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武大郎(正文完)-第1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武松问道,“大哥不在?”
潘金琏道,“大哥出门有事了,想必一阵就回,快坐,快坐。”
因施恩带了武松回来,潘金琏便也对他有了好脸色,也顺带招待他坐了,又拢了炭盆放在他们所坐桌下,亲自去温了酒,让切菜伙计给切了肉菜端上桌,给武松和施恩倒酒之后,道,“来,喝酒暖暖身子。”
武松道,“金琏,你也坐下吧。”
潘金琏依言坐下了,给武松说他们一路到此经过,且也不是一路顺遂,只不过武植总有化险为夷的本事,让潘金琏敬服不已,只把他当天神一般。
此时又问起武松路上情形,武松简单说了两句,道无甚么事,便也罢了。
过一阵,武植果真回来,身上披着披风,进屋潘金琏就上前去替他解下披风,道,“二哥来了,是那姓施的带了他来。”
武松也转过门过来,一见武植,便上前一把握住他两只手,道,“大哥,小弟一路念想着你,只盼早日相见,你可还好。”
武植道,“一切皆好。”
说着,又去和施恩厮见了,武植说了几句施恩对他和潘金琏的帮助,武松对施恩感念在心。
武植又对施恩道,“不知贤弟能否让二哥留下住在家里,如此,感激不尽。”
说着,又示意潘金琏去拿了银两来给施恩,施恩哪里肯受,道,“小弟一直敬慕兄长人品,能让你们团聚,自是我的心愿,如此,哪里还敢受礼。”
武植道,“既如此,贤弟是我一家恩人,以后若有甚事,吩咐便是了。”
如此,又招待了施恩吃了一顿,天渐黑了,他才离开。
给武松安排好了房间,武植对武松说,“你且在此住下,不用回牢城营了,明日让裁缝来,为你做几身衣服,这一路餐风露宿,天气严寒,想必吃过不少苦,这下安顿下来,且先好好养养。”
因潘金琏在替武松铺床,武松也无法和武植说体己话,只道,“哥哥安排得当,武松依言便是,不过,武松自不能做吃哥哥,之后且让小弟出门做份差事才是。”
武植道,“自是如此。”
冬日天短,夜里寒冷,几兄弟叙话完,武植便让武松好好歇下,自己也和潘金琏出去了,各自回房洗漱睡下。
潘金琏本是要和武植同睡,武植不愿,潘金琏无法,只得罢了。
床上用着汤婆子,倒是不冷。
武植裹在被子里,正要入睡,此时窗户却吱嘎一声开了,又瞬间关上,他心里一凛,一人气息已经扑倒床边来了,来人撩起床帐,坐上床来,低声道,“哥哥,睡了吗?”
武植睁开眼,道,“怎的做贼一般,鬼鬼祟祟成何体统。”
武松翻身上床抱住他,“怎地就不是做贼,好长时间不见哥哥,武二好是想念。”
武植道,“没脸的,哎……”
武松已经钻进被里,把他哥哥亲亲心肝一般抱住,凑上去做嘴,嘴里兀自乱叫,“哥哥,想死武二了。”
武植半推半就,一夜云雨,武松不欲从他床上离开,武植也难放如此火热怀抱,便由他一起困觉到天明,潘金琏起得早,监督外面卤肉店师傅伙计都上了工,这才端了热水盆到武植门前敲门,“大郎,可起来了。”
武植昨晚和武松床上大战,骨软筋疲,此时无力出声,武松从床上起来,拾了衣裳穿上,过来开了门。
潘金琏对上武松,便是一怔,“我……走错门了?”
