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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双性家族之看尽落花能几醉作者:鼓手k99-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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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强生子) 第八十六章

  茫茫夜色,笼罩着静谧的大地。
  古道上一匹单骑。
  那是个穿灰衣的男人,眉间锁愁,眼神带忧,更有一身掩不住的风尘。
  胯下的马因为走了太多的路而奄奄一息,已经折了起初的神气,虽然不是什麽良驹,但始终没和主人的坚毅背道而驰,仍旧缓慢地踩着步子。
  疲惫在加深,无望在蔓延。只是,它们可以将所有人都拉入自弃的深渊,唯独战胜不了马背上那个永远都怀抱着无畏的男子。
  沈擎苍抬头看了看天色。心想,也许冥冥中注定了这又是个不眠之夜。
  那些江湖朋友帮他探听的消息很少有误,偏偏这次出了问题。
  他在山上焦急地等了整整七天,终於他托付的人飞鸽传书,说是有了阮北望的踪迹,一刻也未耽搁,他立刻赶去,满怀希望,没想到是个空手而归的结局。
  这段时间,他没日没夜地找人,没有眉目寝食难安,有了线索心急如焚,一惊一乍都快疯了。可一想到家里有那麽个人默默伤心着,不知道该心存希望还是该趁早绝望,那种惨淡的目光让他心如刀割,在这种关键时刻他沈擎苍若是无能为力还有谁能够力挽狂澜?他绝不能就这麽看着云飞一天一天地憔悴下去。
  虽然已进入初夏,可这夜却比隆冬更为冷清。
  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居然走到了一片荒无人烟之地。
  周围什麽都没有,只有一座荒废的庙宇阴森森地独立。
  可以将就歇息一宿,明日早晨再赶路不迟。於是掉头向那边走去。
  庙里有火光,走近了还能听见人声。
  沈擎苍有些失望,他只想一个人安静一夜,没想到这里早被他人占据。
  正要驱马离去,却发现从那扇破窗户传出的一阵阵笑声十分怪异,而且是很多人发出的,还夹杂着污言秽语,极为难听。
  沈擎苍皱着眉,还是勉为其难上前看了个究竟。毕竟那些声音听上去也太不怀好意,他平生最讨厌的就是偷鸡摸狗、恃强淩弱之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随着眼前的事物越发清晰,沈擎苍的眼神染上了可怕的怒意。
  说出来恐怕没人相信。
  庙里,十几个人正在轮暴一个强壮的男子。
  而且那些面孔,他基本上认识,都是江湖上有些地位的人物,但据他所知,他们并不好男色,也从不收整天爱玩兔儿爷的徒弟,毕竟这有损名声。然而上前施暴的人,却不乏几个掌门的得意弟子,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在这场交娈里,个个都沈迷无比。满含愤怒的疑惑让他不得不直视了受害者的脸──
  几乎是一刹那,男人破窗而入,庙里响起层出不穷的惨叫声,说不出的凄厉。
  那些争先恐後往外逃窜的人,无一例外地被他踹翻在地。
  “败类!!”万剑门的掌门好歹也算一代宗师,居然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今日他不替天行道更待何时?!
  “禽兽!!”鲨鱼帮虽非名门正派,却并未有过大奸大恶之举,没想到竟去这般残害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葬送了同门性命,岂不活该如此!
  “全都给我滚!!”沈擎苍恶狠狠地瞪着眼,手朝门外一指。火光映着地上的鲜血,还有那影影绰绰、慌忙逃窜的人影,显出一分令人窒息的诡异。
  只剩下他和那个人的时候,他才缓缓转身,缓缓地走过去,缓缓解下外衣,将衣服轻轻盖在男人身上。
  “北望……”哽咽得不能再哽咽的哭声,碎在了这样一个寂静得仿佛已经死去的夜里。
  一滴泪落在地上,像是在害怕什麽、掩饰什麽一般地转瞬即逝。
  俗话说,踏破铁鞋无觅处,可来得容易的总是那麽残忍。他宁愿像去找汗青和重华那样危险
  重重,极有可能死在敌人手中,也不愿这样与他相见。仿佛一瞬间看尽了人世的丑态百出,尝尽了红尘的酸甜苦辣,厉尽了人生的悲欢离合,受创的心裂开了一条狰狞的缝,无法平息的痛在里面生了根,即便是失去记忆也拔不出……
  云飞,我到底该怎麽对你说?
  好吧,我承认我狗血了,又一次光荣地承认错误……
 
