗澡也是无妨的,但眼下的人却是他的夫君,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让人感到难堪。更何况,那人的视线一直胶着在自己身上,灼热的都快要把人给燃尽了。
  倒还不如让他帮他脱衣呢!
  “咳……”好不容易把上衣给脱了下来,珞季凉裸着的上身不禁泛出淡淡的浅红,“邺少爷,你能不能先把头转过去?”手勾在裤头上,是如何也下不去手了。
  “为何?”
  “请你把头转过去。”珞季凉低下头,身上的浅红又泛深了一层。
  邺孝鸣不解地打量了他一番,最终拧了拧眉头,还是转了过去。
  珞季凉松了口气,一把裤子给脱了,连忙泡进了温水里,身上的热度才稍稍退却了。
  余烟袅袅,珞季凉往肩上泼了泼水,抬头道:“沐浴之后需做些什么?”
  “你待会便知。”邺孝鸣顿了顿,勾起珞季凉的一缕头发,仔细地抹上皂荚,动作虽粗鲁,却下手不重。指尖还若有若无地抵到了珞季凉的颈子上,珞季凉身子焉地一僵,偏头看着身后冷淡的神情,最终低垂下了眼眸。
  两人心思也不全在沐浴上,只草草地洗了一番,珞季凉便站了起来,裹上了毛巾。浴桶旁也没有备着衣服,珞季凉看了看,最终把询问的眼神看向邺孝鸣。
  邺孝鸣直接拉着他站到了床上。
  只见床上备着两套素雅的黛蓝色衣物,旁侧还放了一盒子东西。珞季凉愣了愣,打开那盒子,只看到红赤色的一盒颜料,泛着奇异的香味,还有一只笔。
  “这是……”
  “别动。”邺孝鸣坐到了床上,一把把人拉到了自己身前。珞季凉反应不及,堪堪地坐到了邺孝鸣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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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受罪

  珞季凉被吓了一跳,没曾想到邺孝鸣会突然这般动作。双手只堪堪地抓住了毛巾,人直直地往男人身上撞了过去。
  邺孝鸣略带愠怒地扶起珞季凉,轻声喝道:“小心点。”
  珞季凉也有些生气,抬起清亮的眸子直直地看着眼前的人:“便是邺少爷不扯我这一把,我也不用受这样的罪。”
  一时两人之间有些剑拔弩弓。
  珞季凉瞪着男人,深深喘了好几口气才微微平顺了下来。
  他平日不是轻易动怒的人,本就生性温和,纵然有人故意找茬,只要不是涉及到他逆鳞的,他大抵不会跟他计较。说是温和,其实说为冷淡也不为过。
  现下邺孝鸣从未给过他好脸色姑且不说,他也不曾跟他计较。只是今日像扯线木偶般的被邺孝鸣扯着走,也不被告知事情的一二,惶恐地揣着心情来见他的父母,便是用这般的态度来对待自己,也着实是过分了点。
  虽不曾想过要他的怜惜,但最起码的尊重也是应该有的。
  一不小心,略刺骨的话便应声说了出来。珞季凉反应过来,瞅着男人,脸颊稍稍红了红。纵然如此,也没有大呼小叫的必要。张了张嘴,却突然不知如何把话给圆下去。
  男人扶着他,倒是没有什么动作,只是眼里一直在打量着他。半响才幽幽地说道:“你在置气?”
  “不曾。”珞季凉一惊,低垂下眼眸,敛去了脸上的神情。
  还是一声喊叫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鸣少爷,可沐浴好了?”略顿了顿,“家徽一事说来虽然有些繁琐,还请少爷好好的讲予凉少爷听。”
  半响,门内也没有传来声响,管家又叮嘱了一番,叹了口气,才撤出了门院。
  邺孝鸣拧了拧眉头,这才放开了珞季凉。
  “家徽一事,只是为证明你是我邺家人。这些涂料便是要在你身上做个印记。”邺孝鸣不耐地说道,扯开自己手臂的衣袖,“邺家每代有邺家独特的徽印,你的便是要跟我的一样,需记入族谱,才能入我祠堂。”
  只见邺孝鸣手臂之处画了个栩栩如生的铃云花,仿若鲜血般艳丽,像是活的一般。珞季凉怔了怔,不禁伸手摸了摸。
  玲云花,是业国的吉祥之花,意为安定之意。本是洁白无瑕,却不曾想,带上了血光之色,竟是如此瑰丽。
  “可懂?”
  珞季凉略顿,点了点头。
  邺孝鸣便抬手摸到了珞季凉的腰后,缓慢下移动,直到了与臀部相接之处,“你的,便是要画于此处。因为私密,只能由夫君代劳。”
  珞季凉身体不由颤了颤,“不可由我来代劳?”
  “不可。”邺孝鸣说道,压着珞季凉往自己腿上倒去,“弯下腰来。”
  一手撩开珞季凉身上的毛巾,一手执起笔,邺孝鸣继续说道:“这颜料,是邺家祖传之物,一旦沾上人体,是如何也去不掉。”
  所以,一旦加上家徽,便永是邺家人。果真是相系一体了。
  一滴颜料落了下去,颜料便缓慢晕染开来。邺孝鸣顿了顿,也弯下腰,一笔一笔地开始勾那。
  “别动。”冷冷的声线从上方响起,珞季凉轻呼了口气,咬了咬牙,把脸埋进了手臂之中。
  腰上传来痒痒的触意,还有那人温热的气息,这种事,果然须得亲密之人来做。
  只是两人……今日倒果真是受罪了。

