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之绝命毒师-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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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夏煜家洗个澡,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当年被冤入狱,后来被释放之后,也在这里洗过一次,如今回想起来,却像是在梦中一般。以为自己逃过了一次次的劫数,实际上,却像那如来佛手中的孙猴子,纵使驾云万里,也终究过不了五指山。
这热水浸泡了一会,苏湛逐渐觉得双腿和嘴唇都开始泛起了疼痛,她不觉用手抹了抹,心中产生了一丝怅然。
对于朱瞻基,心中一直愿把他当做花灯下的那个少年,也曾一度梦到楼上月下,他淡淡的笑和坚毅的神色,他曾经的玩闹、坚毅,一幕幕,都曾细细收在心底,自己在不觉间注意了他的小习惯、小爱好,这内心的喜欢,虽然没理智地清醒地认识到,如今回想起来,却是明了的了。
只是,他后来慢慢地成熟,慢慢地玩弄手中的权力,他已经变得和当年初见的少年不同了……又或者说,他从来就不是那个月下清秀的少年,而那时给予自己的,不过是一种假象罢了。如今这些回忆,空剩叹息。
吱嘎——
门响声打断了苏湛漫无目的的回忆,夏煜已经在别的屋子里洗完澡,回来了。他绕过屏风,轻轻走到苏湛浸没的大木桶前,脸色微红,低声道:“你还要泡多久啊?”
苏湛假意嗔怒:“也不敲门便进来,都叫你看光了!”
夏煜低声笑道:“我又不是没看过……”
“你!”苏湛噌地变得脸色通红。
夏煜此时只穿了一件白色单衣,交领松散,俊朗的胸部肌肉彰显,又因衣服布料略透,健壮的肩膀肌肉和锻炼良好的腹肌也是若隐若现。
苏湛看得有些眼直了。
“怎么了?”夏煜见苏湛的眼神不对,微微惑道,“你饿了?”
苏湛这才意识到自己流露的花痴表情太饥渴了,赶忙正色道:“你出去,我要出来了。”
“那就出来吧!”夏煜并没有退出屏风去,而是卷了卷袖子,双手到木桶里,一把抱出了苏湛,随着哗啦的水声,苏湛雪白而美好的胴体悉数落入夏煜的眼底。
在浮光乱影下,她是美得那样闪耀,如果不是完全裸露,又有谁会想到,在锦衣卫那宽大的官服之下,竟然掩藏着这样凹凸有致、婀娜多姿的身材!
苏湛被夏煜似火的眼神看得十分羞涩,侧过脸去,低声道:“夫君……”
这一声娇嗔,更像是在干柴上投上了烈火!
那抹娇羞使她更显楚楚动人,一抹柔情在他脸上映现,他忍不住又要吻她,她那小小的唇湿润而细腻,他抚摸她的长发,爱怜地呵护地望着她。
此时的夏煜,刚刚沐浴完,黑发也是散落着,抱起苏湛之后,发梢不经意地就滴着水,划过苏湛的身体,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让苏湛更是浑身发抖。
刻骨铭心、肝肠寸断的爱恋,此刻终于拨云见日,他舍不得放开她,哪怕只是一分一秒……
那发香、那体香、那与生俱来的灵气,都让他无法自拔地沉沦。
“天,你真的好美……”夏煜喉头动了一下,忍不住发出了感慨。
苏湛抬起头,水蒙蒙的眼睛注视他,樱唇微勾漾开一抹微笑,是天真得近乎孩子气的笑颜,大胆地又呼了一声:“煜!”
这句呼唤,激发了他肉体里的每根神经,血管里的每滴血液,身体里的每个细胞比往日更强烈地喊着要她,他要她……
“你真的不会后悔?”他遏止自己的强烈欲望,低头又问了一遍。
这已经是今天第二次提出这个问题了,苏湛眉头一皱,撅嘴道:“你到底想不想要我嘛!我们是夫妻啊!有什么后悔不后悔?”
夏煜的眼中倏地闪过一丝隐痛。
“我一定会让你幸福。”在他的怀里,她显得如此娇弱,有如刚刚露出尖尖角的小荷,禁不起一丁点的蹂躏、践踏。
猝不及防,苏湛还没来得及回应,夏煜的吻已经温柔袭来,舌头轻巧地滑溜入她的口里,这两人都经过沐浴之后的激情,与她已经完全决定献身的心情,让她陷入一种莫名的不曾有的情感里,她被刺激得全身酥麻。
上一次差一点的时候,她是被那春药的熏香迷醉了。
而这一次,她的头脑明明应该是清醒的,却似乎比那吃了春药更加陶醉。
恍恍惚惚间,她感到自己像躺在云端里,感觉那么飘飘然。
夏煜一边吻着她,一边抱着她,到了里间,轻轻将她放在床榻之上。
自己也随即剥离了身上仅有的一件长衫,露出健硕的身体来。
沉重的呼吸、交叉的喘息,激情淹没了理性,他们的心脏有如失速的火车,当他再次将她压在身下,泛滥的欲望已然不可抑制地肆虐!