武松接过他手里水盆,道,“我昨晚有事同哥哥说,就留在此处了。”
潘金琏进屋来,往床边走,武松叫住他,“金琏,哥哥还要睡,先不忙吵醒他。”
武植自己已坐起了身,撩起床帐,对潘金琏道,“如何起得忒早。”
潘金琏惯懂风月,哪里不知武植武松做了何事,心内凄苦,一言不发,飞地从房内跑出去了。
武植看着他背影,道,“再过一阵,买两个丫鬟才是。”
武松道,“要不……哥哥把金琏收了吧。”
武植,“……”
☆、第二十四章 武大郎醋性生闷气,武二郎犹不解风情
第二十四章
武松放下水盆,到床边来伺候武植起床。
还是数九天气,自是严寒,武松从房中暖炉上拿了为武植哄着的外衣,要为武植披上身,没成想武植伸手挡住了他,从他手里拿过外衣自己穿上了,又自己穿上袜子和棉鞋。
武松没成想武植会拒绝他,一怔之后未有多想,伸手去暖水盆里拧帕子给武植净面,武植也是冷淡淡一声,“二哥,你放下,我自己来。”
武松道,“哥哥,这点小事,让我服侍你吧。”
武植道,“不劳烦。”
武松只好站到一边去收拾床铺,拿眼瞅到武植自己拧了帕子净面,又去漱口,在一面铜镜面前梳发。
武松整理好床铺,赶紧过去要帮武植梳头,武植挡开他,道,“不劳烦你,我自己来。”
武植至今不会梳头发,更何况还得盘起来绑上,包上头巾,他有点气馁,又不大高兴武松。
武松被他挡开,他高高大大如一座山,面目端整刚强,目似寒星,冷静深沉,此时却露出丝不明所以的茫然,“哥哥,可是二郎哪里做得不对,惹着了你。”
武植只不断把头发梳顺,却无论如何不会邦头发,只好放下梳子,披头散发往门外走,道,“哪里哪里,不曾有做得不对的地方。”
“那你为何这般待我。突地和我生疏了一般。”武松略有点着急,即使他男子汉大丈夫,也一向是胆大心细,哪里感觉不出武植突然对他的冷淡。
武植已经走出了房门,外面一阵寒气袭来,让他缩了缩脖子,道,“哪里有生疏,我们本是兄弟,做哥哥的,又能让弟弟服侍了?咱以后也各过各的,你这样在我这里,恐怕还惹人闲话,说我做哥哥的,只因你做弟弟的是犯过事的,就把你拘着来替我做事,如奴仆一般,倒没有自己的生活了。”
武松直被武植这一番冷漠的话说得背脊发凉,心想昨夜还好好的,床上也没让哥哥不舒坦,每每把他伺候得舒服,睡觉时还直往他怀里钻,怎地这一到早上,就这般了。
武松追着武植道,“哥哥,要是小弟哪里做错了,你只直说便是,说这样的话,可要我如何去想。我要是哪里得罪你,我在此剖心出来给你看,也是的,你看看我一颗心是不是都装着你,哪里有一点黑心黑肝是要做对不住你的事。”
武植听他话说得这般狠,本不欲理他的他,此时也不得不转过了身来,看武松似乎真要进屋去拿一把刀剖心的模样,吓了一大跳,赶紧过去拦他,武松人高马大,腿长步长,几步已经走回他住的房间里。
武植只好追进了房间里去,只见武松已经从墙上拿了一把装饰用马刀在手里,真个要剖心肝的样子。
武植自知武松性情刚烈,赶紧上前一把拉住了他的手,呵斥道,“你这是威胁我么?”
武松目光炯炯盯着武植,道,“二郎哪里敢。只是哥哥要赶我出门,从此分家,这当然不是哥哥的错,只是小弟的错,既是错了,我只要在哥哥面前澄清清白。”
武植抓着他的手,不让他动刀,愤怒地道,“你这分明是威胁我,你要剖了心肝出来给我看,只管剖好了。”
虽如此说,抓住武松的手的手丝毫不敢放松力道。
两人互相瞪着,一时都不作声。
好一阵,武松先松气,道,“哥哥昨夜一切还好好的,今早待我就变得这般生疏,可是我昨夜哪里没做好,惹了你不快,你不说,做小弟的只能胡乱猜想,却又哪里猜想得到哥哥那七窍玲珑的心思。”
武植一怔,却不曾想自己兀自生了一通气,罪魁祸首根本没思量出来自己所气为何,不由板了脸,道,“哪里的事。昨夜又有什么事。”
武松道,“不是昨夜的事,又是什么事?可是怪我到孟州城太晚,让你久等了。不过,此事小弟可以好好解释,不是故意耽搁了工夫。”
武植哼了一声道,“你倒会想。”
武松只好又想,才想到刚才潘金琏的事,道,“是不是金琏,早上让他看到我在你房中,惹了你生气?”
武植不答,武松又说,“我和哥哥之事,他迟早会知道,既如此,何不早日让他晓得。他伺候哥哥尽心,又陪哥哥同甘共苦,我把他当恩人待,以后也决计护他周全,又有什么不妥的。”
武植被他气得头晕,道,“你倒是想得妥帖,却不知我和小潘是不是乐意多一个人一起了。”
武松一怔,“说来说去,哥哥还是不乐意和我一起,是不是?”
武植一把推开他,道,“随你怎么想。”自己出门去了。
武松看了看手里的马刀,马刀长,还真不适合剖心,又把马刀挂上墙,跟着武植出门去了。
前面铺子里,此时已经忙得热火朝天,武植自己配了卤料,定下了卤制方法规矩,就几乎不管事了,店里两个大厨,三个伙计,潘金琏兼职了掌柜和帐房,店子就这么开张了。
因味道实在出色,不需做广告,卤菜时,香飘满街,客人自是不绝。
只是,这天早上,武植到前面铺子里,却没看到潘金琏,问大师傅,“小潘哪里去了?”
