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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三国之乱臣贼子-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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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贤不在的时候,李绣娘哭了好久,可一旦李贤出现,她马上就会强作欢颜,她不想让李贤分心,她也知道,与孔氏结亲,对李贤以后的发展大有裨益。

能够跟在三郎身边已经是上天的恩惠了,又何必索求太多?

渐渐的,李绣娘想开了,每个晚上,只要李贤过来,她便会尽心服侍,哪怕是之前从未用过的房中术,她也会不顾羞涩,为李贤尝试。

李绣娘的想法,李贤大概猜出了几分,他不愿给出什么保证,他只会用实际行动来告诉绣娘,他李贤,不会放弃李绣娘。

孔融又找人选了个黄道吉日,也就是六月十六,这一天,宜祈福、嫁娶、出行、纳财、赴任,是难得的好日子。

汉朝的婚礼仪式很是简朴,不像后世里那么繁琐。

既不要挑盖头,也不要闹洞房。

夫妻“共牢而食,合卺而酳”就算完成了礼节,其后便可以携手入洞房。

婚服的颜色也不是大红大绿,而是端庄的玄色礼服,所谓玄色,其实就是黑中带红的颜色,按照五行的说法,玄色象征着天,是最神圣的色彩

婚礼,其实又叫昏礼,意为在黄昏中开始的礼节。

六月十六这一日的黄昏,在童男童女的陪伴下,李贤牵着新娘的手,穿着玄色服饰缓步迈入厅堂。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负责主礼的老者身着直裾,手捧布帛,悠扬地吟诵着赞辞。

李贤早已经得到过他人提点,知道接下来他需要完成“沃盥礼”,其实说白了,就是洗手,这象征着两位新人以清洁的身体和心灵进入到这场神圣的仪式当中。

洗手过后,李贤与新娘面对面正坐,这叫“对席礼”,象征着夫妻双方以后将在一起生活。

盘膝坐下之后,会有人取来牢房中的牢饭,让新人共食,这就是“同牢礼”,行完此礼过后,意味着夫妻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以后真正成为了一家人。

草草地吃了几口牢饭,马上有侍者将一个完整的葫芦切成两瓣,用一根红线拴着,葫芦里盛放着酒水,因为葫芦是苦的所盛的酒水也必定是苦酒,所以新人共饮合卺酒,象征着夫妻双方合二为一,永结同好,还寓意着夫妻同甘共苦。

喝完难以下咽的苦酒之后,李贤亲手将新娘发髻上的订婚信物“缨”解下,高举在空中,引得一片欢呼声,这象征着婚姻得到众人的认可,表示新娘已经入门,以后就是李家的人了。

接下来,李贤割下一缕长发,与新娘的长发一道用红丝带绑在一起,象征着两人牢牢结在一起,一生一世不分离。

最后一项,也就是拜堂了,一拜天地国亲师;二拜高堂,三是夫妻对拜。

完成这一系列礼节过后,李贤便牵着新娘的手,缓步迈入洞房。

没有红盖头,新娘脸上的羞涩的表情让李贤很是爱怜。

对方的模样看上去不超过十六岁,这在后世里,只怕还是个初中生呢。

该死的封建社会,李贤心中腹诽,他倒是想禽兽不如一次,可看到对方那稚嫩的模样,怎么也硬不下心肠。

这一晚,李贤搂着新娘,没有做任何事情。

翌日一早,李贤感觉自己的手臂一片湿润,循着来路,一路找寻,李贤发觉,新娘竟然哭了。

“娘子,哭什么?”

“夫君是嫌弃我吗?”

李贤大囧,“娘子这是哪里话,我疼你,怜你还来不及,哪里会嫌弃你”。

“那你为何不碰我,我,我娘教过我的”,说道这里,新娘耷拉这脑袋,像个做错事的小孩。

李贤大笑:“娘子莫急,昨日里是为夫累了,所以才没有碰你,今晚上,今晚上咱们试试如何?”

“嗯”,新娘把周公之礼当成了必须完成的重要任务。

李贤打了个哈欠,在新婚妻子的帮助下穿上衣物,临行之前,他捧着妻子的面颊,吻了一口,把孔黎羞的面目通红。

在李贤看来,孔黎更像是邻家小妹,她们一样的单纯,让人不忍伤害。

新婚燕尔,孔融特意给李贤放了五日的假,让他可以安心休息,陪陪妻子。

不过李贤可不是闲的住的人,这汉末既没有手机又没有互联网,想看本书,还得抱着竹简,注字逐行地看,很是费劲。

想出门逛逛,却又有顾虑,新婚第一天就出去乱逛的话,只怕会给人留下行为不佳的印象。

为此,李贤只好在院内乱转。

这处院落是孔融赏赐给李贤的,位置较好,占地近十亩,倒也配得上李贤的身份。

寻了个干净的位置做了会儿俯卧撑,又活动了一番筋骨,李贤还是决定去书房看看。

到了书房之后,李贤找了卷兵书,意兴阑珊地翻阅起来。

穿越至今,已经有两年多的光景了,李贤还是受不了没有标点符号的竖排字,可无奈大势如此,他可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搞什么原创,那样的话,天下儒生的吐沫肯定会把李贤淹死。

看着看着,李贤竟是打起了瞌睡。

忽而,“吱嘎嘎”房门开了。

“夫君”,却是孔黎。

怯生生的孔黎依门相望,配上她那副娇嫩的面庞,实在是让人大生怜爱之意。

“嗯,娘子”

“该用膳了”

“好”

“夫君要读书?”

