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唐大地主-第3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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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光一闪,攻城兵一刀砍倒一个倭国守兵,那一瞬间,死绝的倭国守兵凝望着天空的眼睛,却终究是没有闭上,目睹死亡一刻,攻城兵颤抖着双手,手中的障刀滴着鲜红的鲜血。
“八嘎,把他们赶出去!”
倭国守兵一个个冲上去,挥舞着刀剑浴血奋战,面对倭国守兵蜂拥的冲击,攻城兵倒下一个又一个,为了保住城门攻城兵拼着一敌三硬撑着,等待后援大军赶到,就是佐贺城攻陷的一刻。
“兄弟们,誓死守住城门!”
一名攻城兵双腿划得稀烂,拼劲最后一丝力气,一刀砍掉一名倭国守兵的头颅,满脸瘀血带着不甘的目光,在倒下去的一刻,还高喊口号,悲壮极了!
倭国守兵后援弓手出现,的箭雨乱射,攻城兵陆续出现伤亡,哪怕是右臂插着一支箭,也要用不熟练的左手死命地砍着,面目狰狞不死不休,势要保护好破空的城门安全。
“弓手压制射击,盾兵冲锋,障刀兵随后掩护!”
城门激战伤亡越来越多,不善作战的攻城兵用生命苦苦支撑,薛仁贵双目赤红排兵布阵冲进破开的城门,决不能让白白牺牲的攻城兵冤死在城门,势要拿下好不容易攻下的城门。
“八嘎!快关城门!”
唐军大军出现二十步开外,浴血奋战的倭国守兵们崩溃了,拼着最后期盼试图夺回城门,可面对攻城兵拼死抵挡,关闭城门已经无望了,当唐军大军精锐杀进城门一刻,倭国守兵马上变成一面倒。
“投降,我们投…”
倭国守兵眼看大势已去,纷纷丢弃手中武器试图投降苟且存活,可他们投降的话还未说完,冷漠的唐兵没有接受他们的投降,一刀刀砍过去血光乍现,死不瞑目的倭国士兵倒地一刻,致死还没想明白一件事,不是投降了吗?怎么还杀?
两刻钟过去,城门最后一个倭国守兵在血泊里倒下,攻城胜利了,满目疮痍的城门尸堆如山高,只是那命悬一线的惊心动魄场面,始终萦绕在每个人的心头,特别那牺牲过半的攻城兵,值得他们所敬仰。
“完了,完了…”
吉村道谷整个人宛如坠入深渊,慢慢捡起地面散落的铁刀,城楼楼梯方向传来零星打斗声,吉村道谷知道自己大限已至,也知道给唐军抓住下场是什么?吉村道谷握紧手中的铁刀架上自己脖子,闭眼自我了结。
吉村道谷用力割破自己喉颈,嘴里咕噜咕噜声冒着血沫,手中铁刀哐呛一声掉落地面,整个人喝醉酒似的摇摇欲坠,眼前视线一片模糊,当先锋障刀兵出现城楼一刻,吉村道谷带着解脱笑意跪死当场
第676章 心境大变
入夜时分佐贺城,薛仁贵来不及处理城内尸体,迎来刘仁轨亲自带队奉上紧缺的粮草,佐贺城里面的粮食全都是不容易挽带的,刘仁轨补给的五日行军粮,缓解了薛仁贵携带粮草不便的窘态。
作为东道主的薛仁贵,热情招待刘仁轨一起享用胜利的晚餐,刘仁轨没有推脱落落大方接受了薛仁贵的邀请,并肩而坐商讨下一步进击长崎的合作,也是两人头一次海陆合作。
“薛兄,长崎之战,你有何高见?”
刘仁轨撕下城内扫荡的烤鸡腿,开怀享用难得的热食,一边吃着香喷喷的烤鸡腿,一边开口询问薛仁贵的计划,第三次参战的刘仁轨早已按耐不住了,当了三回运输司令早已腻味了,迫不及待想要开战。
现在航线基本已经熟悉,大部分物资已经抵达,剩下来的无需他亲力亲为,交给手下们慢慢运送就是了,张德明算算时辰应该到达长崎南部海域,就等自己这边的消息,开始三面夹击整个西部最后的长崎。
“刘兄,你又有何高见?薛某洗耳恭听!”
