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夫君是面瘫by记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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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幸亏珞少爷你安然无恙!”
珞萤挤在人堆里,听到管家的喊声,连忙扒着人群走了进去。看着珞季凉和邺孝鸣好好的站在那儿,心里一喜,却是怔在那儿,没有了动作。
珞季凉脸色微白,而邺孝鸣与他并肩立在那里……
这样的场景,他并非第一次见。只是年代过于久远,他便一时忘了!
难怪总觉得邺孝鸣眼熟!珞萤猛地眨了眨眼,脑海中模模糊糊的人影竟同邺少爷重合了起来,只是一个面目过于凶悍,一个过于温和,难以联系起来。珞萤惊呼了一声,引得众人看了过来,竟是直接哭了出来!
“萤儿。”珞季凉这才发现了站在后头的珞萤,刚走了过去,珞萤却是退了两步,也不知为何,豆大的泪珠子哗啦啦滚了下来,掩着嘴却道:“公子,你坏死了!”
珞季凉张了张,看着他,并没有答话。
“珞萤,主子面前胡说些什么!”管家呵斥了一声,把他拉了下去,“没大没小,没有规矩,回去领罚!”
珞萤委屈地看了管家一眼,低声应道:“是。”却是不愿看着珞季凉。
珞季凉脸色又苍白了些,只是没有心神与他解释。扯了扯冷眼旁观,仿若所有的事都与他无关的邺孝鸣,示意自己累了。邺孝鸣抬眸看了他一眼,待管家把人安顿好了,才冷冷地道回去。
珞季凉一身困乏,珞萤又置了气,进了庄内便没再见他的身影,只好草草沐浴,换了身洁净的衣服,躺到了床上。吩咐丫鬟们都出去守着,不要打扰他,不过须臾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邺孝鸣走进来之时他正睡得安稳,只是不时哼出几句,额上覆满了细细密密的汗,手脚偶尔不自然地抖动着。顿了顿,邺孝鸣坐到了床侧,执起他的一只手腕。
脉相紊乱。
邺孝鸣瞅了他一眼。伸手把他的里衣挑了开来,皮肤光洁,并没有外伤。
又抬手摸了摸那人光洁的额头,烫的很!
☆、87。放松
珞季凉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却是被人抱在了怀里。后背紧贴着温暖的怀抱,而邺孝鸣撑在他的身后,一只手抵在他背上,缓缓给他输送着内力。
一时间,只觉得冰火两重天。珞季凉不禁皱紧了眉头,不明发生了什么事。一开口,声音却是沙哑地不成样:“邺孝鸣,你在做什么?”
邺孝鸣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输入真气在他身体里运行了几个周天,才慢慢把手收了回去,探在他的额上。
“孱弱不堪。”邺孝鸣冷声说了句,手顿了顿,放了下来。
珞季凉这才发现自己只着一身里衣,全身满是虚汗,粘腻地黏在皮肤上,难受得紧。本来觉得虚软无力,他发了一身汗,人倒是精神了起来。此时,听到邺孝鸣的评价,一时哭笑不得。
他身体虽称不上强健,但到底安康,也不知是否是人文气候的原因,还是最近总受伤,才把自己搅得如此狼狈。
“心神不宁,忧虑过重。”邺孝鸣补了一句,害得珞季凉不禁一怔,“你这是何意?”
邺孝鸣幽幽看他一眼,翻身下床。走了出去,半响,又提着一个木盆走了进来。
木盆中也不知装了什么,泛着幽幽的苦涩之味,青中泛着黑,如墨绿般的颜色颇叫人耸闻。
邺孝鸣一言不发地扯下珞季凉的双脚,也不顾他略微惊异的眼神,把他的脚直接按进了木盆当中。
珞季凉一时困窘不已。闻着那药味只觉得难闻、可怖,想把脚抽起来,偏那人的手又轻巧地按在他的脚背上,动弹不得。
“邺孝鸣,你究竟想做什么。”珞季凉咬了咬牙,只感觉到那人宽大的手掌在他的脚背上轻轻按压着,而手中不知何时拿了一条素净的帕子,低垂着头,专心致致地按摩着,“这药是什么……便是要,唤下人来做便好……你这般……”珞季凉说着,脸不禁随着那人的动作发烫。
“别动。”邺孝鸣抬起幽深的眸子,静静说道,“坐好。”
珞季凉不禁僵住了身体。好半响,才认命地放松下身体。
好吧,这人总不会坑害他吧……
一时间房间只依稀响起水轻轻撩起的水流声,以及珞季凉的倒抽气声,珞季凉被握住的脚不禁愈发愈烫,从脚底缓缓升起的热度仿若要把他烫伤了一般,珞季凉低头看着蹲在他脚边的男人,心里莫名觉得奇怪。
难以形容,像邺孝鸣这样的人物,怎么可以蹲下身子,为他端水洗脚……虽然并非真正意义上的,但心里某处如同被揪住了一般……猛地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珞季凉不禁大喊了一声,汗如雨下,脚想抽出来,只哗啦啦激起水花,却没能抽出,水撒了邺孝鸣一身。
邺孝鸣若无其事擦了擦脸上墨绿的水渍,把珞季凉泛着红的脚丫放到了大腿上。
光裸的脚趾因为疼痛而死死的蜷缩在一起,饱满的趾头可怜兮兮地纠结在一起,苍白地叫人心疼。邺孝鸣轻轻拍了拍他的脚背。
“放松。”
能放松才有鬼!