“是呀”

“待会妾身念给你听可好?”

李贤大喜,自家娘子还有这项技能?

“哈哈,那自然是极好的!”

红袖添香读书人,夜伴歌声不复眠!

有这样贴心的娘子,李贤预感到以后的日子里只怕会彻夜难免了。

。。。

第一百五十四章黄巾来犯

五日的假期很快过去了,李贤也快闲出病来。

这几日,登门拜访的宾客络绎不绝,门房收到的各色贺礼已经堆满了库房。人情来往,是古代联络关系的常用手段,李贤入乡随俗,不想搞什么幺蛾子,所以但凡是礼品,他都尽数收下,登记造册。

谁家给了什么样层次的礼物,以后还给他们就是了。

真要是一概不收,人家肯定会说李贤不识抬举。

这就是古代的风俗,与为官清廉与否毫无关系。

对李贤来讲,唯一的收获就是与孔黎的感情与日俱增。

在孔黎的一再要求下,李贤还是要了她的身子。

破瓜之痛,孔黎忍受了好几日,可她脸上却始终带着笑意。

李贤觉得身上又承担了一些责任,最起码,孔黎是真心待他的。这样的女子,谁能忍心伤害?

剧县,李贤不在的这些日子,流民营在徐庶的掌管下井然有序,来自青州的流民们似乎已经适应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

在北海国境内,流民们找到了久违的安全感。

没错,就是安全感。

李贤订立的规矩虽然名目繁多,可那都是针对偷奸耍滑之徒的,对于真正的老实人,这些规矩,更像是护身符。

有起夜的流民发现,每天晚上,在营外都会有东莱军卒巡夜轮哨。

每当看到这些年轻的面庞,流民们便会觉得很是心安。

据说,一年之前,李贤就是带着这些军卒杀死了张饶,击退了管亥。

管亥那可是黄巾十大渠帅之一,地位比作乱青州、兖州的何仪等人要高出了一筹。

可那又怎样,还不是被李贤杀的丢盔卸甲?

不少人甚至开始后怕,如果管亥不是不知去向,而是加入了何仪的作乱军马,那青、兖两州又会乱成什么模样?

流民的数量在增加到一万六千人的数目之后便停滞不动了,在官道的卡口上,每日入境的流民不过几十人,而且有越来越少的迹象。

李贤明白,要么是流民南下的道路被截住了,要么便是黄巾卷土重来了。

无论哪一种,这都说明,一场战争很快就要来临。

没过多久,糜氏商队便派人递来密信,说一大股黄巾正往剧县而来,数目起码在一万开外。

李贤得知之后并不惊慌,在过去的一年里,马雍与于红樱的商队已经走遍了临近的每一个郡县,他们按照李贤的要求,把四周的地形地貌摸的极为透彻,然后绘制成图,全部交给李贤留存。

如果李贤愿意,他大可以提前出击设伏,打贼寇一个措手不及。

不过,主动出击也有一个前提,那就是须得掌握详细的敌情。

又过了几个时辰,马雍的商队也递来的详细的情报,来犯的贼将名曰卞南,是卞喜的弟弟,卞喜率众与曹操纠缠,他却带着万余人马在青州逍遥快活。

一万名贼寇当中,能战之兵不过六千人,其余人马全都是裹挟的流民,连武器都简陋的很。

不过,如果没有详细的情报,若是官军乍然遇袭,倒是很可能吃上一个大亏。

将自己收获的情报快马加鞭告知孔融之后,李贤找到太史慈,商议对策。

两个月的时间过去,太史慈麾下已经有兵马两千人,他按照李贤的练兵方式训练军卒,果然进展极快。

尤其是长枪兵,在太史慈看来,即便是对上寻常的郡兵,他麾下的兵卒都大有胜算。

当然了,比起李贤的东莱军,北海军无论是装备还是士气都大有不如。

此时,听闻贼将卞南率领万余兵马已经到了百里开外的地方,太史慈摩拳擦掌,嘴里道:“维中,你说怎么办,是主动出击还是固守待援?”

李贤“哈哈”一笑,道:“固守待援,子义,你觉得孔使君有兵马增援我们吗?”

太史慈尴尬地挠了挠头,“主动出击?那这剧县又该如何是好?”

