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太子-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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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理这些废物,直入中堂!”李恭大步而入,断然吩咐道:“敢抗者杀,降者免死,一定要活捉刘孔昭!”
“是,大龘人放心!”
大门洞开盔明甲亮如狼似虎的将士开始如潮涌入扑到正室堂上时正好看到面sè惨白端坐堂上的刘孔昭等人,还有不少被他宴请来的淮系大将,昨天乱起,这帮人就没有回去。
等到了下半夜想走,城中四处在平乱,这些人便更不敢行。
到了黎明时分动静没有了想走,却是才觉刘府已经被围了。
“算来算去,这一遭算了自己性命了……”
刘孔昭面若死灰他向来以先祖智术自诩,南京勋戚,现在也确实就是一群猪狗般的人物所佩他呼风唤雨,十分得意。
今次事变,也是他挑动赵之龙,联手施为。不料乱兵如同废物,根本不曾真正搅动风云,相反太龘子这边应对从容,一下子就展1ù了他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强悍实力。
到了这会儿,他才知道,真正强兵在,乎,什么诡谋伎俩,根本就是无用的笑话。
“诚意伯,请吧!”
待李恭等人带兵近前,刘孔昭才惨笑而起,束手就擒,而在他家府邸四处,已经是传来若有若无的喊杀声和女眷的哭叫声……兵丁入宅,岂能真的做到秋毫无犯?
刘府之外,朱慈娘也是打量着两个美貌之极的少女,脸上也满是赞赏之sè。
董小宛略矮一些儿,神sè清丽,眉宇间有重重忧sè。想来,冒襄那里如何,也是在牵动这个洗尽铅华的女人的心。
对她,朱慈娘也是略知一些,心中也是敬重和同情。
嫁人之后,恪守fù道,冒家在历史上是破产的,后来境况十分窘迫,董小宛对冒襄仍然是不离不弃,一直到对方离世。
这样的女人,如果不是相遇太晚,倒是十分值得娶的。
另外一龘人却是董小宛在半夜巧遇上的寇白门,她的容貌更胜董小宛一筹,甚至比柳如是还要强上两分。虽然面sè中带着一点狼狈和惊慌,但那种国sè天香,却是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
而此女性格,似乎也是比董小宛要活泼大方一些,见朱慈恨打量自已,也是落落大方,并不回避。
只是眉宇间,也是有排解不开的忧sè,看来,也是心中别有怀抱的一个。
这些女子,看似风光,其实若不能嫁给良人,一生人下来,恐怕也是苦多过甜,其中苦况,恐怕外人也很难得知。
“你们姐妹,都遇兵变,好在因为长相被留了下来,又凑巧一起被救,我也替你们高兴。”
大事在前,朱慈烺也不便耽搁下去,只是向身边的直卫统领刘兆辉令道!”派一队人,分别送她们回去,董小宛是史先生的幕僚妻子,不要怠慢了。”
“是,臣知道。”
这等小事,当然是叱咤就能办,在朱慈恨向前行的时候,已经找到一顶小轿和轿夫,并且派了一队骑兵预备出,护送两个女子上路回家了。
“臣妾谢殿下!”
“谢过殿下!”
朱慈恨拨马而行,在他身后,两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子也是嫣然下拜,而四周官兵,哪怕就是刘兆辉等见惯绝sè的亲贵子弟们在内,一时之间,也是感觉一阵眩晕。
这一夜虽然辛苦,不过一早晨见了三个绝sè女子,想来跟随朱慈娘的直卫们也有不负此行之感了。
“小宛,皇太龘子真是英武。”
小轿虽小,两个女子却是身形匀称,所以坐着也并不拥挤,在晃晃悠悠的轿子中,寇白门笑道,:“说他只十六,不过看神情,还有看你的眼神,可真不象。”
“太龘子是非常风……你这死妮手,这等事也说笑得的。”
董小宛先听不大清楚,后来才想起来寇白门在捉弄自己,当下忍不住脸一红,伸手就去挠,直到寇白门求饶,才停了手,笑道:“你拿我说嘴,不过太龘子瞧你时,可是半天没移过眼!”
