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道长和高富帅的禁断之恋by:寄天光-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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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信息分析挖掘思想——大数据——解决了这一难题,他写了100W字的论文来论述,这篇论文使他得到下一届的诺贝尔文学奖和经济学奖,后话不提。
小伙伴都长长地嘘了一声,道:果然是穷鬼。
但梅尧君却眼里冒红心:这样身残志坚,哦不,是人穷志不短,在艾利斯顿这样的地方打拼的小男生实在是太可人疼了!
小男生问他:“同学你眼睛怎么了?青光眼?飞蚊症?”
梅尧君却甜蜜地想:啊,他学识多么渊博!
小男生叫初九。后来果然和梅尧君交往起来。
梅尧君提出要到他家看看,问他家在哪?
初九说:“我说不清楚,开车去吧。”
梅尧君巴巴地掏出价值50亿的劳斯莱斯的车钥匙和充了200W的白金公交卡:“坐哪个?“
初九看了一眼,从他手里取过车钥匙:“走,你车在哪?我来开。”
梅尧君刚坐上副驾驶的时候还有些心惊胆战,他不放心初九的车技。
初九开了一段,他发现非常平稳,这才放心。他已放下心就开始脑补:初九开车这么熟练,一定是做司机来勤工俭学。
初九一路开往市三环,东拐西拐拐进一个高尚小区。
梅尧君在上楼的电梯里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你你你家不是卖香飘飘奶茶的么?”
初九也奇怪:“我家什么时候卖香飘飘奶茶了?”
梅尧君说:“难道不都……”
初九语重心长道:“同学,少看些偶像剧。”
初九并没有像众人预计的那样和P4对立,反而加入这个小团体,组成P5。后来P5变成了3+2,因为初九和梅尧君双飞了。
P3成员之一李双寒咬牙切齿:“嘤嘤嘤,狗男男一生黑。他们不仁我不义,不如一起搞3P。”
叶檀心一脚揣上:“搞毛啊搞!”他抄着把chanel定制的蒲扇一边哗啦啦扇风(艾利斯顿没有空调,这是第二个历史难题)一边道,“热死了。定个héluxue的位置,我们一会儿去吃冰淇淋火锅。”
“好叻!……啊?最后一个位置刚刚被人订了!”
“操!”叶檀心把扇子一扔,背心一脱,“那我们还是搞3P算了。”
订下最后一个位置的刚好是初九和梅尧君。
梅尧君打电话约初九到这里。
先吃了几口冰淇淋,梅尧君伸手进裤兜里掏,掏了半天掏出个天鹅绒包裹的戒指盒,扔给初九。
初九一愣:“给我的?”
梅尧君说:“想得美。你给我戴上,我看看怎么样。”说完伸直左臂,手指握拳,独独露出无名指(作者做了一下这个动作,发现挺难做到,可见这个故事还有科幻成分)。
要不是看出这是无名指而不是中指,初九还以为梅尧君在骂他。他掏出戒指,戴在梅尧君左手无名指上,“尺寸刚刚好。”
梅尧君收回手臭美了半分钟,又掏掏掏掏出另一个戒指盒。
初九抬眼看:“拿来我给你戴上。”
梅尧君却自己把戒指盒打开,一把扯过初九的左手,不由分说地把它套到初九无名指上。
初九泪眼汪汪。
梅尧君也泪眼汪汪,他激动地说:“我们结婚吧。”
初九骂道:“操,这戒指太小了,勒得我差点疼晕过去。”
初九和梅尧君在和路雪会晤,两人在席间进行了亲切友好的洽谈,就争论的焦点达成了共识,他们决定饭后就开干。
梅尧君问:“干你还是干我?”
初九说:“待会儿抽签吧。”
“好啊。那去哪儿干?”
“去你家或者我家。”
梅尧君却沉默不语。
“怎么了?”初九以为他不想把自己带回家。
梅尧君说:“回家干太没情调了,我们去开房吧,这样比较有feel~”
选项A:翻了白眼转身离开;选项B:把他痛骂一顿。
初九却若有所思道:“你说得对……”
XX
作者有话要说:
☆、天下之大
康阿大在街口搭了一个棚子,做些卖茶卖小食的营生。他点的茶捧出来稠稠的一碗,趁热喝下齿颊生香;还兼卖些粥面点心,他家的烧麦,薄如蝉翼的皮晶莹剔透,隔着半透明的面皮能看到里面饱满的虾仁和白玉似的糯米。康阿大厚道,饮食料放得足,价格实惠,在小镇里是首屈一指的名声,临近的街坊隔三差五便要来他这里,或吃碗茶,或买一笼烧麦,或叫一份热气腾腾的粥。渐渐的,康阿大把小镇里的人差不多都看了个脸熟。
这年季夏,康阿大的摊上却来了个生面孔。远看是个书生模样,穿一身不起眼的布袍,近看却生得颇为俊朗风流,身上的袍子布料是簇新的,干干净净,看起来很是有些体面。
康阿大第一次看到他时,热络地招呼他坐下,口中道:“耶?客人是新来镇上的?”
