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白痴算计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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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床上去吧。”叶梦生才不会被他骗呢,说什么是为了让他舒服,嫌弃他的平胸才是真的,哼。
“遵命。”宋天理上去一把抱起叶梦生向床边走去。
叶梦生忙着挣扎,忙着叫唤:“会掉下去的!”。按照他的理解,他自己比宋天理只矮一个头,体重应该相差不大,他是绝对不可能抱起他来才对,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宋天理现在面不改色心不跳一口气就把他扔在床上了?
“你不扑腾的话肯定更掉不下去!”宋天理趴在床边,眉开眼笑的欣赏着床上的无限春色。
这该死的欠扁的脸,是说他配合得不好吗?咦,他怎么能看到他的脸了?屋里不是黑着灯的吗?这家伙抱他过来的时候顺便他灯打开了?
拜托,开灯的话也不要开这个最亮的嘛,他会不好意思的……
下集预告:小影:下集估计就是继续呗~~~
天理:什么叫估计,难道说又出现什么情况让我做不下去?
小影:啊呀,我也不能肯定……
天理:你……你敢!!!
小影:我是作者我怕谁~~~
=20=
“你……你别看了啦。”叶梦生躺在床上,被一旁宋天理色色的眼光看得更加躁热不安。
“嘿嘿……”宋天理傻笑,不动弹。
床上那具完全向他打开的身体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已经被他拽的凌乱不堪的裤子,大敞的上衣下遮不住的白玉一般的肌肤和被手指蹂躏得鲜红的乳首,情欲氤氲的眼和微微张开的嘴唇……每一次呼吸都像是一种无声的召唤,等待着一种被完全撕裂的痛楚与随之而来的快感。
“小叶叶想要吗?”宋天理还是趴在床边不动,他要按住阵脚,好好报一报叶梦生将其禁欲两个多月“大仇”。
叶梦生咬住下唇,撇撇嘴,什么嘛,平时都像恶狼似的扑到人家身上来,今天人家真的想要他了他就来趁火打劫。
“嗯。”比蚊子的叫唤声还小的是叶梦生回答的声音,被乘机敲诈也没有办法了,谁让他今天一定想要和他做呢?
“那就自己把裤子脱掉吧!”宋天理环坏的笑着,一幅悠哉悠哉的样子。
啊?就因为是他自己想要做得就连平时的“脱裤子服务”也享受不到了?好嘛好嘛,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自己脱就自己脱,又不是没有脱过,在没有遇到这白痴以前的二十几年他还不都是自己脱的吗?只是被人用那种关注的眼光看着,要完全脱掉还真有点儿不好意思。
叶梦生磨磨蹭蹭地脱着裤子,两脚踢来踢去终于将两条白白的细长的腿从裤腿中解放出来,“好了吗?”
“还有一件呢。”宋天理很认真的样子,虽然内裤又小又薄,但也算是裤子吧?
“那……”那一件他怎么能下得了手?脱掉的话他就会看到他的……
“已经有感觉了吧?刚才被弄上面的时候。”宋天理很下流地把手伸到叶梦生的下体,“呀,已经半勃起了。”
这家伙,这家伙一定是故意要欺负他的,叶梦生强忍着呻吟感受着那只手的爱抚,身体越来越瘫软,意识越来越涣散,某个部位却一点一点硬起来……
“好了,你接着自己来。”宋天理目光灼灼地盯着叶梦生支起小帐篷的下体,再移开眼光看看他羞红的脸。
叶梦生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他颤颤巍巍的下面,满怀希望的期待着那熟悉的手掌可以给他解放,却没想到宋天理会忽然放手不管,让他自己来……当然他也不是没有自己做过,可是自己解决的话还要他宋天理做什么?
