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族之看尽落花能几醉作者:鼓手k99-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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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生子) 第二十七章
从柜子里取出一瓶药膏,聂手聂脚回到床上,轻轻扯开盖住那人双腿的被子,但不敢冒然拉开他的腿,只好伸出手去摸他腿间倍受蹂躏怕是伤得厉害的穴口。
适才他当着男人的面探指进去的时候,就见那地方一片红肿,当时精虫上脑,只想到那些有的没的了,事过之後才忆起那处的可怜劲。准备等男人入眠再偷偷去敷。
哪知手刚触到那柔软之处,就被‘啪’地下打掉了。沈擎苍一惊,脸彻头彻尾红透。男人铁定以为他欲图不轨,他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哪知男人并没跳起来和他打斗,头也不回地,只哼了一声。
只是那一声很冷很冷,就像在嘲讽某个偷袭自己却未得逞的无耻之徒。说是无耻之徒还算轻了,因为对方那声轻嗤带着满满的敌意,他虽被刺伤,可也只能承受,连半点委屈也不能有。
但是今晚,他真的很快活。尽管对方非常不配合,言语间夹枪带棒,更无好脸色,他却丝毫没有不得趣之感,反而觉得十分尽兴。这般极乐,只应天上有,尝一次就不枉此生。
爱一个人也许十分十分幸苦,但是这样的幸苦在自己长年累月的坚持下未必不值得。何况人这一生,可以碌碌无为,可以大奸大恶,但唯不能,没有爱过。世人十之八九,都把真心视作儿戏,皆把痴情看做无物,只做那只奢求不付出颇以为自己冷暖自知的可怜虫又有什麽意义呢?纵然被情之毁灭,也好过被抛之荒芜。难道不是麽?
第二天醒来,男人不在身侧。摸摸旁边的位置,是冷的,想必他离开已久。
刚走到大厅,见阮云飞端坐在椅子上,其他人一动不动、大气不敢出地站在四周,就知道那人又发脾气了。
阮北望在最边上,见他走来不住朝他使眼色,沈擎苍也不畏缩,直接步了过去朝那很可能是对自己满怀怒气的男人道:“云飞,发生了什麽事?”
阮北望不忍他上一秒是翩翩公子,下一秒就变成凄惨的炮灰,率先开口道:“三哥私自出门了,”他有些紧张地给大家打着圆场,“三哥整天乱跑,上次也是,不过晚上就回来了,我想这次也一样。”
阮云飞并不搭腔,只冷冷地盯着那个多嘴的五弟,盯得人家头皮发毛,才发号施令:“你们都给我下去。”
等人走光,他才把比之刚才要更冷上几分的目光对上沈擎苍:“多亏你悉心教导,这家夥性子越来越野了。”
男人偏头思索片刻,道:“汗青又不是十五六岁的黄花大闺女,你这样关着他也不大好,”阮云飞听言眼神见利,沈擎苍仍是不动声色,硬着头皮接着说,“你平时太忙常常不见人影,汗青说他想出去透透气,让我转告於你,是我没把话带到,你还是别生气了。”
阮云飞哼笑一声,看向他的样子有几分可怖和深沈:“你是怪我教子无方?”
抓住话柄,男人立刻辩道:“他是你的兄弟,是个大人,他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爱好,你不能老把他看做乳臭未干的小孩,若不能独立,他以後碰到个什麽事……”
阮云飞打断他:“你倒是比我想得周到,不过你这周到是不是有点过分?你说我总是护着他却不教他随机应变处世为人,可你也不想想,纵然我就是让他到江湖上闯荡一番,他到底是凯旋而归还是屍骨无存?江湖险恶岂是我们这些人能够左右的?不是这样试炼试炼就能让人百毒不侵、刀枪不入练成一副铜墙铁壁不死之身!你知道汗青若是落在坏人的手中会有什麽下场?你生为他兄长,是要他平平安安还是含恨终生?你自己──想一想!”
