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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三国之乱臣贼子-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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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谁也不知道身后的李贤会不会追上来。

虽说这冰天雪地的,官军追上来的可能性少之又少,可没有人敢忽视这种可能。

之前,无数的惨痛教训已经告诉贼军,敢于忽视李贤的,没有好下场。

最终,相对来说危险系数最大,补充粮秣最困难的殿后差事落到了毛基的头上。

谁让毛基夜战兵败,丢了大营,坏了大头领的好事呢?

要是那天夜里毛基顶住官军夜袭,多熬一阵子,说不定几路大军合围之下就把李贤干掉了。

若是干掉了李贤,哪里还用得着现在这般提心吊胆?大军也没有必要深入蒙山了!

当然,多数人都明白,那天晚上,毛基已经尽力了,不能说他太无能,只能说官军太犀利。

同情归同情,可殿后的差事还是没有人愿意抢过来。

大家熟归熟,可这种危险的差事还是交给死士营来的妥当。

毛基虽然万般无奈,可却也没有反驳的勇气,谁让他打了败仗呢?

大雪封路,所有人都耷拉着脑袋,死气沉沉,唯有毛基大喜过望。

下雪,意味着官军难以追上来。

只要再熬几天,大军出了蒙山,那时候就不怕李贤了!

过去的两个昼夜,毛基彻夜难免,他总是命人把营盘扎的严严实实的,壕沟、拒马更是亲自检查了一遍又一遍。

死士营的贼寇觉得毛基有些小题大做了,可官大一级压死人,张饶离开之前把死士营全权交给了毛基,全营上下兵马任由毛基处置。

也就是说,倘若毛基要杀人,直接拔刀砍了就是。

在死亡的威胁下,谁敢多说废话?

至于轮哨的人马,毛基也增加了两倍,全营五百人马,每次两百人轮值,剩下的人两个时辰轮换一次,确保总有两百人严阵以待。

日子就在这么紧张、忙碌中过去。

眼瞅着距离出口不过两日的路程了,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这三天,官军一直没有过来滋扰,想必他们早已经知难而退,嗯说不定他们也自顾不暇。

大雪封山,只有疯子才会不要命地追过来。

不知不觉间,多数贼军都放松了警惕,就连毛基都有点松懈。

这一日,张饶的前军距离出口只有四十里,只要再坚持一日,他们就可以逃离这该死的蒙山。

前军只有一千人马,其后是长长的中军,以及断后的死士营。

相对于步步为营的后军,逢山开路的前军,中军无疑是最惬意的人马,他们只需要跟着前军的脚步便可以安安稳稳地走出雪地,不需要费心费力地扫除雪障,也不需要担心官军可能的滋扰。

然而,贼寇中军的好日子在日上三竿的时候结束了。

大军正在行进的时候,一块巨大的山石陡然从山坡滑落。

事发突然,底下的贼军避无可避,五百斤上下的石头在重力的作用下越滚越快,它碾过几十具**之后才不紧不慢地停了下来。

“小心,这儿可能化了雪,弟兄们不要大声说话!”

这是懂行的老贼在提醒同伴,他知道,过大的噪音容易激发雪崩。

虽说在蒙山里发生雪崩的可能性不大,但是没有人愿意以身试险,能够避免的话,谁也不想没心没肺地挨上一下。

伤重未死的贼寇有一声没一声地惨呼着,其他完好无损的贼众确定再没有山石滑落之后方才小心翼翼地绕过满地的血肉,继续前行。

至于将死未死的伤员,没有人去管他们,反正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变成冰冷的尸首。

少了几十个人,可以分到的米粟说不定还可以多一些!

就在贼兵大着胆子,跨过尸首的时候,又一块巨石从天而降,

“骨碌碌”,石头带起了一片血肉,血花四溅,惨呼阵阵。

“不好,敌袭!”

有老辣的贼寇尖叫出声。

一块山石可能是偶然,可同一地点滑落两块山石这就有些蹊跷了。

敌袭?这荒山野岭的,谁会在这里潜伏下来?

不等贼寇们反应过来,更多的山石从天而降,它们彻底堵死了大军前进的道路。

“快躲开,快躲开!”贼军惊惶失措。

话音未落,一阵稀疏的箭羽从天而降。

晃晃悠悠的箭矢很没有准头,可底下的贼军完全挤作了一处,成了最好不过的靶子,他们无处躲闪,只能被动挨射。

谁?是谁在这里设下了埋伏?

。。。

第五十九章山道伏击

居高临下的伏击者完全占据了优势,他们用山石、树木将黄巾军的行军阵列拦腰截断。

被堵住退路的黄巾军惊惶失措,道路断绝,意味他们只能调头北上,可北边儿有穷凶极恶的李贤,去那里不是九死一生吗?

当然,最为重要的是,一旦道路堵塞,张饶的粮秣就再也无法运进来了。

没了粮秣补给,这天寒地冻的,黄巾军连一天都活不下去!

