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蛇怪-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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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现在你该说说这姑娘做的事情到底跟你有什么关联了。”Grindelwald正色问道。
☆、97 背后的事Ⅲ
☆、背后的事Ⅲ
“作为全欧洲最古老的魔法学校之一;Hogwarts能够历经千年而不灭;从巫师与教廷、与其他种族生物们的对抗中一路走来,留下千年荣光;所依靠的固然有一代代师生的共同努力;却也和这城堡、和创始人们的付出是分不开的。”
那个时代的每一个小巫师都是珍贵的,比之现下尤甚。他们就像是黑暗中的火种,身上肩负的是巫师界的未来;和魔法传承的希望。作为小巫师们的摇篮的Hogwarts自然要具备全欧洲至少是全英国最好的防御系统,以便在他们学会保护自己之前为他们提供一个坚实的堡垒。
Grindelwald点头;Durmstrang一样有自己的防御系统;当年要不是隐藏在城堡内的防御魔法阵及时启动;他做的那个魔法实验的威力几乎可以弄塌半面城堡,而不是仅仅炸掉半个屋顶那么简单——只掀了屋顶的话,以Durmstrang对黑魔法的宽容程度和对Grindelwald这种天才学生的纵容程度,实在不至于到开除的地步。
每每想到这些,Grindelwald总是有种自豪与遗憾交杂的复杂情绪,他决定说点什么扭转眼下的尴尬局面,而他也迅速的找到了切入点。
“那么你这个隐藏的‘创始人’付出了什么?唔……禁林的秩序以及……守护?”
回答他的是我响亮的一记颊吻。
Hogwarts的防御魔法阵在最初建造之时,其作用范围已最大限度的涵盖了城堡和禁林的大部分面积。在之后的几百年间,禁林里又叠加了我设置的元素魔法阵,早已自动形成了固定的地域、势力范围和独立的魔力循环系统,禁林之中的所有生物都遵循着千年前制定的契约生活着,维持着禁林的稳定,直到如今整个的平衡被打破。
Dumbledore目前虽然获得了现任校长Dippet的青睐成为他属意的接班人,甚至已经代替其行使了校长所拥有的大部分的权力,但却始终无法了解那些与校长这个职位所绑定的、只有获得了Hogwarts的承认、签订了职位传承契约的人才有权利知晓的、事关整个Hogwarts的隐秘——譬如这些防御魔法阵的结构和操控方法等等。
当然,凭他的智慧、能力和阅历也能够感受到这巨大的魔法阵所散逸在空气中的魔力因子——毕竟禁林法阵所含有的浓厚的黑暗元素与他自身所亲和的光明元素是相排斥的两个存在——从而大致猜测到学校内所存在的魔法生物们与Hogwarts之间一定存在有某种和平共存、乃至一定程度上互相援助之类的契约,相对外界的族群来说比较安全。但也就是这个“大概”,让他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为了安抚那个混血巨人幼崽(背后原因暂且不论),将那只不知从哪里搞来的蜘蛛送进了禁林。
“想必是那些蜘蛛游离于契约束缚之外?”听我讲了这些之后,Grindelwald很快想到了其中的关键,“包括后来那只也是?”
“对。”我点头,“它们的存在不仅仅破坏了禁林生物之间原本形成的食物链,更破坏了那些智慧种族之间的利益平衡。”
“……”再度无语于不喜欢吃蜘蛛的诡异蛇怪爱人的Grindelwald。
顿了一下,他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将话题继续进行了下去。“虽然Dumbledore可能并没有发觉,但若说这其中没有你——禁林的实际统治者和Hogwarts守护者——的默许和暗中推波助澜,我却不信的。”以你近千年来日积月累下来的对Hogwarts的强大的掌控力,以及对Field姑娘的关注程度来说,那些小把戏根本不值得一提。
我眨眨眼:“起初我却是真的没把这点儿小事儿放在心上的。就像你说的,即使我并不喜欢那些小东西做饭后甜点,想要强制它们签订同样的七月并不困难,就是单单控制它们的种群数量以维持禁林里的生态平衡也不在话下。那样简单的放过它们,甚至放任它们的发展只是因为后来我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哦?”Grindelwald适时的发出了一声疑惑。
“我们都知道,要维持一个魔法阵的长期运行,必然要有一个能量来源建立联系,而维持Hogwarts防御魔法阵允准的核心魔力能源是镶嵌在主魔法阵中的、从远古巨龙身上取出的能量核心——龙晶。按照Rowena当年的计算,整个防御魔法阵中主修护的部分除激活的瞬间外,其日常运转是靠吸收学校里的学生们无意中散逸出来的魔力因子来维持,而剩余的能量当可维持魔法阵主防御的部分正常运转千年的时间。”
“如今已是近千年了,没有其他能源补充的话,这个魔法阵的威力已经到了逐渐弱化的时候。”
Grindelwald原本比较轻松的表情随着这些话语逐渐变得严肃起来。“虽说远古龙族已经绝迹多年,如今巨龙一族也已经式微,大多成为了养殖场中好吃懒做的大爬虫,结出的龙晶所蕴含的力量也远远不足,再不能找出能够支持千年的存在,总可以用数量来填补的吧?既然早知道会出现眼下的问题,我相信你该是早有准备的。”说着还在我唇上啄了一口,眼里流露出一丝自豪,仿佛正在说的不是我而是他自己。“罗马尼亚的那些养龙场背后大概都有你的影子吧……不不不,那些明面上的东西你并不会动用,它们的‘成色’也并不够用来支持除主魔法阵之外的那些,更不用说禁林的那个。我猜你手中一定有不止一个私人养龙基地?总不至于你用自己的魔力来给……”
自认为发掘到了真相的Grindelwald原本还带些戏谑和漫不经心的话语温度瞬时下降了不少,冷飕飕的直掉冰碴:“所以……这就是你最近身体突然变得如此‘虚弱’的原因?”
