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吃药否?芬伦-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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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叶琏紧攥着衣摆,蹭着手心的汗,“就是帮李大伯做饭而已。”李大伯我对不起你!
沈清突然轻笑一声,抬眸看向叶琏,道:“……阿琏会做饭?”
“废话!”叶琏挺胸抬头,得瑟极了,“我早就会做饭了,不过是这里没锅子而已。”
“嗯……很好。”沈清笑着回答,“若是有了锅子,有了厨房,阿琏可愿为我做一顿饭?”
见有戏,叶琏喜上眉梢:“当然。现在我能不能去李大伯那里?我可是跟他说好的,不能食言。”
轻轻用书拍了拍叶琏的额头,沈清无奈道:“好歹等雨停了再去吧,雨停之前就练字。”
“……”叶琏道,“哦,你看,雨停了。”
“……”沈清。
看着叶琏迅速地换完衣服,拉开门就兴冲冲地往山下跑,沈清一语不发,沉默地看着叶琏越来越小的背影。
待人影完全看不见后,床上的男子渐渐隐忍地笑出声来,肩膀轻颤,俊美的面容露出一瞬的扭曲。
沈清拭下眼角笑出的泪珠,俯身温柔地抚着床上的被褥,埋头深深吸了一口气,放佛要将里面藏着的另一人的气息悉数闻尽:“阿琏、阿琏,你真是太可爱了。”
可爱的让我……舍不得一下子就毁掉你呢。
………
叶琏是哼着小调一蹦一跳地到“李家客栈”的。
客栈后门都还未踏入,叶琏眼一眯,就看见前方有个直冲过来的小身影。小身影被板凳绊了一下,身形不稳,却很快站好扑向客栈门口的叶琏。
叶琏一侧身,那小身影猝不及防地摔倒在地。
“叶琏!”小身影悻悻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你这个没良心家伙,每次一来就欺负我!”
“乖。”叶琏占着身高优势狠狠地揉了揉小孩的头发,满意得看见他的头发变得凌乱,“元宝,叫哥哥。”
“哥你个头!”元宝抬头整理头发,幽怨道,“不过是比我大一岁而已!”
“谁叫你看起来还只是一个小孩呢。而且一岁的间隔差的可远了,乖乖叫哥哥。”叶琏迈步进了客栈。
“哼!”元宝不满地跟在叶琏后面,拌嘴道,“还不是我天生长的矮,怎么吃也吃不高,不然你嚣张什么。”
叶琏转身,摊手做出无奈的动作,语气却贱兮兮的:“怪我咯。”
这次元宝没有回话,而是以一种惊讶的眼神看着叶琏:“咦,几天没见,涨智商了?”
“……”叶琏。
“快快!”元宝拉着叶琏走到柜台前,指着蓝皮小本子问道,“认识上面的字么?”
“……”叶琏掀开眼皮瞄了一眼,“账本。”
元宝一副“天呐”的表情,伸手翻来一页,指着上面的数字道:“算得出这一排数字的总合么?”
“……十三。”叶琏觉得自己忍耐又突破了一个新的高度。
没想到这次元宝直接甩开叶琏的手,抱着账本后退到墙边,一脸惊恐:“说,你是谁!把真正的叶琏藏哪去了!”
叶琏表示,有一个如此逗比的好友真心辛苦。
不仅要习惯他随时发疯,还要习惯他把你当傻逼。
元宝时叶琏十岁那年认识的。那年的叶琏单纯善良,不谙世事(?),某天摘果子时认识了哼哧哼哧爬树的元宝,叶琏就顺手帮了他一把。
至此,他们就成了好基友。
元宝虽小但懂的可不少,还知道一些稀奇古怪的名为“科学”的东西,叶琏虽不明白是什么但也听得津津有味。
叶琏下山是换了个衣服的,本就没有一般和尚所有的约束感,使得很多人都以为叶琏是个家境一般的小孩,但元宝却知道叶琏戴帽子的原因,知道帽子下藏的是什么,并未告诉其他人。
元宝的父亲是李大伯,是个客栈老板,生意并不火,但胜在赚钱足够过日子,还能够时不时有肉吃。叶琏很喜欢这里,但他不能够总是来,毕竟元宝忙着上私塾,李大伯忙着客栈里的事情——客栈只有一个厨师和一个阿娘,很多事都是李大伯亲力亲为。
所以叶琏也不好经常去打扰他们,几天来一次已经算频繁的了。
今日叶琏过来玩,正好元宝休息,不然他们还见不了面。
逗比的开头过后,元宝终于正常一点起来,一副大人的模样坐在石桌胖,倒了杯水道:“又来蹭吃蹭喝?”
“……废话。”
“喂你说话客气一点不好么,我们还能不能当彼此的小天翔了?!”
