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武大郎(正文完)-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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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琏呜咽了起来,“你们两个杀才,如果一直这样了,你让我守一辈子活寡啊!”
武植心想那可怎么办,要是是别的情况,他还可以让潘金琏去找另外的春天,偏偏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会回去,就把人家的老婆给嫁了,那不是太缺德了吗?
武植只好搂了搂他,安慰了一阵,又下楼去端了水上来,让他擦了擦身,把凉席又擦了擦,这才睡下。
☆、第十一章 潘金琏被逼使手段(一)
第十一章
一直以来的憋屈,让潘金琏脾气变得很差。
武植也知他心情差,所以除了晚上必须回家睡觉,其他时间一概不乐意待在家里,或者出门做事,或者就坐在茶馆酒馆里,总之不愿在家里和潘金琏对着,以免潘金琏又发什么疯扑到他怀里来。
而潘金琏决计不是坐以待毙之人,脑子里想着不让武植就范,他就不姓潘。
之前也是他先看上武大,武大是老实人,哪里会去想和潘金琏勾搭,一切都是潘金琏主动找上武大,之后两人关系那么好,也是缘分。
潘金琏作为大户家里娈童长大,自然心思不会单纯,脑子里一转,就想出了对付武植的办法。
现在武植的烤鸭店,是过午不候。
每日上午就会把一日的烤鸭卖完,虽然生意好,为了保证质量,也没有要扩大经营的意思。
武植对一种东西的兴趣,时日都不会长,烤鸭店经营上了轨道,他就没有了兴致,交与潘金琏去管理,自己又想去开大酒楼了。
这日先去烤鸭店里看了一阵,就往狮子街上去,找了要卖房的那家,才知房子已经卖给西门庆了。
武植对此心里不忿,面上神色却不辨喜怒,说,“不是说好要卖与我,怎地我刚回去攒够钱,你这里就已经卖了,你们到底还讲‘信义’二字?”
卖家被武植说得面色涨得通红,不好反驳,只说,“西门大官人要买,我们可不敢不卖,不然,之后可不敢再此处住下去了。再说,我们家正有事情要他帮忙走通关系,更不好得罪,武大相公,你就原谅则个吧。”
武植看他这样,也是无法,只好叹息着往回走。
心想这又到哪里再去找一个这么合乎要求的店面去,狮子街附近是清河县最繁华之处,他看上的这个店面,是正好凑巧,主人家里出了官司,需要钱财,这才要卖房子,这个房子被西门庆买了,很难再找到如意房屋了。
武植每日被潘金琏纠缠已经心情烦闷,又因这房子问题被泼了一瓢冷水,心里就更加烦躁了,加之天气热,走一路就是一身汗,所以回到家,在门口被坐在王婆子茶坊里的西门庆叫住,他就没给出好脸色来,面无表情地朝他看过去,“大官人,这是有何贵干?”
西门庆过来找他说,“贤弟,请这边茶坊坐下说话,可行?”
武植道,“我事情忙,恕我没有时间奉陪。”
西门庆笑道,“定然是让你欢喜的事情,贤弟,就借一步说话吧。”
西门庆平常说话决计不是如此文绉绉,奈何武植用词文雅,他为了讨好他,也不好用词过于粗鄙,不得不用文人腔。
武植不得不跟着他去了王婆茶坊,王婆甚至专门另辟了内室让两人进屋坐,又准备了果品点心放在桌上,又说,“此处有买好的酒,用两盅如何?”
武植前世虽然身体不好,酒量却大,此时在武大身上,酒量也不错,他倒不担心自己醉酒,只是不乐意和西门庆喝酒。
武植说,“不用了,干娘,上茶就成。”
王婆说,“和合汤如何?”
武植,“……”
西门庆笑道,“用梅汤吧,正好解暑。”
武植无话可说,便进入正题,问西门庆道,“大官人是有什么事?”
西门庆道,“贤弟叫我大官人太过生分,叫我大哥就成。”
武植淡淡道,“不敢当。”
西门庆道,“你就是和我太生分。”
武植喝一口酸梅汤,面无表情看着西门庆,示意他继续说话。
西门庆被他看得讪讪,只好说道,“是这样的,你不是看上了狮子街上的临街门面,有两进房子,正好,我就先去买下来了,你看,有无意,我出本钱,你来开店,之后五五分红利,如何?”
