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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双性家族之看尽落花能几醉作者:鼓手k99-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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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不知何时进来的陌生人也禁不住哈哈大笑。
  “你来干什麽?”谢乱天回过头,朝不速之客一瞪。
  那人笑嘻嘻的:“干爹啊,我来干什麽,你难道还不清楚?”
  “谁是你干爹,我呸!不要脸!”
  那人一身厚脸皮功夫看来早就炉火纯青了:“嘿嘿,谁不知道谢大仙是豆腐心肠刀子嘴?干爹啊,可别有了新欢忘了旧爱,你就体恤体恤干儿!”
  谢乱天胡子翘了翘,一脸不削:“现在有人,你改天再来!”
  那人并不妥协,变戏法似地变出个东西,小心翼翼地放在他掌心里:“干爹,你看这是什麽?”
  谢乱天惊叹一声,昏花的老眼顿时变得炯炯有神:“这不是汉朝出土的夜光杯?”
  “正是。”那人挺了挺胸膛,一副公鸡斗败巨牛的鸟样:“你看这能不能让你把那位请出来,换我一夜春宵?”
  谢乱天早就欢喜得神志不清了:“好好,你等着~~~”
  就这样,那可怜的猎人只耕耘了一半就被毫不留情地踢了出去,谁叫後来的金主出手比他大方?人家是这带人人闻风色变的强盗,既劫标又倒斗,好东西自然层出不穷。而就在谢乱天忙着拉皮条的时候,浑然不知沈擎苍牵着儿子在门边不动声色地看着,这次他也不质问他在干什麽,而是想自己探个究竟再来拟定对策。
  关着那人的地方就在他洞旁,然而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见被锁链捆住手脚的那人浑身赤裸,被来者压在身下,压着他的人不住地在他身上耸动,手脚并用地在他胯下乱摸。这混蛋可能来过很多次了,轻车熟路用布堵住了对方的嘴,怪说不得听不见半分声响,这狗日的!沈擎苍正要上前阻止他的恶行,肩膀上却多了一只手,刚转身,就被点了穴道,只见谢乱天盯着他,神色极为严肃:“徒儿,你来师傅这里做客,师傅自然是欢迎的,但是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将你一脚踹出去!你知道我的性子,惹得我不高兴的话,别说你,我唯一的徒弟,就连这小屁孩,说不定也要遭我毒手的!”
  沈擎苍又气又急:“你到底和他有什麽仇,要用这种方法来折磨他!有什麽事,大家不能坐下来,好好商量吗?难道非要……非要赶尽杀绝?!”
  谢乱天道:“仇,倒是没有。梁子,肯定结过。再说我并没要他的命,怎麽说也给他留了条活路,何况他在这里,吃我的,住我的,我能不要点好处?何况还有个小屁孩要养呢!我容易麽?”
  沈擎苍哭笑不得:“就算这样,成天你家里上演男男苟合,你难道不觉得恶心麽?长此以往,孩子都被教坏了!”
  谢乱天声音突然低了下来:“谁说他是男人?”他两眼贼贼地转着,“你听说过轩辕一族吗?这一族的人生来体质就有所不同,下面不仅有男人的东西,还有女人的淫器,不然这些家夥怎麽这麽喜欢呢?一是他们从未见过,来尝尝鲜,二是追求快感,寻求刺激……”
  话未说完,‘嫖客’就出来了,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不过脸上多了一抹五指印,谢乱天走过去,不冷淡也不热情:“怎麽样?今夜,那小蹄子可骚?”
