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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师父很魅很妖娆作者:兜里有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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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素骨冥思苦想了一上午!恍然顿悟!
  他知道了,他明白了,师父定是有不可告人的难言之隐!
  那么,这个难言之隐恐怕和他的身体有关。
  素骨也是男子,虽然未经世事,但也知道腰下三寸之物对一个男人的重要性。
  恐怕师父为此纠结了多年了吧,一直没得到可以治愈的途径。
  想必是他当初为了修炼什么武功而挥刀自宫,如今悔不当初,想要枯木逢春!
  嗯。素骨觉得自己想的简直是太对了,于是埋头苦苦钻研,可以令玉。茎重生之法。
  这一研究就是一整天,但翻遍所有医术,都没有任何正经的记载,倒是有个旁门左道,叫千杯饮,说喝了此物方可重振男人雄风。
  素骨将那页书撕了下来,揣进衣襟,匆匆的往后山跑去。
  上面写了几道草药,只要摘来它们熬过七七四十九天,连续服用三个月,便可见效。
  昆仑山此刻云雾缭绕,眼看着天就要黑了,不过为了报答宫主的知遇之恩,素骨还是勇敢的攀上了半山腰,踩着岩石一步步的往上爬,他采药多年,当然知晓那些草药都生长在何处。好在不是什么极其珍稀的物种,只要再爬高些,就可以摘到。
  灰蓝色的天空下,昆仑山巍峨万丈。
  素骨背着小竹篓一路攀爬,前方的视线中总算出现了那株淡紫色的植物。
  紫缨草。
  他蹬住一块岩石,身体一跃,空出一只手猛的一娄,将那株散发着淡淡香味的缨草握在了手中。这是最后一道了,前几种草药他已经都采到了。可心下一高兴,脚下就有点松动,一个没站稳,从山峰上摔了下去。
  天旋地转。待他睁开眼爬起来,发现自己已经跌落到半山腰的一块巨石上,好在小命还在,多亏了那些常年生长的灌木丛接住了他。拍了拍身上的土,看了看小竹篓里的草药,都还在,就是手蹭破了皮,手腕也磕肿了,不过这对于他来说也不算什么,多年在山上摸爬滚打,小伤小痛实在不在话下。
  满心欢喜的,他下了山,朝夜梵宫内走去。
  刚一迈进宫门,就见岚风迎面跑来,步履匆忙,风风火火,“小师弟,你跑哪去了,师父到处找你呢。”
  “我上山采药去了。”素骨道,“师父找我何事。”
  “就是看不见你着急呗。”岚风瞄了他一眼,“你这怎么了,从山上掉下来了。”
  “没事。”素骨没想跟他多解释,只是问:“师父人呢?”
  岚风四下看了看,压低声音道:“小师弟,你要小心了,师父此刻心情很不爽。”
  “我知道。”素骨道,“我这就是找他。”
  “喂喂,你等等。”岚风不放心似的,扯住他的衣袖,“我跟你说,师父现在正郁闷呢,一会儿你见了他,可千万不要说自己上山去了,小心师父生气,罚你。”
  “哦。”素骨转了转眼睛,罚就罚吧,就是责罚他,他也得实话实说,“那我去了。”
  “你急什么,你知道师父他老人家在哪呢么。”
  “师父不是在书房么。”
  “什么书房?!师父还总在书房了,桃林呢。”
  “知道了。”素骨再没多言,朝桃林走去。
  此时皎月初上,月明风清。桃林一派清幽,淡香阵阵。
  说来也奇怪,在这夜梵宫见的最多的就属岚风了,其余的人都神不知鬼不觉的。
  不过现下他也没心思琢磨别人,先找到师父要紧。
  风过,瓣瓣桃花飘落肩头。
  远远的,见到一人一袭黑衣坐在树下,背依着树干,身边放着好几坛酒。
  看来师父心情委实不爽,素骨想了想,也没什么好怕的,师父一向待他温和。
  夜风轻轻拂过,月色下那人的面容莹白如玉,粉润的唇上一抹水色,青丝与衣袂随风袅袅,惊若天人。
  素骨轻步上前,颔首道:“徒儿拜见师父。”
  那人侧过头来,仿若被惊到了一般,微微眨了眨眼睛,“是骨儿啊。”
  “嗯。”素骨就是不敢看他的眼睛,一看就有种深陷其中的感觉,低垂眉目道:“徒儿听闻师父找我,便速速前来了。”
  师父望着他,细长的眼睛一抹琉璃幻色,虽然漆黑如夜,却深邃莫测,“骨儿这是去哪了。”
  “回师父,徒儿上山采药去了。”素骨思忖了下,继续道:“虽然师父说,徒儿可能研制不出那种丹药,但素骨还是想试试。”
  “呵呵。”师父却是笑了,清魅中带着一丝落寞,“骨儿连为师拿那种药来做什么都不知道,又如何试得?”顿了下,他朝素骨伸出手去,“骨儿,过来,到为师这里来。”
  素骨没好再说下去,毕竟这件事不是什么光宗耀祖的事,几步走上前去,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陪为师饮上几杯可好?”师父悠悠的望着他,下颌上方一抹清浅笑意。
  “徒儿不胜酒量。”他当真是喝不了多少,但见到师父如此落寞忧郁,心里也挺不是滋味,一横心道:“徒儿若是喝醉了,还请师父莫要怪罪。”
  闻言,师父嘴角的笑意更大了,捏住酒坛的边沿,拎起一坛酒递给素骨,“这几坛桃花酒已经埋在树下七个年头了,骨儿尝尝可还顺口?”
