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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帝君策作者:燕赵公子-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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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奚靖一愣,慢慢又把手收了回来,沉默把这两块点心都吃了下去,末了喝了口茶,觉得终于舒坦许多。
  “吃完了?早些休息吧。”穆琛放下手里的茶杯,起身坐到床上。
  沈奚靖走到备着温水的洗漱架旁,用茶盐漱了漱口,又擦了把脸,这才回到床边。
  穆琛已经半躺在床上,半闭着眼睛,似乎是要睡了,沈奚靖觉得十分气闷,他吹熄了蜡烛,也翻身上了床。
  屋里很黑,窗外的月色被床幔遮挡,照不进床里。
  沈奚靖觉得十分难耐,他也是火力有些旺的青年男子,原本在浴室时便有些动情,但那时他不太舒服,穆琛体谅他,到了东暖阁,还备了吃食,也没再提云雨之事。
  但这夜里静悄悄,他也已经习惯与身边躺着的这个人做这些欢喜的事情,如今穆琛并没有这个意思,沈奚靖道反而难熬起来。
  他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盖着薄薄的锦被,又觉得有些热了起来。
  穆琛转过身体,把他抱在怀里:“你今日身体不好,早些休息吧。”
  沈奚靖面上一红,索性屋里漆黑一片,穆琛什么都看不见。
  他们静静躺了一会儿,沈奚靖还是觉得有些燥热,黑暗里,他偷偷看了看穆琛,终于忍不住,伸手向穆琛的胸膛摸去。
  穆琛身上,与他一样热。
  沈奚靖有些着急,他怕穆琛已经睡着,又或是并不想做这事,便低声叫他:“皇上,皇上。”
  黑暗里,穆琛猛地睁开眼睛。
  他难道就不想与他在床上狠狠弄一遭吗?当然不是啊!但刚才沈奚靖脸色实在不好,他心里担忧,对这事情便有些淡了,但这会儿沈奚靖不睡觉,这可劲撩拨他,还怎么继续忍得?
  沈奚靖的手越摸越往下,穆琛终于翻身把沈奚靖压在身下,他抓住沈奚靖作怪的手:“你就是不老实。”
  他说完,低头吻住沈奚靖的双唇,他们已经这样唇齿交融过许多次,彼此都能描绘出对方嘴唇的形状。
  沈奚靖地喘着气,伸手去解穆琛的腰带。
  这么多次侍寝,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求欢,这样的双重刺激对于穆琛来说实在有些难以招架,他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声音,用牙齿细细咬着沈奚靖的脖颈。
  沈奚靖仰着头,他今日真的十分难耐,他甚至不由自主分开双腿,去摩挲穆琛的。
  穆琛简直要被他搞疯了,他迅速撤掉沈奚靖的中衣,直接把腿间已经勃发的那物顶到沈奚靖后方的入口处。
  他想要一鼓作气顶进去,让他在自己身下喘息、呻吟、难以自持。
  可是,当穆琛想到刚刚沈奚靖在浴室里那张难受的脸庞,他又不由自主放缓了动作。
  穆琛一边亲吻沈奚靖,一边慢慢进入他身体里面。
  因为朱玉丸的缘故,沈奚靖后面十分温热湿滑,紧紧吸着穆琛的那物,令他倍觉舒爽。
  穆琛见沈奚靖皱着眉头,便停下前进的速度,反而细细啃咬着沈奚靖胸前的红点。
  沈奚靖见穆琛并不动,便有些着急,低叫道:“皇上,无妨的,我,我要的。”
  这辈子他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说完便红了整张脸,恨不得消失在黑暗里。
  穆琛低低的笑声在黑暗里传来,他开始缓慢挺动腰肢,十分温存地开始律动起来。
  “我猜,你的脸一定红了。”穆琛笑道。
  沈奚靖轻轻“哼”了一声,伸手环住穆琛的脖颈。
  他心里有些东西在慢慢发酵,沈奚靖紧紧抱着穆琛,他们感受着彼此的心跳,身体纠缠在一起,做着水乳交融的事情。
  穆琛动作很慢,沈奚靖能感受到他勃发的欲望,因为他自己也是一样,但他还是缓慢地,温存地与他欢愉,沈奚靖能清晰地感受到穆琛对他的珍惜。
  他能体味到这个词,真的十分不易。
  他们都淡于表达情感,从小到大的经历让他们总是谨慎且小心,从来不会大声讲出那些藏在心里的感动。
  但是今天,在黑暗中,沈奚靖却能清晰地接收到穆琛给他传递的这样一份感情。
  他能对他珍惜,已经令他心里的防线土崩瓦解。
  他们就这样纠缠良久,知道彼此都释放出积攒已久的欲望,才停了下来。
  他们就着这个姿势,没有动。
  穆琛伸手摸到沈奚靖的额头,帮他擦掉上面的汗,又用手背试了试温度:“记得找李明。”
  “好。”沈奚靖说,虽然穆琛看不见他,但他知道,他自己一定是在笑。
  缓了好一会人,穆琛才从他身体里出来,他们并头躺在床上,沈奚靖突然叫他:“皇上。”
  “恩?”穆琛答。
  沈奚靖又叫:“皇上。”
  “恩。”穆琛的声音里带着些笑意。
  沈奚靖没再说话。
  穆琛拍着他的手臂,说:“睡吧,好好休息一晚。”                    
 
    73、

  沈奚靖一夜睡到天亮;连穆琛何时走的都不知。
  他早晨沐浴更衣之后;虽然觉得自己没什么事情,但穆琛昨夜说了许多次让他找御医过来请脉;他也自然要听皇上的话。
  沈奚靖回到双璧宫,正想叫蒋行水去请李明过来;却不料秀鸾宫那边来了位宫人,说是苏容清请他过去。
  这还是他进宫以来头一遭;苏容清就像个刺猬,跟谁关系都不好;宫侍们几乎都不与他走动,更何况是他主动请人过去。
  而且,听说他沉疴日久;这时候叫他去;有些耐人寻味了。
  蒋行水伺候着沈奚靖用早膳,犹豫道:“主子,还是别去了,万一出个什么事,可怎么办?”
