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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废柴道长和高富帅的禁断之恋by:寄天光-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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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九有些意外,露出一个憨态可掬的笑容,坦言道:“不瞒叶公子,其实贫道也一知半解。刚刚那是贫道为将其唬走胡诌的。”
  叶檀心:“……”
  然而初九却若有所思地看向窗外,“只是与他交手之时,贫道发现他剑法的路数实有些诡异之处,可真要说也说不上来。”
  叶檀心道:“邪魔外道,也不足为怪。”
  初九点头称是。
  观棋轩是梅庄经营的一家茶坊,梅夫人安排了一桌精致的小菜与点心,皆是梅尧君素来爱吃的。她向梅尧君柔和笑道:“章儿,过来坐这里。”指着身边的凳子道。
  梅尧君顺从地坐下,依旧沉默不语。
  她夹起一只梅花包子放到梅尧君面前的浅口白瓷碟中,说,“章儿以前很是喜欢观棋轩的梅花包子,有年过年时还硬要你父亲将这里的厨子叫过去给你做这个。你这两年在外,恐怕也不曾吃到罢?”
  梅尧君并不动筷,看着莲瓣碗里茶汤上飘浮的白色汤花出神。
  梅夫人叹气,“怕是你还记恨着你父亲管你太过,可别扭了这么些年,也该释怀了,父子哪有隔夜的仇呢。”
  梅尧君终于开口,道:“母亲说的是,儿再过两日便回长安去。”
  梅夫人端起茶碗,浅尝一口,满意道:“回去后好好与你父亲说会儿话,他甚是想念你,只是身为一家之主,爱子之情也不便时常流露。”
  “是。”
  “也不必过几日了,你今日便同母亲回去。”梅夫人掏出手绢,拭擦被茶水沾湿的嘴唇。
  梅尧君自然是要带初九走的,遂道:“母亲暂且宽限儿几日,这头还有些事务要料理。”
  梅夫人攥紧手绢,道:“何事?”
  梅尧君嗫嚅道:“……儿带回了一人。”
  不出所料的回答,梅夫人又把手绢塞回袖中,道:“章儿,你玩了这么多年,如今也到了懂事的时候。母亲不瞒你了,这回你回去,就该准备成亲的事宜。人选母亲已定下,前日媒人将母亲的意思与那家人沟通过了,对方也答应下来。只需等你回去筹备纳采之礼。”
  梅尧君如遭电击,盛怒之下竟起身质问:“为何母亲不问过我的意思?”
  梅夫人强硬地反问:“这是你能做主的?”抬眼命道,“坐下,喝完这碗茶,便随我回去。你与那道士厮混一事,我和你父亲已然知悉。你往后若是还想与他交陪,我们也是不反对的,只是成家之后你的心就该放到妻儿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千里那啥

  初九与凌左交手时受了些伤,回去后倒头就睡。
  叶檀心不敢打扰他,而天色抵暮,梅尧君依然未归。叶檀心在庭中焦灼地来回踱步,心想,自己就不该把梅尧君往那些地方送,说不定他又对哪个姑娘看上眼、如今正好度春宵去了;但梅尧君前些日子分明对初九很是依恋,三贞九烈的,推他去妓馆他都不肯,断不会转眼就另寻新欢,莫非是被初九牵连、让魔教的人给掳走了。
  想到这一层,叶檀心出了一身冷汗,暗自决定若明日梅尧君还未出现便差认识的江湖朋友去探听消息。
  次日梅尧君依然没有现身,叶檀心按捺不住这就要去找他,方至门口,看见一个有些面善的文人模样的人对他躬身致意,“阁下可是叶檀心公子?”
  叶檀心道:“是。足下有何贵干?”
  那人从袖子掏出一封书信,递与叶檀心,道:“在下是观棋轩的掌柜,我家公子命我送此信给阁下。”
  叶檀心接过信,粗粗翻了一遍,的确是梅尧君的手迹,“原来是观棋轩的掌柜,久仰。你家公子哪里去了?他昨日一夜未归,可把我担心的。”
  掌柜道:“公子已同夫人回长安去了。”
  叶檀心大惊,“什么?他怎么会好端端地、一句话不说就走了?”何况他媳妇儿还住在自己家中。
  掌柜笑道:“失礼了。所以公子让我送此信给叶公子,好叫叶公子放心。”
  叶檀心心乱如麻,觉得此中必有蹊跷。梅尧君没有危险当然是好的,但毫无征兆地回长安、还落下初九在这里也太不寻常,他拉住掌柜问:“你家公子说好要在洛阳同我赏牡丹,现在牡丹没看就急着回去,你可知道是什么缘故?”
