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王爷的奋斗-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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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就我一个人吗?”赵柽皱皱眉头问道,他虽然被繁琐的规矩弄的糊涂了,但是也知道这楼就三个棚子,中间的是他爹和他娘及一帮小妈的,左右朵楼就两个棚子,自己占了一个,再看遥遥相对的右楼,蔡京以及一伙子执政和皇亲国戚们全在那边就座了。“充亲王,这是圣特意嘱咐的,往年都是嘉亲王坐在这里的!”那冉侍搀着赵柽的胳膊,媚笑着说道。
“靠,自己往这一坐,肯定又得引起一阵风波!”赵柽使劲拍拍脑门想,他爹现在真是把自己放在火烤啊,自己要是真坐下去,别说屁股,就是自己也得给烤的外焦里嫩。“启禀父皇,儿臣有话!”赵柽忽然挣开内侍,边喊边跑。
“柽儿,有什么事情?”赵佶刚刚就座,内侍正准备放下卷帘,看赵柽急匆匆的跑过来摆了下手问道。
“父皇恩宠,儿臣惶恐!”赵柽躬身施礼道,他的话声音很大,不但皇听到了,连右边彩棚中的诸人也都听清了,引得众人目光都到了他的身。
“哦,这是为何?”赵佶疑感地问道,能得自己的恩准独占彩棚不但表明自己的宠爱,而且那是向臣民们说明自己的态度。
“父皇,圣人云“长幼有序”定王乃是嫡长,儿臣居其后怎敢就座,还请父皇允定王入座!”赵柽深施一礼道。
“嗯,柽儿你可是有为难之处?”赵佶皱了下眉头问道。
“父皇恩宠,儿臣没有!”赵柽微微抬头看着皇道,对母亲使的眼色视而不见,“父皇,儿臣文不成武不就,德性浅薄,定王谦恭仁德胜儿臣百倍,在这万民瞩目之下,儿臣甚是惶恐,恐负父皇所期,还请父皇恩准儿臣所请!”
“唉,柽儿仁义,联明白了,准!”赵佶叹口气道,让内侍放下了卷帘。他虽然荒唐,但是不傻,他本得意赵揩,可二儿子回京后,忽然发现他不但孝顺,而且懂事,频频为自己解忧,这些很合自己的胃口,又让他动了立赵柽为储的心思。
但自己一直犹豫不决,因为他也深知,汉高祖刘邦制定了预立储君的制度,其原则是:立嫡以长不以贤,立子以贵不以长。舍嫡立庶,那不但要有超人的气魄,更要有铁血手腕,自己能够以庶子继位,还是得了短命哥哥和老太后的夹持才得以实现,试问自己还真没有唐玄宗“一日杀三子”那样的气魄。今日赵柽的一番作为等于向天下人表明了自己不愿为储,而要拥立大哥入主东宫的意思,等于成全了自己一直倡导的遵礼守制的号召,可谓“舍身取义”“皇有谕,允充亲王所辞,请定亲王入座东轩!”随着传旨的内侍高声宣喝,赵柽和赵狂调换了座位。
蔡京点头为礼,让赵柽挨着自己坐下,他那双“毒眼,又左右扫了扫,心中对这皇室三兄弟作了评价,那赵桓面色潮红语无伦次,显然对突然从天而降的恩宠毫无准备,以致谢恩后两腿还在不停的哆嗦,在东彩棚入座后,亢奋的看着台下的臣民,好像他就是太子了似的:再看赵揩,双拳紧握,两眼喷火,快赶孙猴子的火眼金睛了,身体也在哆嗦,这个却是被气的,嫉妒和对皇位的渴望已经快让他失去理智了。“充亲王,请!”蔡京端起酒杯对赵柽说道。“太师请!”赵柽也举杯相和,面带微笑从容不迫,刚才之事好像对他丝毫没有影响。“唉,此子喜怒不言语色,这一点就比其他两兄弟强了百倍!”蔡京暗赞一声,举杯掩面喝下。
