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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飘雨飞花 by玉隐+追忆篇[碎梦琴伤]+篇外篇[最爱艳阳天]-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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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宫洛阳分坛听雨楼。 

今夜却听不到雨声。 

有月,有星。还有隐隐的呻吟与喘息。 

聂小文在天帝杨涵的怀中媚笑着,往日的冰冷仿佛已随着衣衫褪尽。 

“小文,你知不知道你笑起来是多么的迷人。”杨涵加快了律动,双手在聂小文那布满伤疤的身上饥渴的抚摸着。“……景环芳那个贱人,竟然把你的身体伤成这样……不过这样的身体好像更可爱啊……” 

“呜……呜……”聂小文呻吟着,“其实夫人也很可怜的……” 

“哼!要不是她生了睿儿,我怎能让她活到今日?”杨涵把聂小文压倒在床上,让他趴在那里,从他的后面进入。 

聂小文双手抓紧床单,配合着杨涵的动作。媚笑仍然虚伪地挂在脸上,深沉似水的眼眸中那冰封般的寒意却更重了。 

“……这次假借我的名义搞出朦胧剑的事,我就不追究了。四煞也先借给你用。不过一旦让我发现你玩花样,就算睿儿疼你,也保不了你的性命。” 

“主人,小文这次的计划都是为了天帝宫的将来,小文有几斤分量,您还不清楚吗?” 

“知道就好,”杨涵抽出分身,淫水已经留在聂小文的体内,他一脚把聂小文踹到床下,冷冷道,“记住,你永远都是我的玩具。” 

聂小文赤裸的身体在冰冷的地板上轻轻地颤抖着,黑发遮没了他俊美的容颜。“是的,小文会永远记住的。”身心所受的折磨与羞辱他都可以忍受,在这种状态下他的脸上甚至还可以挂着笑容。 

他如此忍耐着、等待着,究竟为了什么? 

他的身上似乎带着某种特殊的使命,他好像就是为了这个使命而活下去的。 

天地中充满了萧瑟凄凉之意。 

百里雪燃为了躲避青龙帮的追杀,曾经求助过少林派掌门心慧大师,无奈现在少林派已无昔日之气势。心慧大师纵然慈悲,却也不敢涉入天帝宫引起的这场争斗。于是百里雪燃只有去找金寿竹。解铃还需系铃人。 

城西五十里。 

福寿庄。 

白色。不是雪,而是白菱。 

阵阵哀乐与丧鼓齐鸣。是在出殡。不知为谁。 

百里雪燃突然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 

人终归是要死的,就像再美的花也会凋谢。但他希望死的人不是金寿竹。 

往往不幸的事情是连续发生的。 

丧队的队首走着一位身穿重孝的少女。 

百里雪燃快步走到她的面前:“姑娘,敢问是何人仙逝?” 

少女长得很美,只因悲伤过度,脸色十分苍白,眼睛也哭得红肿。“是家父刚刚过世。”她的声音略带沙哑。 

“请问令尊是福寿庄中之人吗?” 

“家父正是庄主。” 

“庄主?”百里雪燃不解道,“难道令尊就是金银帮帮主金寿竹吗?” 

“正是。” 

“何时仙逝?” 

“十天前的早上突遭杀害。” 

“十天前的早上?可是……”百里雪燃吃了一惊。因为就在十天前的中午,他还和自己见过面,给自己添了许多麻烦。他怎么会在那天早上死去?“你再仔细想想,是不是记错了?” 

