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霸主-第3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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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绣不知曹操为何如此,便问道:“曹操此是之意?”
徐庶答道:“某在城上见曹操绕城观看三日,他见城东南角上有二色新旧不等之故鹿角,多半朽烂,意在此处容易进城,却虚去西北上积草,诈为声势,尽掣我城中之兵去守西北,今夜黑必扒东南角而进也。”
张绣问计道:“若是如此,如之奈何?”
徐庶笑道:“此极容易,日间尽拨百姓穿军衣号,虚守西北,令精壮之兵食饱轻衣,尽归东南屋内,夜间只教百姓去西北角上呐喊,任他扒城,一声鼓响,伏兵齐起,吾一人可当一百也,此可破曹矣!”张绣用徐庶只计,尽教百姓穿军衣,于城上呐喊。
云梯之上只望见西北上有人马,将其报入中军,曹操闻听,大喜道:“中吾计也!”
次日,曹操将精锐之兵都留存帐后,预备锹钁扒城器具,日间只用军攻西北角,城外城中呐喊不绝,至二更,乘夜引精壮之兵来东南角上,扒过壕去,砍倒鹿角,军人一齐扒到城中,城里亦无动静。
恰在此时,只听得西北角上喊声大起,东南缺内火把齐明,曹操军杀入,两下伏兵齐出,曹军的兵士急退,背后张绣亲自催马舞枪杀来,则见东南二门齐开,精兵突出,曹军大败,一拥而退,城外壕皆填满,杀到五更,曹军败走数十里,张绣收军马入城,所夺车马辎重极多,曹操收败军,查得折军五万余,吕虔,于禁俱各被伤。
徐庶见曹操败走,急发书去教刘表绝曹操后路,刘表得书信欲起兵,恰在此时,有人来报:“说孙策兵已屯湖口,因此未敢动兵。”
蒯良道:“孙策之兵已屯湖口,乃是曹操计,故借疑兵也,近日曹操新败,若不乘势剿灭,后患必然无穷,明公乘兵势之胜一击,曹操亦可破也。”
刘备令蔡瑁、张允统兵坚守各处隘口,率骁将吕公进兵安众,以绝曹操之后路,而令一面会张绣,张绣闻知刘辨已起兵,同徐庶引兵去袭曹操。
曹操军缓缓而行,行至襄城,到了淆水,曹操于马上大哭,众将问其故,曹操道:“吾思去年将吾典韦在此折了,不由不哭耳!”众皆留下眼泪。
曹操令就此屯兵,吊祭亡魂,宰牛杀马于淆河之上,祭享典韦,曹操再拜,大声痛哭,昏绝于地,众皆扶起,大小军校无不下泪,次祭曹安、曹民,末祭长男曹昂,又祭“绝影”宝马,次祭末于此处军士,祭奠完毕,营中军士皆哭声不绝,留连不忍便行。
忽荀彧差人来报:“刘表助张绣,兵屯安众,以绝归路!”
曹操答荀彧之书:“吾虽日行数里之遥,但已知贼来追吾,吾今策度已定,若到安众,必破张绣、刘表之军,君等勿忧。”率大军遂至安众地界。
刘表军已守险要,张绣随后引兵赶来,曹操令众军黑夜凿险开道,暗伏奇兵,天色微明,刘表,张俊军会合,见曹操兵少,疑曹操遁去,两军俱入险路击之。
曹操纵奇兵出,破刘表,张绣之兵,曹操得脱安众隘口,于隘外下寨,刘表与张绣各整贼兵相见,刘表道:“何期被曹操之奸计!”