看着在对面入座的赵狂,定王府赞读耿南仲百感交集,心中五味杂陈,充王府和嘉王府的明争暗斗是瞒不过他的眼睛的,他本是抱着鹤蚌相争渣翁得利的心态冷眼观看,可没想到他认为实力最差的充亲王奇招迭出,不但迅速的得到了皇的殊宠,而且以泰山压顶之势催毁了嘉王的黑暗力量,将局势彻底扭转,成了储位的第一人选。今日当看到赵柽踏入东彩棚时,他已觉心如死灰,自己的努力全都成了影时,充亲王竟然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将到手的东西转手送给了自己这边,使他感受了下从地狱一下升入天堂的感觉,冷静下来的他不得不重新审视己方的立场………
此时乐声大起,万民山呼“万岁,之后,各处彩棚,露台下开始了元节狂欢,歌舞、杂剧、杂技、魔术、马戏,纷纷登场,内侍们脚步匆匆,不时大声喧喝,将黄罗帐中赏赐频频送出,大把的金钱撤向楼下,引得迭起,万民山呼不断。
接下来,西条楼下又演了一幕活剧,开封府的彩棚前带出了一队披枷带锁的人犯,罗列楼前,等待决遣,在赵柽看来就如同现代游街示众,震慑不法之徒的意思。可时间不长楼传来口敕,特令放罪,赵柽自嘲的笑笑,明白这又不过是有人为粉饰太平,彰显皇仁德宽厚,糊弄皇高兴的把戏未完待续。
第二十六章 扫兴
第二十六章扫兴
入夜后,华灯宝炬,月色花光,霏雾融融,动烛远近,好像天的星星翻转到地,化作了万灯千盏,闪闪烁烁,遍处生辉,触目皆是,装点着宋代城市的元之夜,皎皎圆月似乎都淹没在浩瀚的灯海中。鼎沸的人声,动人的歌舞,如雨的金钱,衬出好一派繁华。夜至三鼓,宣德楼的小红花灯球缘索升入半空,须臾间城楼内传来撃鞭声,山楼下,数十万盏灯烛渐渐熄灭。
赵柽与众人恭送皇回宫后,自城楼而下,赵信引着众近卫接了他,登马车。灯会散场,此时人们游兴未减,蜂拥向南去游大相国寺,贵家的车马也似过江之鲫纷纷涌出,不用问和现在的情况一样,堵车啦
见喜伺候王爷在车换下了公服,穿了身平日的‘休闲装’,一袭青色长衫,披了件银狐皮披风。赵柽擦了把脸,又喝了杯热茶,吃了几块车备的小点心,才觉得身轻松了点,这一天别人笑他也笑,别人喊他也喊,喝了肚子酒,菜没吃两口,真是比干一天活儿还累。
在车里坐了半天,赵柽就没觉得车动,拉开窗帘向外一看,宣德门还在眼前呢。“下车”他看看路堵的水泄不通,就这速度比蜗牛快不了多少,只怕自己走回去车也到不了家。
西角楼边,有一片圈出来的地,那里都是卖各种吃食的,鹌鹑骨饳儿、圆子、白肠、水晶鲙、科头细粉、旋炒栗子、银杏、盐豉、汤鸡、段金橘、橄榄、龙眼、荔枝如同开了个大排档,这里不但供应游玩的人吃喝,就是宫城的皇也是随时到这里索买,吃着好的,大把的金钱就会赏下来。因为这既得名又得利,所以小贩们都会拿出看家的本事,整治出最好的东西,跟随赵柽来的这些人为防止次未遂事件再次发生,他们都不敢擅离,一帮人还饿着肚子呢
赵柽索性弃车麻烦腿儿,领着十多个近卫随着人群游荡在各个摊位前,吃几个汤圆,在来碗馄饨,买包鱼鲊,顺个羊腿,大家边吃边游,不亦快哉走着走着赵柽就发现广场活跃这无数对少男少女,当然也不乏剩女,他们毫无顾忌地在众目睽睽之下旁若无人的手拉手,肩并肩的‘压马路’。