  (强强生子) 第八十七章

  安置好北望,回到山上已是三天过後。
  男人静静地坐在山洞里,似乎正在等他归来。
  沈擎苍上前,低头在他嘴角一吻:“我回来了。”
  阮云飞任他轻轻吻着,待他的嘴离开了,才仰起头。
  虽然没有任何回应,但毋庸质疑,比起之前,两人亲昵了许多。沈擎苍发现对方是真的有些变了,变得更加沈稳再不被情绪所左右。毕竟这几个兄弟让他操够了心,一次又一次的打击让他学会了比起暴跳如雷、伤心欲绝更加有效的沈默。与此同时,他可能明白了个道理,凡事看开点始终胜过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偏执。
  希望如此,但愿他不是什麽都闷在心里,那样就是到海枯石烂痛苦也不会化去。沈擎苍再度俯身,将他拥入怀里,因为这显得温存的一刻而享受地双眼微闭:“云飞,有我在你身边。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我绝不会抛下你。”因为抛下你就是抛下我自己。
  然而无论他如何期待,怀里的阮云飞终是沈默不语。
  沈擎苍不得不握紧他的手,似乎这样才能从男人身上找到那份和自己捉迷藏的在乎和温柔。他们在一起这麽多年,当中流逝的不是时间,而是彼此之间的隔阂和疏远。这麽多年,两人一直背靠背肩靠肩,就像变成了一个人,任何事他都感同深受。看见他这样,不止,不止心疼一点点。
  “云飞,总呆在山上也不是办法,不如我们出去散散心。有奇遇也说不一定。”
  不等他回答,就迫使他和自己深深地吻在一起,灵魂仿佛相接,心灵仿佛相通,他相信,男人只要今天在乎他一点,明天在乎他一点,终会积少成多,而至达成心愿。
  这个地方仍是未变,四季如春,就像情人的怀抱,总让来人充满眷恋。
  瀑布哗哗地响着,不曾消沈半分。各种花聚在一起,红色的、白色的、紫色的,充满灵气,美得就像成了精,化了仙。
  唯一有改变的,就是那一望无极的草丛前,多了一间矮矮的茅屋。屋前,矗立着一颗参天大树,树下坐着一个男人,正背对着他们。
  阮云飞冷寂的目光突然变了,因为那抹熟悉的背影而开始沸腾。正要出声却被男人捂住嘴,只听那人在耳边低语着:“现在他最怕见到的人就是你,他怕你怪他。”
  拿开那只手,阮云飞也默契地低着声:“跟他说清楚不就得了。”
  沈擎苍却摇头:“这次他受伤不重,却受惊不浅。最需要的就是静养。我也知道你不会对他发火,但他是真的怕你,你这样贸然出现在他面前,对他的情绪和伤势都十分不利。”见他目光黯淡,轻轻垂下眼皮,有几分颓丧的样子,沈擎苍心里一动,嗓子不禁放得软了,“等他好得差不多,你再来见他不迟,相信我,不会太久的,也许过几天他就会主动要求回家,这孩子并不笨,迟早会想明白,选择放下过去。”说到这里,他眼里有了些微的泪光,不管能不能实现,毕竟是一份真心,阮北望要恢复如常其实只有微乎其微的可能性,从那些人手中把他救出来时,他已经疯了,到现在还神志不清,成天又哭又笑、胡言乱语。每天只有一段时间比较安静,他算准了才把阮云飞带来的,目的是让他放个心,打算等男人的病好了再接回归云山,至於瞒得瞒不过去瞒得了多久只能听天由命。
  还好云飞不是优柔寡断的人,听他这麽说,拔腿就走。沈擎苍跟在後面,和他一样,一直默默地,似乎豁然开朗,又仿佛若有所思。
  回家时路过一个小镇。
  小镇虽不富裕,但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原来恰巧碰到赶集,两人勒马对视,皆有顺便采办必用品之意。
  下马,他们跟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亦步亦趋,直到眼里映入五花八门的商品。
  阮云飞负责挑选,沈擎苍拿着个布袋,一路走一路装,可谓悠哉游哉。
  两人挨得很紧,生怕在人流里失散。阮云飞的手肘老撞到他,而自己却总是不小心踩到他脚跟。终於,前面的人回过头朝他瞪了瞪,他赶紧微笑以对,趁机上前一步走在了男人旁边。
  