李贤好整以暇地说道:“这正是我打算与你商议的地方,实不相瞒,我打算率领麾下兵马迎击贼寇,我不在的日子里,这剧县就交给你了”。

太史慈一惊而起,“贼军可是有一万之众呀”。

“乌合之众罢了,子义莫忘了,之前我击杀张饶的时候,麾下兵马不过一千人!”

“是否需要回禀使君之后再做决断?”

“军情如火,我已经把情报快马飞报都昌城,只要剧县不出纰漏,想必使君应该不至于责罚于我”

太史慈难以理解,“你我两人联手在剧县共抗贼军,这岂不是更稳妥?何必要冒这风险?”

“子义,如果你是贼将,察觉剧县难以攻下之后,会不会再另觅目标?那时候,你我两方人马齐聚剧县,岂不是分身乏术?”

太史慈明白,李贤的顾虑不无道理,黄巾本是流寇,他们只是单纯的为了劫掠而来,一击不中,多数会远遁而去。

若是任由贼寇离去,那官军便会疲于奔命,因为你不知道贼寇的下一个目标是哪里。

与其在未知的等待中惶惶不可终日,倒不如主动出击,若是能够设伏击杀贼军大部,那自然是极好的。

“也罢,这剧县交给我,无论战况如何,我必竭力坚守!”

李贤大喜,他相信太史慈能够说到做到,“子义,其实还有一个好消息没有告诉你”。

“喔?什么消息”

“我已经使人在流民营中抽调出两千青壮,让他们协助御敌”

“他们杀的了人吗?”

“青州流民的家人都在这里,不怕他们不拼命!”

“流民是否已经得知黄巾来犯的消息?”

“我已经告诉了他们,反正瞒是瞒不住的”

“糟了,万一大军出击的消息走漏了出去,那又该如何是好?”

“不妨事,这几日,流民营不必出营,只要严守营寨,许进不许出,就算营中有流寇的探子,也绝难把消息传出去”

听闻李贤考虑的如此周全,太史慈方才长出一口气,道:“维中思虑万全,我不能及也!”

李贤又与太史慈商议了一番细节,然后便告辞离去。

。。。

第一百五十五章厮杀的理由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东莱军主动出击,身后肯定要携带数量不菲的粮秣。

从某种程度上讲,一支军队的粮秣辎重决定了它的战斗力和持久力。

在过去的一年里,李贤储备了大量的鱼干,又搞出了从未有过的炒面,此番,大军出行,每名军卒的口袋间都带了一斤左右的炒面。

有了这炒面,起码可以节省出三十辆大车,三百名辅兵,这样以来,东莱军的机动性就得到了保证。

不需要杀囚祭旗,也不需要鼓舞士气,大军开拨的时候,东莱军卒们斗志高昂,闲置了一年多,每日里除了训练还是训练,军卒们憋的发慌,早就想上阵厮杀了,只可惜,一直没有机会。

现如今,终于又有不开眼的贼寇前来送战功了,军卒们高兴极了。

一年没上战场,李贤赏赐的钱货军卒们已经挥霍了一多半,倘若再不上阵厮杀,仅靠那有限的月俸,军卒的家人很快就需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在丰厚的犒赏激励下,东莱军卒们人人以杀敌为荣,在他们眼中,穷凶极恶的贼寇只不过是能跑能跳的钱货罢了,只要配合妥当,宰了贼寇,一百枚大钱就落入囊中,这样的厚赏,放眼整个大汉朝都是独一份儿。

军卒们求战之心日盛,军将们更是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许久未曾厮杀,无论是胡庸还是周仓都有些跃跃欲试,便是徐盛都有些迫不及待了,他麾下的兵马也训练了一年多,寸功未立,与其他营中的军将见面聊天,徐盛都觉得有些抬不起头来。

眼看着其他营中的军卒耀武扬威地带着式样不一的军牌招摇过市,而自家军马却只能戴着最低级的木牌,徐盛营中的军卒便觉得低人一等,眼热不已,他们盘算着,什么时候要是自己也能够换上一副铁牌就好了。

如今,等了一年多,机会终于来了,东莱军卒们很是期待。

大军离开剧县之后,径自往北而行,每隔一个时辰都会有探马来报。

为了提前发现贼军,李贤将探马哨探的范围扩大到了十里。

被劫掠一空的青州人烟稀少,大军从北海国的剧县进入齐国的广县之后,行了几十里的路程,沿途间竟然没有遇到一个乡民百姓。

荒芜的田地,破败不堪的屋舍,随处丢弃的物事,场面触目惊心。

几十里内无人烟,去年李贤北上救援都昌的时候,即便是穷凶极恶的张饶也没能做到这一点。

可现在,青州的黄巾做到了。

李贤记得很清楚,史书记载的青州黄巾之乱,参与足足有百万之众。

这么多人是哪里来的?自然是黄巾军干的好事,每到一城一地,他们必定先抢了钱粮瓜分,然后再逼迫没有粮秣的乡民一同上路。

若是遇到官军,被裹挟的乡民可以充当炮灰,迟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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