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w.a.t. by菠萝蜜瓜包包米-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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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老大,待会儿也让兄弟们爽爽啊!哈哈哈哈!!”
“行!反正这老骚娘儿们已经被人玩得差不多松了。”男人淫笑著蹲下,手不停往人家胸上摸,甚至开始撕扯她的薄衣。
“啊!你走开!走开啊!!”女人拼命挣扎,不断向周围呼救。“救命啊!快来救救我啊!”
齐明逸和陈景互看一眼,疾步向人群走去。
“好久不干架了,陈景,待会儿可别留情啊。大爷我最讨厌欺负女人的杂碎!”齐明逸边走边说。
“嗯,齐sir你要几个?”陈景粗略数了数,约摸有七八个人。
“你三我四吧,省得说我倚老卖老。”齐明逸扭扭脖子,活动开四肢准备大干一场。
“喂,你们是干什麽的?给老子滚一边去!”背心男注意到了他们,竖起拳头示意别妨碍他享乐。
“呵呵。今天是大爷我被人呼来喝去最多的一天嘛,不留下点纪念可惜了。”齐明逸不由分说,上去就是一脚。然後,打斗开始了。
陈景的招式一向迅速,并且直击要害,动作没有一丝浪费。而齐明逸则完全是暴力派,一套拳法使下来,对方基本就骨折了。
见此情形,陈景不由得想联想到龙炟。似乎特科出身的人打斗时都是以“毙命”为前提的,真是……野蛮又痛快!
不消片刻,背心男等人就被打得鼻青眼肿,骂骂咧咧互相搀扶著逃走了。
“谢谢你们……”女子拢紧衣服,面色虽有些苍白,但已无惊恐之色。估计是经历多了,所以见怪不怪。
“举手之劳。话说你是孟菲菲吗?”齐明逸拍了拍裤管,随口问道。
“你们……”
“孟小姐不用害怕,我们是警察。”陈景微笑著扶起她。
这一招“绅士”模式陈景向来无敌,孟菲菲很快放松了警惕。
“你怎麽知道我就是孟菲菲?”
“呵呵。”陈景但笑不语。三十多岁了还会呆在理发店里深夜工作的女性,除了老板,还会有谁呢?
“孟小姐方便和我们谈谈吗?”
“……好吧,你们跟我来。”孟菲菲将他们二人带到了经理办公室内。
“两位有什麽问题请直说吧。”
“不瞒孟小姐,我们来事想了解有关汤小茂的事。相信你也很想知道究竟是谁杀了他吧?”虽然只瞄了一眼,但橱窗里放著的相框并没有逃过两人的眼睛。
那是汤小茂和她的合照。
孟菲菲点了支烟,深深吸了一口。
“你们救过我,算我欠你们一个人情。刚才那夥人跟你们一样,要我交出阿汤的东西,不过我没给。因为阿汤说过,那是他最後保命的东西。现在既然他已经死了,我留著也没什麽用。与其交给一帮流氓徒惹是非,还不如给你们,就当还人情了。”
说著,孟菲菲从抽屉里拿出一串钥匙,取下最小的那个丢给了陈景。
“这就是他的命根子。希望你们能今早抓住凶手。毕竟……夫妻一场,我不想他死的不明不白。”
“好,有消息我们会及时通知你的。”陈景接过钥匙表示感谢。
离开美发屋後,陈景和齐明逸步行回到停车场,继续探讨案情。
“齐sir,这好像是把银行保险柜的钥匙。”陈景仔细对著车内照明灯看了看。“可没有标明是哪一家的。”
“嗯,只能明天早上一家家去查了。”发动车子,齐明逸继续发挥他的“高超”车技,送陈景回家。
“陈景啊。”
“是?”
“待会儿你好好休息,没有充足的体力是办不成事情的。何况这个案子又费神又费力。你要是倒下了,那可就真没人替龙炟翻案了。”
“嗯,我知道。”
半小时後,齐明逸的车停在了小木屋外。临走前,两人约定了明天见面的时间和地点,准备一查到底。
然而陈景前脚刚踏进门口,电话就响了。匆忙跑进客厅拿起电话一听,原来是许久不见的福伯。
“小景啊,怎麽家里没人呢?小炟他不在吗?”
“呃,他有事,可能在局里加班吧。”
“哦,这样啊。”池泽福顿了顿,又接著问了陈景最近的情况,闲聊了一会儿。
“福伯您放心,我们挺好的。”
“那就好。其实小炟这孩子只是不善於表达自己,有什麽事总是一个人扛著,也不会说出来拖累别人。小景啊,你要是生气,可以打他一顿,但千万别放著他不管。否则就真没人能帮他了。”池泽福好像听出了些什麽,宽言劝慰著陈景。大概是以为他们小两口吵架了吧。
“嗯,我知道了福伯,您也早点睡。”
洗完澡躺在床上,陈景摸著旁边空出来的地方,突然有点失落。
“龙炟,那多人都在关心你,为什麽你就是不愿开口呢?”