“不,我记得清清楚楚。……就在十三天前,青龙帮李帮主约家父去青松林比武,虽然那一战是青龙帮败了,但家父也重伤而归。三日后的清晨,家父在房中为自己疗伤时却被人……被人一刀刺入前胸……”说到这儿金姑娘已然泣不成声。“如果……如果我能抓到凶手,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她好像支持不住快要晕倒的样子。 

百里雪燃急忙上前搀扶。岂料金姑娘手中突然射出三枚钢镖,直袭百里雪燃面门。 

百里雪燃并非泛泛之辈,千钧一发之际纵身跃开,躲过钢镖,惊道:“姑娘,你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你自己心里还不清楚?你胸前为何只戴着半块玉佩?另一半呢?”金姑娘杏眼圆睁,她见百里雪燃一愣,冷笑道:“另一半在本姑娘手中,是家父在临终前从凶手身上扯下来的。” 

“姑娘请先住手。请听在下解释。在下这半块玉佩,生来就挂在身上,在下从不知另一半的去向。” 

“哼!就算凶手不是你,你也脱不了干系。伙计们,并肩子上,替本姑娘捉住这个恶贼。”众人闻言,立即把百里雪燃围在当中。 

百里雪燃知道自己现在是百口难辩,只得仗着手中越王钩杀了出来。 

他此时的心情很差,但是却很清醒。他知道自己落入了一个陷阱,隐隐的他已猜到是谁布下了这个局。 

但是那个人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应该不会是因为那一个耳光吧。 

他很想知道那个人淡淡的笑容后面究竟隐藏了些什么。 

六 

杨睿这几天一直闷闷不乐。父亲突然说要来洛阳分坛住几天,还让聂小文服侍身侧。要照往常,小文一定会托他帮忙找个理由回避,这次却看似心甘情愿地听从了天帝的命令。杨涵在听雨搂住了十天,白天会出来处理天帝宫的一些事务,而聂小文这十天却不曾踏出过听雨楼半步。杨涵吩咐过包括杨睿在内,没有他的允许,谁都不得靠近听雨楼。杨睿虽然有些担心聂小文,却是不敢违抗父亲的命令。一直等到十日后天帝离开洛阳分坛,他才迫不及待地冲上听雨楼。 

有两个丫鬟正从楼上下来,面带忧色。 

杨睿见到随口问了一句:“小文他还好吧?” 

那两个丫鬟赶紧施礼。一个机灵一点的丫鬟回答道:“回少主,聂先生身体不适,刚刚睡下。” 

另一个丫鬟眉头微皱,抿了抿嘴唇,似有难言之隐,眼中尽是怜惜。 

杨睿忽然明白了。看来父亲这几天又强迫小文与他做那种事情,他从来不把小文当人看,只是当成他发泄兽欲的工具。杨睿想着想着觉得恶心,深深地愧疚纠缠心头。小文根本无法反抗吧,以前总是找借口躲闪,父亲已经很不满意了。这次如果不答应,父亲可能会用强制手段把小文从他身边带走。小文不想离开他吧,所以只能委曲求全。杨睿放轻脚步,他不想吵到小文,却还是忍不住要去看他。他不知道为什么,才十天不见,他对小文的思念竟会像疯长的野草一样,铺天盖地,漫无边际。 

“少主,是您吗?”聂小文并没有睡着。连续十天的折腾,他的身子一阵阵痉挛,虽然事后清理过,也敷上了止痛的药物,却还是疼痛难忍根本无法入睡。听到楼下的对话,他的心中划过一丝莫名的欣喜,身上的痛楚似乎一下子轻了许多。少主在惦记他。听少主问话的语气好像很关心他。但是少主应该猜到他这十天都在做什么了吧,他会怎样想呢?试探一下:“少主,小文近日偶感风寒……” 

“躺着吧,”杨睿示意床榻上的聂小文不必起身相迎,“知道自己身体不好,就不要太过操劳。” 

他假装不知情,聂小文有些不甘心,他忽然很想知道杨睿的真实想法。他会不会不能接受这种事情所以才故意回避;还是他根本就很鄙视如此肮脏不堪的小文,羞于启齿,过来探望也仅仅是表示对下属的一种普通的关怀?刺激他一下。“谢谢少主关心。”聂小文轻轻地咳着,“小文的病已无大碍。”他好像不经意间让身上的被子滑开,露出未着寸缕的上身,夹杂着一小块一小块的青紫,明显是云雨后留下的痕迹。 

