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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剑网三] 穿越之虫乱(穿越时空+男男生子)+番外 by: 无药君-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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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我还挣扎,那货有点苦恼了,“难道真要我易容吗?你觉得这样比较刺激?”

        “……疯了,”您能别一边苦恼一边武力镇压吗?“天璇影,你认真的吗?”

        “……”影有点愣的瞅着我,然后点了下头,说,“啊!”

        “操,”我骂了一句,然后抬起身子拉住他领子就亲了起来,不他妈就是上床吗?你要是有传染病,他妈老子阉了你!

        第二日我在青楼门口捡回傻坐了一夜阿呆,然后匆匆出了城换好衣服装作刚刚进了宛城。昨天我没有在崔老爷子那里露面,不知道他有没有和凤瑶说过他抓苗人顶罪的事,要是说了,我只好把什么都推到天一教上,反正大头也的确是他们做的,不算是冤枉人吧……

        凤瑶对我的出现表现出了相当的惊讶,她为人和善,又是土生土长的苗人,所以在教里和我相处的还算好。我表示自己只是路过,然后听说玉蟾使昨日在此造成轰动,所以特意前来探望,绕了半天弯子,她才终于说出了崔家和《九天兵鉴》的事,我当即表示自己愿意协同她捉拿凶手,她虽然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同意了。

        杯具的是而后凤瑶并没有跟我说过任何有关缉拿凶手的计划,她自己也不紧不慢的一路北上,没有其它的行动,等到一日老子终于不耐烦,跑去问她准备何时动手,那大姐却不紧不慢的和朕说,“啊?小耀你误会了,我们现在赶路是前去纯阳宫为李道长祝寿,李道长的生辰在冬月初七,现在十月中旬才过,还有半月时间,不用着急的。”

        ……我的确不急,但是着急的不该是你吗姐姐?从宛城出来也快有十天了,你却毫无动静,难道要等一月期满之后,让五毒教被江湖唾弃吗?

        第21章

        天宝七年冬月初一,离纯阳李忘生的七十寿辰还有六日不到,我和凤瑶一行才刚慢慢腾腾的走到了西京长安,比起之前的一团糟,老子现在的心情只能用沉重二字形容。

        大概在十天之前,老子曾很傻很天真的问过玉蟾使大人,怎么还不行动去捉灵蛇使玛索,尼玛凤瑶那厮完全不回答啊不回答,原来老子还以为她是五毒使里少有的老实人,没想到是个无耻的腹黑!

        灵蛇使用捉吗?回答是不用。因为凤瑶在归州遇到那货后两人便血拼起来,凤瑶虽然打不过她,但是当机立断的爆体发动了本命蛊,玛索现在虽然没死但是全身长满了剧毒的脓包像是刚从阴沟里捞出来的蛤蟆,这该死的毒还只有凤瑶的心头之血能解……别说活命,她哪怕只是死的好看些,也必然要在四十日之内干掉凤瑶。所以老子对凤大姐的话问完没两天,我们这一行就遭到了天一教的猛烈袭击!更悲剧的是凤瑶因为爆了本命蛊所以毫无还手之力,她只带了三个徒弟,也是完全不顶事的,所以苦力只有我一个啊我一个!怪不得她对我的加入没有多问什么,因为急缺保镖,呜呜呜……

        难道我就这么好利用?老子踏进长安城的一瞬间仰天长叹,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凤瑶之所以坚持要去给李忘生上寿,是为了寻求纯阳宫的帮助,可如果她飞快的跑到华山龟缩起来,玛索没准会摄于纯阳之威不敢行动,所以才特意一路放缓行程,搞得这几天老子光杀尸人都杀的手软……

        到了长安离纯阳就不远了,何况天子脚下,玛索也不敢做什么,老子这保镖身份,应该可以卸任了吧?

        唐朝是公认的中国在历史上最强大的时代,虽然如今已是天宝年间,唐玄宗耽于享乐,宠信佞臣,可唐朝衰败的端倪还没有全然显露。这长安城里更是热闹喧哗,人声鼎沸,出乎我意料的国际化,胡姬舞娘随处可见不消说,竟然还有黑人当街卖艺……不过这黑人只是长得黑,从身高体型上和现代的却差距很大,也不只是个什么来头。

        凤瑶看着杂耍,难得的有些兴奋,“‘昆仑奴,新罗婢’早听说海外有个族群被称为‘昆仑奴’肤如炭色,体壮如牛,如今可是看到了,要是能早些出来见识见识就好了,可惜机会难得。”

        五毒教上下都知道,玉蟾使大人对汉人文化相当痴迷,教里的苗人里除了我,也就她能把汉语说得规规矩矩完完整整,如今见识到她两眼发直的样子,老子更加忧心五毒教的前途了囧。

