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唐大地主-第3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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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爱不惜手将其占为己有。
“还有更惊喜的!”
“嗯?佐伊,你想干什么?有话好好说,不,不…啊?!”
佐伊看了眼土包子一样的濑户藏介,冷笑一声说出濑户藏介一头雾水的话,等佐伊拔出手中的刀时候,濑户藏介整个人吓了一大跳,以为佐伊生气自己不问自取霸占盔甲,刚想说些什么,佐伊手中刀朝他砍下来。
叮一声,火星四溅濑户藏介整个人后退五步,胸口一阵气海翻滚,下一刻濑户藏介整个人傻了眼似的,没有痛觉也没有流血,当看到佐伊手里变钝的刀,濑户藏介整个人吓瘫痪似的松了口气,不可思议抬手轻摸被砍的部位。
“事实证明,这一切都值得!不是吗?”
佐伊不屑一顾看了眼没胆的濑户藏介,拿起手中跟随他多年的配刀,百炼精铁打造的佩刀,经过佐伊奋力一击,超强防御的盔甲除了砍出一些痕迹,丝毫伤不到里面的濑户藏介,而他手中的佩刀却变钝了。
见证了盔甲的防御出色能力,佐伊担忧的心里一扫而空,有了这四十多套骑兵盔甲,起码可以增强自己队伍能力,仗着熊本城有八牛弩守城坚固无比,只要守着不出城迎战,熬过三五天时间援兵到齐,就是入侵者自取灭亡时期。
“这套送给你,其他的要是你在敢打主意,自己掂量一下脖子有没有盔甲硬,哼~”
濑户藏介的贪婪与软弱,佐伊看在眼里明在心底,也没有说破等他自个慢慢得琴,收起佩刀的佐伊警告濑户藏介,别得寸进尺在打其他盔甲的主意,末了没有理会濑户藏介不满的目光,阴沉着脸色转身离去。
熊本城内,静悄悄的街道除了巡逻的倭国士兵,整个大街死静一片,偶然还能听到几声犬吠声,执勤巡逻的倭国士兵们顶着风寒,大致巡查了一遍城内情况,便找地方休息闲聊扎堆驱寒。
疏忽大意的巡逻倭国士兵,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人在他们头顶掠过,黑影没有惊动闲聊八卦的倭国士兵,直朝城区南侧平民房直奔而去,一眨眼间没入黑夜风雪之中,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秦雷,情况如何?”
当黑影出现在一间平民房后院的时候,夏侯墩手里拿着摇晃不止的油灯走出来,而黑影直接摘下罩着头的风帽披风,露出秦雷少有的西方人面孔,拉渣胡须布满脸孔,睑孔冒出一丝丝熬夜过度血丝。
“启禀夏师长,豹骑兵战死四十八人,尸体给熊骑兵吊起来鞭尸…”
“可恶!这个甘布笨蛋!”
当秦雷说出他探听到的消息时,夏侯墩气得差点吐血,恨不能亲手活剐了甘布,手中的油灯愤愤然丢入雪地,引起一阵扑腾大火,眼驰手快的秦雷及时用脚扫出一堆雪,把地面铺洒的灯油掩盖熄灭。
也难怪夏侯墩那么气愤,豹骑兵都是夏侯墩看着成长的,包括逮捕野豹之类,夏侯墩都是亲自经历过,甚至是一直陪着他们成长,甘布更是他引荐给薛仁贵提拔的,没想到甘布这么不争气,刚愎自用自毁前程。
要是死几个豹骑兵没什么,可问题是现在一死就是四十多个,这次恐怕夏侯墩想怎么保也难以保全甘布,盛怒的秦寿肯定不会放过他的失误,虎豹骑本来就是稀少,一下子损失这么多,换谁也会砰然大怒。
“那些攻城弩弓是怎么回事?”
眼下想要减除甘布的罪责,除非拿下熊本两台守城的威力惊人弩弓,要不然一切都白搭,要是能够拿下两台威力惊人弩弓,或许还有希望减少甘布罪责,想要拿下两台弩弓,必须先了解来历。
“启禀夏师长,是八牛弩,据手下探子打探得知,好像是战国时期齐国落难少主君王避难带来…”
“战国时期的?”
秦雷把两台八牛弩的来历大致说出来,夏侯墩忍不住大吃一惊,没想到经历几百年时间考验,两台八牛弩居然还可以使用?可秦雷下一句话更是让夏侯墩精神一振。
“启禀夏师长,根据可靠消息称,那两台八牛弩有缺陷…”
“哦?消息可靠否?”
当秦雷把自己手下探听到的消息全盘托出,夏侯墩又惊又喜看向秦雷,想要确定秦雷的消息可不可靠?要是真如秦雷所言那样,或许是一个机会!
