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唐风流-第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护唐风流》全集【校】
作者:黄昏前面
★★严正声明:
本书籍是网络收集而来,仅供交流学习,版权归作者或出版社所有,
请不要使用在商业用途,如果您觉得我们侵犯了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
我们会尽快去掉您认为侵权的书籍,谢谢支持!!
书籍简介:
现代特工刘逸穿越到大唐仪凤年间,此时距皇帝李治驾崩,武则天全面掌权不过短短数年时间。。。
且看一名穿越人如何左右历史的发展。。。
***
巍峨雄伟的大明宫,锦秀壮丽的万里河山,金戈铁马的沙场征战,委婉缠绵的儿女情事---《护唐风流》为你演绎数段盛唐风流事。。。
第一卷 惊变
第一章 西市奇遇
大唐仪凤三年,京师长安。
三月初,初春时节,冰雪已经消融,万物开始复苏,沉寂了大半个冬天的长安城,也热闹起来。
正是一天中上午时分,位于皇城西南方向的西市,早已经开市。
西市可以说是整个长安城内最热闹的地方,自天气转暖后,各地到长安来的商旅者就慢慢地多了起来,市内每天都是人流密集,各色各样的人比肩接踵而来,热闹非凡,人多得大有要把西市挤爆的味道。
市内,操着不同口音的商人向路过的行人大声吆喝招呼着,兜售他们手上拿的,或者商铺中摆放的东西,再加上行人问询砍价的声音,不同的声音夹杂在一起,整个西市到处都是一片闹哄哄的景象,人在稍远处,相互间大声呼喊的声音都是听不清的。
商旅者来自天南地北,各种各样的人都有,他们的肤色各异,衣着也是各不相同,吆喝的汉话声音腔调各异,这一切,发生在长安这个国际大都会里,没有人感到惊奇。
大唐立国已经近七十年,国力日渐强盛,百姓安乐。社会的稳定,农业经济的持续发展,大多的百姓家中有了盈余,还有一些家庭开始富足,使得购买能力大幅地提高。肚子吃得饱了,闲余时间也多了,行商者也多了起来,商业贸易因此更加的繁荣,长安城内的东、西市一年比一年热闹。
相比较以经营上等品为主的东市,西市内的物品更加的丰富,包括衣、烛、饼、药等日常生活品及一些贵重奢侈物,还有一些胡地泊来的物品,都是应有尽有。因其经营物品的丰富多样,还有众多胡人开设胡姬酒肆,吸引了长安城内外各色各样的人。
西市外面的几条大街上,各个方向来往的马及车辆也是络绎不绝,幸好街道修建的是非常的宽,不至于造成交通堵塞。
时间已经快近中午,分布在市内各处的胡姬酒肆也陆续开业,在酒肆门口招呼客人的胡姬们以各种姿态扭动着她们纤细灵活的腰身,向路过的行人商客们大声地招呼,也有不少的客人光顾其中,歇歇脚或者填一下肚子,也有一些人进这些酒肆只是想看看胡姬们的歌舞表演。
“五陵年少金市东,银鞍白马度春风,落花踏尽游何处,笑入胡姬酒肆中。”一位身材挺拔,面容俊秀的少年人,看着如此热闹的景象,不禁感慨万分,随口轻吟出了这首盛唐时候风流诗人李白的名作。
少年人身着白色紧身胡服,衣料虽然不是很华丽,但也不差,剪裁得十分合身,衬着少年人挺拔的身子,不一般的气势分外地惹人眼。
“三少爷,这是您作的诗?”白衣少年边上的一名随从一般的人问道。
“少爷我只是听到人家吟过这诗,今日偶然间想到,少爷哪能做出这样的诗。”少年人脸上微微的有些不自然,打着哈哈道,说着即迈步往前走。
看到自家少爷往坊外走,另一名随从快步跟上,大声地问道:“三少爷,我们这就回去了吗?”