张秀道:“容再图之。”
荀彧探知袁绍欲起兵犯许都,急发书报知曹操,书曰:“近人自冀州来报,说许攸和袁绍说:今将军粮足兵强,曹操南征未回,宜早乘虚以袭许都,奉迎天子,号令海内,此为上策,若不乘机破之,终被他擒,虽悔无益也。袁绍听之,却迟疑未决,彧请丞相还都,别作区处。”曹操得书心慌,即日整兵启程。
得知曹操率军北归,张绣、刘表起兵追袭,徐庶连连阻拦,张绣、刘表不听徐庶之言,引军追击曹操,结果被曹操设下的伏兵伏击,大败一场,两人引败兵而回,半路遇到徐庶,徐庶主张重整败军,再去追击曹操,刘表不信徐庶之言,为肯轻动麾下,张绣听从徐庶之言,重整旗鼓,率军追击曹操后军,曹操后军果然大败而走,张绣军小胜了一场,张绣对徐庶信服不已。
刘表见张绣果然打了胜仗,也都徐庶佩服不已,经徐庶一番高谈阔论,两下结为攻守同盟,唇齿之依,张绣据宛城,兵驻襄城,以御曹操率军来犯。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5章:十败十胜论
第75章:十败十胜论
后军大败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曹操处,曹操心惊不已,知道张绣军中必有高人,急引众将往后军,正逢后军的败军,败军中有一副将,来到曹操近前道:“丞相,若非有一路不知何处之军截住中路,我等尽掳矣。”
曹操慌问道:“救军者何人也?”
闻听此言,那人搠枪下马,来见曹操,曹操见此人生得身躯瘦健,筋骨轩昂,样貌堂堂,完完全全乃是一副儒将之风,大喜之余,更是生出喜爱之情。
咱们书中暗表一句:此人姓李名通字文达,小字万亿,江夏平春(河南信阳西北)人也,以游侠名闻名于江汝地区,和同郡人陈恭起兵于朗陵,曾破黄巾曾立大功。
曹操问道:“姓字名谁?汝从何而来?”
李通道:“末将姓李名通字文达,近守汝南,闻丞相破张绣、刘表,特来接也。”
曹操欣喜地道:“赏金银三百,拜振威中郎将,守护汝南西界,以防刘表、张绣。”
“谢丞相。”李通谢而去。
曹操率军还许昌,荀彧等率众出迎,曹操入见天子刘协,言孙策破袁术有功,封为讨逆将军,赐爵吴侯,更遣使赍诏江东去,令孙策率军破刘表。
曹操下殿回归自己的府邸,众官皆聚于此,荀彧问道:“丞相到安众,何以知其必胜也?”
曹操笑道:“彼退无归路,必用死战,吾宽暗以图之,此孙子之玄妙也,吾以是知其胜也。”
“丞相高论。”荀彧拜服而去。
不一会儿,郭嘉入见,曹操道:“公来何暮也?”
郭嘉道:“适来袁绍使人致书上丞相,欲出兵攻幽州公孙续,求借粮借兵。”
曹操笑道:“吾闻绍图许昌,今知吾归,欲图公孙续,又向吾求粮索兵。”
袁绍使者呈上书信,曹操看书中之意,极骄极傲,令袁绍的使者且归馆驿安歇,随后问郭嘉道:“袁绍如此骄傲无状,吾将讨之,恨力不及耳。”
郭嘉道:“刘、项之不敌,公所知,汉祖惟智胜,项羽虽强,终被汉祖擒之,惟智胜也,如嘉窃料之,绍有十败,公有十胜!”