珞季凉不禁瞪了他一眼,眼里满是控诉:“你倒是来试试!”
邺孝鸣淡淡道:“到底是你太弱。”
“你!”珞季凉咬了咬牙,“若不是你,我怎么总会受伤?”
☆、88。喜欢
邺孝鸣抬了抬眼稍,执起帕子擦他脚上的水,“你当真?”问的不冷不淡,珞季凉却被问得莫名心虚。
邺孝鸣也并非真想知道他的答案,见他窘迫不答,擦拭干净了,吩咐底下的人抬热水进来。
“明日仍需浸药。”淡淡一句话,珞季凉一怔,瞅着邺孝鸣的侧脸,总觉得他是故意的。
“为何!?”那钻心的痛,他可不想尝第二遍!
“你身子不行,需得调养。”邺孝鸣按住他,两指按在他的手腕上。低声道:“还需浸泡一个月。”
“什么?”珞季凉吃惊道,“我身子一向好的很,哪有如此虚弱!你不要趁机报复。”他便是不怕疼,也不爱那味道!从小便不爱药味,要是得对着这药一个月,他绝对受不了的,“那味道臭的很!”
“后面日子里的药不同。”邺孝鸣不满地皱了皱眉,仍是解释道:“味道不会如此之重。”
“那……那好吧。”
珞季凉蜷了蜷脚趾,看着邺孝鸣的表情,猛地反应过来。
邺孝鸣都弯下膝盖给他浸药了,他还这般大大呼呼地喝责他,成了什么样了?倒像是无理取闹了。
可这无理取闹怎么就如同在撒娇般了?
这样想着,脸上又羞又燥。扯了扯身上的衣服,也不敢看那人了,披了件外衣,逃也似的走进里间,沐浴去了。
烟气袅袅,温度不高不低,正好适宜。珞季凉不禁喟叹了一声,拿起帕子,擦拭着身子。只是不一会,胶着在背后视线也热气灼灼的。珞季凉顿了顿,停下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回过头去看身后的人。
邺孝鸣的表现总很奇怪。时冷时热,不冷不热。说他不在意他,却也并非如此。他并不迟钝,也知道邺孝鸣有时放在他身上的视线,不同于一般的人。可他也分不清这细微的不同,到底意味着什么。
缓了好久,珞季凉才轻声道:“都是男人,有什么好看的?”
“你只管洗你的。”正当他觉得他不会回答的时候,邺孝鸣冷淡说了一句。
被人盯着,可怎么洗?他又不是有暴露的癖好!
珞季凉咬了咬牙:“那你要看到什么时候?”
“我不想看的时候。”邺孝鸣说着,踏着步子走到了珞季凉的身后。
珞季凉听着那脚步声,身体不禁一僵。两人也并非没有坦诚相见过,只是,此时邺孝鸣穿戴整齐,而他却是……着实让人难以忍受。
珞季凉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往水下滑了一点,只露出颈子以上的部分,脸被热气熏得发红。
“你这是要把自己淹死?”邺孝鸣调笑道。
这人,当真可恶!
珞季凉不想理他,尽量忽略他的存在。只是,邺孝鸣后面的一句话,却差点没让他光着跳了起来。
“洞房。”邺孝鸣按住他的肩膀,声音冷冽,全然不似在谈什么亲密之事。若不是气息热烈,珞季凉还以为他是在跟他说我今日要取了你性命。
“为为、何突然说这个?”
“不需为何。”
珞季凉静了半响,思绪却混乱成一团,只觉得肩上的手热的很,仿若要把他烫伤了一般。
他便是直接做也不会让他如此窘迫,这种事……难道是可以拿出来说的?
又为何突然要问他……
珞季凉猛地一个激灵,不禁抬头看向站在他身后的人,双眼满是疑问。
“邺孝鸣,你可是喜欢我?”
☆、89。辩驳
话一问出,两人俱是一怔。只不过瞬间,邺孝鸣却是反应过来,看着珞季凉,嘴角若有若无地掩着半抹笑,揶揄道:“你是要我喜欢你,还是不要?”
珞季凉皱了皱眉:“你不要把问题抛回给我。”
“先前我们已经谈过这个问题。”
“这又不同。”珞季凉却是非要答案不可,“你只管回答我便是,不要含糊其辞,跟我打混混。”
“当真?”
“当真。”
“你可不要后悔。”
“你说便是。”珞季凉被他磨地失了耐性,“你平日可不是这般话多。”
邺孝鸣却不恼他,只带着莫名地神情看他,倒是让珞季凉发起虚来。
“你为何执着于一点?”邺孝鸣冷若冰霜地看着他,“要问别人问题前你是否应当理清你的想法?若是不同,你要如何,若是相同,你又要如何?”
