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围观大唐-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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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如果父子的话,肯定就是1V1结局了,有石爹在,不可能有其他小攻的存在…。………纠结地翻滚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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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第五十四章 拒绝 。。。
石之轩收敛心神,淡定地直起身子,顺便还捡起掉在枯叶堆里的那张不死印卷。
“三日后子时,大石寺,印卷之争。”石之轩淡淡地瞥了一眼已经醒过来的侯希白,“我会通知你师兄的,你们可以叫上帮手,利用你们可以利用的手段,我要看看你们究竟谁才配做我石某人的徒弟。”说罢便施施然地甩袖走了。
侯希白犹自愣在那里,看着他师父的背影没入黑暗中,确定是走了不会回来之后,才一把扑到躺在地上的宁楚身边,颤抖着双手按着他的脉象,确认他有没有受伤。
宁楚自从石之轩松开手站起身的那一刻,就已经睁开了双眼。
不去管为何石之轩突然想要杀他,又突然放过了他,宁楚只是睁开眼睛看着天空正中央的那轮圆月,静静地躺在那里。直到侯希白的手搭在他腕间时,不同于石之轩强势的那种温柔和颤抖,立刻让他回过神,巧妙地避开了侯希白的手指,坐起身淡淡道:“没事,我没受伤。”
侯希白不顾形象地颓然坐在宁楚身边,唇边现出一抹苦笑道:“楚弟是好心帮我,却差点惹上无妄之灾,为兄真是过意不去。”
宁楚并不以为意,淡然道:“是我画蛇添足了。”他现在已经不像洛阳那一晚时受到太大刺激了,石之轩这人干脆就是无可救药,他曾亲耳听到那句“残次品”,那么现在石之轩无论做什么,都不能让他动摇半分了。
那只是个陌生人而已。
虽然不知道为何要杀他却又住了手,宁楚不想再去费心思思量。石之轩只是探查他的经脉,就能猜出他修炼的什么武功,真是很强大。幸亏他的心脉因为前不久和寇仲双修过,暂时修补得和常人无异,否则石之轩这么一探查,便能察觉到他心脉薄弱,没准就能猜到他的身世。
他可真不想认这个便宜爹。
宁楚摸了摸好似仍然留有石之轩余温的脖子,眯起了眼睛。
看着宁楚的动作,侯希白握紧手中的美人扇,无法形容现在心中是何种心思。
他宁愿是自己多想了,但在醒来之后,看到的那个画面,师父面上的那种表情……
宁楚忽然想起一事,不放心地拽过侯希白的手腕,探查他的内伤,才发觉他伤得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
“这瓶药给你。”宁楚在整理衣襟的时候,从怀里摸出一瓶药丸,随手递给了侯希白。“我对治疗内伤不太在行,这是我师父配的三草九叶丸,据他说是对治疗内伤有奇效,非到万不得已别用。这药效非常的霸道,你要有心理准备。”
这药之前没给侯希白用,是因为这药的效用非常好,但副作用却也很强,步三爷曾叮嘱过他,非到万不得已不能用。出谷的这些日子以来,双龙长生气回复极快,自是用不到这种伤药,跋锋寒则是逃跑交手的高手,外伤不断,倒不会让自己受太重的内伤。而侯希白和徐子陵拼斗之后留下的内伤倒是用不着这种药,但刚刚他被石之轩拍了一掌,三日后又要去和杨虚彦拼个你死我活,这伤药就是必备的了。
“师父?”侯希白把药瓶拿在手中,他并不是怀疑这药的疗效,而是想起在洛阳时,宁楚也曾提起过他的身世,但是后来被跋锋寒他们打断了。
宁楚抬起头,想到侯希白并没有把自己的事情都和石之轩汇报,再想到刚刚他竟能不顾石之轩震怒,挡在他面前,不由得对其产生了信任的感情,叹了口气道:“我师父就是‘见死必救’步三爷,所以这药你就放心用吧,虽然可能会导致你一个月之内武功尽失,但会令你的内伤在三个时辰之内痊愈,武功增倍。具体我也没试过,这是那老头子和我说的,应该有些夸张的成分。”
“多谢了。”侯希白握紧药瓶,也不推辞。这正是他所需要的药。
“三日后,我会去大石寺帮你的。”宁楚站起身,弯腰捡起地上的灵犀剑,仔细地擦干净上面沾落的灰尘,小心地别在腰间。不死印卷的这件事是他自己想当然了,才累得侯希白被石之轩打伤。否则,就算是他和杨虚彦争印卷,也能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不是?而且石之轩走时刻意说的那句可以找帮手,宁楚觉得不利用这个条件那就是白痴了。杨虚彦肯定也会找帮手的。
侯希白动了动唇,宁楚主动说要帮他抢夺印卷,他很高兴,但是他想到师父失态的那种目光,下意识地不想宁楚再和师父有什么瓜葛。可是拒绝的话到了嘴边,看到宁楚一脸的坚定,又吞了回去。“楚弟,这三日你可有何安排?”