“快点啊!”宋天理吞一口气,再不快点他就忍不住了。
“嗯……嗯……”叶梦生艰难地哼哼两声,放在内裤边缘的手怎么也没有勇气塞进去,下面真的好热啊,硬硬的鼓噪跳动着,已经叫嚣着想要解放了。
“快点儿,乖!”宋天理欺身上前,挑逗着叶梦生胸前通红的小珠粒。
“啊……”叶梦生惊叫一声,被碰触的敏感的乳头带着酥软的快感,电流一般的袭过全身,于是他的手在不知不觉间已伸入底裤中伴随着宋天理拨弄的节奏来回套弄着自己跳跳的分身。热度在增加,血流在倒转,眼看江河湖海就要决堤,身体已被欲海的波涛卷向狂浪的最尖端,再一秒钟就回归大海,静穆一片……
“来,舔我这里……”就在这个当儿上,宋天理一把将他从床上拉起来,乘着他头脑被精子充满,意识混沌不清的状态让他跪在床上,并往他嘴里放了一件东西。
“呜呜……”呼吸吐纳变得很困难,头部在宋天理的指引下做着一前一后的机械运动,口中的东西热而坚硬,而且随着他舌头的卷动不断有继续膨胀的意向。这种巨大的充斥感占据着口腔,每一下冲刺都向往喉咙的最深处,他的生理反应是有点儿想要呕吐……
“啊!”叶梦生忽然清醒过来明白宋天理喂给他吃的是什么玩意儿了。都怪他晚上没有吃饭,所以才会进来什么就吮住什么……他想要把那滚烫的巨大的东西吐出去,但身体无论如何已经被对方一进一出的运动频率所掌控,嘴唇像是离不开这种被充满的感觉了。
“嗯……乖宝贝。”宋天理低吼着,称赞着,居高临下的姿势使他看得见半趴着的叶梦生翘翘的臀部曲线,随着他每一下冲入他口腔的旋律而前后摆动,像极了做某些活塞运动时所呈现的状态。
“唔……唔……”叶梦生一手扶着宋天理塞进他嘴里的那玩意儿免得他兽性大发地冲入他的呼吸道里去,另一只手偷偷摸摸的伸到自己身体下面慢慢抚弄。他以为在这种混乱的状态下宋天理一定发现不了他那只手在做什么,要知道他只是轻轻的弄,没有使劲弄……
“呵呵。”宋天理奸笑一下,抓起叶梦生那只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手,“不如弄弄这里!”
“啊!”叶梦生惊叫一声,任凭宋天理那粘着他唾液的下身从他嘴里蹦出去,湿湿答答而又坚硬如铁地杵在他的胸前……他已经无暇顾及那些了,他的手已经被带向了自己的身后,在另一只手强硬意志的唆使下在小穴附近抠抠挖挖。
太欺负人了,真是太欺负人了,哪有人在这种时候还被人拉着手去玩自己的那个羞耻的地方的?他一定要反击,他要反击!
“天理……”叶梦生把手从宋天理的桎梏中挣出来,扑上去把整个身体挂在对方的脖子上,主动献上双唇,“我要你来做……”
面对心爱的人如此的娇嗔如怨,宋天理可没有设么心情再进行他那无聊的报复行为了,他欺身将叶梦生压在身下,缓缓地抽送着埋入对方身体的手指,想要被炙热而柔软的肉感包围,想要带领身下的人一同领略爱欲凝狂……
“可以了。”叶梦生将头扭向看不到宋天理的地方,开口提醒。后穴已经被撑入的手指扩张开来,入口处慢慢变软,不断提醒着让人明白它是一个空虚的所在。
所有的虚空都在等待着真实的填满,我的虚空等待着你那铁石般的热情毫不犹豫的将我贯穿。
“别急,宝贝,我来了。”宋天理将手指全数退出,挺身将自己已肿胀到发疼的下身刺入身下人媚肉搅动的小洞中,叶梦生那似呼痛又似邀请的呻吟刺激着宋天理的感官欲望,使他等不及让他适应便凶猛地抽送起来。肉与肉拍击的声音伴随着摩擦的快感,一次一次将两人带上情欲的峰顶。
这无眠的永夜啊。
=21=
叶梦生在闹钟叫喊的前一秒钟睁开眼睛,伸手关掉闹钟的按钮,想要自由地活动身体不是那么容易,身上的每一块骨头每一寸肉都被重新组合了一遍似的不听使唤。叶梦生龇牙咧嘴的站起来,后面虽然觉得疼痛但好在没有什么“惊喜”从里面流出来,应该是后来宋天理在他已经不省人事的状态下帮他处理的。
这么一想,他家天理还是很温柔的嘛,叶梦生弯腰亲亲仍在熟睡的宋天理的额头,完全忘记了昨天晚上那家伙怎么毫不顾及他是初次而没完没了地要了好几次。
每一天都是新的开始,每一天都有新的希望,只要相爱的人可以长相厮守,生活中再怎么难以逾越的艰难困苦都终于有一天会度过……叶梦生深呼吸一次,武装好自己,踏上一天的征程。
在办公室里,叶梦生心不在焉的思考着关于S?M酒吧的事情,他绝不愿意做类似于S总想要对他做的那种出卖肉体的工作,可是违约所应付的六十万的巨额赔偿却也让他一筹莫展,毕竟一个朝九晚五的上班族,每月收入固定而且有限,不可能有那么多的存款。
“唉。”又一声叹息,叶梦生这一天内已经不知道叹息过多少次了,偏偏这种事情又无法拿来和任何人商量。他是打定了主意下班后要去和S总说清楚自己的立场,然而想起那个一脸冰冷的残忍男子,又不免有些心惊胆战……
此时,宋天理坐在电视机前兴味阑珊,倒不是因为电视机里正在放映的A片不够劲爆,也不是因为里面的小受长得太丑,不及他家小叶叶的万分之一,只是他心里总是慌慌的放不下来。明明应该是很开心的一天才是,昨天他的叶叶宝贝已经向他敞开了身体和心灵两道大门,两人的幸福生活正要迈上轨道……听上去是很值得开心没错,可是为什么始终觉得阴影重重,危机四伏呢?难道是因为小叶叶的态度转变的太突然?还是因为他晚上那扑朔迷离的晚归?他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姿态还是他过于主动的床第风情?
