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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部分

回到明朝当太子-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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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计划,十分可行,在当时的战略形势下,不失为收缩之后的一记狠拳,也是给骄狂之极的清军一个沉重的打击。
当时多锋已经奉命南下,前去攻打南京,选择的线路也是离了西部战场,两支出征军队将各自为战。
这是十分愚蠢和过度自信的计划,多尔衮的骄狂自大之态,也由此尽显!
可以说,如果多释真的南下,与明朝军队开始交战,而大顺军打龘败了同样自信骄狂并不算优秀统帅的阿济格,清军主力受损,威望大跌,多尔衮在北京根本呆不住,而多锋也势必泥足深陷,就算以南明之废,恐怕也未必就轻易投降了。
然而,整个中龘国,包括畿辅河南、山西陕西,山东江南,整个战略局势,在七月到十月之间,都因为一场局部的战争,一场小规模的战役而改变了。
这才是转挥。
要命的转折。


 第二卷 南方 第二百三十章 转折(10)

这一场转折,便是十月初四日的怀庆战役。
这一场战役还是在清军命将出征前就布置下来的,由驻在山西平阳和河南西部的大顺军主动发起战役,在初四日这天,一万多骑兵,还有两万多步兵向河南怀庆发起进攻。
这支顺军极有战斗力,在短短时间就把怀庆攻下来,把清军驻河南的汉军部队彻底打穿了。
怀庆总兵官战死,巡抚罗锦辉惊恐万状,一日之内数次向京师请求援助。
在他的奏折上,把顺军人数从步骑三万夸张到了步骑近十万人,而且劲悍无比。
因为总兵力战而死,河南清军的汉军队伍几乎被一扫而空,所以情形也显的十分严重,于是原本一路向南的多铎接到摄政王的命令,大军转而向西,先至兰考、怀庆一带,打跨了当地顺军以后,又一直向潼关运动,预备破潼关下西安,击败顺军主力后,再南下灭明。
这个变化,是极其致命的。
李自成最后一个微小的机会,就是这样失去了。
尽管后人是站在史书上感慨,不过也确实叫人难以理解,为什么李自成已经集结主力,预备在陕北给清军来一个狠的,同时又要在怀庆打这么一场战役?
战役目的何在?
如果有把握分兵,他应该率主力出潼关,自己亲率大军在河南与清军一路交战。
要么就是全军在陕北与清军决战,在别的战场避免刺jī清军。
但愚蠢的就是以少量兵马刺jī清军已经南下的军队转而西向,这样一来,李自成自己反而是十分被动了。
因为他的主力驻在洛川,预备北上,但接到清军一路在河南向潼关而来的时候,他就进退失措了。
陕北已经有阿济格的威胁,潼关亦不可不保。
于是在洛川左右不定了十天之后,李自成率主力赶赴潼关,与多铎交战。
在潼关,尽管清军有红衣大炮,顺军主力仍然与清军多次交战,并且不分胜负,这说明,在一片石败后,顺军收拢了主力,重新集结,在士气和战斗力上,都有所恢复,和清军主力交手,并非没有一战之力。
而就在此时,陕此高一功和李过等部却被实力更强一些的阿济格击败,清军自陕北而下,直插西安。
如果阿济格绕道自己身后,那么就和多铎前后夹击,顺军不仅会败,而且会全师覆灭。
在这种时候,李自成进退皆难,无奈之下,留大将马世耀守潼关,自己引主力匆忙南下,直接由汉中进入湖北,顺军主力会战的最后一个机会,就此失去。
很多人奇怪,号称有百万大军的大顺,为什么一片石后就销声匿迹,到湖北还有二十万大军,结果被阿济格打的hún飞魄散,根本不能抵敌。
主要的原因就是主力其实分散了,一部份主力在陕北,由高一功和李过、郝摇旗等将领率领,在李自成到达湖北死亡之后,这一路顺军才绕道到湖北,不过那时候李自成已死,顺军失去主脑,只能依附明军抗清了。
而李自成所部精锐,在潼关几次恶战不能胜,又匆忙败逃,军失其hún,将丧其胆,就算多铎后来没有继续追赶,而是折返去消灭南明,但顺军主力不在,人数虽多但毫无战斗力,与阿济格所部一触即败,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当然,如果李自成不是偶然死在九宫山,历史可能还有改写的机会。
……
……
这件事,便是朱慈烺召集会议所商讨的重点。
现在淮扬徐一带成一体,军队实力也够,财力物力都足够,是否主动出击,又或是继续如历史上的南明那样,置之不理。
