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乱臣贼子-第3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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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羽闭口不言,一副唯刘备马首是瞻的意思,刘备斟酌一番,嘴里道:“如果使君准许,我们想离开这里”。
“喔?去哪里?”
“天下之大,自有我们兄弟落脚之处”
“为何不留下来助我一臂之力?”
“使君与李贤相‘交’莫逆,我们兄弟却跟李贤有仇”
孙策叹了口气,道:“你们这是要回返荆州?”
刘备心情低落,在他失手被擒的这些时日,刘表甚至没有试图救援,这般主公,不要也罢。
曹‘操’,刘表那里都不能去,天下之大,还能去哪里呢?
陶谦大葬期间,城内的一切娱乐活动都停歇了下来,徐州城笼罩在一片愁云惨淡的白‘色’之中。
江东,孙策的心情也差到了极点,“我杀了黄祖,不想再动手杀人了”。
这是**‘裸’的恐吓呀。
刘备不为所动。
孙策又道:“你们难道不怕我痛下杀手吗?”
“使君若想杀我们,何须等到今日?”
孙策竟然无言以对。
许久之后,刘备、关羽与孙策不欢而散。
孙策未能得偿所愿。
陶应得到陶谦的死讯之后,第一时间快马奔袭而来。
郡府是刘协日常生活的所在,劳累了一整天,他便在几个美‘艳’宫‘女’的服‘侍’下进入了一个硕大无比的浴盆。
浴水很香,宫‘女’也很是漂亮,那该凸的还有不该凸的部分在水汽的蒸腾下都‘欲’隐还漏的现出了原型。
美人如‘玉’,‘玉’手丝滑,四只滑嫩有加的小手渐渐把刘协心头火气的火气给狠狠的挑了起来,刘协知道她们不是故意的,但他还是很不争气的咕咚一声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幸好,刘协明白,现在不是贪图一时之乐的时候,因而他一直强行的克制着自己的某些冲动。
“好了,你们都退下吧!”为了避免危险场面的出现,刘协最终决定赶走这两位宫‘女’。
宫‘女’虽然不知为何,但还是乖巧的应喏离去。
“呼”大大的喷了一口气,刘协站起身来,看着自己高昂的下身,他轻轻的弹了两弹,嘴里道“来人呐,宣皇后!”
没多久,伏皇后缓缓而至。
刘协大喜道:“朕在这里,皇后快来!”
伏皇后皱起眉头,有心拒绝,却由怕伤了刘协的心,一时之间进退维谷,很是为难。
。。。
第五百一十五章刘协的戾气
浴池内云雾环绕,暖意盎然。
伏皇后正值妙龄之年,初尝‘肉’味之后,对于男‘女’之事自然乐此不疲。
然而,城内陶谦新亡,若是有心人将天子白日宣‘淫’的事情宣扬出去,对于刘协而言绝非好事。
想到这里,伏皇后轻声说道:“陛下,陶谦暴毙身亡,城内已禁声乐,若在此时放纵,只怕不妥吧?”
刘协很是恼怒,他觉得自己在宫‘女’的撩拨下能够恪守原则已经很是难得了,特意唤来皇后,就是为了掩人耳目,可是,现在皇后竟然拒绝了他?
“禁声乐?那可不是朕的旨意,再者,朕便是这大汉天子,谁能管的了朕?”
伏皇后叹了口气,近来她一直有一种感觉,那便是天子变了,现在这个狂妄自大的人,真是还是以前那个刘协吗?
“陛下,臣妾今日有些不舒服……”
刘协怒上心头:“好啊,连你都敢拒绝我了,你走吧,走的远远的!”
“陛下!”
伏皇后没想到刘协竟然如此暴躁,这是他第一次发这么大火。
“李贤不把朕放在眼里,现在,你也不把朕放在眼里,天子?哈哈,真是笑话!”
“陛下,只要忍常人所不能忍,这天下终归是陛下的”
刘协不屑一顾,他咬牙切齿,道:“属于朕的,朕要亲手夺回来,陶谦这老匹夫死便死了,接下来,谁敢阻我,我便杀谁!”
伏皇后瞪大了眼睛,听刘协这意思,陶谦竟然是他杀的。
心狠手辣,为了的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什么时候天子竟然变成这个样子了?
伏皇后第一次觉得面前的天子是那么陌生。
刘协发泄了一阵子,只觉得心烦意‘乱’,他看到伏皇后水汽打湿的身体,陡然间急火焚身,“皇后!”
话音未落,刘协已经抱住了皇后。
‘揉’,捏,粗鲁的大手在上下来回游走,不一会儿,伏皇后便未着寸缕。
伏皇后不禁呆住了,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她觉得屈辱无比。
不一会儿,刘协便大吼一声,进入了他梦寐以求的所在。
伏皇后没有丝毫反应,灵魂仿佛出窍一般。
刘协不管不顾,使人杀死陶谦之后,他心中的戾气越发高涨,甚至有一种毁灭一切的冲动。
“吱吱嘎嘎”,猛烈的撞击持续了不过十息,刘协便死死地贴在了皇后的身上。
“皇后!”
