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王爷的奋斗-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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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队长,是不是再跟王爷请示一下,两路的步卒都调往侧翼,只剩下蕃族弓箭手,恐怕他们顶不住啊!”斥候说道。
“我暂代王爷行帅令,听不明白吗?本...本帅自有计较,你如实回报便是!”赵信一瞪眼说道。
“是,如实禀报!”斥候吓了一跳,赶紧敬礼跑了,回去报告赵廉,边走是便想,王爷不在,赵仁都统制也不在,帅印也应交给赵副将啊,怎么也轮不到赵队长啊?都说王爷‘爱好’特殊,看来有可能是真的。
“立即调策先锋军麟州军和右翼骑军向前,增援前阵,不惜一切挡住夏军进攻,后退一步者斩!”赵信不知道别人怎么想的,但是他清楚的知道王爷的打算,和州军与忠勇军四个骠骑营是王爷留下最后决战的预备队,决不可轻动。
令淩劼遏以弓箭手对付弓箭手,压制宋军弩军。宋军这些弓箭手已经连续shè退了夏军几次进攻,shè箭也是力气活儿,饶是这些蕃族弓箭手自幼习shè也顶不住了,手都被弓弦勒的满是鲜血,shè出的箭自然威力大减。眼看夏军越来越近,骑兵也冲了上来,但是这些蕃族弓箭手都是曾跟着王爷转战过榆林郡的,王爷待他们不薄,人口财物没分他们一成,人都是讲个情义的,现在正是报恩的时刻,所以他们依然死战不退。
眼看宋军中军前阵不稳,令淩劼遏大喜,机会难得啊,立刻命令全军压上,准备一股作气攻破中军,杀出条活路。可他忘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身后还有一只狡狼...
察哥站得高自然看的远些,整个战场除了左翼两军还在对峙,其他两处都打翻了天,数里宽的战场上遍地的人马尸体,遗弃的刀枪,如同一蓬蓬荒草似的矗立的箭矢,被鲜血浸透的干涸的土地沙尘不起,让他仿佛又看到了走过无数次的无定河谷,那里宋军的枯骨虽经多年的洪水冲击,依然堆积了厚厚的一层,随处可见。世事轮回,今天夏军人马的白骨也将堆满这浊轮川口。
现在攻击宋军右翼的静塞军司的部队已经闯入宋军阵中,深陷其中,两军正拼死苦战;宋军中军战事同样进入胶着状态,神勇军司已经攻破前阵,接近中军,而宋军已经将预备队全部调往中军大阵,说明他们的兵力已经捉襟见肘,左翼除了游骑,再无人可调。但是察哥依然没有发动攻击,因为最让他忌惮的忠勇军炮兵还没有出现,其恐怖的杀伤力让他不得不考虑自己贸然进攻的后果。
此时察哥已经输不起了,从西线带来两万jīng锐是他保命的最后本钱,而他相信对面那位绝不会让自己安然突围,没准前边就是个坑。可现在太阳西斜,离天黑没有多长时间了,身后浊轮砦的和州军虽然被自己击退,但是一直虎视眈眈的寻找机会。察哥也只能赌一把了,明知有坑也得跳,否则左右两军消耗殆尽,宋军就会腾出手来收拾他,再也不会有这种机会了,他决定开始行动了,前边还有一条大河在等着他...