只有张饶的麾下的一千人马不受干扰,可以继续行军,而后头的贼寇已经完全炸了锅。

谁也想不到会有人在这大雪封山的时候设下埋伏,而且出手是这般的狠辣,看他们这副阵势,就是要把贼军活生生地困死在山里。

究竟是谁?是谁有这般手笔?

这一日,张饶一直心神不宁,他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事情。

会发生什么事情呢?大军马上就要走出蒙山了。

一旦出山,马上就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的情景,张饶不相信在这方圆数百里还能够有谁与自己抗衡!

想到这里,张饶的心情好了很多。

李贤又如何?你不是介亭游缴吗?老子杀到介亭,去把那里屠戮一空,看你还得瑟什么?

张饶正在进行下一步战略构思,冷不丁的听到中军突然遇袭的消息,他张大了嘴巴,差点咬到舌头。

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张饶急忙问道:“敌军有多少人马?我方伤亡如何?有多少兄弟被困在后头?”

那传令小校倒是很专业,他嘴里道:“敌人都在两侧的山坡上,看不清旗帜,不知来历,不明数量,我方人马伤亡不过百人,不过,后头的五千多人马都被困住了。”

张饶铁青着脸,他意识到,对方早有预谋,为的就是想削弱他麾下的实力。

在这蒙山,还有谁有这样的实力?

张饶思来想去,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李贤”。

这个时候李贤应该还在十里开外才对,他怎么可以掉头设下埋伏?怎么敢这么做?他又是怎么做到的?

张饶内心的苦闷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述了,太多的疑问浮上心头,他咬牙切齿道:“不管如何,一定要清除山石,打通道路!”

那小校犹豫一番,还是应诺下来。

张饶又道:“大家都上山,我相信这边的山坡与那边的山坡是相连的,只要我们双面夹击,伏击者猖狂不了多久。”

“大头领,山道雪滑,弟兄们又不识山路,很容易摔伤”

“别他娘的废话,你只管传令就是了!”

张饶大声咆哮,震得两侧的山雪“噗梭梭”往下滑落。

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这一茬,张饶知道,这个时候倘若他跑下后头的兵马,自顾自地离开,山顶的伏击者绝对奈何不了他。

可是,没有其余的五千人马帮衬,仅靠手里的一千人马,张饶岂不是成了没了犬牙的老虎?

再者,若是不战而逃,麾下的军心士气必将受到沉重的打击。

张饶已经无法再忍受非议了。

下令大军撤出蒙山,已经让张饶承受了很大的心理压力,若是再一次逃走,他自己都没法给自己一个交待。

所以,不管山路如何险峻,张饶都要战一次!

几个山民在贼寇的驱赶下头前带路,可雪后的山坡白茫茫一片,根本无法识别出危险。

间或有山民跌落山崖,那凄厉的叫喊骇的人心惊肉跳。

这狗日的蒙山,这狗日的敌军!

贼众对罪魁祸首破口大骂,他们嘴里喷出的雾气很快就消散一空。

冰冷的空气吸入腹腔,又是一阵持续不断的咳嗽。

太他妈遭罪了,大家加入黄巾为的还不是吃香的喝辣的?

怎么这些时日竟遭罪了,以后还能不能好好的干黄巾这一职业了?

中军处传来的惨号吓的毛基面无人色,“敌袭,布阵,小心!”

缓了好一会儿,确定自己的后军没有遭受攻击之后毛基才擦去额头的冷汗,叫道:“真他妈的,谁给我去前头瞧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鬼哭狼嚎的?”

毛基的后军距离中军足足有五里的路程,打探的贼寇过了小半个时辰才回转过来。

听闻山道被阻,中军遇袭,毛基的脸色变幻极快,看不出喜怒。

张让坐镇中军,原本以为这是一个再轻松不过的差事,可谁知道竟然祸从天降,半路杀出一股伏军。

敌军数量不多,这一点从他们稀疏的箭雨中就可以分辨出来,可是,对方占据地利优势,己方人马根本威胁不到对方。

盼只盼前头的大头领能够及时回援,杀散敌军,这样的话,大家还有救。

不过,中军已经没有一粒粮食了,这一点贼众还蒙在骨子里。

必须加快速度,把山石清理干净,不然,大家伙就得活活饿死在山中。

“快,推开石头!”

几十名贼寇举着简陋的木盾,颤抖着来到山石前,他们齐声发力,试图挪动山石。

可沉重的山石卡的牢牢实实的,众人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却还是纹丝不动。

有贼寇忍不住绝望地叫了起来:“结冰了,山石冻住了!”

没错,山石碾碎的血肉这时候已经完全冻在了地上。

贼寇的尸首成了粘合剂,把山石牢固地粘在了山道中央。

这该如何是好?