伏皇后刚刚有了几分感觉,那里便软了下来。
刘协涨红着脸,隐隐觉得有些内疚:“皇后,适才是朕错了”。
伏皇后擦干眼泪,自顾自地穿上衣物,嘴里道:“不,陛下说的没错,这天下都是你的,我自然也是陛下的”。
刘协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皇后!”
“陛下好生休息吧,臣妾告辞了”,伏皇后心灰意冷,告辞离去。
刘协张开手臂,有心阻拦,可是,看到伏皇后那张毫无表情的脸,他便没了任何兴趣。
许久之后,刘协的表情再度狰狞起来,“朕是皇帝,是大汉至高无上的皇帝!谁也不能违抗我!”
“陛下,列侯求见!”
“没告诉他朕在沐浴吗?”
“列侯说他有急事!”
“让他候着”,刘协心情正烦,看谁都不爽
董承觐见的时候,刘协已经穿戴完毕,只是表情臭臭的,一副谁欠他钱的模样。
“陛下!”
“嗯?列侯有什么要事?”
“陛下,行事之人逃脱了”
“什么?那帮杀才全是饭桶吗?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陛下有所不知,灭口之人正‘欲’动手,半途间却杀来一群官兵,他们不知怎么得了消息,一口咬定陈福便是谋事之人,官兵越围越多,再想灭口已经来不及了”
“蠢材,废物!”
“陛下息怒,陈福所知不多,即便被抓,也供不出什么”
刘协喘着粗气,道:“这点事都做不好,留他们何用?”
董承觉得刘协有些太苛刻了。
效力之人都是徐州豪强,他们之所以为天子效命,图的不过是以后的富贵荣华罢了。
换句话说,李贤能给的,只有承诺,人家不嫌弃已经很是难得了。
倘若一味的苛责,却不能给予任何好处,难保那些人会不会翻脸不认人。
董承比刘协冷静的多:“陛下,陶谦在徐州根基颇深,杀死他,尤为不易……”
自从抵达下邳以来,刘协一直觉得自己才应该是说一不二的那个人物。
此时,听得董承所言,刘协当即铁青着脸,道:“这么说来,朕还应该谢他们了?”
董承叹了口气,他也没想到刘协竟然变的这么快,这还是之前那个谨小慎微的天子吗?
“陛下,李贤势力极大,若想除掉他,须得从长计议呀”
刘协眼中闪过一丝嘲讽:“卫将军,之前你是怎么跟朕说的?你说徐州士族对李贤早有不满,只要朕登高一呼,应者如云!”
董承很是尴尬,那是他之前随口杜撰的,为的是增强李贤的信心。
难道现在刘协发现了不妥?
不对,绝不能否认,否则的话,万一李贤失去信心,仅靠董承一人的话,拿什么跟李贤斗?
在下邳待的越久,董承越发现李贤的可怕。
陶谦让位不过区区几年,李贤就将下邳经营的水泄不通。
若不是搞出什么招贤令,断了大族上进的根本,就算刘协下诏,只怕也不会有大族从命。
董承深吁一口气,道:“陛下,此一时彼一时,昔日丹阳兵正在城中,我已买通几员将领,关键时刻他们可以反戈一击,可是,现在丹阳兵并不在城中,我方没有得力的援助,不能行险呀”。
“哼,朕知道”
董承这才松下心弦,他就怕刘协不知天高地厚,一心要跟李贤叫板,万一打草惊蛇,那可就完了。
“陛下,我已派人暗中与李贤麾下军将联络,想必用不了多久就会有回信”
刘协隐隐觉得有些不妥:“李贤不会察觉吗?”
“只要陛下矢口否认,那便万事大吉”
陶谦已经死了,事到如今,再想回首已经不可能了。
赌他一把!
刘协彻底受够了没有权势的日子,为了权势,他宁愿去赌,哪怕失败后一无所有,也好过寄人篱下的日子。
。。。
第五百一十六章田丰的礼物
毒杀陶谦的凶手已经抓住了,竟然是陶府中的一对仆役。
消息传出,下邳乡民将信将疑,仆役是不可能对陶谦下手的,幕后主使一定另有其人。
只不过,既然陶谦长子陶商都没有异议,那么其他人就更没有怀疑的理由了。
臆测归臆测,腹诽归腹诽,没有证据的事情,谁也不敢放到台面上去说。
凶手既已抓住,下邳城解除了禁令,商旅、百姓可以自由进出城‘门’。
不过,有乡民察觉,驻守城‘门’的郡兵好像换了一批,他们形态更显‘精’悍,举手投足间都有一股气势,这是真正的‘精’锐。
田楷坐在一辆囚车中,须发皆‘乱’,在他四周,有二十多骑军卒,在囚车之前,还有一辆车马。
这支车队隔着老远就引起了守军的注意。
“来人止步!”