夏军左翼一动,赵柽就已察觉,但是他没想到的是双方第一阵居然是场炮战,察哥派出的首先居然是‘泼喜军’。
在长期的战争中,吃过了抛石机苦头的党项人自然会试图弥补武器上的劣势,而骑兵的机动xìng也是笨重的攻城武器的望尘莫及的。而两者的结合或者说妥协造就了泼喜军。骆驼上的旋风炮相对于宋的七稍炮已经小了许多,没有那么巨大的威力,也就不需要那么高超的工艺,而这恰恰是西夏缺乏的。但是骆驼背上的旋风炮却拥有了大宋的武器没有的机动力和高shè速,几乎是完美的结合。
此炮设计的初衷是为了弥补游牧民族攻城的短板,但是在实战中发现这玩意儿对冲阵,打开突破口同样有效。赵柽所以判断其一直未能大规模的发展和自己的炮兵一样――缺钱,也就是说维持泼喜军需要巨大的费用,所以其数量很稀少,察哥能拥有这么一支炮队可能也是倾其所有了,可上来就把这个宝贝疙瘩搬出来,也恰恰表明察哥拼死突围的决心。
赵柽面对这个冷兵器时期的‘四腿炮车’,当然不敢掉以轻心,他虽然一直关注着这支部队,但是资料很少,不知道他的作战方式,今天也想看看眼,他一面命令自己的炮兵做好shè击准备,一边跑到前边伸着脖子张望。只见一群骆驼排着横队奔驰而来,这动物急了,跑的一点不比马慢,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嘴角挂着白沫。
四百步,赵柽没有命令开炮;三百步,骆驼队还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二百五十步,骆驼可能跑累了,放慢了脚步,一匹骆驼上的兵却动了,抛石机的力臂猛地弹起,一块拳头大的石头飞了出来,呼啸着飞了过来,‘噗嗤’砸在了前阵三十步左右的地方,高高的弹起又落下,滚动了几下停在了脚前。
“开炮,不能让他们靠近!”石头落地,赵柽立刻明白了,这块石头的是‘基准炮’发shè的,是测距用的,能在奔跑中开炮,说明这东西相当于现代的轮式火炮,不用停车也能shè击,他推断出这种炮的shè程就是二百步左右,不能再让他们靠近了。
但是赵柽还是低估了泼喜军,忠勇军炮队瞄准的功夫,人家已经进入了有效shè程,抢先开炮,赵柽也为自己的‘好奇心’也付出了代价,“举盾!”左翼守将反应很快,看到空中飞来一群黑影立刻命令士兵们举盾防御,赵柽的左右近卫也赶紧用盾牌将王爷遮了个严严实实。
‘噼里啪啦,咕咚’赵柽就听到头顶上一阵乱响,不知道有多少石头砸在自己头顶的盾牌上,可能有一块角度合适,将盾牌砸了个大窟窿,正中赵柽脚面,“妈拉个巴子的,给我打,狠狠地打!”赵柽推开挡在身前的盾牌,眼前的惨象让他气急败坏,自己的阵前躺下了一大片,抱着脑袋喊的,折了胳膊哭的,捂着胸口的哼哼的,哭爹喊娘的惨叫着,乱作一团。
不过这亏没有白吃,赵柽起码明白了,夏军的砲没有有效的瞄准具,是靠成建制的齐shè形成弹幕对敌进行杀伤,只要将他们打散,就可减少对自己一方造成的伤害。
‘轰、轰...’忠勇军的炮击也开始了,伴随着巨大的轰响,臼炮将弹丸抛shè到泼喜军的队列中,轰的一声炸开,将六七百斤的骆驼掀翻,速shè炮喷出的铁蛋蛋嗥叫着、打着滚撒着泼飞过去,打中骆驼背上的抛石机的,那就成了柴火;碰着骆驼的,不死也要它半条命,再想站起来就等下辈子吧!