  沈奚靖把碗里的粥喝干净,摇摇头道:“去看看吧,他在秀鸾宫住了一年多,他能看到我们看不到的东西。”
  也确实是如此,其实这次如果不是苏容清病了,沈奚靖觉得他一定会比谢燕其闹得还厉害,如果苏容清这样不分青红皂白闹下去,不仅整个内宫不得安宁,那么朝堂之上,皇上与苏劲成也只怕心生嫌隙。
  说不定,这就是柳华然的目的,但沈奚靖对柳华然的了解,他不会行事这样鲁莽,虽然用明远的死刺激苏容清是最好的做法,但谁又能保证明远一定会杀谢遥,而他杀了谢遥之后,也一定要当着他们的面自杀。
  这里面总有一些不合理的地方,沈奚靖看不透,想不通,解不了。
  他知道这个时候去看苏容清十分冒险,但他还是想去。
  因为苏容清的反应与宫里所有人的预期都不一样,他没有闹得鸡飞狗跳,也没有去报复与明远死亡有关系的这些宫侍,他只是安静地躲在他的秀鸾宫,整日养病。
  在沉寂这么多日子以后,他单独叫了沈奚靖过去,沈奚靖心里明白,他是准备把话都说个清楚。
  可为何单独找他呢?沈奚靖带着满腹疑惑,去了秀鸾宫。
  明远死了以后,他就再也没有来过秀鸾宫,此时再来,心境到底有些不同。
  那时候他眼里的秀鸾宫,精致漂亮,算是宫里最好的宫所,如今,沈奚靖总觉得这里笼着些乌云,里里外外,都透着压抑与凝重。
  正殿的小宫人早就在门口等着沈奚靖,见他来了,忙往说:“嘉淑人这边请,我们主子现在住后殿,路不好走,您小心些。”
  沈奚靖一愣,一般后殿都是储物之用,他宫里的后殿就只存东西,平时很少会过去,苏容清这样,显然是不愿意住在正殿,明远就死在这里,他也没心思继续住下去。
  他们穿过拱门,沈奚靖低声问那小宫人:“你主子身体如何?”
  那小宫人有些愁苦,道:“不,不太好。”
  苏容清或许真的病了,沈奚靖没往下问,跟着他进了后殿。
  跟宽敞亮堂的前殿比,后殿低矮而压抑,虽然已经稍作休整,但看上去,家具也都有些陈旧,与崭新别致的前殿真是有天壤之别。
  小宫人领着沈奚靖走到西配殿的门前,敲了敲道:“主子,嘉淑人到了。”
  过了很久,才有人过来开门,沈奚靖一看,正是明林。
  明林沉默地看了看沈奚靖与蒋行水,半天才道:“主子说,只让嘉淑人进去。”
  蒋行水心里一惊,伸手就想拉沈奚靖的衣袖,沈奚靖微微摇了摇头,道:“罢了,我自己进去。”
  明林把沈奚靖让进门去,他自己却走了出来,回身关上门。
  虽是上午,但后殿却有些暗,屋里只摆了一张床,床前放着一个方几,上面摆了些茶碗,苏容清靠坐在床头,盖着被子,正盯着沈奚靖看。
  他已经瘦的没了人样。
  沈奚靖这时才意识到,苏容清是真的病了,他的脸苍白消瘦,一双眼睛甚至透着沉沉的死气,沈奚靖心里一惊,道:“你怎么成了这样?”