  掌柜只答:“公子的事,在下不便过问。”
  叶檀心告别掌柜往回走,路上掏出梅尧君的信细细读过,梅尧君对为何突然回长安交代得语焉不详,只嘱咐他要好好招待初九,自己得空便回来。
  叶檀心差点撞上走廊的柱子,大骂一声,把那封信揉作团,调转方向去找初九。
  初九还未起床,叶檀心没那么多讲究,直接推门而入,在屏风前把那封揉皱的信又展开压平,这才去叫醒初九。
  好在初九没有起床气,被叫醒也只是抱着被子神情迷茫了一会儿。
  看他疲惫而虚弱的模样,叶檀心竟有些不忍告诉他,但心下一横,还是把信交予初九,道:“尧君昨日回长安了,给我留了这封信。”
  初九没打开来看,先奇道梅尧君为何突然回去,叶檀心答他亦不知;初九又问,“梅公子可曾给贫道留下什么话?”
  叶檀心心里叹息,道:“未曾,话都在这上面了。”
  初九有些气馁,捂嘴咳了两声,才启信一观。
  叶檀心在一旁小心观察着他的神色,生怕他做出什么捶胸顿足或者怒不可遏的举动。可初九读罢此信,面色如常,对他坚定道:“梅公子此去事出突然,贫道不解,想这其中恐有隐情,要去长安向梅公子问明。”
  叶檀心阻拦:“尧君要我好好招待你,道长怎么可以就走了?不如在此先停留几日,说不定尧君就回来了。”
  初九点头,道:“也是。”于是就不走了,继续埋头大睡。
  叶檀心悻悻然走出初九卧房,觉得梅尧君和初九都挺淡定,反而是自己皇帝不急太监急了,实在太失态了。
  可左等右等还是没等回来梅尧君,叶檀心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镇日抓耳挠腮、坐立难安;初九仿佛不为所动,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甚至偶尔还去逛夜市!叶檀心简直想把他抓过来、敲开脑袋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
  这样过了几日,叶檀心又去找初九,照例排闼而入,却只见人去屋空。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叶檀心伸手去摸,只触及一片冰凉。
  叶檀心忿忿不平,觉得两个奸夫之间果然是有不可告人的默契,而自己则是无知可笑的旁观者,白白操了这么多心,遂又唤齐狐朋狗友继续花天酒地。
  洗春秋得知凌左去寻初九一战,先是不以为意;然而凌左回来后便神若痴狂,在他们寓所后面的树林里不舍昼夜地练剑。到第三天时,洗春秋终于觉得这么下去太不成个样子,便冒死去树林里找到凌左。
  凌左三日不食不饮,精神却是病态地昂扬,投向洗春秋的目光宛如一记凌厉骇人的刀光,把洗春秋慑服在原地。
  洗春秋保持谨慎的距离,出言试探于他:“我听手下说起凌左护法连日练剑,以至于废寝忘食。方才饭后散步偶尔路过此地,便过来看看。”
  凌左见他来,便收了剑,找了一棵树,靠树干坐而不语,目光尽被敛入深陷的眼窝之中。
  洗春秋这才小心翼翼地靠近几步,道:“听闻凌左护法去过洛阳了?原来护法也有赏花的逸兴。”
  凌左道:“你不必绕这么多弯子,我知道你什么都清楚。”
  洗春秋道:“那我便直说了吧。护法痴迷武学,本不是坏事,但事之过甚,以至于荒废了正事……恐怕惹得宫主不悦。”
  凌左大笑:“宫主……你一说,我便想起来。”
  洗春秋心不在焉地问道:“想起什么?”
  “那道士手中之剑,正是沈萧疏之阙一!”
  洗春秋惊惧道:“你可看清楚了?”
  “一清二楚,与那道士交手之前,我特让其呈我一观。”
  洗春秋恍恍以惊,若失其所,“那你可否问出沈萧疏之下落?”
  凌左摇头,起身一步步逼近洗春秋,切声道:“护法何不将此消息报与宫主?”
  洗春秋无意识倒退了两步。
  凌左狞笑,“宫主这二十年一直全力搜寻着沈萧疏的下落,得知阙一现世,必定惊喜非常。护法不是烦心如何讨好宫主么?把这个消息禀报宫主的良机,我还是让给你吧。”
  他进一步,洗春秋退一步;终至退无可退的境地,洗春秋反而镇定心神,抖平衣襟,蔑然道:“我怎知你没有错眼或者完完全全在欺骗于我?”