        “吴耀师兄,汉人的皇帝就住在这个城里吗?”凤瑶的一个女弟子天真兮兮的仰头问我,这姑娘大概十七八岁,还没许人家,这一路上一直对我殷勤的很,老子分外诚惶诚恐。

        “恩,”我向四周望了望,顺着大街随便一指,“这前面有个大宅子,皇帝和他的老婆们一起宅在里面,没事都不出来的。”

        凤瑶在旁边扑哧笑了出来,倒是没有插话,由得我胡说八道,老子转着葫芦丝,继续逗弄小姑娘,“师妹,汉人都是三心二意的花心萝卜,你要是真看上哪个,就跟师兄说,我给你抓回去下了情蛊,保准他不会再想别人。”

        小姑娘脸一红,嘟囔着说,“我才不要找汉人,他们连蝎子都不敢抓~~”然后期盼什么似的眼都不眨的望着我。

        看来虽然变丑了老子还是有点魅力的吧……小师妹,你的眼神让我都感动了。

        “好了,”凤瑶慈祥的笑了笑,“小耀,我们去找间客栈住下,这几天烦劳你了,我们也好歇歇,明日再起程前往纯阳宫。”

        你也知道我累着了啊!“是,凤瑶大人。”

        老子带着这几个祖宗找了个过得去的客栈投宿,客栈掌柜从头到尾都在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看着我们……按理说买卖开在长安,外国人都天天打他们眼前过,我们不过是少数民族,至于这么稀奇吗?

        “这位……公子,”送我们到了客房,掌柜的终于忍不住了,凑到我跟前问,“您……你们,是从南边来的吧?”

        “是,怎么了?”

        “你们那边,是不是有些奇怪的害人的法子?”

        我愣了愣,然后笑着说,“掌柜的,我们不做犯法的事情,您另请高明吧。”

        “啊不不,您误会了,我是说……小的这客栈是京城一个大老板开的,这老板旗下产业颇多,还有一处客栈是开在城南的,那里的掌柜碰巧是小的的兄弟……”

        “您要杀你兄弟?”

        掌柜的吓得咳了一声,左右看看,又说,“您可别瞎说,小的只想问问您,我那兄弟的店里,昨日也住进一拨人,看穿着打扮和您的那些随从颇像,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这个,我兄弟家有个半大小子,很是淘气,因为半天受了这伙客人的气,就半夜起来想去捣捣乱,给他们点教训……谁知道他偷看那伙人的房间,竟然发现床上躺着个全身溃烂的人,咳嗽的厉害!”

        我愣了下,没有说话,见我不语,掌柜的小心翼翼的说,“我兄弟怕他们报复,没敢报官,那伙人如今还住在他店里呢……”

        老子想了想说,“您别害怕,谁害人也不会青天白日的跑来长安城胡闹,那可能是我们苗疆的一种怪病,我家乡有不少人得的,并不传染,只是发作起来比较骇人罢了,但你们也别去撵这伙人,这病经不起打扰,要是扰了他们,苗人蛮横,不知道会做出些什么呢,只等个一两天,他们此间事了,自然会离开。”

        掌柜的忙道了谢离开了,一旁凤瑶走了过来,问我,“那人和你说了什么?”

        我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据实相告,“玛索亲自到了长安,住在长安城西面,想来不久就会得到我们的消息,不知道会何时动手。”

        凤瑶凝着眉想来片刻,说,“他们定然不敢在长安城里动手,更不会让我们安然到达纯阳,想必是要在路上埋伏的。咱们且逗留一天,待我向纯阳宫求助,让他们派高手下山来相帮。”

        “……”老子总觉得这主意有点馊,但也想不到更好的,只得点头,然后安置好行李,和凤瑶说了要出去逛逛,杯具的是,凤瑶那个女弟子死活要跟来,还尼玛期待满满得盯着朕!

        第22章

        五陵年少金市东,

        银鞍白马度春风。

        落花踏尽游何处,

        笑人胡姬酒肆中。

        这首诗是李白写的《少年行》,讲的是唐长安的西市,老子带着阿呆和小师妹走到这里,看见满街的胡商舞姬,脑海中莫名就想起来这首诗。大学肄业后我基本处于半文盲状态,年轻时的那点浪漫情怀早就被温饱问题折磨的渣都不剩。来到这个世界,虽然知道正是盛唐时节,但无奈投错了胎,成了中国千百年来受压迫最重的少数民族之一,根本没心情去瞻仰什么李白杜甫……

        不过仔细想来,当初玩剑网三的时候,里边还真有李白其人,现在杨贵妃圣宠正浓,不知道他是不是正在这座城里的皇宫里吟诗写赋,还叫高力士为他脱靴。

        “师兄,那个胡姬转得好漂亮!”我那位小师妹生拉硬拽的把朕拉到一处酒肆,兴高采烈的看着一个洋妞儿跳胡旋舞,老子叹了口气,倚在门框上由得他自己发疯,阿呆乖巧的靠在我腿上,又开始和小青蛙相互观望。

        那个洋妞儿很快就跳完了一曲,酒肆叫好声一片,她便拿了个铜锣开始收小费,转了半圈绕到了老子眼前,这个……其实老子万分不想给她钱,但是洋妞儿显然瞄准了老子带的一身银饰,所以在我这儿站定不走了,一双猫眼儿盈盈的望着我,颇似小师妹的眼波攻势。

        老子在内心深深地翻了个白眼,然后掏出把银梳子扔在她的锣里,小师妹看见后立马变了脸色,从大老远冲过了要抢那把梳子,还尼玛质问老子,“师兄,你疯了吗?”

