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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部分

锦衣卫之绝命毒师-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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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规矩?”吴亮丝毫不买账,“张大人,恕我直言,我们都是锦衣卫的人,难道规矩二字,我们还需要自欺欺人吗?”

    张正后背已经浮上了冷汗,这锦衣卫里哪有什么规矩而言,要人活命,不是权力保着就是金钱堆着,要人死绝,也不过是一句话一眨眼的工夫,大家都是锦衣卫里的人,这些猫腻自然都是清楚,明人不说暗语,吴亮这话已经说得明白,让张正一时也有些讪讪。

    但是张正很快又摆出镇抚的威风,道:“吴亮,别告诉我没警告你,你无权干涉我的办案,要不然,连你一同法办了!你给我让开!”

    吴亮像一座铜像一般站在苏湛前面,挡住苏湛,嘴角浮上一丝桀骜的冷笑,道:“我吴亮今个就定在这儿了,我偏不让,你能把我怎么样?”

    “好,好,好,”张正已经气得手指着吴亮一直在哆嗦,“你们几个,给我把吴亮抓起来!都反了还!我就不信,我还治不了你!”

    几个校尉刚想上前,吴亮眼眸一抬,眼中杀气忽地向四周散去,冷喝一声:“谁敢!”

    校尉们顿时又如脚底生根,谁都不愿向前!一面是吴千户,一面是张镇抚,随便一个官阶都远远在自己之上,他们掐架,自己干嘛要往前冲当垫背的?此时都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却谁也不愿做这个出头鸟。

    “废物!一群废物!”张正冷喝了一声,手掌在桌上一拍,那桌上的茶杯茶壶都被震得腾空,他自个也如同白鹤展翅一般,忽地拔地而起,在空中略一停滞,就飞身到了吴亮身前!

    一只脚尖刚一点地,另一只脚却已经向着吴亮拔刀的手背狠狠踢去,只听呜地一声,吴亮被踢得身子踉跄了一下,侧身往边上退了一步,才又马步扎稳。

    这张正的身手也不是盖的!

    此时张正又是冷喝一声:“兄弟们,还不拿下!”

    校尉们被这张正的一手白鹤亮翅的绝技惊呆了,这张正的功夫果然不是徒有虚名,更何况这诏狱本来就是张正的管辖范围,这吴千户在诏狱闹事,张正当然有权利责罚他,此时这一来二去想个明白,又都是要冲上前去!

    千军一发之际,只听那刑房门口突然又是一个人声,凛然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第一百六十章 肌肤相亲

    众人听到门口突然传来熟悉的一声令喝,都是齐齐向那望去,在门口的火光映照中,一袭黑衣的夏煜正铁青着脸矗立着!

    “夏大人?”吴亮和张正异口同声,他们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远在北京的指挥使竟然出现在自己眼前!

    吴亮喜道:“夏大人,你可回来了!”

    张正惊道:“夏大人,你怎么回来了?”

    夏煜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一双俊俏的眼睛中布满了血丝,身上都是堆积的尘土的气息,虽然没穿官服,却还是不怒自威,目光在人群中一扫,最终落到在架子上绑着的奄奄一息的苏湛身上。

    但是那目光似乎被苏湛的凄惨模样灼伤了一般,只是在她身上停驻了一瞬,便又急忙转向他处。

    “我看着你们的架势,是要和自家兄弟打一场?”夏煜往屋里走了两步,语气压抑着怒火,对着众人说道。

    张正道:“夏大人,都是吴大人突然闯进来,干扰我们做事,还……还打伤了门口的校尉,这成何体统?”

    夏煜点点头,对吴亮道:“诏狱是张大人在管理,你身为他所千户,擅闯别人的管辖,是想要越权么?”

    此话中尽是苛责,吴亮一愣,他本来以为这夏煜到来肯定会首先解救苏湛,可是现在,却把苏湛晾在一边,连管都不管!难道他们俩,真是闹得僵到这种地步,连死活都不过问了么?

    吴亮咬了咬牙,只好躬身道:“下官……知罪。”

    夏煜微微颔首,对吴亮道:“今日天色已晚,改日我再收拾你!”说完转身对张正道:“如今我回来了,把苏湛收监,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动他!”

    听到夏煜的话突然峰回路转,吴亮心中才安定下来,朝着夏煜瞄去一眼,他正负手而立,可是掩在身后的双手,早已握拳,甚至感觉指甲都嵌入了掌中一般,似能听到骨头的吱嘎作响,他内心这是忍受了多大的隐痛!

    吴亮有些愣住了,他这一路从北京回来,必然是没有停歇,若是他是在知道这苏湛的逮捕令时同时从北京赶回来,这消息的传递一个驿站又一个驿站,换马换人,要不然这快马和这信使都得累趴下!可是,他竟一路咬着牙,赶在和消息到达京城差不多的时间回到了京城!这得是多大的毅力!而他与苏湛又得是多大的情谊!

    想到这些,吴亮心中一颤,难道自己真的做错了?不应该干涉他们的事情?