“不能。”
元宝彻底被噎住了,又喝了口水润润嗓子:“……好吧,那我问正事——你最近怎么聪明这么多了,我都快认不出你来了。”
……这是正事?叶琏无力吐槽,伸手将元宝手中的茶壶夺了过去,望天沧桑道:“唉,一切都是痛啊,说不清、道不尽。”
“那就长话短说。”
“我捡了一个人。”
》》》小剧场
媳妇儿追求计划…叁
记住,万不可有求必应,不然她可能会渐渐忽略你的好。适当地对她的错误进行惩罚,让她知道你的严厉。
沈清(笑):说得不错,那么阿琏不记得我和他之间的约定了,需要进行惩罚么?
叶琏(抖了一下):咦?好像有点冷?
作者有话要说:
开文三更发送完毕,么么哒030
欢迎批评XD
第4章 第四章:媳妇儿追求计划…肆
第四章:媳妇儿追求计划…肆
后院树木丛生,为两个偷偷窝在一起谈话的少年遮住了身形。
元宝了解完龙去脉,微胖的包子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那笑容映衬着他黄灿灿的小童服以及一摇一摆的双包发髻,显得格外可爱:“还真是缘分啊!”
“……我倒觉得事情发生地有些突然。”叶琏闷闷地趴在石桌上,脸颊贴着冰凉的石桌,踢踏着脚下的土地,略微破旧的青色长衫也随之染上泥土。
“救人还需要等你准备好再来?”元宝撑着自己的包子脸,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叶琏一番,啧啧出声,惋惜般地摇了摇头,“你就不知道等他伤好之后,趁机向他要医疗费?”
叶琏慢吞吞道:“医疗费是什么东西?”
元宝哑然,挠头想了想,组织一下语言解释道:“就是他在你这里吃穿住行以及采烧草药的钱。嗯,林林总总算起来,费用了不少呢。”
“少打沈清的主意。”叶琏轻哼一声,说完后觉得有些歧义,又为自己的话辩解了一下,“沈清很聪明的,你就别打他注意了。”
“咦,你试过?啊不对,你不是说初见是他看上去只是一个普通的书生码?”元宝道。
“一个长得好看的书生。”叶琏懒洋洋地补充了一句,“不过现在看起来到像是教书先生,特别严格……话说我今天出来一趟当真不易,你还不来恭喜我逃出魔爪。”
“只是暂时的。”元宝拆台,顿了顿又好奇问道,“我说你怎么进步这么大,原来是他的功劳啊……对了,你不是说那个沈什么的人好像认识你爹娘,而且气势逼人?现在给我说说呗。”
“他只是问我真实身份……我怎么会知道?”叶琏苦恼地挠挠桌面,“而且沈清问我身份以及逼我练字的气势确实挺可怕的……嗯,不像普通人。”
“所以你是在怀疑他?”元宝瞧了瞧叶琏半死不活的样子,一针见血。
叶琏搓了搓自己的袖边,语气略微艰涩:“是的。”
叶琏有点惭愧,沈清看上去的确是真心待他,且视他如同知己。若让他知道自己这般怀疑他,可能会伤了他的心。
但是沈清上次的表现,真的让他不得不去怀疑。
元宝见叶琏一脸纠结地瘫软在桌面上,跳下石凳背对叶琏附手而立,一副小大人的模样长叹道:“唉,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啊。”
叶琏:“……别闹,我想正事呢。”
“那我就勉为其难地为你解惑好了,不要钱。”元宝看了看四周,确定无人后,立即凑在叶琏耳旁神秘兮兮道:“依我这几年的话本经验来看,沈清的身份一定很神秘,很强大。他告诉你不一定是因为心急而露出了破绽,也可能是想试探你的反应。他也不怕迷会逃走,更不怕你将他赶下山,全都是因为他觉得你根本没办法离开他。”
“话本看太多,是病。”叶琏扶着腰,正了正坐姿道。
“那我也没办法咯,”元宝无奈,“你怀疑他,是因为你不信任他。既然他没有得到你的信任,你就该对他多加小心注意,到时候真出岔子了可别找我……”
话音刚落,叶琏便见着元宝身后一只大手忽的拍上了他的肩膀,身子往后一倾差点没有摔下石椅,元宝也同样被吓了一跳。
李大伯爽朗地趁着元宝还在发愣,又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直将元宝拍歪了身:“臭小子你在说啥呢?”
“爹!”元宝侧着身子躲开他爹用力的拍肩,捂住自己胸膛乱窜的小心肝,幽怨道,“您怎么总是突然出现,很吓人的。”
“莫撒娇。”李大伯黑黝黝的脸上布满汗珠,大笑着捏了捏元宝白嫩嫩的脸颊。
“我才没撒娇呢……诶爹你别捏我脸,脏死了洗手了没有?!”元宝颇为嫌弃地捉住李大伯的大手,使劲儿向旁边挪,可惜力气太小不见成果。
“你这臭小子居然敢嫌弃你爹!”李大伯笑呵呵地换了只手捏捏元宝气鼓鼓的小脸蛋,“是谁辛辛苦苦把你生下来拉扯到大的?是谁赚钱将你送进学堂读书识字的?”