“唉,说笑罢了。”寇白门喟然一叹,摇头道:“真正贵人,视吾姐妹就是猫儿狗儿般的玩物罢了,哪里会把咱们看在眼里?一时觉得好看,多看几眼罢了。而况,殿下看咱们时,眼神之中,也就只是欣赏罢了。”
“这个倒是。”董小宛轻轻点头,道:“殿下不是那种sè咪咪的样子。”
“这一次是邀天之幸。”寇白门一脸后怕的样子,jiao笑道:“好死不死,我那会子出门,你也是如此,今次我姐妹二人,何当去大报恩寺去还神才是。还有,赶紧回家去,告诉你那相公,清白不曾被点污……哎呀刷一乘小轿,两个绝sè女子卸下心事,在轿中嘻嘻哈哈的打趣着离去,而在她们身后,昨夜这一场乱兵造乱的大乱事,随着刘孔昭的落网,也是划上了句号。
午时前后,在奉先殿下,难得的皇帝召见大朝会。
左侧内阁,右列军务处,然后是吏部尚书徐石膦为的六部,然后是太常太仆等五寺,还有都察院、国子监等闲曹衙门,一个不缺,统统站在朝班之上。
整个大殿都站班站满了,部曹郎中以降,就只能站在殿宇之葬的平台之上了。
四周是shì卫处下的shì卫、御林、拱圣三镇的禁军官兵,或是锦衣红袍,或是铁甲灰袍,服饰不同,但那种精锐悍厉的模样,却是尽然相同。
朱慈娘经营日久,最精锐的当然就是他的部下,而眼前shì卫处的这些兵,说起来也是比当初在北京时的皇城禁军,强过百倍。
昨日兵乱,禁军的重要性更是昭然若揭,大朝之前,内阁和户部先进殿,崇祯自然也是听说了闹饷之事,高弘图这个堂官难辞其咎,虽然百般解释,到底被痛骂斥责了一通。
若不是史可法力保,恐怕高弘图已经被当场下诏狱了。
当然,若是在北京时,高弘图仍然难免例霉,只是现在初到南方,崇祯自觉要改弦更张,痛改前非,不愿求治太急,轻率处置大臣罢了。
南方,到底是东林党的主场啊……崇祯再糊涂,也不会想不到的酬昨夜出了这么大乱子,早朝时都没有人来,崇祯想起几个月前在北京敲景阳钟的情形,自是一,股子恶气排解不开,再加上现在体制已经纯熟,知道怎么个办事的流程。
当下迭下严旨,召见军务、内阁、五军都督府并六部堂官,当然,更是下旨给都察院,午时前后召开午朝,常参官逾时不到的,一律交吏部查议,该免的就免,该降调降调,最厉害的,就是革职为民龘交地方官编管看押,初一十五上报动向,如此一来,就等于下半生在家软禁,当官儿的所有特权,dang然无存!
严旨一下,军务处一点功夫不耽搁的抄给各衙门部院,煌煌上谕,十分严厉,这在大明也是少有的事,以往北京大朝经常有官员不到,稀稀拉拉,不成龘体统。而且就算皇帝急的跳脚,也是没有什么办法,事后不过是一点小小处分,没有几个人放在心上的。
这一次午时不到,洪武门到承天门一带塞的满满当当的,该当在常朝日子来朝参的,一个不漏都起了来。
有几个真是家中有事,或是生病的,也是小轿抬了来,只要不死,就是挣扎着赶了上刺a。
第二卷 南方 第一百五十六章 南京(44)
端坐在御椅金台之上,崇祯望着站了满满当当的殿延大臣,心里头居然也是一阵酸楚。
这样的大朝,这么多的大臣,其中只有三成不到是打北京逃下来的,多少熟脸儿都留在京师降了李自成!