宁楚想了想道:“我要留在小谷两日,你在成都哪里落脚?我两日后去寻你。”
侯希白把自己在成都的住处地址告诉了宁楚,然后目送着他拿着食盒走进小谷,呆立了好半晌,才一收美人扇,心事重重地转头走了。
还有三日,他还可以做很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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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楚并没有把石之轩出现的事情告诉石青璇,他的这个姐姐既然已经把不死印卷给了他,就是不想再掺和进来。况且他也不想他姐姐为这种事烦心,所以压根就半个字都没透露。
宁楚指导石青璇用银针给岳天冲穴,然后又亲自配了草药,以后他就可以不用再来了,岳天的恢复情况很好,本来就胜在年轻气盛,再加之他的底子很好,这三年间虽然不良于行,但是被石青璇照顾得很好,小腿每天都会定时按摩,所以宁楚估算了一下,大概一个月后就能重新站起来,三个月后就能像常人一样行走如常,半年以后就能恢复武功。
岳天听了之后,欣喜异常,小声地嘱咐宁楚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石青璇。宁楚知道岳天是想给石青璇一个惊喜,便点头同意。心里估摸着,大概几个月以后,他还要来趟小谷,到时候就能喝到他姐姐的喜酒了。
在小谷中,宁楚发觉自己的笑容要比过去的十八年还多。
如果,他能一直过这样的日子该有多好。
宁楚看着不远处,石青璇在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岳天晒太阳聊天,不由得拍了拍趴在他身旁睡觉的黑墨,“黑墨,我们该走了。”
黑墨打了个哈欠,坐了起来,舔了舔爪子,然后依依不舍地看着桌子上的清蒸鱼。
宁楚弹了弹它的脑门,笑骂道:“你个馋猫,好吧,你今天就留在这里,明天我来接你走。”今晚就是大石寺的印卷之战,他怕刀剑无眼,黑墨只是一只普通的豹子,万一伤到哪里就不好了。
宁楚便和石青璇说了一声,他去成都见个朋友,明日回来,黑墨因为带进城不方便,便把它放在这里一天。石青璇本就不想宁楚这么快就离开,见黑墨丢在这里押着,他肯定还会回来,便轻易地放宁楚去了。
宁楚在这两天里,从岳天那处得到了岳山生前一直研究的“换日大法”。虽然岳山最终没有练成,但这种功法很类似传说中的锻筋洗髓大法,有利于失去武功之人短期内恢复武功。他还记得原著中跋锋寒曾在毕玄掌下受伤颇重,不知道还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但这种功法还是记在心里的好,以备不时之需。他一边在路上默背着“换日大法”的字句,一边浏览着四周的景色。三日前他和侯希白是夜晚寻到幽林小筑的,日间看来,别有一番景致。
午后时分,宁楚便进了城,他单身一人走在成都的街道上。街上行人虽远及不上中秋那晚的热闹,仍是非常拥挤,大部分看来该是从别处前来凑兴的人,还意犹未尽。街上还有一些鞭炮的碎屑,不时还有嬉笑打闹的孩童穿梭而过,一片祥和欢乐的景象。
成都内有多条街道均是以河湖桥梁来命名,像他此刻走的下莲池街,还有适才途经的王家塘街、青石桥街、拱背桥街、王带桥街等等,到得街上时,会知道不久后就会跨过那同名的桥子,是很有趣的感觉。街上行人都慢慢悠悠的闲逛,宁楚也不禁放慢了脚步,不时便逛到了南街区的平民区,这里的民居多为低矮的砖木房,朴素整齐,栽花种草,一片安祥舒适的居住气氛。
宁楚看着街道的标牌,直入深巷,来到一所小院落的正门,大门虚掩着,宁楚敲了几下无人应答,便坦然推门而入。
院落里栽着一棵很大的桂花树,此时还未到桂花飘香的季节,但桂花树上已经结满了青绿色的小花苞,看上去令人感到心旷神怡。穿过小院落,小厅堂只一眼便能看穿里外,侯希白并没有在家。
宁楚站在厅堂内,打量着侯希白的住处。
室雅何需大。侯希白这小厅堂布置简雅,窗明几静,挂在壁间还有两对写得龙飞凤舞清丽高古的长对联。而最令整个环境充盈书香气息的,是环着西北两面墙壁有两个直抵屋顶的巨大书架,上面摆满了各种书籍和古玩。
宁楚倍受震撼地站在书架前,本来这间屋子的举架就很高,这座两面墙足有四米高的书架看起来特别有气势。而且书架上连灰尘都没有,想来是主人经常擦拭看书的缘故。宁楚本就喜欢读书,在前世自己的家里,就有着类似的两面墙书架,上面摆满了都是医学用书和原文书籍。到了这一世,虽然和步三爷住一起时,小谷里的书籍也很多,但也没有如此规模。书的印刷在古代本就不易,很多都是孤本,只有大户人家家里才有着藏书阁,况且关于医学的东西都是口口相传,只有医术大家才能著书立说。他曾经劝步三爷写点什么药经医书,但那老头子只是悬着笔发了三天呆,便说太折磨人,摇头不写了。当真要气死他了。