那人却一脸警醒地看着他,并不言语,又低头看向摊里的桌椅,微微蹙着眉头,只干站着。
康阿大先是不解,“客人先坐先坐,要点什么?早茶不来一碗?”
他还是白着一张脸不肯动作。
康阿大想,这人看起来是个讲究的,该不是嫌桌椅脏吧?遂取了块帕子把桌椅粗粗擦了一遍,“这下好了,您坐您坐。”
他才犹豫着坐下。“来屉烧麦,一碗茶汤药。”
康阿大转身去取烧麦和茶汤时,看到那位新客坐在那里,却很是局促不安的样子,仿佛是怕自己被人看了去。这样的人康阿大也曾遇到过,多半是没吃过露天的摊,有些害羞也是常理之中。可当他把东西端过去,新客又做出一副寒气逼人、气势汹汹的模样,实在是有意思。
待这人慢条斯理地吃完,又问他要了碗生滚鱼片粥装进食盒带走。康阿大的鱼片粥也是有名的,鲜鱼身上片出薄薄的鱼肉,倒进滚烫的粥里烫熟,不一会儿便好了,再撒上些许葱花。粥色纯白,清香扑鼻,入口鲜滑。
自此以后,这人来此,日日不辍。
大夫看过,说初九将养一些日子便可痊愈。可自那日起,初九一直昏睡不曾醒来。
梅尧君拿他没办法,只能自认命苦,手忙脚乱地给他灌完每日的两帖药,又买来一些粥给他喂下。可梅公子并没有未雨绸缪点上照顾人这个技能点,所以十日过去,初九消瘦了一圈,活像根柴火棍。好在这个时候初九也醒了。
初九醒时梅尧君刚好不在。他想起身,饿了这么些时候,双臂无力,竟没能撑起身来。浑身酸软,头昏脑涨,看来他还活着。
初九无精打采地叹了口气,显然是有些失望。
李双寒死前甚是不平,他自认无愧天地,却死得不得其所,而初九又何尝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但问出这样的问题显而易见不够老道,因为因缘果报从来都是毫无道理的。只是在这事上头,死人要比活人好上那么一些:人死了,心中的冤屈还可以向地府判官说明,待其论定功过,安排下一世投个如何如何的胎,聊以慰藉;可活人的苦是无论如何也向别人说不明白。
没过多久,梅公子照例带着鱼片粥回来。方推门而入,便见初九睁眼看着天花板。
梅尧君几步走到桌前,放下食盒,正欲一鼓作气问候初九祖宗十八代,雄词壮句出口就变成没出息的一句:“你醒了。”
初九瞪着一双死鱼眼,不吭声。
他忍了忍,又问:“伤口还痛么?”
初九还是不答。
梅尧君打开食盒,端出热粥,怒气冲冲,预备把这碗粥浇初九头上。果不其然,他再次临阵脱逃,走到床边气势顿减,软绵绵地哄初九道:“来,喝粥。”一边伸手把初九半抱起来。
初九饥肠辘辘,靠着他的手喝了几大口粥,却又说:“腥。”
他向来不挑剔饮食,这样简直是作弄人。梅尧君又想大动肝火,但念在他许是病中矫情,便放过他这一马。
初九问:“我们现在何处?”
梅尧君在床边案上搁下碗,再扶他躺下,垂眸道:“那附近的一个小镇上。”
“这几日可有出现沉檀宫和梅庄之人?”
“有过,只是他们未必见过我,我装扮成书生模样,大概是蒙混过去了。”梅尧君很为自己的乔装打扮自鸣得意。
初九闻言也笑道:“梅公子真是聪慧过人。”
梅尧君恬不知耻道:“那是自然。你先歇着,我去吩咐小二将碗拿去洗了。”
他正转身欲离开,却听见初九问:“梅公子,他们的尸首,你如何了?”
按理说,聚丰楼的人,尸首应该交还给聚丰楼听凭其处置,但这种天气只怕放不到两三天就坏了,更何况梅尧君还拖着重伤的初九。权衡之下,他只好把三人尸首堆火上烧了,捡出些骨灰带上,来日若见得聚丰楼的人也勉强算是交代。
初九听他说完,点点头便要睡过去。
梅尧君见他不悲不怒,以为初九格外看得开,这事也就就此揭过了。
接下来几日,初九整日蒙头大睡,梅尧君想与他说几句话都不行,正是无聊得紧。
半夜梅尧君睡在初九旁边,听到些窸窸窣窣的声音,他睡得浅,便醒了过来,一睁眼竟对上初九清醒的双目,不由得吓了一大跳。
他问他:“深夜不睡,是在作什么鬼?难怪你白日里总是睡不醒。”
初九却伸出根手指按在他双唇上,悄声道:“嘘,小声点,别惊动了他们。”
梅尧君以为他说的是沉檀宫或者梅庄的探子,转头看向窗外,只看到一窗白惨惨的月光。“什么他们?他们是谁?”