这两年的朝会,也从来没有这么多大臣到,也没有这么严整规范的模样劲道!
人心这玩意,就是这么怪。
大明朝廷没劲,人也不当回事了,现在这个当口,偏有这么一个皇太龘子在,法度森严,麾下还有不俗的实力和表现,如此一来,谁还敢真的掉以轻心了?
再加上军务处承上启下,比内阁运作灵活高效的多,再出现眼前这种情形,也就不足为怪了。
朝会人齐很久之后,才有礼官来奏报皇太龘子擒勋臣赵之龙、刘孔昭等入禁城,其余都督大将数十人,亦就捆于午门之外。
崇祯一听就是大怒,当即宣谕道:“都督以上,责廷仗三十,指挥五十,给膜着实力,用心打,狠狠的打!”
昨夜兵变,皇帝也是一夜不得安枕。虽然半夜时,朱慈娘特别派人到宫门禀报,乱事已平,乱兵不过是闹饷,为祸不烈。
但崇祯又岂能真的心安?一夜之间,偶尔听到一点动静,就是梦hún不安,到了天亮,一个上朝的大臣没见,只有军务处的吴伟业值班还在……崇祯当场就火儿了!
这会子要打丘八们的廷仗,哪有大臣愿为他们说话?
当下由shì卫传下旨意,由拱圣镇派了几十个大兵出来,把那些捆成粽子样的武官们一个个按在午门前,当场就噼里啪啦的打将起来。
棍子打在肉身乒的啪啪响,犯官的shēn吟哭叫声,,求饶声,加上棍手们的呼喝声硼东南官员,有几个见识过这等场面的?当下连史可法在内,都是有不少人脸上变sè。
大明廷仗就是一等一的恶政,不过此时用来,效果也是极佳!
在雷鸣般的廷仗声响中,朱慈恨着并没有穿着皇太龘子常朝冠服,而是穿着崇祯特赐的大元帅铠甲冠服,按着腰间宝剑,大步而行。
沿途经过,内廷的禁军都向他行注目之礼,小军官则是右手按着腰刀,相隔甚远,却也是深深躬下身去!
昨夜太龘子轻松平乱,民间和官场不说,在军人心中,皇太龘子已经是当之无愧的军人心中最敬服的人物,哪怕就是皇帝,在他们心中,也须弱上一筹!
官员们则是神态各异,有人敬慕,有人欣喜,有人欣赏,也有人神sè难明,复杂之极。当然,也颇有一些不友好和嫉恨的目光。
昨夜之事,不少人联手挑动风潮,要说真要做什么其实是没影的事。也就是闹闹饷,给太龘子一点难堪,叫军务处下不来台,然后兵士饷道再抓在手中……大伙儿要的就是这个,还想图谋造反不成?
不过乱子刚起来,太龘子就以雷霆之势反击,一点儿余空也是没给。
到了这会儿,众人心里头才是明白过来,自已所依仗和盘算的,在真正的实力面前,该是有多么可笑和苍白?
眨眼之间,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脑海里掠过这样的想法:“还是得抓兵啊心在朱慈烺经行过时,长身玉立,与众臣不同,腰间还佩有一把宝剑……这当然是崇祯特许的,除了御前武官和皇太龘子外,谁也没有这样的特权!
这么一个英武的太龘子,当然也是给不少儒生出身的官员以绝大的威压。虽然是乱世,虽然北方中原各地已经是文压不住武,但在东南一带,马士英也好,史可法也罢,在四镇崛起之后,他们才知道乱世已经文不如武,而在此时,因为朱慈娘的出现,四镇对皇权没有拥立之功,没有独立的财权和法权,最少在表面上,这个朝廷中枢还有对军事藩镇的绝对控制权,如此一来,朱慈娘反而成了众矢之的……个知兵尚武,年轻的不成话的皇太龘子,再加上大元帅府下那生机勃勃充满活力的武官班子硼这样的威胁,实在是太叫人害怕,太叫人觉得如芒刺在背了!