“你是我的!”夏煜埋在她胸前的两团白月之间,宣告着占有!
“我……是你的。”苏湛的身子微微发颤,雪白、圣洁的身体暴露在他热情的目光下,少女的矜持在他昂然的身体下逐渐融化。
当他吸吮着她纯洁的蓓蕾,她才有如被电击而惊醒过来,她的世界不再烟雾袅袅,而是万分真实,他正逐渐软化她身为女人的矜持。
她沿着他结实的腹部往下瞧,好奇的眼睛张得好大,她看到了他昂然傲立的男性象征,却敬畏得不敢贸然去触摸,夏煜却已经拉过她的小手,轻轻抚了上去。
是热的,滚烫的。
顷刻,夏煜的略带粗糙的手指,轻轻地向苏湛的花丛探去,温柔地抚摸、探寻,在夏煜的温存之中,她那胸前的两团已经高耸起小荷尖尖,而花丛中的泉水也已经潺潺流淌。
诱人的魅惑无法抵挡!
他血脉愤张、热血沸腾,她的一举一动,都使他欲火焚身。
而怀里的她,却已经因紧张抖得像秋风中的树叶一般。
他温柔吻着她的全身,而当苏湛再次试探着碰了碰他的腹下时,他忍不住沙哑而低沉地呻吟了一声,这一声,使得苏湛的心跳更是陡然加快。
湿润的花瓣,蓄势待发的强硬……
他已经忍太久了,没办法再等下去。
忽地,苏湛感到像是利箭刺穿了肉体一般,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呼。
夏煜却已经吻上她痛苦的唇,呢喃着她的名字,感受她全身上下的颤抖。
苏湛知道这是女人毕竟的课程,只忍着痛承受着……
渐渐的,原本的伤痛在他挑逗的爱抚下缓缓地消失,她双手不安地在床单上抓着……
感觉她的身躯逐渐柔软下来,他缓慢地动作着……
“嗯……煜……煜!”
“苏湛,苏湛!”
她的身体好像快四分五裂了!但是他低沉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在他有力的律动下,她慢慢随着他的节奏摆动。
听着她软绵的叫声,看着她销魂的表情,他的动作因兴奋而愈来愈粗鲁。
他嘶吼着不断撞击她柔嫩的花心!
她哭喊出声,感觉身体快要土崩瓦解!
当她再也承受不住时,她张开了樱桃般的娇艳的小嘴,一口咬上他的肩膀。
他全身一震,快感像闪电一样贯穿他高大结实的身躯,他粗哑地喊叫出声,一股炙热轰然喷涌而出……
那红罗帐内,鸾凤交栖,茫茫然天地间,两个人相遇,他爱她,她也爱他,而终于凝聚成在一起……
从红颜到白发,从花开到花落。
一生一世一双人。
第二百二十一章 悲欢合散
激情退去,两人相拥入眠。
也不知过了多久,苏湛睁开了眼睛,那红烛的蜡泪已经结了很长,迷离着向窗棂望去,天边的鱼白已隐隐向屋内透着光亮。
苏湛动了动,觉得下身仍是有火辣辣的疼痛,她用一只胳膊撑起了脑袋,打量着身边仍在熟睡的男人。
夏煜的脸庞如同刀削一般,很有轮廓,侧面望去,更泛着难以言喻的美好质感。他的呼吸很轻,柔柔得像是白雪落地,眉宇有着很漂亮的弧线,睫毛也长长的,覆在他完美的肌肤上。
苏湛又是一动,夏煜却缓缓睁眼道:“你醒了?”
夏煜的睡眠很浅,刚从睡梦中苏醒的样子,带着点点的慵懒和孩子气,苏湛笑着道:“我才发觉昨日枕着你的胳膊睡的,你胳膊没有麻了么?”
夏煜这才揉了揉肩头,道:“麻了……”
苏湛嗤嗤笑了起来。
夏煜翻身而上,墨浓的黑瞳漾着浓浓的爱怜,嘴角勾着笑盯着身下像只小猫的苏湛。
此时夏煜的身上除了旧疤痕,还多了许多抓抓挠挠的新伤、撕咬过的牙印,都是苏湛的杰作。
苏湛注意到了这些痕迹,脸上红了红,用手轻轻碰了碰,道:“疼么?”
夏煜没有回答,而是又一笑,不等她反应,他湿热的唇立即攫住她的樱唇,霸气的舌尖探进香甜的小嘴,滑过贝齿,缠住丁香小舌,恣意吸吮挑逗,将属于她的甜美香津尝个彻底,不留一丝空隙。
“唔……”舌尖被他用力缠吮,气息扑鼻,让苏湛不由自主地浑身发软。但是在这种温存之中,内心又产生了一种恐惧。
爱别离苦!
共相恋慕,一朝破亡,为人抄劫,各自分张,各自悲呼!