山上风大,每一缕寒风都冷入骨髓。

在王老八的带领下,四百名介亭精兵抄小道饶到了张饶的前头,然后又用了一个时辰准备了“山石、圆木”,为贼军上了一道“大餐”。

现在来看,这次伏击无疑是成功的。

虽然死伤的贼人不多,可没了粮秣补给,后路断绝的贼寇早晚是个“死”字。

况且,山上的四百名官军可不是摆设,他们就像潜伏在一侧的虎豹,冷静地等待猎物露出破绽,然后一击必杀!

窝伏在雪中,身体很容易冻伤。

这时候可顾不得酒水的珍贵了,李贤下令,每人可以小饮一口酒水暖暖身子。

官军俱是大喜,他们很是小心地泯了一口。

别说,美酒下肚,那股**辣的感觉顿时让人生起了无穷的力量。

。。。

第六十章愤怒的张饶

蒙山,大雪过后,气温陡降。

介亭的官军还好些,他们身上都穿着厚实的皮甲,里头还罩着暖和的棉袄,真要是冷的扛不住了,还有一壶酒水可以取暖。

张饶的黄巾军就没有这种待遇了,大雪封山,粮路断绝,早上那一顿都是马马虎虎凑合过去的,这时候攀登在山坡上,又饿又冷,哪里还能有什么士气。

前头引路的五名山民已经只剩下一个了,其他四人全部失手滚落山崖,便是随行的贼寇都折损了三十多人。

为了鼓舞士气,张饶身先士卒,他跟在最后一名山民的后面,嘴里吼道:“我张饶在此立誓,杀一名官军者,赏钱十贯,杀官贼李贤者,赏钱百贯,日后破城劫掠,可以任挑一府一院,院内钱货女人尽归其所有!”

百十贯钱财对于贼寇来说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奖赏,他们真正在乎的是破城后可以任意劫掠,这才是最能激起内心戾气的许诺。

在山中憋屈了这么久,贼寇心中早就充满了一股郁气,若说对罪魁祸首李贤没有丝毫的怨恨,那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只不过,之前李贤风头太盛,把己方人马杀的一败再败,等闲人根本不愿与之为敌罢了。

杀一人为贼,杀百人为屠,杀万人者为雄,这道理自古皆然。

李贤连胜四阵,击败了六千兵马,这个数目等于是张饶麾下总人马的一半。

跟这样的“煞星”作对,贼寇们很有心理压力。

不过,凡事都有极限,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要不是因为李贤,贼寇们早已经破了夷安城,放纵狂欢了,又哪里需要在这冰天雪地里摸爬滚打?

长久的郁气淤积在一起,早晚会有喷薄而出的那一天。

这时候,张饶厚重的许诺终于激起了贼寇心中的贪婪之意。

官军又不是三头六臂,他们总归就那么几个人,只要杀过去,官军必败!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贼寇们“嗷嗷”叫着,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间或有贼寇失足滚落山崖,可他们发出的惨叫声已经无法干扰到其他人了。

贼寇凶性十足。

山石北侧的贼寇也豁出了性命,山道上的山石把道路堵得结结实实的,要想活下去,他们只能拼命!

在张让的指挥下,中军兵分两路,一路人马试图爬上山坡,消灭山腰处的官军,另一路人马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尝试着挪开巨石。

可是,雪后山坡陡滑,不少贼寇磨的皮开肉绽,却还是无法前行一步。

山顶的李贤望着这一幕,非但没有笑出声来,反而正色道:“贼人开始拼命了!”

胡庸与王老八深以为然。

王老八碍于身份,不好多说什么,可胡庸就没有这种顾虑了,他摩挲着手掌,道:“看来贼人是真的没有粮食了,徐元直先生出的这一招真是厉害,放其前军,堵其大部,使其首尾不能兼顾!游缴,要不要我领着人马冲杀一阵?”

“胡闹!”李贤喝斥一声,嘴里道:“敌众我寡,我们潜伏在这里,贼寇不明真相,必定会心生疑惧,可若是你领着几百人杀下去,肯定会让贼军瞧出虚实,那岂不是凭白助长了贼人士气?”

胡庸干笑了一阵,道:“游缴莫恼,我这不是觉得弟兄们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活动活动筋骨嘛。”

李贤笑骂道:“待会儿有你活动筋骨的时候,现在给我老老实实地待着这里。”

“喏!”胡庸抱拳作揖,板板整整地行了一礼,惹的李贤又是几句笑骂。

之前的几场厮杀,胡庸已经成了李贤手中最值得信赖的猛将,他虽然年岁不大,可武艺高超,偏偏又对李贤极为尊崇。

毕竟,若是没有李贤,胡家堡早就被黄巾贼攻破了。

胡庸离开胡家堡的时候早已经得到了嘱咐,这次出行一切要以李贤的命令为先。

胡家堡主眼光毒辣,他看出李贤绝非池中物,让嫡子伴随官军出征,一方面有报恩的意思,另一方面却也有“奇货可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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