  素骨连忙接过,思忖了下在师父边侧坐下,二话没说仰起脖子喝了一大口,酒液醇香馥郁,入口回味绵长,当真是世间美酒,就连他这个不怎么饮酒的人也忍不住想多喝两口。
  师父望着他只是低婉一笑,拎起一坛酒递到唇边,微扬起下颌,清澈的酒液便流入口中。素骨看着身边的人,刹那间有点恍惚。明月清风,师父背倚着桃树,一条腿伸直,一条腿蜷起,一只手擎着酒坛,另一只手臂随意的搭在蜷起的膝盖上,姿容洒脱,飘逸出尘。可一想到……就感觉这梦顿时就碎了一地。

☆、第十八章:骨儿觉得这是何物?

  俗话说酒壮俗人胆,素骨喝了半坛酒,渐渐的感觉也没那么拘束了,坐在师父身边也没那么别扭了,话也就跟着多起来,他七分醉意的道:“师父不必为此事心忧,徒儿定能想出治愈之法。”
  “嗯?”师父一抹诧异望过来,“骨儿在说什么?什么治愈之法。”
  素骨端正了一下身子,正对着师父道:“徒儿知道师父心里不舒服,这事换成谁,都难免会……可既然已经如此,师父就该尽量往开了想,放宽心,凡事都没有绝对的,世间还是有奇迹发生的。”
  师父被他说的一头雾水,好看的眉毛轻轻蹙起,修长的睫毛眨了又眨,“骨儿到底在说什么?为师怎么听不大懂。”
  看来师父还真是不理解他的一番心意,素骨沉吟了下,想既然师父对他不离不弃,他也必要滴水之恩涌泉相报,遂一咬牙道:“恕徒儿直言,师父不就是为那事烦忧么。”
  “何事?”师父的目色一抹警觉,莫非他知道了?不会,他早已封印了他的记忆,他是断不会知晓的。
  “那个。”素骨的眼睛朝师父的腰下瞄了瞄,“徒儿都明白。”
  师父是何等敏锐之人,顿觉貌似不大对劲,也朝自己的腰下看了看,又抬起眼眸望着他道:“这个,怎么了……”没想到素骨竟然会……说出这番话,令师父也很意外……
  “素骨明白,师父可能是为了想练就一身绝世武功,所以才,才对自己痛下狠手,如今未免后悔当初。”
  “我,我何时……”真是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的事了,师父飞快而无辜的眨了眨眼睛,“为师何时对自己痛下狠手了。”
  想必是师父不愿承认,这他都理解,可向来良药苦口,忠言逆耳,他断不能拿师父的终生幸福当儿戏,该说的必须得说!“若非如此,师父为何自称本宫?若非如此,师父一介须眉,为何长得如此美艳?若非如此……”后面的话被一下戛断,他的手蓦然被师父握住,然后按在了某处,素骨顿时浑身一激灵,我的天……自己都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
  “骨儿觉得这是何物?”师父凑近他,低声的问。
  ……
  ……
  “徒儿知错了!还请师父恕罪。”素骨忙不迭的抽回手,当即跪倒在地。
  ***
  桃花自他眼前纷纷飘落,朗月疏星的夜晚霎时安静无声,仿佛听得桃花渐次开放的声音。
  好静。素骨跪在地上,也没敢抬头,掌心上还残留着方才那抹温勃的触感,真是造孽啊!他恨不得将自己那只贱手剁了!岂止是大不敬,简直就是犯上作乱!