“好!”宋军将士看到自己扳过一局,高声欢呼,赵柽也是脸带微笑,“妈的,咱们虽然用的都是炮,可你们的‘砲’是挂着石头的,我们的炮是带着火的,看谁厉害...啊呀!”赵柽只高兴了半截,对面遭到炮击虽有损失,但是毫不慌乱,立刻丢下死的半死的,重整队形,依靠其强大的机动力散开,再次shè击,将忠勇军的火炮作为了下一轮的打击目标。
“苦也!”赵柽飞快扯过一张厚实的大盾遮住自己,他又有了新发现,人家不但能在机动中shè击,而且用的是独脚抛石机,能迅速调整shè击角度,三百六十度全方位覆盖shè击,要不怎么叫旋风炮呢!自己的火炮相对笨重,再次shè击瞄准的时间比人家反应时间长,他暗骂自己,真该在其进入shè程后就开炮,不该给他们进入shè程发炮的机会。
“速shè炮换装霰弹,臼炮缩短引信!”一看夏军泼喜军转换队形,赵柽就明白察哥对自己的炮兵也做过研究,‘散开’确实是躲避炮击,减少伤亡的好办法,可他还是没琢磨透。赵柽的炮不光能发shè铁蛋蛋,如果发shè霰弹,火炮还可以形成大面积杀伤的,尤其是在shè程之内,而缩短臼炮抛shè的弹丸爆炸时间,会形成空爆,从上向下覆盖,杀伤面积更大,也更加难以防备。
“开炮,开炮...”忠勇军们的炮兵自出道以来,还没有挨过打,可凡是都有第一次,他们一面盛赞王爷英明,给火炮加装了避弹板,让他们有个躲藏的地方;一面愤愤的装上炮弹,捡人多的地方开炮,而且利索了很多,只有这样才能使对方没有还手的机会。
这回轮到夏军炮兵‘虾米’啦!跑,自己的砲没人家的打得远,够不着他们了,只能干挨揍;不跑,铺天盖地的小弹丸让他们无处可避,人也许还能拼死一战,可骆驼这东西挨了打,犯了倔脾气是谁也拉不住的...
第一百九十四章 逃命要紧
~rì期:~10月31rì~
在忠勇军炮火的猛烈打击下能撤回本营的泼喜军不足百骑,而没有伤的屈指可数,骆驼那么大个儿却吓得浑身哆嗦,眼神惊恐不安,害了炮声过敏症,怕是只能吃ròu了,再没有用了≥*书*吧()察哥的心在滴血,自己多年攒下的家底连来带去没用半个时辰基本造光了,他愤怒、难过、牙咬的咯咯响、老脸通红,但是都无助于解决眼前面临的问题,还得想办法打下去!
“丢车保帅!”察哥不愧是名将中的名将,枭雄中的人杰,既然远程火力不是对手,那么就只有换上自己的命根子――铁鹞子。书mí群4∴⑧0㈥5铁鹞子初期是作为西夏最高统治者的护卫和仪仗,后来发展成为冲锋陷阵,突击敌阵的特种部队,而同为宋朝jīng锐的皇帝亲军此时却蜕化为真正的huā瓶,除了当仪仗兵,就是在重大仪式上表演剑舞,成了一支皇家御用的武术表演队,再无宋初的骁勇。
骑兵是夏军中最主要的兵种,而骑兵中最jīng锐的部队称为‘铁鹞子’,与同期的辽国‘铁林军’,稍在其后的金国‘铁浮图’号称中国冷兵器史上的最jīng锐的重装甲骑兵。其中的每一个成员都是从党项士兵、战将中优选出来的骁勇之士,配以最良的战马、最jīng的盔甲,而且在马的要害出也有jīng铁护具,全重可达八百斤。如此强大的防护不但一般的穿刺兵器根本无法对马上的骑士造成致命的伤害,也使得其具有超强的冲击力。简直无异于现代的重型坦克,往战场上一摆,就能把胆小的吓niào喽!
另外铁鹞子是把骑手用铁索将人和马拴在一起,这样即使敌人侥幸能把战马上的士兵砍死。人依然不会坠马,不但不会打luàn进攻阵型,还仍然可以发挥余热,当做人ròu坦克冲锋陷阵,继续对敌人造成伤害♀支部队装备jīng良,行动快捷,尤其是在平坦的地方作战极具威力,可以说是他遇到的每支敌军的噩梦。
察哥决定孤注一掷■最后的一拼,他将两千铁鹞子每队百五十骑排成一横队,横队之间相距二十步,共十余队∥成宽达三百余步的冲击面,其后是三千卫戍骑兵,再后是由察哥率领的千余质子军组成的中军,断后的是那些剩余卫戍军和弩军≥…书_吧(
“传令,各军看到信号后立刻行动。不得有误,有违令者立斩!”