  ☆、15。印记

  邺孝鸣一手扶着珞季凉的腰,一手执笔仔细的描绘着,许是感受到珞季凉的无所适从,嘴角不禁微微扬起一丝弧度,只不过须臾,又隐没了下去。
  珞季凉闷着声音:“为何用的是玲云花?”
  邺孝鸣顿了顿,复又缓缓动作起来,答道:“自是有道理。”
  便是什么也没有说。
  珞季凉腹诽了一句,突然想到两个大男人成亲,哪里还会有下一代?不禁微微扬起嘴角,揶揄地说道:“那倒省却了为下代想家徽的麻烦。”
  邺孝鸣抬眸,冷淡道:“你生一个便是。”
  一句话把珞季凉给噎住了。
  他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真是自找苦吃!只好闷下头,懒得再跟他搭话。
  所幸绘画用的时间也并不长,不一会儿,一朵约莫掌心大小的栩栩如生的玲云花便印在了珞季凉的腰上。邺孝鸣顿了顿,停下手中的笔,按着珞季凉,静等笔墨干透。
  “好了。”
  “嗯。”珞季凉低声应道,适才说着话还好些,只是像是这般不着一寸衣服且闷不做声的躺在男人的怀里,着实让他难堪。裹了裹身上的毛巾,抬头往后看着那朵精致的小花,不知为何,脸竟然莫名的臊起来。
  “画的很好。”还是补充了一句。
  邺孝鸣只只低头看他,眸子沉静如水,像是千年寒潭般,冷冽清澈。
  他看人的神情似乎从不带上温度。珞季凉怔了怔,抽出放在一旁的衣物,拣出较小的一件,转过身来,一一的把衣物套上。待整理好自身的衣物之时,只听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的声音,一转身,男人正脱下里衣,精瘦健硕的身材一览无遗。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邺孝鸣的身体。虽知以邺孝鸣的体型,身材好是无异的。但那结实的腹部,还有隐隐透露出来的腹肌与力量,与他这白花花的文弱书生相比,实在有损他男人的尊严。
  邺孝鸣却是没有所觉对方心中的自行惭愧,自顾自的穿好衣物:“出去吧。”
  珞季凉理了理衣玦,连忙跟了过去。方才没有发现,原来衣物腰侧竟绣了一半的精细的玲云花,与邺孝鸣那件正好拼成一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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