前者可能会yòu使清军提前南下,这样,新军的准备时间就如众人盘算的那样,最多到十月左右,徐淮就将成为前线。
到那时,新军训练虽然有半年多了,但未经战阵,是否能打一场大规模的会战,当然是十分值得怀疑。
另一种结果,便是主动出击,而清军不知明军虚实底细,选择持重不发,不再继续南下。
这样的演变就有两个可能。
一,多铎按兵不动,在沿黄河的山东和河南某战略要地驻军,警备明军北上。
这样一来,清军在历史上的在山东和河南的空虚状态会改变。
原本在这半年多的时间,清军只有阿巴泰在山东有几千人马。
豪格在睢州对岸有几千人马。
两边相加,也不能包打明军一个强镇,所以历史上清军毫无动静,没有主动出击挑衅。
至于河南和山东的新附地方官员和汉军是没有战斗力的,可以忽略不计。
第二个可能,便是多铎如历史上一样,在明军异动之后,仍然选择西进,以大顺军为优先打击目标。
不论是清军不南下,或是对峙,历史都会发生严重的变化,李自成和阿济格的会战,就极有看点。
如果清军仍然西进,那么也好,平虏军这支新军可以有相当长的训练时间,朱慈烺也能更腾出手来整合后方,使明朝一方的实力变的更强。
一切皆有可能,任何做法都会引发多米诺骨牌式的巨变,朱慈烺又岂能不慎?
熟知历史可以在短时间内叫他占到便宜,但眼前这件事,其能产生的变化是如此之多,而好处和危害又是如此之大。
就算是熟知历史又如何?他的一个决定,可能会带来预想不到的变化,到时候,历史的轨迹可能完全不同,以往的认知和经验自然就没有了任何的用处。
所以才集思广益!
而众议便是静观其变,不论如何,时间对朱慈烺,对整个大明都是有利的武器。现在捐纳将士绅阶层的忠心拉了回来,厘金助财税,军镇改革也正在进行,中枢在改良之后,最少在行政效率上已经提高了不知道多少倍。
一切似乎在往有利的方向发展,在这个时候,时间是大明和朱慈烺的朋友,而不是敌人的。
叫他们互相残杀去吧,这不是很好么?
在过去的十几年里,这两个敌人彼此虽不曾见面,没有联络,不过互相配合的天衣无缝。
农民军低潮了,清军就入关。
刚要和清军决战了,农民军就又举旗了。
这么来回折腾,终于把一个庞大的帝国弄散了,只剩下东南半壁了,既然如此,现在这两个敌人自己开始互相残杀的,就由得他们去杀好了。
这一层意思,就算眼前这几个没有明说,但朱慈烺心中又何尝不明白?
烛已残,更已三击。
“好,你们既然都这么说了,那就照大家的意思来办吧。”
既然说了是集思广益,那么,众人的意思都是坐山观虎斗,朱慈烺便点头笑道:“练兵和筹备军需,都要抓紧了,就算是年底人家才杀过来,那也不过就是半年多的时间了!”
“是,殿下放心!”
这会子太晚,所有人都是自发的站了起来,魏岳和李恭、冯恺章对视一眼,三人一起向朱慈烺行了一个军礼,齐声道:“练兵的事,请殿下放心。”
“军需物资,臣一定竭力去办。”
“臣会行文户部和工部,多调拨物资与工匠过来。”陈名夏也笑着承担了自己的责任。
群臣齐心,殿中的气氛自然极好,朱慈烺也是挥了挥手,笑道:“好了,既然如此,就都下去吧。”
“是,臣等告退。”
魏岳等人先后辞出,外头是一阵爽郎的笑声和走动的声响,内殿之中,张家玉也是拉起帷幔,至朱慈烺面前行了一礼,笑道:“若是殿下没有吩咐,臣也请告退了。”
秘书局在名义上是属军政司下,不过朱慈烺现在身边的大小事物都是交给了身边的这些秘书,特别是两个姓张的秘书局正和局副……这两人,都是他派出人手找了来,好在二张此时声名不显,都不曾中进士,还只是个举人的身份,一经招纳,也是欣然而至。
除了一肚皮的学问,这两人也并非东林党人,而且是在经世致用上下过功夫,所以办起事来细密小心,留在身边,委实是极好的帮手。
“好,早些歇息,事情是做不完的。”
秘书局的档案处正在建档,分门别类,以朱慈烺接触过的粗浅的档案学来做分类,这个工作,军情司先做,秘书局也是跟进,光是制作官员籍贯姓名特征等诸多的卡片,这阵子就把这两个人精力耗费了不少。
白天要跟随太子,很多事情,也就只能晚上加班加点的做了。
听着朱慈烺的话,张家玉只是一笑,并不回答。
接着,便是用眼神瞟向一直在记录的张煌言。
比起张家玉来,张煌言年纪稍长,xìng格更沉稳,眼界也更开阔一些,此时他已经誊清记录,按记录次序把书写的秘录整理完毕,接着便是装起墨盒,笔砚,就算是在太子驾前,这个秘书局正做起这些事来,仍然是一丝不苟,严肃端敬。
只是这些平常做起来很正常的动作,今天的张煌言做起来却是格外的吃力,也显的很缓慢,这样一来,不仅是张家玉瞧出不对来,便是朱慈烺也觉得奇怪,因道:“玄著啊,你这是怎么了?”
今天不大舒服,一章了。@。