  脑袋里一片空白又嗡嗡作响,师父那低魅轻润又略带诡异的话语仍萦绕在耳畔,骨儿觉得这是何物。是啊,他觉得那是何物啊!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竟然认为风华绝代的师父是个不男不女的阉人,罪过罪过……
  好半天,都没师父有任何动静,素骨的心愈发忐忑不安起来,若是此番受到责罚也就罢了,他心甘情愿,但自己那一通胡言乱语定是伤到了师父的自尊心,这可如何是好。
  半晌,头顶飘落来一声似有若无的叹息,只听师父轻声道:“骨儿起来吧。”
  “徒儿不敢,徒儿有眼无珠,冒犯了师父,还请师父责罚。”素骨是懂得礼数的,从一开始见到师父,就对他老人家心存排斥,还暗自称他为妖孽,没想到后来他竟然肯收自己为徒,救命之恩与知遇之恩,此等大恩大德就是这辈子也报答不完。素骨越想越愧疚,隐隐的就感觉伤心,莫名的心底一阵酸楚。
  “骨儿并不知情,俗话说不知者无罪,起来便是。”师父轻然道。
  素骨这才敢抬起头来,但也没站起身,一时间竟觉得对着师父有点尴尬,他竟然连师父都摸了?!师父收得他这个徒弟,真真是有辱师门。
  “为师的话骨儿没听到么。”师父朝他看过来,“起来。”
  素骨这才稳下心神站起身,低着头也不知该往哪看才对。
  一瓣瓣桃花从他与师父只见飘然落下。
  “为师没有责怪骨儿的意思,骨儿之所以会以为……可能是为师的原因吧。”
  “怎么会是师父的原因,全是徒儿孤陋寡闻,才会误以为……”
  两个人都欲言又止,这个话题当真是一种令人尴尬万分的禁忌。

☆、第十九章:一晚?还是一碗啊……

  师父好久都没再说话,而是举起身旁的桃花酒继续喝,清澈的酒珠顺着他的唇角,下颌,脖子一直滴落进玄色的衣袍间,有几滴落在了青丝上,一抹光亮。
  素骨想,师父一定是很不爽,但又不好责备自己,这让他愈发觉得罪孽深重,遂道:“徒儿还请师父重罚。”
  “骨儿的手是怎么了。”师父放下酒坛,目光落在他的手背上。
  “呃,没事,不小心碰的。”素骨赶紧把手袖到了衣袖里。
  “过来。”师父朝他再次伸出手,清冷的月色映得他修长的手更加莹白如玉,指尖纤长,清瘦骨感。素骨想了想,走近两步蹲在师父跟前,将手从袖子里伸了出去,解释道:“就是草叶不小心划到了,一点事没有。”
  “怎么这么不小心。”师父轻轻握住他的指尖,食指在他的伤痕上倏忽掠过,素骨只感觉一阵微凉,滑滑润润,然后伤口就奇异的消失了。他简直难以置信,师父这不是在世华佗么。
  见他的伤好了,师父勾了下唇角,松开他的手道:“骨儿方才说要为师重罚,可想好了要为师如何罚你么。”
  素骨反倒长长的舒了口气,颔首道:“徒儿罪不可恕,但凭师父发落。”
  “呵呵。”师父却笑出声来,“为师又不是朝廷命官,谈何发落。”
  “师父想如何责罚徒儿,责罚便是,徒儿定无半点怨言。”
  没想到,师父竟递给他一坛酒,浅浅笑道:“那骨儿就陪师父喝一晚酒,可好?”
  “一晚?还是一碗啊……”素骨想,自己方才不过喝了半坛,就已经口无遮拦,胡说八道了,这要是喝上一晚上,还指不定会闹出什么大乱子来。
  “当然是一晚上。”师父淡淡的道,随即又自顾叹息了声,“骨儿若是不愿就算了,为师也不会责罚与你的。”
  “徒儿愿意。”素骨连忙答道,“一百个愿意。”
  师父就笑,很是开心的样子,“那好,骨儿坐下。”
  素骨几分不安的坐下了,思忖了下道:“但徒儿实在不胜酒力,若是喝醉了说错了什么话,师父千万不要介意,权当耳旁风好了。”
  “醉酒之言为师又怎会放在心上。”师父如夜的眸子转了下,“哦,原来为师在骨儿心里竟是那般小气的人。”
  “没有!”素骨真是解释不清,遂也没再多说,举起一坛酒一口气就给干了,擦了擦嘴角道:“该师父你喝了。”
  幽然的桃林飘落一声清魅的笑声,师父也举起一坛酒一饮而尽。
  几坛酒下肚,素骨已经天旋地转,只感觉周围的风都是暖的。
  他心道,不能再喝下去了,若是再继续,待会儿说出什么不成体统的话来自己都不知道,此番已经大大的冒犯了师父,万不可再犯错了,遂摇摇晃晃的站起来道:“师父,天色已晚,不如早点回去歇歇吧。”
  师父淡淡的,声音很是低婉:“莫不是骨儿困了?”
  “徒儿不困,徒儿只是担心,这师父太冷,夜会着凉。”素骨脑袋迷迷糊糊的回道。
  师父却是轻笑出声,“骨儿真会说话。”
  “啊,不是,徒儿是说,这夜太冷,怕师父会着凉……”这还没怎么着呢,已经开始语无伦次了,素骨稳了稳心神,“所以,还请师父早点回去休息。”
  “若是骨儿累了,就先回去吧,为师在这里再呆一会儿。”师父也没见什么表情,月光倾洒,一如神祗不小心落到凡间。
  素骨其实也不想走,但他实在怕自己再干出什么有失体统的事来,于是咬了咬嘴唇道:“那,徒儿就先行告退了,谢谢师父今晚的美酒,很是好喝。”语落,就想往回走,可抬起头来四处一看,这自己是从哪个方向来的?头晕目眩的就分不清楚了,只觉得两腿发软,脚下发飘,但也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了,没成想晕晕乎乎的却被脚下的小石头给绊倒了,一个没站稳,整个人飘然然的朝后仰去,却被师父给稳稳的接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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