“讲来。”曹操道。
“绍兵虽强,无能为也,绍繁礼多仪,公体任自然,此道胜,一也;绍以逆动,公奉顺以率天下,此义胜,二也;汉末失政于宽,绍以宽济宽,故不摄,公纠之以猛,而上下知制,此治胜,三也;绍外宽而内忌,用人而疑之,所任惟亲戚子弟,公外易简而内机明,用人无疑,惟才所宜,不间远近,此度胜,四也;绍多谋少决,失在后事,公得策辄行,应变无穷,此谋胜,五也;绍因累世之资,高议揖让,以收名誉之士,好言饰外者多归之,公以至心待人,推诚而行,不为虚美,以俭率下,与有功者无吝,士之忠正远见而有实者皆愿为用,此德胜,六也;绍见人饥寒,恤念之形于颜色,其所不见,虑或不及也,所谓妇人之仁耳,公于目前小事,时有所忽,至于大事,与四海接,恩之所加,皆过其望,虽所不见,虑之所周,无不济也,此仁胜,七也;绍大臣争权,谗言惑乱,公御下以道,浸润不行,此明胜,八也;绍是非不知,公所是进之以礼,所不是正之以法,此文胜,九也;绍好虚势,不知兵要,公以少克众,用兵如神,军人恃之,敌人畏之,此武胜,十也。公有十胜之德,绍安可望也?”郭嘉道。
曹操大笑道:“如公所言,孤何德以勘之也!若此,绍可图也。”
郭嘉道:“徐州吕布,实心腹之大患也,今绍北征公孙续,利益牵扯左傲冉,其必然去攻袁绍,乘此二人远去,不若先取吕布,扫除东南,然后图绍、冉,未为晚矣,若先图绍,吕布必来救援,许昌为祸不浅矣!”
“嗯,正当如此。”曹操道:“奉孝,你退下吧。”
“是。”郭嘉走了。
当天夜里,曹操便召荀彧入后堂,问道:“汝知袁绍动静乎?”
荀彧道:“今日有使至,不知何事?”
曹操将书信给荀彧,令其看之,荀彧看毕道:“绍辞语大不逊也!”
曹操道:“吾欲兴兵讨之,恨力不及耳,奈何?”
荀彧道:“古之成败者,诚有其才,虽弱必强;苟非其人,虽强必弱,刘、项之存亡,足以观矣。今与公争天下者,惟袁绍耳。绍外貌宽而内忌,任人而疑心。公明达不拘,惟才所宜,此度胜也。绍持重少决,失在后机。公能断大事,应变无穷,此谋胜也。绍御军宽缓,法令不立,士卒虽众,其实难用。公法令既明,赏罚必行,士卒虽寡,皆争致死,此武胜也。绍凭世资,从容饰智,以收名誉,故士之寡能好问者多归之。公以至仁待人,推诚心,不虚美,行己谨俭,而与有功者无所吝惜,故天下忠正效实之士咸愿为用,此德胜也。夫以四胜辅天子,仗义征伐,谁敢不从?袁绍之辈,何能为用哉!”
曹操道:“卿颂吾德,何以当之?然此可兴兵征伐!”
荀彧道:“未可!今吕布尚在徐州,常怀不仁,欲伐袁绍,布必乘虚,不如以书安袁绍之心,加绍显官,许粮千斛,乘彼有事于公孙续之时,先灭吕布,中原十有六也,然后绍一举可擒也。”
曹操抚掌大笑道:“奉孝之机,文若之智,虽陈平、张良,何可比也!”
曹操下东征吕布之意,荀彧道:“可先使人往刘备处,计会为内应,待其回报,方得动兵。”
次日清早,厚待袁绍之使,奏加袁绍为大将军、太尉之职,兼督冀、青、幽、并四州,更密书报:“公可讨公孙续,后当应之。”遣其使而回,袁绍大喜,遂议进兵讨伐公孙续。
并州晋阳左府。
左傲冉刚刚回到并州的家,家人便告知,有汉室宗亲之后刘基引两名文士求见,还有以身故的名士许劭之兄许虔带着弟之子求见,更有吴郡严白虎、会稽太守王朗求见,已经在驿馆中等候多日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6章:凡对吾主不敬者死!
第76章:凡对吾主不敬者死!