“公子,可曾婚配?”穿行间一位靓女忽然拉住了赵信杏眼含笑地问道。
“放手,放手”赵信楞了下喊了声,噌的躲到了赵柽后边。
“呵呵,赵信这位小娘子喜欢你了,躲什么啊?”赵忠不负责任地笑着说道。
“二爷”赵信惊慌失措地拉住王爷的袖子求救道。
“小娘子,我这位兄弟已定下门亲,真是对不住”赵柽笑着拱手说道,那小娘子叹口气,幽怨的剜了赵信一眼才悻悻地离去。
“赵信,你还未定亲,我看刚才这小娘子长得也不错,身穿金戴银,也是个富贵人家的,你怎么就看不呢,是不是看了府里的哪位姑娘?”赵忠嬉笑着说道。
“你看了你怎么不去啊,没人拦着你”赵信冷着脸在赵忠的脚尖狠狠地碾了下道。
“啊哦”赵忠惨叫一声,跳着脚躲的远远的。
又逛了一会儿,大家都对此见怪不怪了,一对从不相识的青年男女,只要彼此钟情,就可以成其好事,有男女双方一识便意浓,在巷陌又不能驻足调笑,便到市桥下面“野合”寻欢,然后便道别分手…这种就像喝一杯水一样随便的异性相交,在整个元狂欢中屡见不鲜,已达到了相当高的程度。
在封建社会,婚姻问题完全受制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身为社会主宰的男人尚没有自由,女人更是没有伸张自己个性、发挥自己才能的自由,她们处于社会的边缘地位,唯有把一生的幸福与希望寄托在婚姻,但是这唯一的希望也似空中楼阁。在这人烟繁阜、拥挤不堪的市井中间,只因在元夜的邂逅逢面目相视男女双方边一见钟情,求爱若渴的心意那是多么勇敢,多么热烈。
这在宋代以前的城市婚俗中是根本不可能出现的,在宋代以后的城市婚俗中也从未见过,甚至要远胜现代青年的求爱方式,它不愧是中国古代城市中一支石破天惊的青春爱情之歌赵柽苦笑着摇摇头,看着还拉着自己衣袖的赵信,他没想到现在社会风气的开化可比千年之后,马路示爱、当众接吻、街角寻欢这些改革开放后才出现在国人面前的‘资产阶级情调’,没想到老祖宗们早就玩过了。
大家游逛了近一个时辰更鼓敲过,广场依然熙熙攘攘,人群并没有散去的意思。赵柽等人肚子里有了东西,也过了困劲儿,索性随着人流向南也去大相国寺灯市凑凑热闹。他们沿着御街前行,街道两边彩棚处处,乐声阵阵,各个店铺都作乐燃灯,坐车灯、衮球灯、球灯、槊绢灯、日月灯、诗牌绢灯、镜灯、字灯、马骑灯、凤灯、水灯、琉璃灯、影灯、诸般琉珊子灯、诸般巧作灯…
灯光耀眼,数也数不清,见惯了后世满街霓虹的赵柽都有些眼晕,觉得新奇,更不要提他队伍中这些初见的近卫们,不过他们比起前两个月也是大有进步了,好在没有像过去那样大呼小叫,哈喇子直流。
“着火了,快跑啊”大家走到景灵西宫游兴正浓的时候,忽然传来一阵喊声,街立刻大乱,竞相躲避,将赵柽他们撞得踉踉跄跄站不稳脚,谁都知道这时节要是着了火,必会火连营。
“二爷,往这边来”走在前边的赵忠指挥着众人将还想看个究竟的王爷拖到了一处巷口,如果情况不好,他们也可以顺着小巷迅速逃走。
“怎么回事?”近卫们将王爷围在中间,面朝外布置好警戒,赵柽看着惊兽般的人群问道。
“二爷,好像是几个泼皮在街中放花炮,引燃了用布匹扯起的帷幕,惹出了乱子”赵忠说道。
“前边定是过不去了,不定要折腾到什么时候,咱们回府”只是转眼的功夫,那边已是烟火冲天,巡街的左右厢官兵敲响了示警的铜锣,两边的摊贩都收拾起了家伙,各商家也赶紧关门闭户,防止有人趁乱打劫,赵柽看着乱哄哄的一片,淡淡地说道。