  那人只是猥亵地笑,一脸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神秘样。
  沈擎苍极其反感,要不是无法动弹,早就打得他满地找牙了。谢乱天也知道他不待见,便三言两语打发他走了。
  这一夜,师傅俩没说一句话。半夜的时候,待老家夥睡熟了,沈擎苍偷偷摸到那人的洞里,他本来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他放了,可锁链太坚固,他爱莫能助,便想在另外的方面帮帮他。
  黑暗中,男人蜷成一团,正簌簌发抖,听见动静,浑身一颤,头抬了起来。怕他出声惊动了谢乱天,沈擎苍不敢靠近,只回头取了些御寒的东西过来,远远地丢在他身上,希望能替他保暖。男人住的地方实在太过寒酸,身下只垫了一张薄薄的烂布,不远处的碗里也是猪都不看一眼的馊饭。沈擎苍将碗洗干净了,放了些肉在里面,又添置了水碗,一切安排妥当,才回到床上,却是一夜无眠。
  第二天清晨,他忍不住又去看他,谢乱天说他男生女器,但他依然不知这是什麽概念,在他心目中,他就是个男人,并无半分淫靡,也不惹人唾弃。男人仍旧昏睡着,仍旧在发抖,碗里的食物和水未动,见状,他不由有些焦虑,心想他是不是病了。过去点了他的穴道,掀开毛毯,心中不由震怒,修长的身子上尽是青紫的掐痕,很多地方已经破皮,腿间还布满了那人留下的浊液。沈擎苍气愤难当,但也无计可施,他总不能因为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和谢乱天闹翻,但是他们也做得太过分了!压抑着心头的郁闷,先给他做了清理,再给他穿上衣服,盖上被子,尔後又喂了些水给他吃。男人艰难地抿了几口,眼睛突然翻开,眼里精光乍射,不知为什麽,让人感觉特别的触目惊心,沈擎苍手一抖,差点把水打翻,再不敢逗留,放下人,慌忙地退了出去。
  谢乱天也知道他给了他额外的看顾,还好也没说什麽,见他身上的衣服不见了,只道:“徒儿,天气冷了,师傅下山给你添置些衣服,顺便给我孙子买件小棉袄回来。此去可能要好几天,家里你帮忙照看照看,千万别让小宝贝饿了肚子……”
  沈擎苍巴不得他快点滚,不等他说完,便点头如捣葱。对於他的想法,谢乱天心知肚明,只意味深长地一笑,带上银两,便扬长而去。
  谢乱天不在,他更方便照顾生病的男人,这几天上山的痞子全被他赶了出去,并威胁他们不准再来,气人的是那些家夥尽管怕他,却非要狗嘴吐不出象牙地调笑几句:“哟,这位兄台,你到底给了大仙多少好处,竟然把小娘子包了下来,可喜可贺啊,但是这不对嘛,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滋润他的人多了他才能长得更好更嫩,更讨人欢心啊~”
  “滚!”
  每天晚上,孩子一睡下,他就去隔壁照顾那人,说是照顾,却更像是陪伴,毕竟洞里那麽森寒,又只有他一个人,每天还要遭受臭男人的侮辱,他的心里肯定满是污血横流的伤痕,然而无亲无故,他有苦又说不出。沈擎苍可怜他,便时不时去陪他说说话,虽然男人一声不吭,有时还咬牙对他低吼,不让他靠近,两人接触的第二天还差点咬了他,但他都没有放弃,依然去接近他,安慰他,照顾他,甚至讨好他。大概是他一片真心显灵,这段日子,两人也算相安无事。可惜好景不长,谢乱天没几天就回来了。他一回来,就有‘恩客’上门,他又不好明地阻止(再说这人是师傅亲自带回来的),只得在暗处心疼他的遭遇。
  那人进去後,他便听见熟悉的嘶吼声,是威胁,是愤怒,也是恐惧。脑海里只要一浮现他受辱的神情,心便跟着闷疼起来,那屈辱那痛苦那不甘展现得淋漓尽致,就彷佛身临其境一般。然而就在这时,那人高亢的透着狠狠拒绝的声音突然凄柔下来,变作了一声声模糊的呻吟以及让人难以置信的啜泣,沈擎苍一下蒙了,遂狠狠瞪向不远处的始作俑者,然而谢乱天正仰躺在软椅上,一脸满足的欣赏着指间的玉菩萨,边翻来覆去地看边啧啧称奇。