    吴亮正胡思乱想着,那一旁的张正听了夏煜的话仍是不依不饶,道:“夏大人,这……不大好吧,这规矩……还没走完……”

    话没说完,只觉得这刑房之内静得针落有声,屋内一干人等都是大气不敢喘,其他人都是小心翼翼地注视着夏煜和张正。

    张正也被这诡异的气氛吓得有些胆怯,但还是又壮着胆子补充了一句:“夏大人,不能坏了规矩。”

    夏煜的唇角浮上一丝淡淡的笑意,一双眸子似沁了血,却又掩在一层柔光之下,看不分明。他徐徐踱了两步,眼睛也眨得极缓,终于转头对张正笑道:“张大人,嫂夫人在家中可好?对了,你那幺女,也得有八九岁了吧?”

    此言一出,屋内更是静得如地底深渊一般,唯有张正带着惊悚的喘息丝丝分明,夏煜这种似老友般的寒暄中,却透出了显而易见的威胁!

    “夏大人!”张正或许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是也无法忍受别人以家人的性命来威胁自己,此时已经火冒三丈,语气中也尽是责难。

    夏煜却又走近了张正几步,语调却更柔和,低声道:“张大人,此中隐情,我知道并非那么简单,只是让大人缓一缓,并非它意。”

    张正这才似松了口气,思索了片刻,道:“把苏湛押回去!”

    其实夏煜此时又何尝不是心乱如麻!

    当他第一眼见到如血人一般的苏湛,那一刻,心像是被揉碎了一般,痛彻心扉!恨不得冲过去抱起她,把所有伤了她的人都剁成肉酱!但是他不能这么做,他也没有这么做。

    理智告诉他,这件事从谋划到实施,定是有一个长长的预谋,而参与这个事件的人,也绝非等闲之辈。能让那道人通过层层审查,到皇帝面前演出这么一场惊天好戏,却非一般人能够做到。

    一路上,他不眠不休,一直在思索,究竟是谁想治苏湛于这等死地?想来想去,也只有汉王一人罢了。但是,汉王远在乐安,要导演这样一场戏,却又要悄无声息地打通皇帝身前的种种关系,绝非易事,甚至有些不可能!这绞尽脑汁,也没有得出一个答案,在一路狂奔中的夏煜,只盼的自己能再快些,能赶在驿站的信函到达京城之前自己就提前回京!

    但是,紧赶慢赶,还是不如驿站的速度,纵使他已经精疲力竭,但是还是稍稍晚了一步,万幸的是,苏湛只是受了些皮肉之苦,还没有被折磨致死,也还没有暴露身份。他心里一直后怕着,哪怕自己再晚一分,让苏湛再多承受一鞭,恐怕他余生都不能再原谅自己。

    苏湛被架回牢房,扔在那稻草里,如同一滩软泥。

    牢房里已经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只听得墙角有吱吱的叫声,似有老鼠在嬉闹。苏湛一动也不想动,即使老鼠在身上爬,自己也没有力气驱赶了。

    方才在刑房中,看到吴亮来了,又看到夏煜回来,心中满是感激,可是嘴里想说话,却全是吐出了一些血沫子,最后索性不说,留着力气支撑着精神,以免睡去便再也醒不过来。

    隔壁牢房的杨溥似乎知道苏湛已经回来,想关心一下她的情况,墙壁时不时发出“咚咚”的敲击声,苏湛只趴在地上,不想回音,那敲击声终于止了。

    在一片黑暗寂静中,突兀的脚步声突然响起,由远及近。

    苏湛用了用气力,坐了起来,靠着墙壁,眼睛盯着门口。

    那光束终于到了门口,仅仅一个身影,苏湛的泪水就在眼眶中不断打转,终于还是憋了回去,待那身影开了牢门,把手中的火把插在墙上,一步一步走到近前,苏湛的脸上终于使劲浮上了勉强的笑意。

    “你……回来了。”

    夏煜似是忍着巨大的疼痛,牙齿咬得吱嘎作响,嘴里却又用漫不经心的温柔语调缓缓说道:“我回来了。”那消瘦的手指在苏湛的脸颊轻轻把她的一丝乱发掠到耳后,声音中似带着隐隐颤抖,道:“对……不起。”

    苏湛淡淡笑了笑,气若游丝:“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夏煜道:“我说过要护着你,可你如今……”

    苏湛微微叹了口气,低声道:“别苛责你自己。”咳了两声,又继续道:“我不知道我这究竟是犯了什么罪,居然又说我谋逆。”

    夏煜将带来的水壶轻轻搁在苏湛的唇边,给她喂了一些水。待苏湛的精神好了些,才凛了凛神色,将在北京殿中进献金丹之事简单讲述了一遍。

    苏湛越听越是心寒,自己并没有举荐任何人,这炼丹本来就和自己扯不上半点关系,可是这挖了陷阱的人,却是很是了解她的举动的。

    苏湛道:“知道我帮汉王取仙丹的人,本来就不多,那些汉王的亲军,或许有少数能知道的,但是他们如今都被发往了居庸关北,我是想不出还有谁了。”苏湛经过这短暂的恢复,说话稍稍有了些气力。