“喂!”电话响了,宋天理一把抓起来应声,“找谁?”
“哥哥,是我……你给我滚开!”任子寒在电话另一头前言不搭后语,“不是说你,哥哥,我旁边有一只恨缠人的野猫……那个找活儿的事我已经帮你看了,手头有几例正好适合你做,你想接什么样儿的。”
“老样子,钱多的。”宋天理听到电话那边乱七八糟的,只好大声回话。
“可是钱多的很辛苦,风险也大,哥你也有阵子没动过刀了……你就不能滚远点儿……啊,哥哥,不是说你。”
“你还真是忙啊!”宋天理叹,他这弟弟还真辛苦,这么一想自己当初拍拍屁股走人把偌大一家医院扔下来让他管实在是太不人道了,不过上班时间他还爱心泛滥的养野猫,可见还不够忙……
“呵呵……这只野猫总捣乱。”任子寒无奈,那只小恶魔从昨天晚上和他见着面以后,简直是一分钟都没舍得从他眼前消失过,连他上厕所时他都要找借口跟着去,他是服了他的磨人功夫了。只是在家里受他的折磨也就罢了,没想到他还跟着到医院里来,真是算他小子够狠!
“不听话的野猫要用刀子对付,把嫩嫩的肚皮划开一道口子,再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拿出来洗一洗就听话了。”宋天理已经听到任子寒所说的野猫不是一只真的猫,而是一个男孩子,撒娇的声音像个不大的孩子,吓唬吓唬一定管用。
“不要管它了。”任子寒放弃,很明显这个小恶魔深谙他的种种弱点,知道他不能在和别人通话的时候对他大吼大嚷损坏形象,所以才肆无忌惮的上下其手,大吃豆腐……在这种状态下,明智的选择就是先忍一忍,赶快打完电话,然后再好好的“回报回报”他的热情……
“那先做一个搭桥手术吧,病患情况很复杂,身体同时有其他各种急慢性疾病,心脏搭桥迫在眉睫,但因为手术会牵动其他病理反映,所以迟迟不敢下刀。”任子寒已经感到身旁的小恶魔把自己不安分的爪子向他的下身移去,不禁停了一下口中的话,定一定神后接着没事人儿似的向宋天理介绍手术相关事宜,“……总之,报酬可观,病人家属也曾提出过想请你主刀,由你接手,应该没有问题,哥你一会儿来一趟我把病历给你。”
“好的,我一会过去,你先喂饱你的小猫儿吧。”宋天理阴阴地笑一下。真没想到同性恋也是会传染的,任子寒旁边那只“猫”的叫唤声分明就是一个小男孩嘛,这下可精彩了,老头儿的两个儿子,一个亲的,一个养的,全都爱上了男人,老头儿不吐血也得吐出几盆子组织液来……
“哥哥……”任子寒不满宋天理的调笑的语气,但也不做深究,“那你别忘了过来,我等你,再见。”
“啪”地挂掉电话,任子寒一把推开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的那只黄毛恶魔,准备狠狠的教育他一通,让他知道什么事儿可以做什么事儿不可以做……
“就是那个人吗?刚才打电话的就是你喜欢的那个人吗?”亚瑟任由任子寒把他推开,然后坐在沙发角落里,用落寞的语气问道,“所以在你同他讲话的时候,无论我怎么挑逗你,你也不会有反应?”
“什么?你这是什么歪理?”任子寒红了脸庞,“我没有反应是因为我知道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不应该随随便便就发情,跟……跟其他人没有关系。”这么说起来他在自己的办公室讲电话时控制自己不要勃起居然是错的了?
“你脸都红了,别争辩了,我看过你在那个房间里自渎。”亚瑟妒火攻心,开口说了不该说的话。
“我在哪个房间里……”任子寒很大声的反问嚷出一半后戛然而止,哪个房间,还能是哪个房间呢?只能是那么一个房间。
任子寒想起在英国传统古堡式的建筑的走廊里,花白了胡子的管家老彼得带他走过一间一间的客房去往他即将入住的房间,这白发染鬓却依然风度翩翩的老绅士在经过一扇雕花精美的门时慢了一步,他露出久经训练的微笑,嘴唇得上翘弧度精确在十五度,他介绍说,“这间是您兄长使用过的房间,我们至今使它维持着他走时的样子,随时欢迎他再度光临。”
这间是您兄长的房间……老彼得鼻音很重的纯正伦敦音在寂寞的夜里魔音穿耳般回荡在任子寒的脑中,所以他的脚才会有一天不听使唤地迈进那个房间。
“你跟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