田丰掀起车帘,淡淡地看了一眼,这情景自有护卫前去应付。
果不其然,在守军全身戒备之际,护卫统领打马上前,嘴里道:“我们是幽州刺史袁绍帐下军校,车马内坐着的是幽州长史田丰,这是我们的过关凭证,请过目”。
青州军校未曾大意,他接过凭证,目光在马队中巡视了一番,嘴里道:“那囚车中的人是谁?”
“那是我们使君的俘虏,公孙瓒帐下大将田楷”
“喔,稍待片刻,我去通禀一番”
“有劳!”
下邳毕竟是郡城所在,现在,又有刘协在此,李贤不敢有丝毫大意。
陶谦出事后,之所以换上‘精’锐的亲卫营,为的还是保证城内安全,谨防贼人偷城。
如今,李贤重兵囤积边界,郡城只有万余兵马,一旦为贼人所趁,后果不堪设想。
田丰在马车中侯了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便听得外头一阵笑声。
“元皓先生何在?”
人家点名问侯,田丰不能装糊涂,他掀开车帘,下了马车。
前方一名身材高大双目炯炯有神的男子大步行来。
对方虽未着官袍,但是,田丰能够察觉到对方地位不低,因为,两侧的军卒对这男子很是客气。
来的是谁?
“田丰在此,不知足下高姓大名?”
陈登“哈哈”大笑:“元皓先生,鄙人下邳陈登,听闻先生造访,特来迎接”。
田丰心神一动,来的竟然是他!
看来,李贤并不想与袁绍兵戎相见。
“原来是元龙兄,幸会,幸会!”
“使君已经备好酒宴,贵客远来,自当接风洗尘”
“如此,有劳!”
“请!”
“请!”
一番谦让之后,田丰与陈登打马并行。
这是田丰第一次来到下邳,道路两侧,‘精’悍的军卒,繁忙的商贾都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下邳道路硬实,整洁,远胜过田丰见过的任何城池。
李贤果然不容小觑!
田丰面不改‘色’,可心中却已经掀起了滔天巨‘浪’。
都说李贤治军有道,如今看来,李贤治民也有一套。
田丰眼光极高,之前,他还有些瞧不起李贤的出身,可是,沿途间所见到的一切却让他瞬间改变了想法。
能文能武,偏偏又有天子刘协做虎皮,只要李贤不犯什么大错,这青州、徐州便可以成为晋身之资。
心中有事,田丰没觉得路途遥远。
好像没过多久,一行人便从城‘门’来到了刺史府。
李贤在府中相侯。
寒暄过后,田丰直入主题,道:“使君,不知逢纪逢长史一行现在何处?”
李贤略一迟疑,道:“逢纪正在西院”。
“可否将他唤来一聚?”
“既然元皓先生有意,那便如此,来人呐,请逢长史”
“喏!”
不一会儿,一脸愤愤之‘色’的逢纪大步行来。
行至半途,逢纪看到田丰,当即变了脸‘色’:“田元皓!”
田丰拱了拱手,道:“元图兄,好久不见”。
逢纪“哼”了一声,道:“你来作甚!”
“当然是为元图兄而来”
逢纪心情更差,他自顾自寻了个位置坐下。
田丰也不多言,只是喝酒吃‘肉’。
李贤心头暗笑,看来田丰与逢纪之间很有故事呀。
抱着看好戏的态度,李贤不发一言,他倒要看看二人如何应对。
可惜,李贤的好戏没看成。
许是觉得有李贤这个外人在,过多的疏远田丰会让人笑话,逢纪只是缓了片刻便向李贤说道:“李使君到底要留我到什么时候?”
李贤笑道:“不会太久了,既然元皓先生已经来了,想必元图先生很快就可以回去了”。
田丰并不应答。
逢纪也不着急,只是喝酒。
李贤觉得好笑,明明是对方有求于他,却都休起了闭口禅,这算什么道理?
好在没多久,田丰便说道:“李使君,我有一件礼物要送给你,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李贤皱起眉头,道:“喔?不知道是什么礼物?”
田丰拍了拍巴掌,“带过来”。
“嗯?”
在李贤的视线中,只见一个双手俱被捆缚的男子正踉踉跄跄而来。
男子身后,四名身高体壮的护卫神情紧张,不敢有半点大意。
“这是?”
田丰手指来者,道:“这便是公孙瓒帐下大将田楷,听闻使君颇喜大将,我家使君便让我将他送来,怎么样?使君喜欢否?”
李贤其实很不喜欢这种拿人当货物的态度,尤其对方还是一员大将的时候。
“来人呐,为田将军除去束缚!”
“使君且慢!”
“使君!”
劝阻的却是陈到,他‘侍’候在李贤身旁,不敢有半点大意。
田丰、逢纪也就罢了,两个文弱书生,即便暴起发难,陈到自信也可拦阻,可是,田楷却不同,此人犹如一头困兽,捆住双手时犹有杀气外漏,倘若真的解开绳索,会不会暴起伤人,这是谁也不知道的事情。
“不妨事,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