武植心想他根本不稀罕西门庆那点本钱,说,“我本已凑足了盘缠,今早兴致勃勃去买下狮子街上房屋,没想到房主却说已经卖了,没想到却是西门大官人你买下的,要是你要买,也早告诉我一声,我也不必在今早再费事过去。”
西门庆被武植这话说得讪讪,只好说,“我也是看你没有银两去买下房屋,就想着先把房子买下来,正好和你合伙做了这个生意。我有钱钞,你会做生意,不是正好。”
武植道,“说起做生意,大官人不比我会做,这个酒楼,你开就是了,我万万不敢和你争的。就这样吧,今日天气炎热,我也要回去了。再说已经午时,我先走了。”
武植说着已经起身,西门庆本是打的如意算盘,没想到适得其反,心中懊恼,着急之中将武植拉住了,这还是他第一次握上了武植的手,触手只觉温香软玉,武植的手不小,是大男人的手,却在这段时间养得不错,指节纤长白皙,肌肤柔嫩,他是不做事的,只指点人做事,故而手如柔荑。
西门庆摸到,心下一阵荡漾,心想真没看走眼,武大这脸庞,这身段,这如水的肌肤,都是难得一见的上品,除了身高稍稍高了点,不能抱在怀里把玩之外,其他都是绝妙无比。
武植倒没注意西门庆这一番心思,只是将他推开了,说,“大官人不必相留,我且走了。”
他真走了,西门庆坐在那里长吁短叹,王婆进来说,“我说武大不是雌儿,你却不信,总是纠缠,也不见好的。”
西门庆道,“我不信要他不到。干娘,你端酒上来我喝两盅。”
西门庆脑子里转着法子,之后回家,直接拿了狮子街房子房契到武大家来,想着转卖与他。
武植回到家,潘金琏倒没和他吵架。
潘金琏去烤鸭店子里结了账,那边事情做完,就买了鲜鱼蔬果回家做菜,做了一大桌,等着武植回来吃。
武植却是看不上潘金琏的厨房手艺,不过也不能嫌弃,甚至也不敢多说,不然潘金琏的口舌,他可没有赢面。
潘金琏殷勤伺候武植喝酒,武植神色沉静,眼神幽深锐利,喝了两盅就不喝了,对潘金琏道,“今日本要买下狮子街的房子,奈何被人先买了,只好再慢慢物色别的房子,再做谋算。”
潘金琏又把他的酒盅斟满,劝酒道,“再喝一盅罢,喝了发发汗,正好。”
武植只好又喝了,听潘金琏说,“那就慢慢谋算,我们又不急,即使刮风下雨,现下有住处,有吃喝,不就是不开一个酒楼,又算怎地。”
武植心想之前武大有如此贤妻,也算福气。
明明酒吃得不多,武植却觉得头有点晕了,撑着头看潘金琏,潘金琏还在为他布菜,他心想,不会是潘金琏做了什么手脚吧。
潘金琏笑着对他说,“来,哥哥,再吃一盅酒。”
武植只觉面前物事晃动,突然之间就晕了过去。
潘金琏过来扶住他,又摸了摸他脸颊,叫一边的玉莼,说,“死丫头,过来帮我扶着他,上楼去。”
☆、第十二章 潘金琏被逼使手段(二)
第十二章
玉莼对潘金琏非常忌惮,不敢对他稍微违拗,赶紧过去帮忙扶着武植,两人一起把武植扶到了楼上去。
潘金琏把武植放上了床,就让玉莼下楼去,玉莼多看了武植一眼,有一丝犹豫,只得下楼去了。
她已经十四五岁,情窦初开,心里对武植有情愫,在潘金琏这个主母如此凶巴巴的情况下,自是不敢表现出对武植的感情,只好憋着,看潘金琏对武植下药,她也没办法。
下楼后,就守在门口无精打采。
潘金琏本就是耐不住寂寞的身子,偏偏每日和武植在一起,武植要做那柳下惠,只把他又怨又气,现下给武植下了药,武植昏迷了过去,他想自己看武植能够不就范。
潘金琏把武植脱得光光,自己也脱光了爬上床去,光天白日,夏日炎炎,武植躺在那里,是个高挑的身材,骨架匀称,长手长脚,照说,这个身体在先前潘金琏是非常熟悉的,他在床上百无禁忌,和武大什么都玩,自是把武大的身子也研究了个遍,此时对着武植白生生的身子,他却突然有点陌生了,身子还是那个身子,却又有什么不一样了。
他突然之间有点不知如何下手,胡乱亲了他一阵,武植又没有个反应。
潘金琏算了算给武植下药的量,并不会让他昏迷许久,于是就加紧动作起来。
抚摸了武植那根物事一阵,又含在嘴里咂吮,他精于此道,很快让武植有了反应。
武植幽幽转醒,不过依然全身软绵,无力动弹,发现潘金琏一颗黑脑袋埋在自己□,他心里说不出地烦闷。
要说,武植不是一个在乎节操之人,只是因为潘金琏是这具身体原来主人的老婆,他觉得自己占了人身体,又和人老婆在一起,实在不是个人。
而且,他也实在对潘金琏无法生出欲望,他还是更喜欢精力充沛健壮有力而感情单纯的男人。
之前他的情人都是如此。
只是此时面对潘金琏的一根筋,他也无话可说,只觉得潘金琏技术娴熟,算是受用。
潘金琏发现他醒过来了,就坐起身来,趴过来亲他的脸,“大郎……”
武植说,“你何必这么执着?”