翻身抱住龙炟的枕头,陈景再一次对自己说,一定,一定要尽早破案,还他清白!
第五十二章
柳殇曾经来过看守所很多次,但“探视亲友”却是头一遭。说实话,他根本不信龙炟会是凶手。可在证据面前,他只能干著急。因为推理断案不是他的特长,除了等待,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力劝龙炟说出真相。
经过了严格的搜身检查後,柳殇被带到了提审室。
“我靠,搞得好像首长接见一样,保密措施太严了……臭小子,你害我被人吃豆腐了啊。”刚一坐下,柳殇就忍不住抱怨。而龙炟却只是静静听著,脸上始终挂著淡淡的笑容。
“你不知道这几天我们有多忙。以前明明都觉得那些细节没什麽大问题,怎麽现在倒都成了证据了?当初阿七胸口那一枪早证明是近距离射击的,又不是什麽新鲜事,可这回他们偏咬定是你开的。不过你小子也是,杀人的罪名能随随便便承认吗?要不是有铁栏杆拦著,看我不揍你……”
柳殇越说越小声,到最後连勉强笑笑都不行了。
努力深呼吸平复情绪,柳殇又继续说道,“我这个做哥哥的没用,关键时刻总帮不上你。还好有陈景在,这两天多亏他跑上跑下,四处替你找证据翻案,否则你早被定罪送大牢里去了。你说说,这麽好的媳妇儿,你舍得让他一个人过吗?泄露机密、杀害队友,两罪并罚够你蹲十几年大狱了。”
摸了摸鼻子,柳殇看了龙炟一眼。见他依旧不打算开口,顿时怒从中来,“你个混蛋!为了一个死去的人你都能做到这个地步,那你怎麽就不为我们这些活著的人想想?!大家拼死拼活地为你求情为你翻案,你他妈难道一点反应也没有啊?!八年了,就算天大的人情也该还清了吧?!”
柳殇蓦地站起来,一脚揣在铁栏上,震得栏杆嗡嗡作响。
“行!你有种!你他妈宁可自己闷死把我们当白痴耍!龙炟我告诉你,你要愿意蹲大狱没人强拦著你!你不什麽都不在乎吗?好!反正局里喜欢陈景的人多了去了,到时候我帮著给他找个更好的气死你!你他妈就一个人死扛到底吧!”
望著柳殇怒气十足的背影,龙炟无奈苦笑。
八年了,他何尝不想把心中的重担卸下,开开心心的过日子呢?可这个不能说的秘密,他的确无法言明。
当年的那一枪,粉碎的是两个人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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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案情陷入僵局之时,陈景那里却有了突破性进展。
他和齐明逸走访了多家银行,终於找到了汤小茂租下的银行保险柜。虽然只有一盘录音带和一份高额存折,但至少足以降低龙炟的嫌疑。
“这盘是母带。杨程安的电话录音应该就是用它剪辑的,而整盘带子听下来,龙炟的话根本没有一点可疑之处。完全是日常对话嘛。”齐明逸摘下耳机。
“嗯,而且存折的户主是孟菲菲,看来是汤小茂特意为她存的。账户上共有五百多万,开户时间是八年前,应该就是菲尔达案的酬劳吧。”
“呵,五百万,难怪汤小茂会冒著风险引特科上当了。不过……”要是没有内应配合,那也是无用功。
“齐sir,你觉得孟菲菲会知道存折的事吗?”陈景心中有了个计划。
“哦?你想再去一次?”齐明逸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
“嗯。如果孟菲菲并不知道汤小茂为她存了这麽一笔巨款,那麽我们这次去,一定会有新的收获。”
“好,我们这就出发!”
於是,两人再次驱车前往美发屋。
孟菲菲对於他们的到来显得并不惊讶,但在得知存折的事後,却控制不住情绪,激动得失声痛哭。
陈景劝慰了她一会儿,待她平静下来才问道,“孟小姐,你有没有听汤小茂提起过,八年前他曾经替人做过什麽大事吗?”
“八年前?”孟菲菲颦眉,“这麽久?我可能……”
“先别急著否定。”齐明逸提示她,“你想想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一些令你印象深刻的话?比如,做了这一单後你们就可以衣食无忧,或者他有没有结识什麽神出鬼没的朋友,惹过什麽麻烦?”
“麻烦?啊,我想起来了!”孟菲菲惊叫道,“这件事要从阿汤还在替人收债的时候说起了。有一天他那里好像来了个新人。功夫虽然不错,但不小心打死了一个欠债不还的,结果人家要告他,阿汤为了息事宁人只好答应赔钱私了。可我们又没有这麽多钱,於是阿汤去找了一位大人物帮忙,事情才算结束。後来我问阿汤他到底求了谁,会不会有麻烦,他叫我放心,说是以後会还人情的。”
大人物?齐明逸暗忖,难道会是菲尔达的老板?逃脱至今未被缉捕归案的那个?而陈景此刻想的却是,汤小茂口中的“新人打手”会是谁呢?