        ……这个,因为这家酒肆可能有点高档,这洋妞儿的锣里都是实打实的银子,连枚铜钱都没有,可老子身上没带什么整的银两,首饰又只有这把梳子是女式的。说到底还不是小妞你偏要看这货跳舞,才害得老子破费吗?

        “师妹,给她吧,你要喜欢等回去我再送你个。”老子拉开不听话的小妞,再将梳子递给那胡姬,胡姬笑了笑就大大方方的收下了。

        过了一会估计小费收的差不多了,就又有舞者站到了酒肆中央的圆毯上,这回上来的赤着精壮的上身,下着系腿的纱裤,腰间带着西域风格的环佩,猿臂蜂腰,却是个有些白净的汉人男子。

        那男子唇边噙着笑,眼里带着种奇异的光彩,然后听得“锵”的一声,乐师拨响了琴弦的同时,他就举起手臂,迅速的舞了起来。当真是“心应弦,手应鼓。弦鼓一声双袖举,回雪飘飖转蓬舞。”

        小师妹本在因为那把梳子和我置气,此时却完全被舞者吸引去了目光,那男子仿佛在倾尽自己的生命旋转,一踏步一抬手,充满了极致的力与美,左旋右转不知疲,千匝万周无已时……虽然好看是挺好看的,为什么老子觉得这么别扭呢?这个舞男……我是不是见过?

        话说现在一见到有些眼熟的男人首先就会想到影那货,不过这位显然不是……但是为什么会觉得熟悉呢,这种人见过一次应该不会忘记吧……

        “公子……”老子正在思考,突然有个咬着舌头的声音软软的在朕耳边响起,低头一看,原来是刚刚要钱的胡姬。

        这妞儿捧着一杯茶水,端端正正的抵到我眼前,“公子,喝茶。”

        额……可能是收了我的梳子有点不好意思吧,不过这茶……我还真不能……

        “哐当”一声,那碗茶被扬了起来,茶水泼了胡姬一脸,杯子在地上摔了个粉碎,酒肆的琴师似乎吓了一跳,手下弦音一断,惹得那舞者也跳不下去了,整个酒肆的人都停了手中的活计,不明所以的望着这边。

        罪魁祸首小师妹气得脸都绿了,垫着脚尖指着被她泼了水的胡姬,嘴里叽里咕噜骂出一串苗语,“你这女人太不要脸了,吴耀师兄就是看你跳得好,你以为他能看上你吗?都说胡人脸皮比汉人的城墙还厚……”

        “师妹……”

        胡姬一脸茫然,小师妹还骂个不停,问题是除了我谁也听不懂,可是老子怎么样叫不住她……

        “师妹……欧里!”老子关键时刻想起了她的名字,终于吼了出来,师妹被吓了一跳,一时忘了骂人,只是呆呆的仰头望着我。

        “别闹了,她不是苗人,不知道规矩,再说我也没打算喝茶。”苗人的规矩,如果男人送了女人贴身放着的梳子那就是求爱,要是女方也有这个意思,就会回敬一杯茶,男方喝了两人就算是情人了。因为老子一直没想过娶媳妇儿的事,所以对这些并不是很在意,梳子送了也就送了,哪想到这么巧,这洋妞儿非得要敬茶……不过老子都没在意差点娶了个洋媳妇儿,师妹你至于吗?

        我向那个胡姬道了歉,然后拉着小师妹就跑了,丢人都丢到首都了,真不该带这个村妞出门!倒是老子走的时候那个被打扰了演出的舞男若有所思的望着我,似乎也想起了什么……

        欧里……也就是小师妹,一路上都在缠着我撒娇,表示她只是担心我被洋妞儿占了便宜,然后还郑重的表示了歉意,并且表示接下来她会乖乖的,不再惹事。老子心里纠结着那个舞男到底是谁,也就没着急回客栈去,在西市慢慢的转悠起来……

        二十分钟后,老子万分后悔这个决定,刚刚真该立刻回客栈啊毫不犹豫!因为在西市熙熙攘攘的人流中,朕一眼瞄到了个遗世独立的身影,白衣飘飘搭配着张扑克脸,仿佛一朵高岭之花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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