  凌左错愕。
  洗春秋冷笑:“实情如何,我还要亲自验明再向宫主说清。”又作势要离开。
  凌左侧身为他让开一条路,说,“随你,只是验明是非后,可要具告宫主。”
  洗春秋阔步离去,背影甚为寥落,步伐却铿然有声,他道:“春秋忧宫主之所忧。若真发掘出沈萧疏的蛛丝马迹,定然会对宫主如实相告。“
  东南面的天际隐约有暗淡的天光,而周遭事物还在一片昏昏沉沉的阴翳里酣睡。城门已开,初九便沿着朱雀大街北面而行。大道两侧的楼阁台馆有的已开了门上了灯,等候早起的客人;蔷薇馥郁的甜香勾兑着干草垛的气息,给这座半明半寐的古老城池渲染上温存柔和的颜色。然而,眼前延伸开的两片黑压压的房邸却昭示着坚不可摧的冷漠与防备,行走其间,入眼皆是醉生梦死的风尘和暮鼓晨钟的穷极无聊。
  初九的步履沉重,他连日赶来,早已不堪重负。浓重的疲惫几乎让他无法撑开双眼、维持清明。于是他进入街边一家看起来甚为破蔽的茶坊要了一碗浓茶。
  他漫不经心地听小二与掌柜闲扯城中诸事,一口一口地啜饮粗瓷晚中的热茶。
  自遇见梅尧君以来,他的生活一直在朝向更倒霉、更恶劣的方向行进。每每以为跌倒谷底、不会再有更糟糕的情形而缓和下来、准备随遇而安的时候,现实总是毫不留情地揭开更加艰难的一页。梅尧君的不告而别,比之前遭遇的所有倒霉事加起来还要糟糕。
  他生活中的一切都在以难以挽救的速度急速跌向莫测的深渊,初九意识到这点,却无从得知这条深渊通向何种秘境。他向来对加诸自己身上的命运表现出惊人的安之若素,人世间的惊涛骇浪在他看来不过是沾衣不湿的微雨,仿佛是行走在他人的梦境中;然而当自己的命运与梅尧君的捆绑在一起,他就开始屡次为其患得患失。
  他花了整整一个白天的时间来寻找梅尧君的所在,因为梅家在长安城有几处房产,初九不得不来回奔波。先是有礼有节地询问门房,却遭到无理而粗暴的拒绝,于是他发现他大概进了梅家的黑名单——这个认知让他分外沮丧甚至是委屈;他又翻越僻静处的墙、偷偷溜进去,以求探知梅尧君的住处。
  这个尝试一开始是徒劳无功的,数千间大大小小的房舍、别有洞天的通幽小径,布局成一座座让人不知西东的迷宫。初九几乎一度要放弃寻找,后来终于别出心裁地在婢子、仆从身上发现端倪:没有主人居住的宅院,下人往往是恹恹的;而梅家在长安城东南面的府邸里,众人都格外精神奕奕、手脚殷勤。
  看来此处十有八九是主人的寓所。
  院里侍卫繁多,戒备森严得不像是一般商贾的派头。初九须得费不少功夫绕开他们,幸而少了书箱那个时刻叮咚作响的拖累,省去了一堆麻烦。愚者千虑,必有一得,当时梅尧君无心插柳,倒给如今的初九行了方便。初九知恩图报,心里感激起梅公子来。
  然而,一想到梅公子,便不免思及他而今对自己之避让。明明梅公子可能就在前方,初九却突然泄了气。若是梅公子压根不想见他,他此去岂不是自讨没趣自取其辱?转而又想,他自讨没趣自取其辱的事做得多了,甚至作为一个堂堂的道士、还被梅公子操过了,何尝差这一件?遂又释然了,打起精神,一个院子一个院子地搜寻梅公子。
  渐浓的夜色为初九提供了绝好的屏障。他潜进一个秀丽别致的院落,蹲在假山后欲窥视院中房舍里的动静。然而,他刚伸出头去,便愣住了。
  ——廊庑下,是端坐的梅尧君在烹一盏茶;屋檐上吊下一盏风灯,昏黄的烛光照过壶顶升腾而起的澹澹水汽,宛然有实质一般。
  见了梅公子,初九反而情怯,一时手足无措。他便故意弄出响动,梅尧君果然向他那边看去,发现是他,也是一愣。初九顺势装作自己是无意泄露行踪,扭扭捏捏从假山后走上前去,对着梅公子毕恭毕敬地拱手道:“梅公子久见了。”
  梅尧君正在点茶,差点把茶筅给甩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标题没想好

  梅尧君被梅夫人威逼利诱、恩威并施地载回了家,又接受了椿萱长达两天的思想教育。其核心论点如下:一、搅基没前途;二、基友不能给你生孩子;三、你要是没有孩子我们家的香火可就断了;四、就算是结了婚,还是可以左右逢源左拥右抱老婆基友两不误BLBG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嘛;五、不管怎么说,你都要给我们结婚!
  梅尧君听罢,哂笑道:“儿便是不娶妻生子,梅家香火也不会断,只是要仰仗我那几个被异姓的倒霉兄弟。”
  梅夫人忍不住,狠狠箍了他一巴掌;梅昀风则神色尴尬地站在一旁。
  说起梅昀风的风流史,这也是一笔糊涂账。梅昀风年少时玩得不比梅尧君收敛多少,虑及传闻可能还有所美化,梅昀风或许还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搞大过黄花闺女的肚子,后又与几个侍妾诞下儿女数个……而那些男孩子都被梅夫人不动声色地以各种理由送出了梅家,或过继给膝下无子的远亲,或干脆就偷偷送回侍妾娘家、不冠梅姓。梅昀风虽多有愧怍,却因深爱着梅夫人,终究听任其所为。妒犯“七出”之一,说出来总不是好名声,所以梅家上下都对此讳莫如深。
  一听梅尧君口不择言、把话说到这份上,梅昀风便知道多言无益,不如自己先把亲事安排下来,到时候把新娘子往梅尧君手里一塞,剩下的事也由不得他任性。于是他便大手一挥,让梅尧君退下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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