杨睿看着聂小文因伤痛发烧而略显红润的脸,看着他布满伤疤却白皙好看的身子,还有那斑斑点点的淤青,他的心中燃起一种莫名的悸动。他真的很好看啊,杨睿边这样想着,边走过去帮他把被子盖好。父亲便是迷恋小文这具身体吧。 

“谢谢少主。”聂小文淡淡地笑着。心中却想:虽然你们是父子,性格却完全不一样啊。笑着笑着,一滴滴眼泪从聂小文那如星般的眼眸中滑落。聂小文习惯性地用手将眼泪抹去。 

这细微的动作却引起了杨睿的注意:“小文,你哭了。” 

聂小文却把被子拉起盖住脸,没有说话,轻轻地啜泣。 

杨睿知他心里委屈,任谁受过这样的凌辱还要强颜欢笑,都是件很残忍的事情。他想小文可能也不希望这种事情被别人知道,所以假意称病,他也就顺着他装不知道,害怕再触动小文的疮疤。他的心思不像小文那般七窍玲珑,他没有想到他出于好意的做法,反而让小文误会。 

看到聂小文哭泣,杨睿想不出该用什么言语来安慰,只有一种想把他抱在怀里,给他温暖给他安全的冲动。但是他不敢这样做,他怕这样的举动会给聂小文带来恐惧,会让他联想到不愉快的经历。再说他不是柳下惠,他的身上流着杨涵的血,与小文太过亲密,他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做出什么越矩的行为。 

聂小文忽然又笑了,他想是自己太多心了。杨睿毕竟只是杨涵的儿子,他或许根本对同是男子的他没有感觉。 

杨睿不明白小文为什么又笑了,为什么他笑的时候眼神仍是那样忧伤。 

聂小文断了刚才的妄念,还是办正式要紧。于是他稳了稳心神,不带任何个人感情开口道:“少主,小文想请柳儿姐姐办件事。” 

“她?”杨睿有些犹豫,刚刚飘荡在外的神志也回复不少,他沉声道,“你知道的,她原是我母亲的婢女,恐怕咱们差遣不了。” 

聂小文何尝不知,柳儿是夫人派来服侍少主的,同时也是夫人布在他们身边的眼线。“小文想亲自去求她。” 

“她能做什么呢?” 

聂小文秀眉一扬:“如果她会用刀杀人,那么她便会用美丽伤人。” 

柳儿当然会杀人。 

所以她的美丽便会伤人。 

伤人的心。 

“小文,你这次费这么多心思在百里雪燃身上,让我都有些嫉妒了。”杨睿半开玩笑地说。 

“小文这样做是为了让百里雪燃走投无路,只能归附我们。”聂小文说得很认真。 

“是啊,如果他经得住你的这番试炼,那的确是一个人才。” 

七 

箫声又起。 

漫过无际无边的黑夜,漫过聂小文愁绪缕缕的心际。 

操琴相和。 

琴声如浮光流水,一波三荡,晶莹空灵,仿佛可以洗净人心中的尘埃。聆听琴声,恍若置身碧山空景,于月影之下独自徘徊,月光悠悠坠落,潭镜滴泉。时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也许只是琴声的初步境意。琴音本来就是很缓慢的,俯仰之间,寂寞在沙洲上冷冷地散开。琴声中很少有激昂,弦中的语言可似稀罕的老鱼久浪,慢腾转弯,绕过半塘荷叶才发生一个气泡;亦可以绵密似一片岸沙无泥…… 

箫声却一转。如泣如诉。 

聂小文心惊,这箫声中分明透出了对生的厌倦。是什么让这箫声的主人如此伤心? 