第645章 关键人物
大阪海港造船坊,冬天的夜空在白茫茫的大地衬托下,更加深邃幽蓝,让人感到冬夜的孤独和凄凉,吉川丽子抬起头体会冬夜寒冷,呼啸的寒风之中,把她披头散发吹得零散不堪,远远看去宛如雪中妖姬。
吉川丽子仰望着冬夜的天空寂寥,冬天很冷,而且风很大,这个季节很冷清,心里没有一丝的暖意,吉川丽子感到好孤单,冰冷的心里与无尽的寂寞,无人倾诉也无法倾诉,只能默默埋藏于心中。
冬夜少了几许热闹与活泼,却增添了几分宁静与安然,吉川丽子羡慕的目光看向民夫营,忙碌了一天的人们可以坐在旺膛的火炉前,砌一杯热水或品一杯小酒,煮上热气腾腾的饭菜,尽情享受属于自己的那种温暖与舒适。
曾几何时吉川丽子也有曾度过这样的日子,只可惜那都是过眼云烟的事,悲惨,孤独,使吉川丽子今夜无眠,混沌绝望的日子,空荡尘埃的记忆,吉川丽子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心跳?
“有心事?”
“没,没有,丽子见过公主殿下!”
间人皇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吉川丽子身后,从回忆与伤痛之中恢复过来的吉川丽子,迅速掩饰好内心的懦弱,强自镇定地装出硬朗风格,虽然吉川丽子掩饰的很好,可始终逃不过间人皇女目光。
跟随间人皇女身后的四名亲卫手里拿着灯笼,摇晃烛火光晕之下间人皇女早就发现吉川丽子的异样,既然吉川丽子不愿说出心事什么的,间人皇女也不好意思八卦追问下去,揭他人伤疤那不是她的性格。
“嗯,丽子,本公主没兴趣打探属下私事,但是本公主希望你用点心,别在像今夜分心走神!”
“是!”
间人皇女看了眼心事重重的吉川丽子,不管她怎么极力掩饰都好,都逃不出精明的间人皇女目光,间人皇女不得不提醒吉川丽子,现在关键时期千万不能掉以轻心,稍有马虎走神会害死人。
吉川丽子在间人皇女关怀目光安抚下,点点头牵强一笑表示明白,眼看间人皇女大夜里要出去,忍不住好奇多嘴一问。
“公主,你去哪?”
“找内鬼!”
间人皇女头也不回,丢下一句吉川丽子为之愕然的话,带着亲卫继续远去,等吉川丽子反应过来时,间人皇女带着四名亲卫早已不见了踪迹,消失在茫茫纷飞雪夜里,留下吉川丽子哑口无言,大夜里怎么找内鬼?
“李道友,你也来逛窑子?”
“……”
长乐乡夜里,当袁神棍出来喝口闷酒的时候,很是意外地发现李淳风居然在长乐乡夜场,一脸惊讶的袁神棍大感惊异,很难想象风度翩翩斯文有礼的李淳风,居然也好逛窑子这口?
李淳风直接给袁神棍的话气煞当场,一脸无语看着坏笑连连的袁神棍,这家伙典型思维不正常,下午找他半天没见着人影,连洪武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最后在洪武告知袁神棍每晚都会去夜场喝酒,才守着这里等待他出现。
也难怪袁神棍会这么想,毕竟来长乐乡混夜场的人,没有几个不是冲着酒色来的,存喝酒蒙谁呢?大部分都是冲着色字而来,有酒壮胆或喝醉了,那些卖皮肉的妓女才有机会赚钱不是?
“袁道兄,莫要拿贫道开玩笑,莫不成袁道兄忘了你我约定的正事?”
“哦,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不好意思,实在是不好意思,稍等!”
李淳风受不了袁神棍暧昧的目光,没好气地大翻白眼,直言了当说明来意求药,经过李淳风这么一提醒,袁神棍恍然大悟地猛拍着头,差点把正事给忘了,连连赔礼道歉让李淳风稍等,拿起葫芦去满酒。
李淳风对此很是无语,袁神棍这个家伙什么都好,就是有个缺点嗜酒如命,最无法忍受的是经常丢三落四,要是不辛勤追赶着,还真把事忘得一干二净都有份,要不是为自己夫人着想,李淳风还真懒得来找麻烦。
镇内袁神棍新居,李淳风坐在大厅内,目光看向玻璃窗外寒风萧萧,几棵枯树在寒风中摇曳着,昏暗的灯光拉长树枝晃动的影子,显得格外诡异。
而屋内,坐在旺膛的火盘前的李淳风,心中百感交集摇头叹息不已,温暖的悲伤掩盖着李淳风的温度,想起自己夫人的期限,默默飘荡着一层厚厚的悲沧。
“李道友,夜已深,城门唯恐已关闭,今夜在贫道寒舍留宿一宿吧!”
“那贫道就不客气叼劳了!”
袁神棍拿出一瓶药走出来,盛情邀请李淳风留宿一宿,而李淳风也没有客气拱手抱拳道谢,正如袁神棍所言那样,他现在就算是想急着赶回去,也未必进得了城门关闭处于禁宵之中的长安。
“袁道兄,贫道先干为敬,祝你一路顺风!”
“?”