    苏湛的唇角携着淡淡的笑容,面容被鲜血沾染的地方已经被夏煜用袖角擦拭干净,虽然脸色有些苍白,却仍是清丽动人。

    夏煜望着她,道:“我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苏湛也点头道:“我信你。”

    那墙上火把淡淡的光浮在两人之间,空气中尽是薄薄的尘埃的味道,夹杂上血腥气,并不好闻,但是身在苏湛之侧,仿佛还是能从她浑身的血腥气中嗅到一丝淡雅的清香似的,她竟像是暮色中即将声息寂灭的彼岸花,潮湿芬芳但又惑人心魄,浴血绽放中蕴含了光芒和黑暗,斗争不止。

    夏煜的眸子闪烁,隐痛越来越清晰,终于别过脸去不再看她,侧脸对着牢外低声喊了一句:“吴亮!”

    吴亮便抱着一叠衣物走了进来,递给夏煜,那衣服上有淡淡的皂角香,夏煜把衣服整齐搁在地上,对苏湛道:“你这身衣服已经破了,我给你找了些衣服。”

    趁着那吴亮不备,夏煜轻轻掀了掀那叠衣物,苏湛瞟到那衣服层层中也夹了些白绢布,心中不禁笑了,这夏煜准备的还真是细致。

    吴亮从怀里又取出一瓶创伤药,攒在手里,道:“苏湛,我给你上点药吧。”

    夏煜立即道:“不用了,他自己会上药。”

    吴亮一愣,这夏煜也太不近人情了吧,苏湛都伤成这样了,还叫他自己上药。

    苏湛此时却淡淡笑了,仰着小脸望着吴亮,慢慢眨了眨眼,道:“谢谢你,药搁下吧……我想劳烦……夏大人帮我上药……”

    吴亮微微一怔,把药搁在那叠衣服上,就继续出门守着去了。

    苏湛见吴亮的身影消失在牢门外,才转头又看了看默不作声的夏煜,他的脸色有些赧然,嘴里的话吞吞吐吐,却没有说出来。

    苏湛也是无奈,刚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伤口,那钢鞭的倒刺使得有些伤口又细又深,如果不上药,真不知道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中,会不会因得了败血症而命丧黄泉,恐怕都等不到沉冤昭雪那天了!

    在那薄光中,苏湛转了个身,将自己瘦削的后背留给夏煜。慢慢一丝丝褪下外衣、搭护、贴里,那光洁如玉的后背就如碧水一般,泛着光泽露了出来,在这白皙如雪的肌肤上,那一道道伤痕,更如同猩红的血盆大口,让人更觉得触目惊心。

    当苏湛的手轻轻解开肚兜在腰间的细绳,那素手又缓缓移到脖颈上的绦带处,夏煜的手忽地握住了苏湛的手!

    夏煜的掌心温热,苏湛的手指冰冷。

    那温热攒住了冰冷,制止了她的举动。

    夏煜的声音中带着隐隐嘶哑,在苏湛的身后沉声响起:“你确定要这么做?”

    苏湛纵使知道自己已经是生死之间的无奈抉择,但是她也深知这封建礼数里对女孩子的身体的重视程度,此时只肯定道:“是。”

    夏煜的手似有颤动,道:“苏湛,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

    苏湛从夏煜手中抽出了手,那脖间的绦带也被解开,肚兜缓缓落下,似一抹晚霞在日薄西山时落入碧水之中。

    那如白玉一般的手,在胸前松了松那一圈圈的白绢,那白绢像是层层茧衣,而苏湛如同破茧成蝶,从那抹白色中解脱出来,娇美的背影在光下尽数暴露在夏煜的视野中。

    “上药吧。”苏湛的声音很沉稳,“谢谢。”

    夏煜的手似着了火,携着药膏,纵使小心翼翼,但是仍是每每触碰在苏湛的背上,她就如同经历一场火烧一般!没多时,苏湛的背上也沁出了细汗,反而使得那后背上的光泽更胜,像是珠宝一般熠熠发光。

    夏煜的手指颀长干净、关节分明,在苏湛美好的背脊上,曾经那么坚毅的一双手,却仍是显得隐隐颤抖,像是透露了心灵伤痛的嘶吼,那焦灼的指尖,忍着痛触碰在那皮开肉绽的伤口上,一下一下抹着药膏,却像是一刀一刀剜在心上。那痛楚如潮水一般,一波一波席卷而来,终于迫使夏煜的那双臂膀忽地展开,一把将苏湛揽在怀里!

    心痛的声音在耳畔,沉沉响起:“我早该带你走,离开这一切。”

    苏湛猛然觉得背上一沉,待回过神来,已经跌入了夏煜的怀抱,此时上身赤身裸体,那仓皇的心跳又如晨钟暮鼓一般咚咚响起,夏煜的呼吸在耳边吹着软软的风,耳廓痒痒的,他的怀抱温柔而暖和,如同被春风笼罩了一般,本来想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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