  苏容清听他这样问,笑笑,哑着嗓子道:“你坐吧,我抬着头看你,累。”
  沈奚靖默默坐到床边的椅子上,这里离苏容清更近,他能清晰感受到,苏容清已经瘦成一把骨头。
  “难为你,还愿意过来看我。”苏容清又说。
  沈奚靖道:“原本就想来看你,但又怕你不愿意见我,便没有来。”
  苏容清又笑,他的声音像漏了气的鼓风机,每次笑的时候,都带着“呵呵”的杂音,很刺耳。
  “咱们都清楚,他的事是怎么回事。”苏容清说。
  沈奚靖沉默了,实际上,他虽然心里知道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谁,但一来他没有证据,二来,所有的事情实际上并不是他动手,他只是动动嘴皮子,这宫里就能刀光血影。
  苏容清见他不吭声,也不在意,突然讲:“其实啊,我不想进宫,但我父亲与皇上有了约定,宫里必须要压个人在,我的那些哥哥弟弟,自然不肯进宫做这伺候人的事,只有我,我爹死得早,没人护着,这好事就轮到我头上了。”
  这大概是沈奚靖与苏容清相处最平和的一次,苏容清就这么淡淡讲着,沈奚靖安静听着,沈奚靖不知道苏容清心里如何,但他很不好受。
  说起来,他们的命运,也都不是自己掌握。
  “我原本也不想来,明远就说要带我离开家里,那时候我求了我父亲,他到底心里还疼我,便说让我走,可是,我看他愁得头发都白了,我又不想走了,不管家里的人对我如何,我父亲是真的疼我,因为他对我最好,所以他不在时,哥哥弟弟们便会变本加厉,所以我带着明远,一起进了宫来。”
  苏容清说着,又笑笑:“我也真是傻,要是哥哥弟弟们要让一个进宫,我也能和明远找个小村子生活下来,可惜,在我父亲心里,我到底是没爹的孩子,他再疼我,最能舍弃的,也只有我。”
  苏容清从进宫以来,一直很高傲,作为宫侍里家世最好的一位,无形中,他也被其他人所排挤,沈奚靖从来都没想过,他其实也是身不由己,想到这里,沈奚靖不由叹了口气。
  “哈哈哈,如今我快死了,我父亲真应该懊悔,我家里,那些哥哥弟弟一个比一个蠢,要是靠他们做到世家之列,简直是做梦,要是当初我留在家里,情况肯定不同。”
  “你是不应该来,你学问很好。”沈奚靖终于答了他一句。
  他这话说的真心,并没有半点假意。
  苏容清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他说:“学问再好,也抵不上我哥哥弟弟们的一句话,学问再好,也救不回明远的命。我要是早知道明远是凶犯之子,当初说什么,我都不会进宫来,就算我父亲恨我一辈子,我也不会冒这个风险,明远对我那么好,却为了我而死,这份情,我只能下辈子还他。”
  沈奚靖皱起眉头,低声道:“你好好吃药,别说这些丧气话。”
  苏容清抹掉脸上的眼泪,摇摇头:“李太医正都来看过,说我也就这个月,没得救了。”
  原本沈奚靖来之前,是想问他那件事的一些细节,可是,见他这样,也忍不住问他:“你到底得了什么病?”
  “我吃不下东西,吃什么吐什么,说到底,是我自己不想活下去了。”苏容清淡淡说。
  说真的,沈奚靖听到他是因为吃不下东西而病,着实有些震惊。
  他从小到大,见多了吃不上饭而饿死的人,可却第一次见到,有饭不想吃的人。
  但苏容清这样,沈奚靖心里清楚,他得的是心病。
  “明远已经走了,他走的干脆利落,不就想让你好好活着,你这样,岂不是浪费明远一片心意。”沈奚靖叹了口气,道。
  苏容清笑笑,没说话。
  一时间,屋里安静下来。
  过了许久,苏容清才道:“我知道你为何过来看我,我也没有几天,索性与你讲了。”
  沈奚靖抬头看他,表情很坦然,到了这个时候,痛快一点反而更好。
  苏容清淡然道:“谢遥确实是明远杀的,我们都没想到他知道明远的身份,谢遥拿这个不停要挟明远,明远没办法,只能杀了他,我当时不知情。这是那晚回去明远与我讲的,我要是早知道谢遥拿这个刺激明远,恐怕我会自己去杀他。”
  沈奚靖听到苏容清这么说,心里别提多震惊。
  当时明远话里漏洞许多,沈奚靖以为那并不是真相,但现在看来,他说来说去,不过是为了保护苏容清,这样闹了一场,虽然苏容清并没有被他牵连,但苏容清的心也跟着死了。
  谁说好死不如赖活着,在苏容清看来,却是早死早超生。
  苏容清也不管沈奚靖听进去多少,他不管不顾说下去:“说真的,其实我觉得谢燕其站对了路,跟着皇上有什么前途,他一个无能,弄进我们这些宫侍,不过是摆设,我进了宫,才发现我父亲选择是错的,但这又有什么办法呢。”
  沈奚靖听了一惊,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腕便道:“你说什么?皇上怎么是,怎么是无,无……”
  或许沈奚靖的反应太大,苏容清冷笑一声,用另一只手握住沈奚靖的手腕,想要把他的手拉下来:“别装了,咱们不都是一样的,皇上行不行,你成天侍寝,还……你!”
  沈奚靖原本被苏容清的话惊到,可没想到,苏容清却被沈奚靖的身体状况吓到。
  两个人这样哑口无言对着惊讶了好一会儿,苏容清突然开始大笑。
  他声音十分嘶哑,笑声难听到极致,他说:“哈哈哈,穆琛也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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