“左翼接令后迅速向中军靠拢,让出沿河大路!”
“令炮队换装实心弹,夏军进入shè程后立刻开炮。三轮炮火后立即撤退,将未装填的火yào沿途散布。并入左翼防线!”
“令忠勇军龙将一营、二营,虎将一营、二营待夏军前锋过后截断后军“锋和州军、各路骑军尽数出击,自东向西掩杀,各营弓箭手会同左翼弩军封锁沿河大路!”
“发信号,野利也该动动了!”
赵柽见夏军重新布阵,铁鹞子一动,他连发几道命令,传谕各军。他知道自己的火炮虽然威力大,但是数量太少,发shè霰弹无法对装到铁桶里的铁鹞子造成致命的伤害;发shè实弹,威力够大,足以将铁鹞子砸死打烂,但shè速和密度在那摆着呢,就算打得很准,一炮消灭一个敌人,两军进相距五百步,用不了几息人家就到了跟前啦,还不给踩成ròu饼。而他更不打算用自己的步卒和轻骑兵与他们硬抗,跑就跑吧,八百多斤啊,再强壮的马能跑多远,离开马那些人到时还是自己的菜!
红霞满天,沙场血红,马蹄叩打大地如密雨,铁甲抖出搅动天地声,立刻盖过了其他地方的喊杀声,铁鹞子出动了,他们排成密集队形的马队以一往无前的气概,带着全军的消发起了决死冲击,锃亮闪光的铠甲,骑着高出别人一头的骏马,真是气势如虹,确实够骇人的。
赵柽却对他们的表现却不以为然,骑兵对炮兵冲击时,如果是在平坦的开阔地带应该尽量散开队形,减少被炮弹击中的概率,避免霰弹的杀伤,此刻夏军是‘欺负’他没有炮兵,否则自己集中忠勇军所有的机炮兵,别说是二千铁鹞子,就是两万也能让他们有来无回,可惜啊,他却忘了自己用的是领先人家几个世纪的武器,真他妈的够不要脸的,要是有位同行者一定会伸出中指鄙视他
夏军铁鹞子百步之后马已经变成了快跑,能在这么短的距离内,负重如此之大的情况做得这么自然,看见其马术娴熟,训练有素⌒进中的他们突然看到一道火光从宋军阵中冲天而起,升起了二十余丈高,然后在空中轰的炸开,变成了一朵炫丽的红huā。而后宋军动了,左翼开始向中军收缩,而散在各处的游骑迅速集中到了一起向东奔去
“哼,宋军怕了,我们铁鹞子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他们平时在军中享受着最高待遇,吃得好,穿的好,上马下马都有人伺候,即使在断粮的rì子中,他们的马也比其他军将吃得好。
‘咚’,自豪的铁鹞子们还陶醉在‘吓’的宋军四散奔逃的自豪当中时,一颗颗大铁球迎面飞来,砸进他们的阵列,要是其他人挨着,定会穿了糖葫芦,不nòng死几个是不会停下的,可正中xiōng口的那位,只是铁甲被砸了个大坑,xiōng口传出几声脆响,嵌着个大铁球,身子向后仰倒,嘴变成了喷泉,往外冒着鲜红的液体,身下的马打了个趔趄依然向前。
“啧啧真是厉害啊,这样都不坠马!”赵柽端着望远镜咂mō着嘴感叹着,不过他知道那人xiōng骨是肯定碎了,脊椎骨折了,就是能活下来,也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高位截瘫残废。
忠勇军的炮兵虽说训练有素,但也没有准到那么远炮炮中的,都打中xiōng口,也有mō着脑袋的,当然也包括戴着马面的马头,méng着面具的铁面人头,其余的砸中马tuǐ,碰着马腹等防护薄弱地方的也不少,不免人仰马翻,横死当场。可这些人都是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