  (强强生子) 第八十八章 H~

  虽然这样就不会被踩到,但是身旁的男人比在自己身後时更讨厌。
  要不是频频躲让,早就让那不要脸的家夥给搂住腰或揽住了肩。
  “你给我规矩点!”发出警告的时候那人居然走神了,阮云飞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发现他盯着的原来是个躺在母亲怀里睡得正香的小小婴儿。
  阮云飞赶快回头,一直向前看,从头到尾再未向那人偏过脸。但想起男人刚才那种羡慕和温软的眼神,心头就不自在。
  回到山上已是半夜。周围静悄悄的。
  沈擎苍仍是精神,阮云飞脸上却有了些倦意。
  将装满酒的酒壶递给他,男人迷迷糊糊地喝了几大口,还没喝完就随手扔了。
  沈擎苍捡起来,把剩下的酒倒进嘴里,然後一把拉住想上床睡觉的男人,动作迅速地吻住他的唇,撬开贝齿,把酒统统灌了进去。
  阮云飞一个激灵,不知是受不住那个吻的热烈,还是受不住酒的辛辣,或者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柔情和旖旎而生生地醉了。
  始终没有明显的抗拒,甚至纵容着他强势的偷袭,何况沈擎苍紧紧粘着他,可谓用尽全力。殊不知,这个时候,一切挣紮都显得刻意,顺其自然反而有些揪心。
  没有十倍的付出,哪里会得到这一厘的不算回应的回应。尽管值得,但隐隐有缕若有若无的伤心。这种心境常人也许无法理解,正如苦难不能定义沧桑,欢乐不等同於幸福,那是经受了太多太多而不由自主的满心疮痍。
  “云飞……”这声叹息里有太多的欣慰也有太多的疑虑,有太多太多想放开却放不开的东西。
  害怕对方是一时的意乱情迷,担心那不是真的对他有情有意,或者仅仅只是今朝有酒今朝醉而已。只要认真地聆听他的心声那麽一次,就能了解他不受世俗威胁不惧单恋折磨的真心。就这麽聆听一次,就知道海誓山盟也不过如此。时光的流逝,岁月的蔓延,也抹不去盖不住那份情比金坚。
  光是听着他的心跳,感觉着他的呼吸,就已是一柱擎天,在撩开男人的下袍时,沈擎苍顿时有种一泄如注的错觉。一边揉搓着那紧实的臀部一边扯掉碍事的裤子,身体迫不及待地挺入他腿间,炙热的坚挺失控地磨蹭着那耷拉着的性器以及囊袋下仍是矜持着的曼妙花蕾。
  看着男人晕乎乎地曲着腿,一副搞不清状况,皱着眉有些疑惑的样子,沈擎苍觉得好笑,不由低头亲了他一口,阮云飞偏开头,冲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像在赶苍蝇,他佯装恼怒地撞了撞他的下体,嫌不过瘾,又额外加以教训地将龟头探进干涩的花瓣间,一寸一寸地摩挲,寻找着那藏在褶皱中的窄小花口,却不料被男人示威般地咬了口,不过那样子说是老虎更像是一只慵懒得不知好歹的猫。这家夥分明是真的醉了,沈擎苍苦笑着,宠溺地冲他摇了摇头。
  後来才知道男人是装的。一是出於生理需求可又拉不下脸,二是出於对他的感谢毕竟事事都是他在帮他出头。人心毕竟是肉做的,这样真诚的看护谁不心动?纵然爱一个人要比恨一个人难太多,但有时候还是很容易的,只看你是否愿意把心交付。
  被他这样没肝没肺地爱抚着,男人的下体渐渐有些湿润了。就像冻得久了的冰雪在沁人心脾的融化之中。沈擎苍耐心地套弄着他的分身至半抬头,同时不忘加重摩擦那微微开启不断流出水渍的花蕾。对方尚未彻底情动,那液体还有些清透,随着他动作剧烈起来加之花样百出,很快那丝丝缕缕的淫液变得可爱的粘稠,花瓣也涨大不少,就像振翅的蝴蝶、扑火的飞蛾,动人心魄。
  不一会,阮云飞的额头有了汗水,紧绷的身体忍不住阵阵颤动,忽而将他腰杆加紧,忽而又张开恢复到先前淫靡的姿态。沈擎苍很喜欢他挺身狠狠夹住自己的时候,每当这个时候来临自己就会用力往下压去,挤出那甬道里过剩的液体,男人分明对自己有感觉,只是不肯乖乖沦为欲望的俘虏罢了。
  
  (强强生子) 第八十九章 H~

  曾经也想去学一些闺房之术,他希望云飞能得到快乐。只是谢乱天老是揶揄他,就是脸皮再厚也受不住这样的奚落,只得打退堂鼓。後来也晓得这是多此一举,只要有为对方考虑的心终究会无师自通。想来为了他,自己连上刀山下火海都做了,难道还有什麽事情是做不到的?
  这样的挑逗纵然销魂,阮云飞依然不安,毕竟那个地方就像他的内心,不是轻易就能让人碰触的。轩辕家族有不少人克服不了心理障碍,连自己心仪的男子也无法接受,当然有部分原因是出於血的教训,有人在破身之後惨遭抛弃只得人尽可夫,不堪忍受这种没有尊严的日子而选择了自缢。这样的例子很多,然而沈擎苍非常幸运,为形势所逼,本来打算独善其身一辈子的阮云飞不得不给出了自己的身体。
  沈擎苍显然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因此对他极其珍惜。加之他做人有个准则,一旦结为夫妻,就绝不辜负这缘分这情意。何况他是真心爱慕阮云飞,更没有放手的道理。
  两指分开水淋淋的花瓣,竟摸到一颗肉珠,他不近女色,因此从未有这方面的经验,所以不知道这是个什麽东西,圆圆的,饱满光滑,不乏弹性,煞是可爱。奇怪的是,每按一下,男人就会受惊一般夹紧双腿,力道之大,简直快把他的腰杆夹断。难道?沈擎苍灵机一动,开始大力刺激这小小的肉团,果然如他所想,阮云飞的身体开始左摇右晃,几次都无法自控地张嘴,似乎再加一把力就会呻吟出声。
  而且只要狠狠按揉几下,花瓣间就会淌出更多的粘稠,不一会那片方圆之地就盛满了亮晶晶的淫液,手掌将男人的私处往两边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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