心情欠佳的薛仁贵摇摇头苦笑一声,早已给连日作战伤亡绞尽了精力,就今日的攻打小小的佐贺城,伤亡就高达上千人,薛仁贵早已没有了往日的雄心壮志,不娴熟的带兵代价导致损失不少手下。
现在刘仁轨提及最后的长崎,薛仁贵没有以往盛气凌人,更不敢低估装备极差的倭国,经历几番战役薛仁贵明白一个道理,轻敌是致命的,更明白一件事,人面临生死存亡一刻,会爆发出超乎寻常的作战力。
刘仁轨有些惊讶地看向虚心的薛仁贵,发现薛仁贵越渐成熟稳重的脸孔,刘仁轨沉默了,他知道薛仁贵一路打来这里,肯定遭遇到了不少变故,见证了不少死亡才会有今日的蜕变。
刘仁轨经历过这些,从以前护送虬髯客那一段往事起,刘仁轨就已经开始变得成熟,两人跟随秦寿前都是小白一个,什么也不懂,全凭秦寿栽培与赶马上任一直到现在,每走一步都是点点滴滴历历在目。
“长崎岛,里面有一座主城,两座小城,大大小小数十个村镇,岛上人口大约有十余万人,原有兵力一万人,现在佐伊驻扎在里面,兵力暂且未知…”
沉默了一会,薛仁贵知道刘仁轨没有参与战役,一直处于运输状态对西部了解甚少,无奈之下薛仁贵拿出地图,把长崎大致布局以及情报说出来,刘仁轨点点头虚心听着薛仁贵整理的情报。
“对方有多少船舰?”
兵力多少不是问题,在炮舰面前不堪一击,前提是刘仁轨想要知道长崎有没有战船驻守?有,战船有多少?没有那就好办多了,长崎简直就是成了活靶子,特别是主城的东南两侧城墙,刚好在土炮范围。
“据探子可靠消息回报,暂时没有发现战船,但也难免会出现漏差,小心谨慎还是比较好!”
薛仁贵沉默了片刻,整理着脑海里的情报头绪,把大致情况说出来,当然薛仁贵不敢武断肯定,提醒刘仁轨自己小心点,有时候探子的消息未必全都准确,谁也说不准长崎有没有隐藏战船之类的。
薛仁贵的提醒声刘仁轨牢记于心,就算薛仁贵不提醒刘仁轨也会多注意这些,将军级战舰出现故障之事,秦寿早已书信提前通达了刘仁轨,千万别意气用事用猛烈撞击撞船,舰船存在的危机漏洞很可怕。
知道舰船真相后,刘仁轨在靠近海岸时,都是尽量避免颠簸或暗礁之类,以免重复将军级战舰的危机,缺乏整修设备,导致现在的将军级战舰变成废铁,暂时无法参战停靠鹿儿岛。
“薛兄,进攻长崎,你可有妙计?刘某势单力薄,不敢独大甘愿当骁马之劳,全力配合你!”
缺乏兵力与船队的刘仁轨打趣着拱手抱拳,等候薛仁贵安排攻打长崎的方案,攻打长崎主力基本是薛仁贵的大军,刘仁轨除了海战,陆地上的战争基本没他什么事,帮忙协助薛仁贵还是可以的。
薛仁贵目光看向庆贺的将士们,历经一段时间战役,活下来的基本已经麻木了,死去的早已无法看到这一切,这些将士们把命交到自己手里,自己所决策的每一个命令,几乎可以左右他们的生死。
背负着心里压力的薛仁贵,这一刻有些迟疑与畏缩了,可抬起头发现刘仁轨信任的目光,薛仁贵又忍不住一阵惭愧起来,要是他知道自己心里想法,不知道感叹会不会信错人?