 第二卷 南方 第二百三十一章 转折(11)

朱慈烺对法个助手也是十分关切,若是对方身体有不适,倒不妨放几天假,教这个秘书局的局正好好歇息几天……这阵子,也确实是把这几个人给累坏了。
“殿下,”张煌言先是吃了一惊的样子,接下来,才又醒悟过来,垂着眼瞪答道:“臣没有什么。”
“不,”朱慈恨也是瞧出他有心事,于是上前一步,笑道:“玄著,你在我身边时间不长,不过,我是拿你当近臣看的。不论是忠心还是能力,见识xiōng襟,你都够资格说话了。今晚之事,你有什么想说的么?”
“臣想说”,张煌言沉吟了一下,终道:“殿下为何不咨问一下孙司马的意见?”
孙司马指的便是孙传庭,大元帅府司马是从一品,孙传庭也因为这个被加了少师和太子太保,崇祯年间文臣,此时也没几个人在资格和能力上大过他了。
“我已经派人传骑过去了。”
朱慈恨笑道:“他自然会有回复,不过,我想雕州和徐刚刚刚稳定下来,荆伯雅也要整顿军兵,划定防区,裁撤老弱,拨给军资,他的回复,恐怕和今日殿中人差不多。”
“不然!”张煌言反驳道:“总得接到回来的奏书再说。”
“这自然可以。”
朱慈烺笑了一笑,眼只盯着张煌言:“不过,我要听听你的意思是怎么样呢?”
“臣只是一个秘书局正……”
张煌言略显局促,道:“军再大事,哪有臣开口的余地?”
“若有可言之处,便是一个赶大车的,我这个皇太子也听得。”
“既然殿下这么说,臣便妄享了。”
张煌言顿了一顿,终下定决心,低头垂面,徐徐道:“臣觉得,殿下所说的诸般变化,实在是难得良机,若只是坐观其变,不是把天赐的机会给推回去,天予不取,必受其祸。”
“哦?”朱慈恨眼眉一挑,笑道:“这话说的有意思,玄著你还真是个妙人!那么,你的理由到底是什么呢?”
“臣以为,既然建州兵力不足,在畿南、河南、二东都只是虚兵,以少数汉军和降官招抚地方,而地方所以归附,实在是因为我大明不曾派王师北上,地方失望,是故才愿意降虏。如果王师真格北上,而不是现在这样小心鼻翼的样子……畿南,山东以北,河南等地,大半可以收复。就算将来东虏南下,也是有大块地方可以为缓冲,各地据城而守,最少也能消耗黄伤,怎么就任由对方掌握?这岂不是将人力物力财力,白白送人?再者,天下失望,人心,虽看不清mō不着,却也是实实在在的东西,殿下建新闻司,不就是为了人心么?”
“那么,东虏被刺jī真格南下又如何?”
张煌言微微一笑,道:“殿下的军情司真格厉害,如果确定怀庆将有大战,东虏南下之军必将西向,那么,不如就在那个时候大举北伐啊。那时候,就是东虏进退失措,不知道如何是好。就算再来分兵南下,又要耽搁很知……新军再练,终究要拉上战场才能成强军啊!”
听着张煌言的话,朱慈恨以手加额,然后迅速挥落,双目也是炯炯若有神:“吾得之矣!玄著,你立一大功了!”
“殿下,臣记不记功是无所谓的事,但军情司的情报一定要非常准确,要多派人手,不停的打听消息来回报,一有错处,那是了不得的!”
“放心,放心。”
所谓军情司的情报,不过是朱慈烺自已对历史的熟知而已。现在军情司当然在北方有大量人手,每天都有源源不断的情报送回来。不过具体到几方的调兵动向,行军日期都确定到哪一知……军情司哪里有这个本事?
不过是朱慈恨说出来哄人罢了。
当下只是干笑两声,就略过不提。
张煌言原想再说,不过又怕犯了忌讳,当下只得闭口不言,只又道:“我方也要小心严防细作,徐淮虚实,还有南都情形,断然不能被奴尽知,否则,于大事有妨。”
“这个你倒可以放心。”
朱慈恨微笑道:“从徐州一线,甚至山东济南以南,分镇协营路塘讯,各有驻军,严查南下行人客商,备案待咨,没有几个细作能在这样的网下过来的。”
“既然如此,臣就放心了。”张煌言真的松了口气的样子,双手合揖,躬身到地,道:“那臣就告退了。”
朱慈恨深深的看他一眼,点头道:“玄著,我会记着你今晚的这一功。好了,你下去吧。”
“是!臣告退。”
和早就已经精辞讨的张家玉一起,两个秘书官先是倒退,然后就推门而去到了门外,张家玉才出声道:“玄著,你最后还有未尽之言,是什么?”
“是对南都那些大人们的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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