  他想质问他是怎麽回事,因为他知道,如果不是有什麽蹊跷,那人绝对不会发出那种声音,在他心目中,男人是那麽桀骜,无时无刻都不肯妥协,更不可能主动在别人身下扭动淫叫。可说没什麽,比逼迫他人违背自身的意志更为卑鄙残忍的了。只是他刚张嘴,洞里便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声,撕心裂肺,根本就不像是人发出来的,不仅他为之动容,就连谢乱天也没坐住,猛地弹起,两人难得同仇敌忾地朝洞内奔去──
  接下来他所看见那一幕让他心都碎了,同时杀人的冲动沸腾在血液之中。只见那人伤痕累累、饱受淩虐的由黑色绳索紧紧束缚着的身子,被之前他所看到的彪形大汉从背後压住,双腿被迫分开,腿间插着一根粗大的玉势,那玉势将小小的洞穴几欲撑裂,看上去是如此的狰狞可怖,可那混蛋还不死心,将自己那根丑陋的阳具往那窄得可怜的空隙里硬塞进去,沈擎苍再也看不下去,一声怒吼,以其人之身还其人之道地硬生生扭断了他的手臂,将他踢到岩壁上撞了个满面鲜血。谢乱天并未阻止徒儿的狂暴之举,只在一旁抱肩而立:“我之前给你说过什麽,你忘记了吗?不守规矩的客人,向来是要留下首级的。”
  那人一听,顿时吓得魂不附体,但他不相信谢乱天会为了这麽点小事而大动干戈,便撑足底气说:“这麽个婊子,你还不让进去,哪有这麽做生意的?”见两人神色不善,便勉强堆起笑脸,以讨好的商量的口气说:“只要破例让小弟操上一回,小弟愿奉上一块金砖,不知大仙意下如何?”
  在途中那家夥不正是看中了他家传的玉观音才将他带回来的?而如今又许下一块金砖,这见财眼开的家夥哪还能不动心?其实沈擎苍和他的想法一样,听到‘金砖’两字他就知道完了,他这个爱财如命的师傅铁定会变脸,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谢乱天竟是一副不动於衷的样子,而且眼里已经有了不亚於徒儿的杀气:“就是给我一座金山,也是不行!”

 (强强生子)第一百九十一章

  那人还来不及露出惊诧的表情就变成了一具屍体,并没看见谢乱天出手,就仿佛他是活生生被吓死的。
  大快人心啊,真是大快人心,总算出了口恶气,一脚踢开屍体,转身便将那个被伤得体无完肤的人抱起,同时抽出深陷在穴里的令人嫌恶的玉势。男人抽搐一阵,紧接着虚软在他的怀里。谢乱天处理屍体去了,洞中只剩下他们两人。沈擎苍紧紧抱着他,用手轻抚着他的背脊,他知道这点安慰只是杯水车薪,对他来说甚至是虚情假意。如果自己是真侠士,又怎会顾忌和谢乱天的师徒之情?应该早就拯救他於水深火热之中,何必在事发之後才尽显柔肠、满怀愧疚?我,真是该死……
  然而男人看上去对他并无责怪之意,不仅随他亲近,身子甚至在他怀抱里说不意味地蠢蠢欲动。沈擎苍开始不懂,後来才发觉不对头,那人扭动着竟然伸出双手攀住他的肩,将臀部放在了他的腰上,极其暧昧地往下方移动,直至挨到他凸起的跨部,然後在上面轻轻的很是难耐地蹭。沈擎苍的脸唰地下白了,又唰地下红了。他慢慢转过头,浮现在眼前的是一张意乱情迷的脸,上面布满了情欲的粉红,而那人恰好将脸直直凑过来,细长的睫毛纤毫毕现,一汪春水涌动在半开的眼里,薄唇张开,湿润的舌头钩人魂魄似的若隐若现,沈擎苍愣了片刻,然後像碰见鬼似地,一把将他推开,逃出了这旖旎非常的洞穴。
  这一夜他再度失眠。身体总是记起那人火热的体温,眼前总是浮现那人渴望的神情,有个部位随之变得涨涨的,那个难受劲煎熬着他的身心。这是怎麽了?虽然他没有女人,可也并不喜欢男人,为什麽身体会产生反应?而且稍微一想,便一发不可收拾。然而不等他理出个头绪,隔壁便传来凄厉的吼声,听上去好似无数怨魂在嚎叫在低泣,他猛地坐起身,谢乱天正好掀开门帘走进来,睡眼惺忪地不悦道:“快把鹏儿带过去,娘的,睡觉都不清净,真是吵死个人!”