因边上充斥着各种吵闹的声音,几人间相互说话都是大着嗓门。
“已经快近晌午了,若此时再不回去,夫人要责骂我们了!”少年人脚步没停,依然往外走。
两名随从只得牵着马快步跟上。
出了西市坊区,走到广阔的金光门大街上,喧闹声明显的轻去了,少年人揉了揉被市内各种声音吵得有些嗡嗡作响的耳朵,感觉舒服多了。
少年人正想举步往东方向再步行一段,看看长安城内各坊的建筑情况,只听身后远处传来惊呼声:“快让开,快让开,有马受惊了……”
随着声音,传来马儿的鸣嘶声还有马蹄的急骤敲击地面的声音,少年人迅速回转身,看到从西市坊内街道上奔来一匹马,街道上的行人都惊慌地四下躲避,以防被马匹踩踏伤。
看到此情景,白衣少年不禁皱了皱眉,侧转身一步,准备上前制服惊马。
“三少爷,不可啊,你伤病刚愈不久,不能冒险!”察觉到自家主人的想法,身后两名牵着马的随从忙上前阻止道。
少年人听此话也犹豫了一下,此时惊马已经快到面前,幸好路人都早已经看到此情况,竞相躲避,没有什么人被惊马碰到而受伤。
惊马奔出坊外街,外面就是宽阔的金光门大街,街道上有巡逻的金吾卫士兵,他们应该能解决这情况的,白衣少年也不想出手。
但谁也没想到,此时异常的情况出现了,从金光门大街由西向东快速驶来一辆马车,看马车的装饰很是豪华,少年人不知道此类马车是何种官宦家所用,但看那奢华的装饰,还有马车两侧好多名随从不同于常人家的装束就知道,此马车的主人一定是有身份的人。
马车刚好驶进这个路口,从西市坊内街道上冲出来的这匹惊马眼看着就往这辆马车冲撞过去,拉着车的马匹也受到惊吓,仰起双蹄长嘶起来,把没有防备的驾车男子掀落马下,身后的马车都差点掀翻。
马车内传来几声惊呼,那是受惊女子发出的恐怖尖叫声音。这辆马车的那些随从们明显被这样的情况吓呆了,都不知道如何反应,几个人本能地躲到一边,以避开惊马。
这样的情景让路人们吃惊不已,但让他们更是惊讶的是,就在惊马将撞上马车之时,一名白衣少年人快速起身,冲向那匹惊马,腾起身子,连续的两脚踢向惊马,这匹从西市坊内冲出的惊马被踢中颈部,马身侧摔向地面,擦着马车后侧,滑出去好远才停住,不停地在地上抽搐,满地鲜血,眼见不能活了。
所有路人再次目瞪口呆,以两腿蹬毙一匹马,这人腿上的力道太惊人了。
一切都在一瞬间发生,出手的正是刚刚这名在犹豫的白衣少年人。
惊险的场景还在上演,马车被倒地的惊马稍稍撞了一下,也滑了一下,车内的女子再次发出恐怖的尖叫声,在女子的尖叫声中,拉着马车的马受惊后也放开四蹄狂奔起来,在街道上横冲直撞,把后面拉的马车颠来颠去,险情四起。
这名白衣少年人在踢倒惊马后,脚步却未停,立即跨上自己的那匹大白马,往那正被受惊的马拉着飞快跑去的马车追赶过去,那些醒悟过来的马车随从也叫喊着追上来。
马拉着车到底没有骑马速度快,一会就被赶到,待两匹马跑近了,白衣少年直起身子,从自己的白马上腾空而起,稳稳地落在了无人驾驭的拉车惊马上,挽起缰绳,骑着惊马跑了一会后,终于将这匹马制住。
马车稳稳地停在大街上,白衣少年人以一个潇洒的姿势跳下马背,走近马车,以手挑起马车的帘子。
入眼处,车内是两个面色惨白的女子,一只手抓着马车车身,另一只手抚着胸口,身子不停地在颤抖,用非常惊惧的目光看着车外的白衣少年。
看装束这两个女子似一对主仆,因车内光线稍暗,再加上这两个女子被吓得花容失色,表情夸张扭曲,白衣少年都无法分辨出这两个女子长得标致与否,只是注意到那名身着华贵春衫的少女鼻子和嘴巴长得挺好看的。
“两位姑娘受惊了,已经没事了!”白衣少年作了一礼,即放下帘子。看人家女孩子这样一副惨状总是不礼貌的。
这时那名被抛落马下的驾车人,还有马车的随从已经连滚带爬地跑了过来,控制住马车,并对着白衣少年连拱带揖地道谢。
其中一个头目模样的人还上来向白衣少年行了大礼,并问白衣少年的名讳及身份。
白衣少年没有回答,侧脸看看那名被摔得鼻青脸肿,衣服几处破损,头上的双耳幞帽也不知掉到哪去了驾车人,还有狼狈异常的其他几人,有些想笑,但又忍住了。
“几位不必多礼,只是举手之劳而已!”白衣少年冲着这名作拱打揖的可怜驾车人及其他几人作了一礼,走过几步,跨上自己那匹也已经在边上停下的大白马,再回望了一眼这辆装饰豪华的马车,与跟上来的两名随从一道驱马往东行。
“三少爷,您太厉害了!”一名随从策马上前几步,近到这名白衣少年的身边,满脸崇拜地说道。
另一名随从也是相似的神色,“三少爷,您两脚就将那匹惊马头踢碎,这力道还真不一般,比您生病前厉害多了!”
“那匹马是怎么回事?”白衣少年对两名随从恭维的话语没有理会,而是问起从西市坊内跑出惊马的事来。
“听人说这匹马不小心踢翻了一个煎饼摊上的油窝,热油溅到马上,马儿才受惊挣断缰绳跑出来的……”一名随从把刚刚听到路人讲述的事简单地说了一下。
“哦?!”白衣少年有些疑惑,天下有这么凑巧的事?