功夫好,却甘愿做打手帮人逼债,应该是为了钱吧?
等等……缺钱?
陈景立刻将所有线索串联在一起,登时有了新发现。
“孟小姐,你还记得被打死的那个人的地址吗?”
孟菲菲咬唇仔细想了想,但时隔太久,她也记不清了。
“你稍等一下,我问问阿强。他跟著阿汤很长时间了。”孟菲菲拨通电话,大约三分锺後有了线索。“死掉的人名叫王小二,因为那时候事情在圈里闹得很大,所以他的亲戚都搬到了西郊,大概在百里寺附近。”
“好,谢谢你。关於存折,在案件结束後我会争取交还给你的。”寒暄了几句,陈景起身告辞。
离开美发屋後,齐明逸驾车火速赶往西郊,忙得连饭也顾不上吃。两人分头行事,一家一家找,终於皇天不负有心人,他们在一处破旧的矮屋里遇到了王小二的哥哥,并问明了当时的情况。
原来,王小二好赌,因此欠下一大笔债,不得已向地下钱庄借钱,但嗜赌成性的他哪有收入还钱?只能一拖再拖。那天晚上,汤小茂带著人追上了门。由於王小二急红了眼想要拿刀砍了汤小茂和打手,混乱之下,终发生了血案。
出乎意料的是,王小二的哥哥当时也在现场,他躲在衣柜里逃过了一劫。
“那你有看到打手的相貌吗?”
“没,除了姓汤的,其他人都戴著面罩……”王大现在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他们太狠了,我弟弟是被活生生打死的!浑身上下骨头都断了!要不是我奶奶等著钱看病,我是怎麽也不会同意私了的!”
“你有什麽印象特别深刻的地方吗?比如打手的身高,声音,或是衣服啊什麽的?”
“衣服?我哪儿记得啊……”王大摇了摇头,刚要一口否决,忽然,他‘呀’了一声,道,“这衣服啊声音什麽的,我真不记得了,但有一点我好像有印象。就是那个打手的头发!”
“头发?他不是蒙著面吗?”
“对啊,可是头发没蒙嘛。”王大鄙夷地看了齐明逸一眼。
“那他的头发有什麽特殊呢?”陈景跩著齐明逸示意他冷静下来别冲动。
“哼!我告诉你,那家夥的头发颜色真的很奇怪!年纪轻轻的,竟然有一大半白头发!”
白头发,少白头。
陈景的记忆中也有这样一位人物存在。那就是……
胥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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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炟发现自己似乎不论到哪儿,都落不到一个清净。短短一上午,他已经被“召见”了三次。几乎都是刚回到单间坐下,就要起身出去。好不容易熬到下午,饭还没吃进嘴里呢,又来人了。
“小景?”龙炟有点惊讶。
“怎麽,不想见我?”陈景板著脸,冷漠气场全开。
“不,当然不是。”龙炟赔笑道,“吃饭了吗?”
陈景拿出随身携带的记录本,头也不抬地回答,“牛肉面,老板撒了一大把香菜,不想吃。”
“呵呵。”龙炟轻笑出声。“那下次我们一起去。”
“你以为现在这样,我们还有机会一起吃面吗?”陈景抬起头,愤恨地瞪著他。
“小景……”
“你闭嘴!听我说!”陈景大声吼道。连日来的辛酸苦楚一下子涌上心头,顾不得有外人在场,他冲著龙炟厉声吼道,“你以为你是神吗?你以为你独自揽下一切事情就算结束了吗?龙炟,你这样做,既对不起死去的胥七,更对不起柳殇阿豹他们对你多年来的信任!左老师为了你的事跟高sir打了起来,高麟正准备把汤小茂的死赖在你身上。难道你心里除了胥七以外就没有别人了吗?!那我这样算什麽?我们之间又算是什麽?!”
陈景握紧拳头,捏皱了手里的本子。
龙炟双手撑著额头,沈默不语。连日来的身心折磨使他看上去即憔悴又落魄,陈景生气归生气,但见他这副模样,心又软了下来。
“小炟,你说过时间可以冲淡一切。胥七已经死了八年了,他的妹妹也已经长大成人,有了能够依靠的男朋友。你到底还有什麽放不下的呢?难道你要背负著这个重担过一辈子吗?……我之所以著手调查菲尔达的案子,就是希望能给你一个机会,一个可以卸下担子的机会。小炟,你真的……不愿说出来吗?”陈景放柔了声音,可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说到最後声音已然带上了哭腔。
时间从此刻开始仿佛静止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陈景逐渐心灰意冷,甚至想“我干脆跟你同归於尽好了”的时候,龙炟终於松口了。
“……小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