“好吧,既然刘兄如此客套,那薛某就不客气了,刘兄,薛某需要你们帮忙破墙…”
刘仁轨都已把话说得这么直白了,薛仁贵要是还在矫情犹豫推脱之类的,显得有些矫情做作了,没有客气的薛仁贵把自己心中想法说出来,刘仁轨闻言薛仁贵的想法,点点头并没有说话。
薛仁贵的想法很简单也很直接,经历今日攻城伤亡惨重后,薛仁贵学会了运用有限条件制造机会,减少攻城不必要的伤亡,现在有海军两艘战舰帮忙,薛仁贵自然不会客气什么,要求刘仁轨帮忙把长崎主城打出一个缺口。
有战舰帮忙攻陷长崎主城方便多了,至少薛仁贵再也不用担心伤亡问题,有海军押后支援打压缺口,比起自己想办法制造缺口方便多了,薛仁贵相信这次两人配合合作,肯定会打出一片叫好成绩。
“嗯,办法是不错,不过薛兄,炮舰开炮那么明显,敌军守将肯定不是傻子,这恐怕压制不了多久吧?”
“无所谓,你只要把缺口炸开,后面的薛某自行解决!”
刘仁轨担忧的话题,薛仁贵早就想过了,也没有指望远程的战舰,还能继续帮得上什么忙?后面的事基本就是薛仁贵陆兵的事,刘仁轨唯一能够帮忙的,恐怕是在背后摇旗呐喊助威了。
“好吧,我们来讨论一下进攻方案!”
刘仁轨明白薛仁贵话里的意思,并没有生气与薛仁贵一起讨论进攻配合方案,他海上航行一日时间就可到达目的地,而薛仁贵他们需要步行,这恐怕需要两三日时间,这期间刘仁轨有的时间打探长崎变化
第677章 招农引殖
次日清晨,风越刮越紧,雪越下越大,天气越来越冷,猛烈的北风卷着飞雪,向巡逻将士们迎面扑来,他们的脸和手早已麻木,似乎骨头都冻透了,寒颤着身子继续在熊本城内巡逻,踏着厚厚的积雪艰难地前进。 ///
一夜暴雪天气变得更加严寒,几乎过膝的积雪把城内覆盖起来,不少倭国百姓经过一夜暴雪洗礼后,活活冻死变成冰尸埋藏厚厚雪堆里,稍有不慎的巡逻将士们,很可能会一脚踩到冰镇咸鱼。
“真是晦气,踩到咸鱼了!”
“唉~真是见鬼天气,没想到这边入冬这么冷!”
“瞧你们这点出息样,还未入冬呢!”
巡逻将士们一边巡逻,一边怨声载道恶劣的风雪天气,飘雪也罢了,最要命还是吹着刀割一样的北风,哪怕是他们带着御寒的面罩,经过一两刻钟巡逻后,面部早已布满白茫茫一片雪花,盔甲早已卸去放在营不敢穿戴。
“哈…哈秋~”
幕僚府内院,秦寿打了个响亮喷嚏,把一边安宁捧着书紧看的燕妃吓了一跳,当燕妃发现秦寿鼻涕横流可怜样,摇摇头苦笑一声,没有拿手绢给秦寿擦鼻涕的意思,继续捧起手诗书打发时间。
这两日秦寿报废了燕妃不少手绢,沾腻腻的鼻涕恶心十足,加这种天气洗了也难晾干,燕妃干脆来个眼不见心不烦,他感染风寒都是自找的,谁叫他终日没有节制欺负自己?袁神棍都劝阻浑然不听。
“将军,长安来信,武卫将军牛进达奉命带领五万府兵,不出一周即可到达!”
“牛进达?”