前边眼看就要到大相国寺了,突然被这场火给搅了好事,大家不免扫兴,可也知道王爷说得不错。赵忠辨别了下现在所处的方位,捡着人少的地方,顺着条巷子向东,然后折向北,准备回到宣德门前乘车回府。赵忠他们现在也都跟王爷养成了个习惯,每到新地方都要查看地形,熟悉道路,所以在京这些日子他们已经跑遍了开封内城的各处大街小巷,对这里的道路都是烂熟于心,并不担心会迷路。
大家走了一段,行人渐渐稀少,但是家家户户都点着灯,又有月光,并不显得黑,大家拥着王爷前行,说些今天的见识,赵柽也不时插话讲些不荤不素的笑话,宫中的见闻,逗得大家发笑,倒也不觉的疲惫。他们说笑着转过一个僻静的巷口,突然看到前边几个人堵在那里,他们后边不时传出争执声。
“各位请回头,八爷正在里边办事,不要自找麻烦”赵柽他们还没说话,一个大汉挡住了他们的去路说道。
“请问是哪个八爷啊?”赵柽打量着眼前的大汉,这身板不比潘龙弱多少,头随便裹着块头巾,簪着支大红的绢花,满脸的胡须枝枝杈杈,大冷天的身半旧的棉袄却敞着,隐隐的能看到胸前纹着个咆哮的虎头,看打扮就是标准的‘黑社会’分子。
“切,看你们就是雏儿,这开封府左右二厢谁不知道我们乔贵,乔八爷”那大汉挑着大拇指满嘴酒气地说道,“今天八爷找了个小娘子高兴,否则今晚定让你们好看”
“对不住,我还真不知道有这么个人,这里只有一条路,总不能让我们再绕回去”赵柽看看左右都是死胡同,只能向前,笑着说道。
“滚,碍了八爷的好事,扒了你们的皮”大汉身边另一个家伙从怀中抽出把短刀比划了下喝道。
“呵呵,好玩,你也跟八爷说说,让我们大家一起快活快活呗”赵柽手下的这些近卫虽然都是护院打扮,人却也不少,可看这两个家伙不屑的样子,定是有些势力的,他略抬了下手止住要前动手的近卫,笑眯眯地说道。
“小子,找死”那大汉怒气撞,这京中人听得八爷的名号,别说那些财主,就是个六七品的小官也得绕着走,这小子居然要跟八爷一起快活。
“嗷”赵柽正在调戏那大汉时,突然传来声惨呼,他看看左右没人动手啊,再听原来是在巷子深处,里边已经干了,‘噼里啪啦’的打斗声中还夹杂着女子的姣叱声
第二十六章扫兴
第二十七章 可惜
第二十七章可惜
赵柽虽然不知道这伙人的来路,但是也明白肯定没干什么好事,其实任何时代都一样,黑暗势力如影相随伴着人类社会从古到今一个样,即使京畿重地也不例外。就在这元狂欢之夜,绮罗丛里、兰麝香中,有恶劣少年,联袂喧笑,以遮侮行人为乐,也有许多鼠窃狗盗之徒乘机作案。
‘嘭’赵柽趁那大汉回头观望之际突然出手,一脚撩到他的裆部,跟着他旁边的见喜都觉得下边一凉,那地方让王爷踢一脚不碎也得肿几天,‘呸’赵信见王爷‘下流’,脸一红轻啐了一口,可手也没闲着,在离王爷最近的另一个汉子颈部切了一掌,他一翻白眼也躺下了。剩下一个嗓子眼里的那声‘哎呦’还没喊出来,后脑勺就挨了见喜一板砖瘫软在地,他可是得到了王爷的真传,,今晚他见王爷一笑,早就在地划拉了块板砖拿在手里把那招‘功夫高,怕菜刀’发挥到了极致。
“走啊,咱们也看看怎么调戏美女去啊”赵柽看着地三个倒霉的家伙无耻的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