不待我回答,他忽然低下头,寻了我的唇狠狠的啃了上去,仿佛发泄什么似的大力噬咬着,舌头强硬的叩开齿关,近乎粗鲁的刷过齿列,不断的在那方寸之地翻搅着、吮吸着,牢牢的攫住我的舌不放松,很快我便感觉到了淡淡的血腥气味和轻微的痛意,而他却依旧不管不顾的继续深入着,仿佛要将两人肺里每一丝空气都压榨干净,两双唇黏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这个激烈的吻也将我们之间刚刚缓和些许的情焰再度点燃了起来。我能感觉到揉搓着我皮肤的手更加有力、更加火热,还有那不断跳动着的、复苏的欲…望,我也有心继续这样纵着他在我身上发起在一轮的驰骋。然而不等我想要做些什么来明示暗示一下,他却硬生生的停了下来,憋红了自己的一张俊脸也不在乎。
“从出生到现在,即使当年跟Albus在一起的时候,我也没有如此想要自己不是一名巫师,而成为一只没有思想只有本能的摄魂怪。那样,我就可以将你这狠心的家伙的灵魂吸出来,让它永远的存在于我的身体里,然后再不进食,直到最终我们死在一起。”喘着粗气,Grindelwald不断地将热吻烙在我的脸颊、肩背上,“没有人能够把我们分开,Merlin也不能。”
“呵呵,”热烘烘的气息盆栽耳边有些痒痒的,没想到这家伙说起情话来也如此的动听,让我禁不住伸手在他的发顶一阵猛揉,直将那顺服的进发揉成了鸟窝装才罢手。
“何至于如此严重,我还没有觉悟高到打算把自己抽干了喂了这城堡。”看着他质疑的挑眉,一副不说实话就要你好看的样子,我赶紧将话补充完整。“由于血统不够纯粹,即使是将现在所有的龙的龙晶拿出来堆积在一起,也不容易在保持威力的情况下让法阵稳定,所以我定制了一个‘提纯’计划,如今正在收尾阶段。现在这样的力量消耗不过是为了更换时避免发生大规模的力量震荡罢了。”
我把自己的表情定格在无比真诚无比严肃的状态,该说的不该说的,几分真几分假,管他信不信,反正我信就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尼玛啊!培训终于结束了有木有!本本终于又能够上网了有木有!终于不用只靠着手机活着了有木有!尼玛难得被关心还是编辑的催更站短有木有!!!!
——by 终于从不是山沟沟酷似山沟沟的地方爬出来的xm泣留
☆、98 魁地奇赛
☆、魁地奇赛
“稳定?我没记错的话你已经好多次都提到这个词儿了。”Grindewald的眉头并没有半点展开的意思;“你究竟在担心些什么?如今的巫师界已经太平很久了;即使更换魔法阵能源的过程中整个儿Hogwarts城堡的防御系统会出现暂时性的空挡,也不至于出现什么十分危急的状况吧?”