当袁神棍拿出装回来的酒水分享时,李淳风突然其来反客为主,等袁神棍满上酒水,捧起酒杯先干为敬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袁神棍很是费解地看向李淳风,读懂李淳风笑意目光之后,袁神棍掐指算了算,顿时一脸无语。
最近袁神棍都忙于钻进后山军营搞研究,还真很少卜卦算命什么的,经过李淳风这么一提醒,袁神棍才算到自己过几日要出远门了。
“袁道兄,天命难违,多劝劝秦将军少伤天和!”
“唉~这事,恐怕不是贫道所能办到的事!”
李淳风慎重其事的提醒声,袁神棍摇头叹息一声,祸福因缘归天命,可秦寿逆行不义大势制造杀戮,也不是袁神棍可以阻拦得了。
从李淳风发现帝王星黯淡坠落一刻起,就猜到后面的大致形势,天命都已经变格,李淳风也只能顺应时势,而不是不自量力去阻拦。
“错了,有一个人起到很关键作用,或许可以感悟他!”
“哦?”
李淳风摇摇头反驳袁神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眯起眼提醒袁神棍有人可以阻止这一切发生,关键是看袁神棍愿不愿意去指点开导关键的人物。
而袁神棍则眯起眼看向李淳风,而李淳风则摇头苦笑一声,没有继续说些什么,捧起酒耳自斟自饮,说了这么多,至于袁神棍会不会照办,那就是他的事了,李淳风也相信袁神棍明白自己说些什么
第646章 战舰的危机
“这是哪?”
亦真亦假的梦境,秦寿迷途风光绚丽的悬崖峭壁,突然眼前一片黑暗不着边际,转眼又变成色彩斑斓的世界,而周围树木不着一丝色彩,呈现一种压抑的灰白,令秦寿很不舒服,也很不习惯周边的压抑感。
突然秦寿眼前画面一转,置身于金碧辉煌琼台楼阁,一名朦胧少女翩翩起舞,修长曼妙的身段,纤幼的蛮腰,那迷人的背影,迷人的小蛮腰一扭一扭的,看得秦寿心里就浑身痒痒。
当朦胧少女转过头时,秦寿傻了眼同时却无法动弹,耳边响起朦胧似的呓语,听不清在说些什么?可又好像听到了什么?置身奇怪梦境之中的秦寿,很不习惯眼前一切,竭嘶底里咆哮般怒吼,可始终说不出或听不到自己说些什么?
“为什么在梦中始终不肯让我看清你的容颜?是你在躲着我,还是眼前世界并没有在你脸部描绘?还是我无法记得你应有的相貌?亦或是你的影像在我脑海中已经渐渐模糊?”
虽然秦寿轻拂不了她的脸庞,但她银铃般的笑声,宛如魔音般一直环绕在秦寿的耳旁,是那般真实,那般的触手可及,直到眼前朦胧少女脚踩地面裂开,无论秦寿怎么喊,都无法制止裂开的地面…
“将军,将军,大事不好了!”
一阵惊慌失措的惊呼声,把梦中的秦寿惊醒,秦寿犹如诈尸般弹起,直把冒失闯进来的亲卫吓了一大跳,当接触到秦寿杀人的目光时,亲卫更是不寒而粟地颤抖了一下,不敢与秦寿直视。
“何事?吵吵泱泱的?都什么时辰了?”
虽然秦寿很想揍眼前冒失的亲卫一顿,可想到他也不是故意的,秦寿只能强忍着心中不爽,出言责问没礼貌闯进来的亲卫,没什么大事亲卫很少这样失态,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这样。
“船,将军,你的船开裂了!”
“什么?”
亲卫似乎语言表达能力有限,把秦寿的战舰情况说出来,得知战舰出问题,秦寿大吃一惊困意眨眼全无,顾不得与亲卫计较些什么,急匆匆穿上衣物,穿好鞋子径直跑出去查看情况。
战舰出问题那可不是小事,光是一艏战舰昂贵的造价,可以组建一支五千人豹骑兵了,要是真如亲卫所言那样开裂了,岂不是整艘战舰也就完蛋了?秦寿不相信战舰会开裂,只能说亲卫语言表达能力不清晰,只有看到实情才知道真相。
“快快,把树箭搬离,把重物全搬走,尽量减轻战舰负重…”
秦寿顶着呼啸的寒风飘雪,从镇长屋赶到海港口时,海港口灯火通明一片,篝火盆全都点燃照量停靠港口区的将军级战舰,战舰大副扯起喉咙指挥人手卸掉重物,以免造成战舰负重过大进水。
一排排新造木筏船装载着将军级战舰搬运下来的物品,小到铁弹大到填充了大量火药的树箭,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零件之类,水兵们划着船桨拼命靠岸,把将军级战舰搬下来的物资存放好。
“将军!”
卢贤达与黑牛带着人坐镇场面,一边安排人手搬运物资,一边焦急看着似乎下沉了不少的将军级战舰,但愿能够在将军级战舰大进水前,减轻战舰的负重能力,好想出办法解决密封不好漏水的问题。
秦寿终于来了,卢贤达和黑牛松了口气,说实在的对于将军级战舰庞然大物,他们两个感到很是无奈与无力,对于不熟悉海的他们来说,压根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干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