得了家人的禀告,左傲冉就开始寻思起来,严白虎不是应该死了吗?怎么跑到自己的地盘来了?王朗不就是那个被诸葛孔明骂死的老人家嘛!被孙策打败之后来投自己?嗯,有可能,毕竟他的好友华歆在自己这,可惜许劭死了,否则若是他来,必定能为自己来带不小的名声,刘基是刘繇的儿子,自己好像和他没有什么交情啊!?来拜访自己干什么呢?不想那么多了,见了也就知道了。
“蒋义渠啊!你去将王朗、严白虎和刘基请来,在引着许虔到后堂,我一会儿就去见他。”左傲冉吩咐道。
“是。”蒋义渠转身离去。
不一会儿,有人引着王朗、严白虎、刘基和两名文士来了,各自施礼之后分宾主落座,刘基第一个起身,向左傲冉施礼道:“小侄刘基,久闻叔父大名,今日特来拜见,这两位是先父的谋士,是仪、孙邵两位先生。”
是仪和孙邵一齐起身施礼道:“见过左元帅。”
“两位先生请坐。”左傲冉微微起身还礼道。
“严白虎见过左元帅。”严白虎起身道。
“下官会稽太守,见过左元帅。”王朗也起身道。
左傲冉也不客套,开门见山地道:“几位要见我左傲冉,不知所谓何事啊?”
“我与孙策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他却率军攻我乌程,杀我兄弟严舆,冒昧拜访元帅,乃是希望元帅能够主持公道,或是借些兵马于白虎,白虎要于孙策决一死战。”严白虎道。
左傲冉轻笑了一声道:“严白虎啊严白虎!你盘踞乌程,聚众万余,自称东吴德王,乃是反叛朝廷,孙将军讨伐于你,那乃是理所应当,若换做我,我也伐你!”
严白虎一下子就傻了,王朗其忙起身,一拉身旁的严白虎,笑呵呵地道:“左元帅所言极是,然那孙策目无王法,就连我这个朝廷任命的会稽太守也要一起讨伐,此实乃孙策之过,罪不可赦啊!”
左傲冉再次轻笑一声道:“你王朗包庇反贼严白虎,孙将军率众伐你,更是理所以当,若非看在子鱼的面上,我早就把你送进大牢了。”
王朗一听左傲冉话,当时也傻了,他万没想到,左傲冉会有这般说辞,一下子就把自己说成了反贼一伙,而那孙策却成了堂堂正正的天朝之师了!
“哈哈哈!!!”是仪突然起身大笑道:“吾曾闻一言,今日终得证也!还请元帅赐吾等项上一刀,只求元帅能够赠我等每人一具棺材,足矣!”
左傲冉还没搭话呢,孙邵也起身道:“昔日闻左元帅何等为国,今日一见,不过如此尔!我孙邵在此说句不敬的话,实乃我家少主眼瞎,竟来投你左傲冉!”
“既然左元帅视我等为反贼叛逆,不愿与虎踞江东的孙氏为敌,那我等只好就此离去,另求明主投效,以灭逆贼孙策!”王朗也被二人说通了,当即插言道。
“嗯!王太守说得极是,吾曾问曹丞相求才若渴,不分贵贱高低,均可录用,我等不如去投曹丞相,省得在此碍了他人的眼!”严白虎起身道。
“怎么?!”左傲冉把眉毛一挑,一对虎目一瞪,注视着几人道:“你们将我左傲冉的府邸当成什么了?是扬州刺史的府衙,还是会稽的王府,又或是乌程的贼寨?!难道我左府就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菜市口嘛!?!”
左傲冉发火,可谓是非同小可啊!府内的卫兵“呼啦”一下子涌进了大厅,蒋义渠更是举着一对巨锤,站在门口大声的喝喊道:“凡对吾主不敬者——死!”
在场的众人哪里见过这么大的锤啊!都被吓傻了眼,王朗急忙解释道:“左元帅请息怒!左元帅请息怒!常言说得好,买卖不成仁义在嘛!元帅不要动怒才是,动怒伤身啊!”
左傲冉挥了挥手道:“谁让你们进来的,没看见我在谈事吗?都给我出去,别看你随我征战十多年,立下的功劳能够写满一本功劳册,但下次在敢闯进会客厅,我依然定斩不饶,自己去领二十军杖!”
“遵命!”蒋义渠愕然地抱拳禀手道。
“小侄刘基乃是汉室宗亲,家父更是扬州刺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