聂小文寻声而去。 

是谁?在远处的小桥边,握那长长的竹箫吹奏幽怨的曲子。 

一位坐着轮椅的少女。 

她的眼波清澈而柔和,就像是春日和风中的流水。 

无论多珍贵的珠宝衣饰,都不能分去她本身的一丝光彩。 

无论多高贵的脂粉打扮,也都不能再增加她一分美丽。 

她就这样出现在聂小文的眼前。 

她望着他,眼角流露出一抹幽怨。 

她的手纤细柔美,她的脸雪白如星光。 

她的身上披着件白罗衫,很轻、很薄。 

风吹过。 

轻罗就像是一层淡淡的雾。 

“箫声告诉我,你一定有很伤心的事情。” 

少女默认。手轻轻地抚摸着竹箫。 

“我能帮你吗?” 

“也许能。”少女低着头,错开聂小文的目光,“刚才是公子在抚琴吗?琴音似在劝慰奴家啊。” 

“姑娘冰雪聪明,闻弦歌而达雅意。” 

“公子何尝不是呢?”少女幽幽的叹了口气,“此生能得一知音,足以。敢问公子姓名。〃 

〃在下聂小文。” 

“……”少女欲言又止。眼角的那抹幽怨更浓了。 

寂静,无语。 

“我要走了,不知是否有缘再相见?” 

“有缘自会相见。”少女看着聂小文转过身,便又补充了一举,“奴家叫晚秋。” 

“晚秋?”聂小文的眼中突然现出一缕忧伤,很淡,但仿佛深入骨髓。 

只是晚秋没有看见。 

聂小文走了。 

轮椅旁出现了一条纤瘦的人影。 

“焰姐姐,你说聂小文还会再来吗?”晚秋问身旁的紫衣少女。 

“一定会,因为你,他一定会来。”紫衣少女的声音中充满了恨意。 

“因为我?”晚秋不解。 

谢焰轻轻地笑着:“是的,因为你。” 

一年前。 

秋风萧瑟。 

除了风声外,大地一片寂静。 

风从远方吹来,风中仿佛还带有雁的鸣嗥。 

雁声凄愁,秋意更萧瑟。 

秋,本是声的世界。 

似有琴声,隐隐约约的。 

是琴声,婉转悠扬。 

琴声中透着凄伤。其声悲凉,有如鲛人夜哭。 

荒郊,竹屋。白衣少年抚琴。 

有脚步声,六条人影迅速向竹屋靠近。 

“赵护法,今日天帝派何人迎战?” 

“听说是杨睿身边的一个谋士。” 

“是那个叫聂小文的娃儿?他以前不是景夫人的侍从吗?怎么又成了杨睿的谋士?” 

“虽说他不会武功,但是床上功夫可是一流啊。”赵护法不屑地讥讽道。 

琴声愈急。六人只觉一股哀伤之气涌上心头,不能自己的鼻孔发酸,热泪盈眶。 

赵护法脸色微变,低声对其余五人道:“小心了,不要听琴声。”六人急忙运气定神。 

“就凭你们几人也敢背叛天帝?”屋中少年质问。 

“我们一向对天帝宫忠心耿耿,是小人从中挑拨,让天帝起了疑心,我们六人为了保住性命才暂时逃出宫。这一次回来就是找到了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想向他当面澄清。”赵护法一脸正色道。 

“可惜你们永远见不到他老人家了。”白衣少年淡淡道,语气却很肯定。 

“就凭你这个不会武功的娃儿?”赵护法狂笑。 

“不用武功,我可以用毒药。”聂小文气定神闲。 

“毒药?”赵护法猛然回头,发现同来的五人神情木然,一探鼻息,已然气绝。尸首却如活人般僵立在原地。赵护法一阵后悔,真不该小瞧了眼前的这个少年。 

“赵护法,我事先在竹屋周围布了一圈毒药。因外你们的注意力被琴声分散,所以没有察觉。只是你功力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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