“儿臣叩见父皇!”
到了金台座下,相隔五步,朱慈恨右乎按剑,单膝跪下,道:“请父皇恕儿臣甲胃在身,不能全礼。”
他确实一身重甲,明黄sè的铠甲在正午的光,线之下,金黄夺目,简直叫人不敢逼视。
披风和里衬之上,则是绣了四团肩龙,再配上樱冠,宝剑,背负的弓箭,英武夺目,站在这辉煌大殿之上,皇帝勋亲大臣无数,却也是没有任何人能夺去他此时的光彩。
“起来,起来!”
昨夜乱起,崇祯未尝没有怪罪儿子带兵入城的孟浪。但一想起来,父子南逃至京,乎中无兵,身边无臣,只有几百落魄不堪的太监宫人,还有少量的大臣勋亲,这样的班底,想振作君权,还得有多久功夫?
这个儿子,兼并强军,寻回玉玺,带兵入城,也是震慑人心。如果不出这么一场乱子,也确实是毫无瑕疵的妙法。
而现在,朱慈娘仍然是英气勃勃,站在自己面前,一夜没睡,除了眼中有几条血丝外,也是看不出一点的疲惫来。
更叫崇祯欣赏的,就是还是有那种昂扬之态,似乎昨夜之事,对他没有丝毫影响,整个人看起来,仍然如一把出鞘的宝刀,锋锐锐利,有的只是一往元前的进取精神和干劲!
在大臣身上,崇祯已经是多年不曾见着有如此人物,而况眼前这个,是自已血脉嫡传的亲生嫡长子!
他心中的满意,自不待言,等朱慈恨起来后,崇祯才又问道:“兵变主使,就是赵之龙和刘孔昭?”
“是的,儿臣已经查察明白了。”
主使之人,当然不止这两人,但朱慈恨知道,此时能动手的,也就只能是这两人为的一些五军都督府下的武官。
当然,淮系诸将,除了寥寥几龘人外,全部可以料理清楚了。
“混账,该死!”
崇祯轻击金台,眨恨之间,已经是面sè铁青。
他问道:“这两人,为何唆使军士哗变?”
“传言,京营空额甚多,此辈唯恐父皇下令清军。”
虽说人已经擒下,但朱慈娘也没有bo及的意思。听着这个回答,朝堂上下,马士英等人面1ù赞许之sè,史可法无可不可,而有相当多的大臣,都是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崇祯亦非笨伯,满怀深意地扫视了群臣一眼,然后才向朱慈娘道:“此辈可恶,按察清楚了么?”
“回父皇,是儿亲审过了。”
“那也不必再由内阁或三法司会审了!”崇祯声音极大,怒喝道:“世受国恩三百年,乃如此shì上报国耶?赐死,立刻赐死。同谋诸将,或斩或囚,由大元帅府审结落……戒尔群臣,要引以为鉴,于今国事如此,再不jī天良,甚至一心想着降贼,难道膜诛不得尔等么!”
自由北至南,崇祯也是一直隐忍,今日触动他心中块磊,此时训诫起来,言词中对群臣也是极不客气,,当下不少大臣想起皇帝脾气十分暴燥,经常一言不合,或是一龘件事不对,就会立刻派校尉宣读圣旨,拿捕下狱!
当下群臣害怕战栗,纷纷免冠下拜,不敢辜陈一词。
而更有人,心中原本就离心离德,此时委屈下拜,心里那些异样主张,却更加坚决了。
此次打了一小批,保金了一大批,也是实在情非得已。
要是穷治起来,怕是这个小朝廷立刻就分崩离析,不复存在了!
“大元帅府,宜早誓师北上!”崇祯颇为心烦地瞟了群臣一眼,又把目光转向朱慈娘,这一次声音柔和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