大感无聊的秦寿盘坐地面烤火取暖,黑牛带着长安最新情报进来时,秦寿整个人愕了愕,没想到李慎这么贴心,居然派悍将牛进达前来支援自己,五万府兵抵得自己全部兵力了。
静览阅诗书的燕妃听到牛进达要来,下一刻燕妃再也静不起来,手的诗书失神惊慌之间掉落地面,打破内院偏厅沉寂压抑的气氛,黑牛惊艳看了眼燕妃,意识到什么慢慢告退离去。
“怎么办?这可如何是好?”,
燕妃整个人七八下乱了分寸似的,不安地在秦寿眼前走来走去,一会担惊受怕地念叨着,一会用力搓搓已经冻红的玉手,一会又惶恐不安地看着秦寿,贝齿紧咬下唇因害怕咬得有些发白。
燕妃收不住胡思乱想的思想,一会儿想到与秦寿在一起充满了幸福,幸福得心向外膨胀,一会儿想到牛进达到来充满了恐惧,东窗事发是那么可怕,各种矛盾的心情,痛苦地绞缢着她。
“怕什么?只要本郎君不点头,他牛进达还未必能够见得到你,算是见到了又如何?你是本将军的女人,谁敢说三道四?别怪本将军心狠手辣!”
秦寿走到彷徨不安的燕妃面前,双手抓起受惊过度的燕妃,一个牛进达把她吓成这样,还真是让秦寿心痛不已,不忍看到燕妃现在的模样,秦寿豪言壮语安抚情绪不稳定的燕妃。
燕妃在秦寿豪言壮语安抚下,凌乱的心情安定了不少,明知不对可燕妃却有跳入火坑的无悔想法,经过秦寿这两日悉心照料陪伴,使圣洁的燕妃忍不住浑身发烫,暂时恢复了一下青春的光彩。
靠着秦寿结实的肩膀,感受秦寿强而有力的搂抱,这一刻燕妃觉得很安心很安全,这是她前所未有体验过的感觉,慢慢地把前夫旧属忠臣之事忘却一边,侧着脸仰望起秦寿轮廓分明的脸孔。
“别怕,有郎君我在,我会保护你一辈子…算是皇在眼前,哪怕提着脑袋与皇交战,你也改变了是我的女人事实!”
“嗯,妾身知道…”
燕妃情绪大动凝视着秦寿,以卑微的逝去的青春终于得救,在秦寿甜言蜜语灌溉下,质朴与恳诚地倾心于他,燕妃给秦寿甜言蜜语浸透了,慢慢沉溺迟来的,甜蜜的、深邃的、荒唐的情感漩涡。
燕妃不知自己什么时候身心失陷于他,她的生命建筑在这个霸道年轻小郎君的身,以至于现在连他的脚步声,都能引起她一阵朦胧而模糊的喜悦,害怕一眨眼见不到他心里一阵空空的。
燕妃迷迷糊糊地应着秦寿甜言蜜语,整个人贴近秦寿怀里,双手紧紧搂抱着秦寿熊腰,从来不曾有这样强烈的感觉,只想把整个的自己向他贴过去,没有一丝分里差距想要与秦寿融合在一起。
“好了,美丽漂亮贤惠的夫人,帮郎君一个忙如何?”
“嗯~”
秦寿虽然很喜欢与燕妃一直抱着,可她勾人犯罪的淡淡体香,还有那魔鬼般双峰顶着,秦寿怕自己自制不住又一次把她推倒白日宣淫,轻轻松开开始变得缠人的熟女美妇,想起正事想要她帮忙。
燕妃有些失落离开了秦寿温暖怀抱,在秦寿浅笑目光之,忍不住低下头暗啐一声自己怎么了?魂不守舍地点着头,从瑶鼻发出娇柔应允声,要不是内院偏厅僻静到呼吸声可闻地步,秦寿还真听不出来。
“笔墨准备,本郎君要准备倭国的招农引殖!”
“招农引殖?”
秦寿活动着筋骨分散精力,艰难地从燕妃抹胸诱惑收回目光,说出燕妃为之愕然的话,什么招农引殖?还真是头一次听闻,而秦寿则干咳着,把招农引殖的大致意思解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