元宝拍下他爹的手,揉揉自己被捏红的脸颊,反驳道:“是我娘将我生下来的,不是您。”
“哟,居然知道反驳我了哈?不错,今天就罚你去算账本好了……不多不多,就一本而已。”
元宝越发幽怨地看着他爹:反驳您也不是第一次了好不,理由要不要这么假,而且……您确定一本不多?
李大伯一看,乐了,直接一掌拍向元宝的头:“臭小子想什么呢。”
看着这一对父子的动作,叶琏在旁忽的一笑,让元宝莫名一颤,还未出声阻止便听见叶琏幽幽补充道:“李大伯,其实元宝之前就说他很无聊,很想找事儿做呢……”
“是吗?”李大伯乐呵呵地弯腰往元宝屁。股一拍,“那就快去算账吧两个够不够?反正昨日先生也布置了这个‘帮父母完成家务’的作业,这次也顺便了……臭小子你什么眼神,还不快去!”
元宝捂着屁。股,看了他爹一眼,又转头阴森森地看向叶琏,嘴巴一张一合不出声,但叶琏却看得分明:叶琏,你有种。
叶琏露出一抹微笑:不用谢,账本在柜台处等着你呢,快去吧。
坑损友乃人生一大乐事,于是叶琏乐不彼此地坑了元宝一次又一次。
叶琏表示,这种坑人的感觉,简直不要太爽。
元宝离去后,李大伯便热情地邀请叶琏(在元宝愤愤的注视下)吃了一笼的包子,听闻叶琏在照顾一个伤者,还顺便让他(在元宝哀怨的注视下)带了一小捆白菜和几个包子走。
走出李家客栈时正值夕阳,叶琏心情愉悦极了,又是蹦蹦跳跳地往山上的路径走去,全然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李家客栈。
“掌柜的,来一间上房。”一名黑衣男子缓缓踏入客栈之中,一手执着腰间的剑鞘,面无表情的来到了柜台前。
元宝边悲愤地咬着馒头,边低头算着账本,含糊不清道:“十五钱。”然后将一个房牌递了过去。
黑衣男子没有多说,递过钱,收下房牌,正要上楼时,元宝才敲了敲自己算昏了的头,囫囵吞下口中的馒头,急忙站起来问道:“等等,客官您的姓名我忘记写下了!”
黑衣男子回头,瞥了元宝一眼哑声回道:“顾珩。”
“好,我记下了。”说完元宝一屁。。股坐回去,晃着腿儿,拿出一个馒头边咬着边记下,随后翻阅起之前算出来账本的数值。
“真是一个有趣的人。”元宝算着账本小声嘟囔道。
却不知那个正上楼的人脚步微顿,轻声与元宝说出了同样的话:“倒也是个有趣的人。”
山路上,叶琏手提篮子,不安分地左边看看花,右边摸摸树,总之就是尽可能拖延上山时间,若是到达小竹屋时正好是睡觉时间,倒也可以免了继续练字了。
诚然叶琏对学习很有追求欲。望,并十分想要摆脱“文盲”之称,但一天下来几乎都是在学习学习……是个人也吃不消嘛!
叶琏想着,大不了到时候撒个慌,就说李大伯家要洗的碗筷、要擦的桌椅都很多,李大伯一个人忙不过来,让他顺便帮忙好了。
元宝说过的,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叶琏虽说不可能达到天下无敌的地步,但脸皮厚一点也无碍吧……?
边想着,叶琏边一蹦一跳地走着。正踏上下一个石阶,眼前突然出现的一个人将他吓到,差点没摔下去。
来人不是叶琏所愧对的沈清,而是几天前让叶琏“糟心”之人。光溜溜的头顶与青色的僧服在夕阳的照耀下显得分外嚣张。他半仰着头,低眸看着叶琏,嗤笑道:“呵,穿着这么一件衣服出去丢人现眼,也不知方丈是怎么忍下你继续住在云起寺的。”
叶琏抬头,不满道:“关你何事?”
“嗤,”那和尚并未立即回答叶琏,反而说出另一番令叶琏愤怒非常的话,像是一块大石头扔进了浅水湖,发出很大的响声,“叶琏啊叶琏,你可知偷拿寺里粮食之罪?”
叶琏恼怒:“你胡说什么?”
“那你手中的篮子是怎么回事?”那和尚得意极了,“我道寺里粮食怎么少了许多,原是你偷了去!”
叶琏“呼哧呼哧”地呼吸着,心中放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压着,什么也说不出来。
云起寺一向不允许和尚擅自下山混于俗世之中。叶琏算是半个和尚,但也要听从现任方丈的告诫,遵从寺里的一部分规矩,避免在外惹是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