的确;按照一般情况来说;如今的巫师界与麻瓜世界的接触少之又少,只有政府最高领导人才有机会与魔法部的人进行直接接触,而麻瓜出身的巫师在毕业之后多半也选择留在巫师界;再加上两个世界的衔接点也就那么几处,巫师界几乎是完全独立在麻瓜世界之外的。而千年前巫师们的主要敌人之一的教廷的力量同样也大不如前;要策动一个类似中世纪“灭绝女巫运动“的活动自然也缺少必要的条件。此外曾经那些力量强大的自然魔法生物种族(即非人工培育的魔法生物)在千年间多也逐渐失去了生存的空间;不是绝迹便是避世隐居;一般也不会随意的与人类巫师发生冲突,人类也并不需要草木皆兵的警惕它们来犯。
但这也仅仅只是一般情况。
“在利益面前,任何障碍都不能称之为障碍,只是暂时没能找到克服的方法罢了。”我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Grindewald的胸口,淡淡的道:“我的外貌大概让你习惯性的忘记了,我真实的年龄。”跟这城堡几乎不相上下。
蛇怪本身就属于人为培育出来的魔法生物,早在中古时期繁殖蛇怪就已经是非法的行为了。虽然这种行为很容易隐藏——只要在神奇生物管理控制司光临之前将蛋取出来就可以——但因普遍认为只有蛇佬腔才能控制蛇怪,这条法律即使是黑巫师也不经常违背。
魔法史上有据可查的第一条蛇怪大约活了九百岁,这会让那些野心勃勃的家伙们认为,我这个曾经的蛇王差不多也到了走下坡路的时候了。那么在弱肉强食的自然法则下,某些力量更强大的家伙要强行解除我们之间定下的契约也不再是难事儿。而达到了我,就意味着拥有了禁林最强者的地位,可以名正言顺的获得禁林中央、黑暗魔法元素最密集的地方的占有权。有了提升力量的法门,偏安一隅或有朝一日将整个儿Hogwarts占为己有,乃至重建魔法生物奴役人类的历史也未可知。
幻想是美妙的,但黑暗生物们天生的谨慎多疑也让它们不敢轻易的判定我一定处于虚弱好“收拾”的地步,故而Hogwarts魔法阵能源替换这段时间便是试探的最佳时机——在Hogwarts内部造成混乱,然后里应外合,制造时机……大举入侵。
蜘蛛,就是前哨。
“告诉我你会活得好好的。”一阵沉默过后,Grindewald才再度开口,思考过了前因后果的他似乎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了我“可能寿数将尽”这档子事儿上,紧张的抓着我的肩膀确认道。那急切的申请放佛只要我说一个“是”或者点一下头都会让他的心脏停止跳动。
我忽然坏心的起了逗逗他的心思,却在刚做出“是”的口型、还没说出口的时候,一条滑溜溜的舌头迅速的窜了进来,卷住我的舌头不放,双唇死死地堵住了我发声的渠道,再也无法将那个音节吐出。
许久,他才将我放开:“不准说‘是’,我不准。”
真是霸道的人,我扭过头轻笑出声儿,不过,我喜欢。
看我这样的反应,他也忽然间耍起了无赖,一颗毛茸茸的大头只在我颈窝里不住的磨蹭,活像只大型的犬类一般寻求着主人的爱抚。给他蹭的有些受不住,我只得伸手揪住他的发尾,轻轻的向后扯了扯。
“我答应绝不比你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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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的脚步总是不停的向前,纵使平静的表象下早已暗流汹涌,危机四伏,两所学校间的魔法对抗的最后一项、团体项目魁地奇赛仍然在万众瞩目中,到来了。
也许是Merlin都对这场比赛抱有期待,比赛当日的天气意外的好,就连笼罩在Hogwarts上空多日的阴云都被明媚的阳光所驱散,露出了掩藏了许久、碧蓝如洗的天空,纯净的没有一丝杂质。湿润的土壤在渐升的日光的照射下,慢慢的蒸腾着水汽,伴着徐徐的微风,给人以十分舒适的感受。
也许唯一所需要担心的,就是太过耀眼的阳光,会让那金色的小球,更难以察觉?
魁地奇赛场四周的看台上此时早已是人声鼎沸,尤其是Gryffindor们所在的阵营,早已成为了各色吉祥物和条幅的海洋。魔法弄出来的巨大黄金狮子昂首挺胸的在空中来回踱步,时不时的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嘶吼。相对的Slytherin们就要矜持的多,他们表达自己感情的方式是在胸前统一的佩戴上了制作精致的银蛇盘绕的徽章,上面不断变换闪烁着“支持Tom殿下”、“支持铂金王子”、“Slytherin加油”之类的短句。他们的这一做法被Ravenclaw和Hufflepuff不少人所效法,只是徽章上的字样被他们改成了支持本学院代表,或者单纯的“Hogwarts必胜”之类不带学院差别的句子。
Durmstrang的学生们自然也有他们支持自己队伍的方式,只是同浩瀚的黑色长袍相比,他们的人还是太少了。
“嘿!那是什么?”一个学生指着Ravenclaw看台上、一群举着大块的板状物艰难移动的一年级
疑惑的问。
“也许是什么新花样,公主殿下总是有很奇妙的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