潘金琏嗔怒地瞪了他一眼,自己在武植面前草草做了扩张,就扶着武植的东西要坐下去,武植难堪地闭上了眼睛,心想他要和潘金琏分家,绝对要分家。
潘金琏自给自足,满面绯红,眼角斜飞,很是动/情,自己动了一阵,被填满的感觉,让他满足地叹息,呻吟阵阵,又拿了武植的手抚摸自己的前端,武植闭着眼装死,潘金琏嗔怪他道,“真没见过你这样软脚虾的男人,送上门来的都不要了?”
武植不说话,咬牙忍着,精神上忍得住,身体却忍不住,受潘金琏任意调弄。
西门庆冒着炎炎烈日跑来找武植,武植家大门半掩,玉莼坐在门口打着络子,西门庆下马道,“你爹可是在家?”
玉莼对着西门庆拜了拜,说,“大官人不知甚事,我爹在楼上。”
西门庆已经大踏步迈进屋来,说,“我找他有要事。”
玉莼道,“我爹正有事,大官人可否等半日再来。”
西门庆瞥了玉莼一眼,只见玉莼也清秀可爱,只是他不好女色,故而只看一眼就罢,心里还是想着武植,特别是上午摸了武植的手一把,此时心里还痒痒,似是被武植的手摸在他的心坎上他的欲根上了一般。
他正要问玉莼是什么要事,就听到了楼上的声音。
潘金琏动情地叫得欢,西门庆听得一愣,随即明白是什么事,要说别人夫妻行/房,外人自该赶紧走开,西门庆却不是个正经人,抛下要拦他的玉莼不管,就往楼上来了。
武植身子已经有了点力气,要伸手推潘金琏,潘金琏却是抓着他不放,坐在他腰上,一边动作一边说,“哥哥,你就不要假正经,我看你和大郎已经换不回来,就这样和我过日子,如何不好?”
武植喘着气说,“你这样,如何对得住武大。”
潘金琏道,“他即使回来,我自有话对他说,你又何必婆婆妈妈看不开。”
武植正有话说,哪成想门帘突然被撩开,走进一人来,正是西门庆,西门庆看到床上情景,不仅不回避,反而看过来,说,“青天白日,就做着营生了?”
潘金琏气得瞪眼,赶紧从武植身上爬下来,把床帐给放了下来,说,“好没廉耻,进人内室里来,是何道理?”
西门庆刚才看到武植白腻腻一个身子,身姿修长美妙,让他开了眼,笑着说,“这里又无女眷,如何不能进来。倒是你,大中午,逼汉子行淫,才是何道理?”
潘金琏骂道,“这是我家事,你算哪门子道貌岸然的亲辈,来管这档子闲事。”
西门庆不与他骂,但是在房中坐下不走。
潘金琏气得咬牙切齿,只得扶着武植坐起身来,武植热得满身是汗,紧皱眉头。
潘金琏撩开一点床帐,从地上抓起衣裳来,给武植穿了,又把自己穿好,跳下床来就指着西门庆骂,什么不动听的话都能出口。
玉莼听到楼上骂人,战战兢兢上来,也被潘金琏指着鼻子骂了一阵。
武植坐在床上不言语,西门庆被潘金琏骂着也不离开,还说,“我有要事要和大郎商议,你个床上小厮,且先出去。”
潘金琏骂道,“这是我家,没有我出去的道理。”
西门庆潘金琏各不相让,武植谁也不想理,但是听在耳朵里实在是烦,就说,“大官人,你这是有什么事?”
☆、第十三章 武大郎冷待潘金琏
第十三章
有武植在,西门庆就看不上潘金琏,心里鄙夷他是个娈/童出生,上不得台面,为人又乔模乔样,最主要还是他居然对武植霸王硬上弓,真是可恶。
要说西门庆是喜欢男人的,但是小厮书童和行院里的小倌,他又很瞧不上,只觉得这些人只是他玩弄的对象而已,不是和他对等的人。
对于武植,大约是武植一直对他冷淡,他才越来越上心了。
西门庆不理睬潘金琏的冷嘲热讽,和武植说了愿意把狮子街房子卖给他的事情。
潘金琏下在武植身上的药,此时药性还没有散,他全身软绵无力,下面又胀得发痛,偏偏无力可施,还要和西门庆计较,说,“不必要大官人割爱,我另找了房子可用。”
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