  沈擎苍也没想其他的,按照谢乱天的吩咐,将孩子抱了过去,在洞口不禁犹豫:“他会不会伤了这个孩子?”哪知那人还未来得及回答,鹏儿竟然用力挣开他,向男人奔了过去,男人张开双臂一下将他搂在怀里。两人都似很开心一般地亲热个不停。沈擎苍完全傻了,他怎麽不知道鹏儿居然跟他好成这副模样?甚至比跟自己还亲近。旁边的谢乱天似乎看出他的疑问,便说:“你知道为什麽,他来这里这麽久,从没人真正占有他过?为师并非不贪图钱财,也并非对他於心不忍,而是先入为主,谁叫他给我带来的那件无价之宝是世上最珍贵,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
  他看着男人坐在地上,紧紧抱着孩子,一副舍不得与他分开的模样,淡淡一笑:“我功成名就,名刀在手,如今老了,我飞扬跋扈的时代也已经过去了,但我并不觉得有什麽,因为这尚可忍受,最让我无法忍受的是几十年来膝下无子,临死之时无後人相送,那种孤苦伶仃,断子绝孙的感觉实在是太要命了……”
  沈擎苍心头一惊:“难道……这孩子……是他亲生的?”
  谢乱天并未正面回答,只是说:“男人怀胎生子听上去的确不可思议,然而天下无奇不有,万物皆有规律,但总有一些事物逆天而行。当今魏帝不久之前才册封了男皇後,那位皇後在之前已经为他诞下一儿一女。昔日魔教教主得到了轩辕一族的人,如今儿女成群。江湖上曾掀起不少激烈的争夺之战,都是围绕着轩辕一族展开的。只是这一族只有六个兄弟,因而如愿以偿的只有寥寥数人,他们大多有权有势,具备他人无法抗衡的实力……”
  说着,他笑了起来:“你师傅有个习惯,凡是人家稀奇的东西我都得夺一份来,别人有,我为什麽不能有?再说你我师傅情分多年,我从来没有送一份像样的礼物给你……”脸上的笑越发暧昧,“师傅我老了,无福消受,只好将他留给我心爱的徒儿了……”
  沈擎苍的心情尚未平复,只听他喃喃道:“师傅的好意徒儿心领了,只是徒儿不喜欢强人所难,再说,徒儿并不好男色……”
  谢乱天的脸色陡然变了,那神情犹如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你不好男色?!哼,既然如此,你就别怪为师将他送人了!”
  谢乱天说到做到,而後每天晚上,隔壁都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那声音时而凄厉,时而痛苦,时而陶醉,听得他心里如有针刺,如同害了急病一般,在床上翻来覆去,彻夜难眠。终於有一天,他实在忍不下去了,闯进洞里提起‘嫖客’一把丢了出去,把男人紧紧地护在怀里,露出好似一辈子都不放开的狂热和痛惜。谢乱天倚在洞旁,冷眼看着这一幕,嘲笑着口是心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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