大师傅道,“掌柜出门了,也没说一声,刚刚阿贵还问他,他也没应。”
武植蹙了一下眉,“什么话也没说么?”
另一个伙计道,“是的呢。”
武植便不说话了。
一大早来买菜的大娘大婶都乐意找武植搭话,眼睛盯在他脸上,武植在铺子门面上站了一会儿,就应付了好几个人。
武松心里不大爽快,就说,“哥哥,你且进屋去吧,我来帮忙就好。”
武植道,“不用了,你去收拾收拾自己吧。”
另一个伙计小万,十三四岁的孩子,最是活泼,道,“老板在这里才好,生意好几成呐。”
武植道,“好好干你的事,毛没长齐,倒来说这种闲话了。”
小万呵呵地也不见气馁,又说,“潘哥哥在后面灶上准备了早饭,老板和二哥去吃吧。”
武植看等潘金琏不回来,只得出门去找他,半路上遇到施恩身边的一个伴当,诨名叫大虾的,那张脸下巴尤尖,的确像只虾。
那人看到武植,赶紧跑了过来,对他施礼道,“大官人好啊!”
武植道,“这是到哪里去?”
吴大虾说,“受小管营官人的命,来和大官人说事。”
武植示意他说。
大虾道,“今晨儿,咱小管营往安平寨去,路上遇到琏哥儿垂头往前冲,差点儿没撞上马车,就拉住了他说话,现下在前儿不远兴隆大酒家吃酒,琏哥儿多吃了点,醉了酒,咱小管营说吃了酒出门受风最易风寒,就让他在酒楼里包厢发发酒,让我来和大官人你说一声,怕你们着急。”
武植道,“我正是要去找他,既是如此,那就算了。等小潘酒气再散散,我再去接他回家来。如此,劳你去给小管营说一声,有劳他照顾小潘了。”
☆、第二十五章 元宵夜偶遇宋公明
第二十五章
不知施恩使了什么手段,之前见到施恩便冷嘲热讽的潘金琏现在见到他便羞怯怯避了他去,看在武植眼里,自然知道潘金琏对施恩恐怕有点意思了。
施恩年轻气盛,看上潘金琏,便日日来武家报道。
在后面一进房子里,武植同施恩说,“这几日小潘怪怪的,总一个人发愣发呆,不知是不是病了。”
施恩道,“我知道几个不错的太医,请来给琏弟看看,如何?”
武植道,“只怕一般大夫治不了。”
施恩道,“总有治得好的大夫。”
武植端起面前的擂茶来喝了一口,冬天用来驱寒最好,说,“但愿如此吧,我看他得的是心病,心病要心药才能治好。”
施恩因他这话笑了一笑,突然又凑近了武植,说,“哥哥前几日说的,想找个法子让二哥从牢城里脱身,我想了想,法子倒是好说。”
武植道,“以后说不得便是一家人了,需要些什么花费,贤弟说来听便是。”
施恩道,“其一,则是要把二哥脸上的金印去掉;其二,便不需大哥操心,小弟自会办好,到时就说在牢里病逝,再改个名册,让牢役仵作做个证词就好了。说起花费,那是大哥太见外了,不敢当。”
武植道,“去掉脸上的金印倒好说,我自会给二郎办,其他,就有劳贤弟了。之后要开的毛皮货店,三成算贤弟你的,两成给小潘,我们一家到这里,一直受你照顾,这都不值什么了,你还请收下。”
施恩又说了些推迟的话,自是没有推过武植去,只得应下了。
坐在一边的武松,虽然心里想的是我且做流放囚徒又能如何,不过,看武植用心谋划,便也只得接受他的意见,受用施恩的恩情。
这几日,武松也看不出来了,武植对潘金琏有情无意,这只是让他欢喜的,他之前还一直以为武植看上潘金琏了。
很快元宵节至,这一日,孟州城里热闹非凡,城隍庙前结彩悬灯,庙内诸般社火,大街上,百艺皆有,家家门前又扎花灯,尽显节日盛况。
武家门口也扎了几只花灯挂在灯棚子上,大厨伙计自是都放了假,各自或者归家或者玩乐去了。
武家三人都穿了新衣,潘金琏一身红红绿绿尤其好看,当晚,施恩早早来武家,对潘金琏说,“琏弟,城隍庙前今日花灯社戏好不热闹,一起去看如何。”
潘金琏的性子直,喜欢谁时巴心巴肝和人过日子,不喜欢谁时,即使想在脸上挤出笑容来,也戴不上那层面具。
也不知施恩做了些什么讨了他的欢心,大约也是武植让他心灰意懒,他便也对施恩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