沈擎苍知道男人平时言语甚少,如今说这麽多,又分外疾言厉色,确是因为痛心疾首。他不由叹了口气:“我知道,我都知道。”嗓音不由放柔,比望向那人的眼神还要柔上几分,“但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已经答应他放他去做自己想做、该做的事,就不能反悔。况且我有叫人保护他,你也就别操心了,我保证他会好好的。”
(强强生子) 第二十八章
不料阮云飞‘唰’地下站起来,字字果决:“不行,我仍要寻他回来。”
沈擎苍知他心意已定,决不会更改,只得说:“那我陪你一起。”
男人却拒绝了:“不了。你给我看着他们就是。”说着叫人取来房里的剑,看也不看他一眼,就奔出门外。
只剩他一人站在原地,看着那空空的座椅发呆。
沈擎苍依男人的嘱托看着这个家,本以为这并非难事,不料那些家夥趁大哥不在跟他捣乱,一会要教训这个一会又要安抚那个,纵然有阮重华从旁帮衬,可主事的终究只有他一人,他武功好,但管事的能力逊得很,只能拆了东墙补西墙,还好那个最会闹腾的家夥,在云飞离开的第二天,便因为不适住进了後院。
虽然他从未细想阮家人有什麽病,但心里隐隐了解是怎麽回事,因为难以启齿,他绝不掺合,只待阮重华去处理。阮重华似是见得多了,处理起来得心应手。碍於身份不好过问,连关心之意也透露不得,只是这点他有点郁闷。不过想想,也没什麽大不了的。虽然他这个外姓在阮家生了根,但毕竟不是地地道道的一家人,触及到敏感的地方绕道而行也无可厚非。
这天他闲来无事,便回房练功。他怎麽也想不透,自己的‘九阳神功’是如何练到了第九重,本想说给云飞听听,让他分析分析猜测猜测,可心里又不愿意,毕竟他希望对方想的是他这个人,而非他这个人身上其他可利用的东西。
他不再分心,专心练功,发现功力居然又精进了几分。虽不明显,但十紮十稳,心里不知是忧还是喜,不由得坐着出了会神。
话说阮俊钦情潮期至,被迫挪入他最讨厌的黑屋子。
二哥阮重华特地留下陪他说话,可他毫不领情,唇枪舌剑把人家赶了出去。
他在那寒冰上折腾过来折腾过去,却没有好受一点,心静自然凉,而他心浮气躁,自然不得要领。
哪知正在他火冒三丈的时候,沈北望从门外闪了进来,一见他就不好意思地抓头,还拿出几颗糖果献宝似地:“二哥叫我送来,这糖好吃得很,你含在嘴里什麽痛苦都忘了。”
阮俊钦身体扭曲着,头死死抵着冰床,见他一副傻样觉得好笑,不由调侃道:“听他……胡扯,你以为……这糖真有……这等神效?你又不是没尝过被折磨的滋味……其中的厉害……”
被他这麽一说,阮北望似是想起自己躺在此处的那些穿肠时光,他本就嘴笨,此时更不知如何巧言才好。
独自一人也的确难熬,何况平时来探病的不是话说半句就嫌多的大哥就是罗罗嗦嗦婆婆妈妈的二哥,无趣得紧,看见他们就烦,今天阴差阳错,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夥闯了进来,又何不戏弄他一番?便轻轻一笑,朝他招了招手:“五弟,你过来!”
阮北望无意识地跨前一步,随即一愣,毕竟从小到大,几兄弟中就属四哥最爱欺负他,一碰到他就要说那风凉话,非要把他气得偷偷躲着哭不可。他又不敢告状,毕竟这家夥油嘴滑舌,就算大哥当面对质,也是说他不过,若是被记恨了,以後的日子更苦。要是稀里糊涂地过去肯定会被恶整一道,他被整怕了,自然忌惮三分。可如今见这个平日趾高气昂的家夥这般虚弱,脸上红云朵朵,语气也柔柔的,他心下一软,就什麽都忘了。
阮汗青见他踌躇不前,自嘲一笑,开始上演苦肉计了:“现在我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能把你怎样?虽然四哥以前总是喜欢玩弄你,那也是你太笨了,怎麽说,我们兄弟一场,你就忍心眼睁睁地看着我受苦?”他声泪俱下,说得甚是凄苦,还真把那个傻子给难住了。
阮俊钦毕竟是他四哥,一家人又有什麽隔阂?他知道四哥性子虽然古怪,心还是不坏的,要不然二哥也不会对他那麽喜爱了。想着便放下偏见与戒心,跨步上前,哪知刚靠近床,就被对方拉了过去。
不等他反应过来,阮俊钦便窜进他的怀抱,霸着他宽阔的胸膛和炙热的体温不让,微微仰着脖子,柔若无骨地靠在他身上,又是吐气若兰、又是媚眼如丝,看得不明所以的阮北望打了个寒战。
(强强生子) 第二十九章
这呆子果然上当。阮俊钦一边粘着他蹭个不停,一边得意地想。
那边阮北望被吓坏了,直直推他:“四……四哥……别这样……”
阮俊钦扑哧一笑:“别怎样……这样……”手抚过他隆起的胸肌,“还是这样……”又掐了掐他的窄臀。
五弟的脸涨得通红,他本就生得憨厚,如今看上去更加讨喜了几分,让人直想好好欺负他一道。
“哟……无弟你肌肉真棒……怎麽练的啊……”男人软语着,像条蛇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就是青楼里最妖娆的小倌也比不上他此刻的媚毒。阮北望心思单纯,根本不知他如此做派究竟何意,自己又没发火的本事,整张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青,嘴里喃喃如蚊鸣,说的什麽连自己都搞不清楚。
阮俊钦玩他玩上了瘾,干脆起身坐在了他的腿上,如久逢甘露般手急急地去解他的衣衫、摸他的裤裆,眼泪汪汪,嘴里哀求道:“好弟弟,你见哥哥这麽难受,还不安慰安慰我?难道要我死给你看不成?我铁定活不过今晚了!”