初九说:“李兄他们。”
这四个字听得梅尧君心里发寒。
初九继续说:“他们三人含怨而死,恐怕魂灵难安,不甘心入轮回。贫道总盼着能不能在夜里见到他们一回,虽无济于事,至少能略陈心中悔疚。”
梅尧君觉得可笑,却又不敢笑,只问他:“你不怕鬼了?”
初九答:“说来也奇怪,经此一遭,的确不怕了。”
梅尧君感觉胸腔里有股闷痛随着心跳的搏击一波一波地涌上去,让他喉头发干两眼酸涩,他宁愿初九还像原先一般听到风吹草动就一惊一乍、吓得屁滚尿流,总好过这样的心境。他伸手揽过初九的头,把它埋在自己胸前,低声道:“别想了,他们的死与你无关。”
初九对此不置可否,“我们明日便离开此处,贫道担心沉檀宫随时会找过来。”
小镇不大,梅尧君初九两个生人实在太过显眼,初九的忧心并非杞人忧天,但伤势未愈便要奔波也不是人遭的罪。于是他断然拒绝,又说:“现在不急着去聚丰楼,不如暂时在这里住下。我对外说你是我弟弟,我们是从外乡进京赶考的书生,也许能瞒过一阵。”
梅尧君听见初九沉闷的声音在他胸前响起,他在说:“也是,现在也没有哪里能去。”
本以为穷途末路是走进死胡同或是脚下便是断崖,而四面坦途却无处可去何尝不是更深的绝望。天下之大,却吝啬得可怕,连容下两人的位置都没有。
洗春秋用了相当拙劣的手段向江白自荐枕席,果然一如既往地倒贴到血本无归,但总算是夙愿得偿,光这点就能让他多吃三碗饭,这下也不抑郁了也不想自杀了,简直好比枯木逢春。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把周围的下属都吓得够呛,以为这位阴阳怪气的上司是在酝酿什么新花招,洗春秋更加人人避之不及。
而且江白和他有过这见不得人的关系后,竟然对他格外的心慈手软起来。那日对他袒露实情,原想杀人灭口,但过河拆桥实在不是君子所为,江白虽是个反派,但反派也有反派的眉角,就饶过了洗春秋这一命。
他对洗春秋说:“本座对你很是看重,你好自为之,莫让本座再失望了。”意思是让他守口如瓶,当心小命。
这话说得实在不够动听,甚至有些煞风景的嫌疑。但洗春秋还是乐开了花,他一边穿裤子一边做狗腿状点头,感情充沛道:“承蒙宫主错爱,春秋定然不负。”照洗春秋闷骚的程度,他还有一大堆好听的话可以讲,什么肝脑涂地什么万死不辞。虽是陈词滥调,但上司往往就爱听这些虚无缥缈的场面话,足以见得上司也是天真的动物,和洗春秋这种贱兮兮的下属在这点上有惊人的相似。可洗春秋刚被猛干过几轮,疼得站不住,只能言简意赅地表示一下,便匆匆告退,一瘸一拐地走回去。
没过几日,凌左突然回返,据属下称他是带着重伤回来的,身上被人戳了两个窟窿,都是要命的地方。
洗春秋佯作关切,实则心下暗喜,问前来报信的属下:“大夫怎么说的?”
属下答:“宁大夫看诊,详情属下不知。”
宁泽川是药神的弟子,却只制毒不制药。当年他因醉心制毒而拒诊一位垂危的病人,病人身亡,他的名声从此臭不可闻,白道行不通,只好进了魔教继续制毒。江白很是欣赏他制毒之能,沉檀宫上下伤病很少劳烦他手。这回既然惊动了宁泽川,想来伤势绝非一般大夫能够掌控。
洗春秋乐不可支,原以为山穷水尽,谁知是柳暗花明,这样的情景简直可称作是双喜临门,如果凌左不治那就更好没有了。
洗春秋去见凌左,以前都是偶然路过,这回他却是特意去探望伤情的,还带上几支歪瓜裂枣的人参。
他恰好遇到黑着一张脸的宁泽川从里面出来,鉴于宁泽川从来都是黑着一张脸,因此他的脸色参考价值不大。他只好拦住宁泽川,问他凌左情况如何。
宁泽川面色不虞,反问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洗春秋道:“自然是关心凌护法的意思。”
宁泽川眯起双眼,冷笑道:“护法不放心我的医术?”
“不敢。”
宁泽川绝尘而去:“以后少拿这种小伤打扰我,我制毒需要全神贯注。”
听他的意思,凌左应当是没有大碍,洗春秋恨得牙痒痒。
“对了,”宁泽川突然回头,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忘了说,护法切记要吃清淡点,不然……滋味不太好受。”
洗春秋被他气得半死,差点又要掏出那瓶毒药自绝。但想到这药是宁泽川给的,又气得不想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衣食父母
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