“幸好没有撞上那辆马车,不然要出大事了!”另一名随从回过头,看了看那辆还停在那里的马车。
“此话何讲?”白衣少年不解地问道。
“三少爷,您不知道?那是宫中的马车!”这名随从再回头望望那马车。
“宫中马车?”少年人更是疑惑,也不禁转过头,看看刚才他驾驭过的那辆马车。
只见那名驾车人还有其他随从都跪在地上,不停地朝着马车磕头。
这些随从是宫中侍卫吗?身手也太差了吧?
“宫中马车为何会出现在街上?”白衣少年不解,不成刚刚被吓得脸都变形的那两名女子中还有一人是宫中的公主或者什么的?
“想必是宫中人儿去外面赏踏春归来……”这名随从也不知如何应答,只得含糊地回道。
白衣少年再回头看了看马车,只见驾车人已经重新坐上车驾位,马车也缓缓启动。
“好了,不管是宫中人还是什么人,遇到此种情况,少爷我都是要出手相救的!”白衣少年面有得色,对自己的这点身手很是满意,“我们回府吧,一会要迟了,错过午饭的时间!驾……”
白衣少年说着,吆喝着坐骑,在宽阔的大街上奔起来,两名随从也赶紧跟上……
第二章 我到底算是谁?
白衣少年主仆三人策马来到位于兴化坊内一座较大的宅弟前,在大门外下了马,自有门前的下人们过来将三人所骑的马儿牵过去。
“三少爷,您回来了,夫人还在记挂着您,吩咐下来说,待您回府了,即到后堂屋中去。”一名管家模样的人走到白衣少年边上,作了一礼道。
“年叔,我知道了!”白衣少年抬起头,看看自家大门上面挂着的“刘府”牌匾好一会,再看看边上那些陪着笑一脸恭敬样子的家仆们,微微地叹了口气,再又马上露出个微微的笑容,这才举步走进府内,直往内堂而去。
“娘,孩儿回来了!”白衣少年进了一个装饰简朴的大屋内,对正在屋内跪拜的一中年妇女行了礼。
“三郎,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娘还等着你一块吃饭呢!”中年妇女听到声音,转过头,站起身,带着惊喜地问道,只是话中有些嗔怪的味道。
“娘,孩儿很久没去西市逛了,今日看到的新鲜东西真多,不知觉就多呆了一些时候,回来就迟了!”白衣少年上前挽起中年妇女的胳膊,有些撒娇地说道。
其实少年人今天不只逛了西市,还有很多地方都去了:巍峨雄伟的大明宫和太极宫跑近去看过,宽阔整洁的朱雀大街也在那里跑马过,长安城整齐严谨的布局让少年了惊叹不已,感慨古人的建筑理念还真的不差。
“好了,回来就好,以后少跑几次出去!”中年妇女仔细地看着白衣少年那英俊的脸,满脸慈爱的神色,“你身子刚好不久,大夫吩咐要多休息,要多调养,春日里容易发困,你又天天起早练武,待会用完饭,回屋去睡一会!”
“是,娘!”白衣少年挽着中年妇女的手往门走去,再转头看了看屋内的佛堂,问道:“娘,你又在为爹爹求平安了?!”
“你爹爹出征在外,娘甚是放心不下,也只有天天为他祈福了,希望他能平安归来!”中年妇女停下了身子,回头看看供着佛像的龛,叹了口气,神情有些低落。自己的夫君出征才几个月,让她感觉有好几年那么长,天天提着心,觉也睡不好。
“娘,爹爹手下有数万善战的汉家儿郎,爹爹又善用兵,吐蕃人奈何不了他的,您就放心好了!”白衣少年安慰道。
“希望如此!”中年妇女听了脸色稍稍的转缓,“你爹爹年岁不小了,希望这次出征回来后,皇上和皇后再不会让你爹爹出征就好了!”
“娘,孩儿也长大了,也想从军报国,替爹爹出征!”白衣少年满脸骄傲地说道,这一身不错的武艺,不去战场上发挥一下还真的太对不起上天了。
“三郎,你千万不可如此。”中年妇女脸色变得煞白,有些恼怒地对白衣少年说道,“你爹爹出征娘都提着一颗心,要是你再出征,娘还不担心死!万一有个差池,那如何是好……”
“娘,孩儿只是和你说着玩呢,您别当真,孩儿才十七岁,都未行冠礼,即使想从军,也还没够到年龄呢!”白衣少年笑嘻嘻地说道,不和自己的母亲分辨。
“三郎,你以为领兵打仗很好玩的吗?以后莫再说这样的话了,娘可舍不得你。”中年妇女嗔怒样,轻轻地敲了一下儿子的头,又满是爱怜地说道,“走了,我们去吃饭!”说着便和少年人一道走出了屋。
午饭放在偏厅,吃饭的人就母子两个,中年妇女碗中几乎没什么动过,但她手中的筷子却上下翻飞着,都是为白衣少年挟菜。
看着碗中堆成小山一样的饭菜,白衣少年有些无奈,也只得狼吞虎咽地吃,吃了几口,见母亲怔怔地看着自己,有些不安地停下了咀嚼的嘴巴,看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