他本就生得俊秀,脸上带着几分西子的病容,看上去也有几分姿色,阮北望呆呆地望着他,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忙低下头,嘴里像和尚犯了色戒一般自知罪孽深重地呐呐着:“我去叫二哥……叫二哥来……”
“你敢!”男人突然大喝一声,立刻又绕指柔地缠上去撒娇:“帮帮我……用你的手……”说到最後,竟如耳语般侬侬。
面对於之前大大不同的四哥,阮北望不由惊慌失措:“我、我不会……”
阮俊钦停下色诱,皮笑肉不笑地指导说:“你不会?简单得很……笨蛋……就像叶大哥那天对你做的……你如法炮制就是了……”
阮北望听罢差点滚下床去,脸色红似火,如鱼刺在喉,半个字都说不出。
阮俊钦步步紧逼:“他是怎麽弄你的?”手隔着衣物逮住他半硬的命根子,脸上满是嘲讽和醋意,“用手指弄你饥渴的小穴?还是直接用那根捅你?”
“你……”羞到极处,不知哪来的力气,阮北望把他推倒在床上,自己如避蛇蠍跳到一边,“别胡说!”
男人衣衫半敞,好一番梨花带雨,发出的声音如诱人的低泣:“没有他,你早就被欲火烧死了吧……哪能见到我这副和你那天如出一辙的丑样?”身子一转,怨毒地瞟了他一眼,刚才还和颜悦色,转眼又破口大骂起来:“你个贱货!不行就叫他来!”
阮北望哪里还敢和他说话,连滚带爬,就这麽狂奔出去。
男人侧目望着被他摔得晃了三晃才闭拢的门,眼里点点是算计,也点点是伤绝,他突然仰头一笑,如贵妃醉酒、风情万种地倒了下去,张开腿,手指触上肿得起泡的嫣红小穴,搅弄出更多的湿意…… 囧
叶青进来的时候,见那人缩成一团,在床的中央簌簌发抖。
走过去一看,见他双眼半睁,且无神,怕是已陷入半昏迷之中。
情潮期第三天,欲火来得甚猛,男人几年前生过一场大病,那场大病几乎毁了他的根基,时不时体弱已经成了老毛病,这三天若不采取非常手段,怕是凶多吉少。
他面无表情,将人拉过来,让他半坐在自己怀中,随之除去他身上所剩无几的衣物,手指摸到那处,摸了几圈,揉了几道,虽然无需前戏,但他仍是把前戏做足,再插进去模仿性交动作。
“呜……”男人舒服得嘤咛一声,幽幽转醒,睁开一双美目,见是叶青,眼里顿时升起一片迷雾。
“深呼吸。”叶青却如戴了张面具,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认真缓解他的痛苦,“跟着我的节奏。”
阮俊钦轻轻喘息着,仿佛害怕惊去了这和谐的画面,好半晌,他才艰难地开口:“我等你很久了……叶大哥……”
他并没望向叶青,而是望着头顶,眼里似满似空:“那天,你当着大哥的面……咳……”断断续续的声音携着喘息,缭绕在四周,“发下毒誓……说今生与我再无瓜葛……你知道……你知道……我有多痛苦……”他有气无力地控诉,偶尔咳上两声,看上去可怜得很,叶青却不动於衷。
“他知道我在门外……他怎能这麽残忍……明知道我在门外……你又为什麽出言伤我……”他发起抖来,那人的冷漠以对令他如置身冰窟,“我没想到你就这麽屈服了……”
(强强生子) 第三十章
他笑得凄苦:“我对你一网情深……你如何对得起我……”
听他不停地说,越说越是气喘,眼看就要昏过去了,叶青不得不发言阻止:“阮俊钦,你难道还不死心?我既然说了那番话,我俩之间自是恩断义绝。”他目不斜视,冷冷道来,“你和我的关系,如今只是主仆而已……”
听罢,那人嘶哑地笑起来,咯咯咯咯,听上去如同被拧断了喉咙似的,格外恐怖:“你不仁我不义!叶青,”他嗓音突然柔了,也冷了,“你休怪我!”
“你……”话音刚落,男人就倒在床边动弹不得,他惊诧地望向对方,眼里有着失望和痛苦,“你对我下了药?!”
阮俊钦神采奕奕地坐起来,哪有刚才的濒死之态,只见他邪恶的笑容如带刺的玫瑰盛开:“你我早肌肤相亲无数次了,也该行行夫妻之实了,事到如今,你何必惺惺作态?你别怕,凡事都有我替你担着,男子汉大丈夫生又何欢死有何惧,你又怕个什麽?”
他的眼神直直射过来,如刀尖般冰冷锋利,也如寒星般凄凉孤苦:“情之所依,心之所系,恕我无力……”随即他仰面大笑三声,这三声之凄厉仿若咯血,然後他起身,把外裤连同褥裤拔下他的膝盖,捉住那颤巍巍的阳具放入口中,如品尝世间难得的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