“我……”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邺孝鸣毫不客气地指出来他的窘迫,“你说我不答你问题,可你又岂非如此?洞房一事,可是让你扯到了喜不喜欢的问题上。既躲避了事情又把责任完全地推给他人,珞少爷,你可当真绝妙。”
“胡说。”珞季凉被说破地懊恼,听着他嘲弄的语气,被一激,口不择言:“洞房便洞房。我说了,你现下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竟就这样答应了那人的要求!咬了咬牙,珞季凉也不知是气是恼,温润的眼眸直直地看着那人。
“有来有往,那是自然。”这完全是中了那人的计谋。
“你说过狐狸的故事。”邺孝鸣道,“我也回了你的话。那便是答案。”
“什么?”珞季凉怔了怔,幽幽想起那时的事。
——“你的确是那书生,仅凭第一印象便宣布了狐狸的罪。非狐狸从未给出真心,只是书生从未信任过罢了。”是了,那人的确是说过这样的话。他以狐相喻,却被他反将了一军,教他哑口无言以对。
却是答案?
“给你一分好,便还一分。却从不肯给多一分。狐狸虽狡猾,你却忘了下文,有狐狸印子,到底又是否狐狸所为?狐狸为何要走,又为何回来?离开时不杀死鸡鸭,回来又杀你可知为何?”
他只当那人教他见事物不可轻看表面,不曾往这个方面想。况且,这些算的了什么答案?可不是在框他么!
非狐狸从未给出真心,只是书生从未信任过罢了。
珞季凉细细咀嚼着这番话,神情纠结不堪,却是猛地反应过来!
邺孝鸣这番话可不就是在教他不可以表面看待他么!他并非没有给过真心,只是他从未信任罢了。这……他不禁不可思议地看着邺孝鸣。
“懂?”邺孝鸣却完全没有窘迫,面上表情不变一分,视线**,毫不避讳地看着他。
珞季凉勉强点了点头。却是想不到那人的喜欢竟会表达地如此含蓄,反倒有一种理所当然的错觉。
这当然也只是错觉。
珞季凉回过神来,颇不自在。视线也不敢在对上那人的眼睛,只当自己不经意间听到了一个耸人听闻的消息,又试图掩耳盗铃,只当没听过。
“回报。”邺孝鸣俯下来。
“什么?”珞季凉决定装聋扮哑。
邺孝鸣不耐地看他,皱着眉峰,已经失去了耐性:“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珞季凉哭笑不得:“你这是求人的态度?”
“……”
“你当初说书生不信任狐狸,也并非正确。若不是一室狼藉,又有诸多不利证据指向狐狸。书生岂会怀疑狐狸?”好半响,珞季凉才缓缓说道,“怪只怪狐狸表现地如此糟糕。现下,书生知晓了真相,你倒是告诉我。狐狸回去,却是想做些什么?”
【邺孝鸣托腮,不满,拧眉:“姓记的,你处处为难我,是想当后妈?”
城某咽咽口水:“邺少,你知道的,爱的路上是崎岖的…………”
邺孝鸣起身,一脚踢飞。
丫的!你就不想知道珞季凉究竟会怎么回答!!】
☆、90。前曲
答案分明心知肚明,偏还要问出口……两人一时大眼瞪小眼,一个温润,一个冷冽,若不是周身的氛围过于僵持,也不知会是怎样一个旖旎的对视。
到底要做些什么……邺孝鸣冷眼看着珞季凉,他岂会不知。脸皮又不如他一般厚,可当真敢说,当真敢问。
“你确实不知?”邺孝鸣按住他光滑的肩膀,一把把人提了起来。一时间哗啦啦的水声,水溅了一地,珞季凉一怔,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从温暖的浴桶中出了来,浑身不着寸缕,而邺孝鸣冷冽地看着他,说着那事,却带着浓浓的禁欲气息:“你这是要我亲力亲为,做给你看?”
好好的一个故事都被他们改成什么样了!
珞季凉面上一赧,差点没找个洞钻进去,“你可当真恬不知耻!”只慌慌地从架上拿起外袍披上。
“那畜生怕也是只想啃鸡鸭,又怕被书生打死,才又偷偷折了回去,哪有你说的那般曲折离奇,叫人动容。”珞季凉忿忿道,却也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只好借着狐狸的故事,拐弯抹角地骂邺孝鸣是畜生,“狐狸哪有如此通人性,不过是贪心贪吃罢了。”
邺孝鸣哪里听不出他的弦外之音,只是听了他的话,却觉得好笑。珞季凉头发还滴着水,身上只草草披了件衣服,一身狼狈,气呼呼地瞪着他,偏还只顾着跟他理论,嘴角一弯,牙关不禁放松:“狐狸回去自是去为了看爱生气的书生。”手摸上他的头发,暗暗鼓动内力,只不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