宁楚也动过念头,想要自己总结写些这些年的心得,可是他的毛笔字当真见不了人,再加之外科的东西解释起来很麻烦,只能暂时作罢。宁楚一边回忆着往事,一边随手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他注意到书架上的书籍涉猎很广,而且大部分都有翻看过的痕迹,看来侯希白当真是才子一个。宁楚看着书页空白处满满的书批,那种漂亮的蝇头小楷,不由得暗赞果然字如其人。
正想找个地方坐下来细看书打发时间时,院外的门吱呀一声响,宁楚便抬起头朝院落里看去。只见侯希白正和一名男装丽人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两人相谈甚欢,甚至都没有注意到厅堂里多了一个人,直到绕过那棵巨大的桂花树时,侯希白才讶然道:“楚弟,你怎么来的这么早?”
宁楚看着一脸温柔笑容的师妃暄,就知道这种事慈航静斋绝对不会落下。他把手上的书插回书架,淡淡地说道:“左右无事。”说罢便朝师妃暄点了点头打了声招呼道:“师姑娘,好久不见。”
“宁公子安好。”师妃暄伸手做了一个出家人的问询,虽然她着普通的素衣,但却别有一番韵味。
侯希白打开美人扇不紧不慢地扇着,朝宁楚笑道:“楚弟,今晚由妃暄给我压阵,可以不用楚弟涉险了。”
宁楚皱了皱眉,他刚刚光听侯希白的足音,就知道他内伤没有痊愈,即便有了师妃暄助力,为何还要急着撇开他呢?看着侯希白脸上那种不太自然的笑容,宁楚心里掠过一丝不悦。
看来是他把侯希白当成生死之交,而对方并没有把他放在同等的位置上。
而显然,师妃暄是他可以托付性命之人。
宁楚一时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只听着自己仍是淡淡地说道:“那好,我就此告辞。”说罢也不再去看侯希白的脸色,直直地穿过庭院推开大门而去。
师妃暄若有所思地看着侯希白失魂落魄的表情,浅浅笑道:“看来希白是非常重视宁公子哦!竟不想让他去涉险,难道就忍心让我去?”
侯希白收回目光,苦笑道:“妃暄你居然取笑我。莫要忘了,杨虚彦请了婠婠助阵,是你主动来找我的。楚弟和此事无关,我不想他卷入我师门的争斗中。”其实侯希白自己知道,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他没说出口。那就是中秋那晚,他窥到了他师父的那种目光,竟然心惊肉跳,再也不想他们有相遇的机会。
师妃暄抿唇一笑道:“是是,妃暄是自讨苦吃,只是宁公子虽然面上不显,但看起来很伤心呢!”
侯希白唇边的苦笑更深了,手中的折扇一拍掌心,叹气道:“等此事了结,我再去和他解释吧。”他的目光落在了才刚刚结出花苞的桂花树上,强迫自己把注意力转到今夜子时的印卷之争上。
真心喜欢一个人,自是想要护得他周全,不想他受到半点伤害,他自觉自己做得很对……
师妃暄则把侯希白脸上的神情尽收眼底,暗暗摇了摇头。虽然她对宁楚的了解不深,但她置身事外,往往看得更清楚。
对方身为一个男子,又怎肯如女子般被人保护?这般见外地拒绝,恐怕对方心里并不好受。
只是这些事情,她身为方外之人,又怎么方便说出口?而且情关一向难过,其中滋味,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师妃暄含笑不语,适时地把话题往其他地方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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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楚漫无目的地在成都街头乱晃,再无半点兴趣去看周围的街景风物。
他接下来去哪里?这就回幽林小筑吗?
可是他又担心内伤未愈的侯希白在印卷之争中处于下风,可随即又自我厌恶。人家都说明白了不用他多管闲事,他还往上凑什么啊?
宁楚不知道自己心里为什么这么别扭,也许是这一世,头一次被人拒绝的原因。若换了跋锋寒他们,肯定不会推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