心内断绝,窈窈冥冥,无有相见之期!
想到这些,苏湛的泪水静静在这浓情的亲吻中从眼角慢慢滑落。
夏煜感受到苏湛的流泪,撑着双手,轻轻吻了吻她的眼角,咸咸的泪水,只需一丁点,就可以灼伤自己的心。
“你怎么了……疼么?”夏煜问出了这话,脸上却带上了一丝难得一见的羞赧。
苏湛摇摇头,双手缚住他的后背,像是水蛇一样攀上他健壮的躯体,苏湛此时噙着一双水亮的泪眼瞅着她,迷离光下,黑绸一般的长发,将她本就雪白的肌肤衬得更粉嫩,犹如娇艳的玫瑰。
夏煜的喉结一动,觉得一阵干渴。
苏湛的心底,此刻正是因为怕失去,才会更疯狂。
在晨曦微微中,夏煜感受到了苏湛的暗示,那散着情欲的床榻上又点燃了爱的火焰,百蝶湖罗帐子缓缓散下,屋内香气缭绕,帐摇床戛,鹣鹣鲽鲽,双宿双飞……
十月的北京已经微微浸染了冬日的萧条,与南方不同,北方的天气十分干燥,寒冷也来得早。
苏湛已经离开南京很多时日了。此时她落落立在窗前,望着清透得几乎有些灰色的天际,愣愣地出着神。
朱棣在八月的时候,已经设立东缉事厂,而王彦不负众望,成了东厂掌印太监。这是宦官中仅次于司礼监掌印太监的第二号人物,其官衔全称为“钦差总督东厂官校办事太监”,简称“提督东厂”。
东厂的属官有掌刑千户、理刑百户各一员,由锦衣卫千户、百户来担任,称贴刑官。
除此以外,设掌班、领班、司房四十多人,由锦衣卫拨给,分为子丑寅卯十二颗,颗管事戴圆帽,着皂靴,穿褐衫。其余的人靴帽相同,但穿直身。
本来如果没出贵妃的事情的话,她也许如今也是其中的一员。
但是她现在都不能亲眼看到这些了,这些事是王彦偶尔到访的时候,和苏湛提起的。
苏湛的女儿身在王彦看来,不是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他从小就怀疑苏湛的性别了,只是现在才得到了印证罢了。
王彦这个人,虽然是个宦官,对苏湛也很是义气,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城府,办事有自己的一套。
此时苏湛所在的院落,几间屋子分别住着她和吴晓月、秦媚儿、刘文、刘武这些人,在外人看来,像是杂乱的一家子。
屋内,当地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几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画卷,东边便设着卧榻,拔步床上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的纱帐。
有朝中王彦照顾着,苏湛等人的生活还算富足,由屋内的装饰可见一斑。
苏湛甚至有时觉得这段时间过得太安逸了,就像在梦中一般,但是身子却一直不好,似是水土不服,明明从来没有犯过这样的毛病,但是消瘦的脸颊和深陷的眼窝显示了她的羸弱。
秦媚儿悄悄和吴晓月说,她这是相思成灾。
如今北京已经改成京师,但夏煜仍没有跟着来,九月的时候,朱棣召太子入北京,夏煜会护送太子和长孙一起到北京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年底就能够和夏煜再相见了。
离开南京之前,苏湛没有和吴亮告别,在吴亮眼里,苏湛真是如同从人间蒸发了一般,开始的时候总是焦急,询问夏煜这是怎么回事,但后来看到夏煜的镇定自若,他也便不再询问了,只要苏湛过得安好便好,不论是在皇城,还是在天边。
此时在窗棂外洒进的淡薄的光亮中,苏湛突然想起了后世的自己年少时候的事,她记得那时读过一本叫《小王子》的童话,她在前两天刚刚又把这个故事讲给吴晓月听……
小王子在沙漠中遇见狐狸,是他正在哭的时候。小王子因为难过,请狐狸陪他玩。可狐狸拒绝了。
“我不能跟你玩,”狐狸说,“我还没有被驯养。”
“对我来说,你只不过是个小男孩,跟成千上万的小男孩没有两样;对你来说,我也只不过是只狐狸。你既不觉得需要我,我也不觉得我需要你。”
“驯养就是建立某种关系……”
“如果你驯养了我……”狐狸向小王子描述想象他的新人生,“如果你驯养了我,我就会听得出一个人的脚步声和别人的都不一样。别人的脚步声会让我匆忙躲回地下,而你的脚步声却会象音乐一样把我从洞里唤出来!我不吃面包,所以麦子对我没有用。麦田跟我也没甚好说,这很叫人难过。可是你有金色的头发,一旦你驯养了我,将会是多么的美妙啊,同样是金色的麦穗,就能让我想到你。我也会爱上吹抚过麦田的风声……”
讲到这里,苏湛哭了,吴晓月也跟着她哭了,但是苏湛承诺,这是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