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乱臣贼子-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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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贤没有生气,到了他这个地位,已经很少为小事大动肝火了,“说我虚情假意,那我倒要问问你,不知去向的袁术又算什么?”
那军将闻言一滞,须臾,方才嘴硬道:“若不是袁使君误判形势,让纪灵出营邀战,我军又怎会落到这般田地!”
李贤大为讶异:“你这是不服?”
“以多胜少,如何服气?”
“你以为袁术固守军寨,我就奈何不得你们了吗”,李贤抛出一个反问,然而,话一出口,他又觉得自己的回答很没有必要。
至于跟一个败军之将怄气吗?
袁术已经败了,这是既成事实,无论是谁也改变不了的。
与其过多解释,倒不如一笑了之。
想到这里,李贤再不多言,他打马离去。
那军将愤愤不甘,道:“你以为这江东已经是你的江东了?痴心妄想,哈哈,笑话!”
李贤置若罔闻,压根没有回应,这让降将很是失望。
传言中,李贤不是最好纳言的人物吗?怎么这时候却如此冷漠?哎呀,早知如此,刚才就应该倒头便拜,早早地献上投名状!现在倒好,李贤走了,只怕再也找不到类似的机会了,降将懊恼不已。
李贤已经不是昔日的李贤了,他麾下军将无数,哪会在一个降将身上耗费太多心思?
眼下,李贤最挂念的事情却是袁术的去向。
袁术奔逃之后,徐盛一直派人紧追不舍,一个时辰的时间过去了,依旧没有动静。
此时,终于有人来报:“回使君,袁术逃上船只后逆流而上,我们追了十多里,终归还是跟丢了”。
李贤心中略有遗憾,不过嘴里还是说道:“丢便丢了,区区袁术不值一提”。
军卒松了口气,原本他还怕李贤迁怒与他,谁曾想,对方压根就没生气。
连袁术的死活都不放在心上,这样的‘胸’襟气度,着实令人钦佩。
第三百九十四章李贤赛马
世上有一种人,即便单枪匹马,也依旧无人敢于小觑,吕布、赵云、关羽、张飞都是这样的人;也有另外一种人,即便兵败如山倒,屡战屡败,可却总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刘备、曹‘操’便是这样的人;当然,也有一种人,即便他坐拥数十万兵马,却也不会赢得他人的尊重,袁术、刘禅便是这种人。
眼下,扶不起的刘阿斗还没有出世,袁术便荣升为烂泥扶不上墙的典型。
如果跑了刘备,李贤一定会抓耳挠腮,心急上火,可跑了袁术,李贤并没有太过懊恼。
没了地盘,没了军卒,袁术就像没了爪牙的老虎,只能任凭猎人宰割。
不过,失之桑榆收之东隅,李贤没想到,徐盛竟然给他带来了一个惊喜。
一刻钟的时间过去,满头大汗的徐盛快马奔驰而来。
“主公,大喜”
李贤不解:“何喜之有呀?难道捉了袁术?”
徐盛摇头大笑:“非也、非也”。
“那么喜从何来?”
徐盛左顾右盼,忽而隐秘地纵马上前,嘴里道:“主公,咱们换个地方?”
徐盛素来稳重,他从来不会故‘弄’玄虚,今日这么失态,想必是真正遇到了大事。
什么事情值得徐盛这么神秘?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李贤颇为好奇,不过,这里毕竟不是说话的地方,他策马上前,嘴里道:“去河边”。
徐盛应诺一声:“好”。
到了河边之后,李贤吩咐道:“相梁,百步之内不准有任何人出现”。
“喏!”
布置妥当之后,徐盛强忍住喜‘色’,嘴里道:“主公,你瞧瞧,这是什么!”
说罢徐盛将一块方方正正的物事递‘交’到李贤手中。
第一层布匹只是最寻常的样式,可第二层布的颜‘色’却让李贤心头一跳,赤红‘色’!先秦尚黑,汉朝尚红,赤红‘色’布匹除了帝王之家,寻常百姓轻易不敢使用。
布里到底包裹了什么?李贤深吁一口气,揭晓了答案:只见赤红‘色’的布匹中包裹了一块方方正正的大印,上书“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篆书大字。
李贤一个哆嗦,险些将‘玉’印失手跌落。
娘的,这是传国‘玉’玺啊!
瞪大了眼睛,李贤低声道:“这是大汉‘玉’玺?”
徐盛也显得很是‘激’动:“不会错,这是从袁术怀中跌落的包裹”。
李贤又道:“这‘玉’玺怎么到了袁术手中?”
徐盛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了李贤一眼,嘴里道:“袁术登基为帝的时候便拿出了‘玉’玺,主公不记得了吗?”
李贤摇头。
徐盛无奈之下只得从头到尾解释起来:“这‘玉’玺琢自和氏璧,和氏璧的来历主公明白吧”。
蔺相如将相和的典故,李贤自然知之甚祥:“明白”。
“秦始皇统一六国之后,李斯用和氏璧刻出这枚传国‘玉’玺,后来,高祖得天下,这‘玉’玺便归刘氏所有,其后,王莽‘乱’政,意图索要‘玉’玺,却被高后掷之,摔坏了一角”
说到这里,李贤看了‘玉’玺一眼,果然,‘玉’玺的一角有了破损,是用黄金补缀上的。
徐盛缓了口气,继续说道:“董卓‘乱’长安的时候,孙坚机缘巧合之下得了这宝贝,谁曾想,消息竟然泄‘露’出去,狼子野心的袁术秘密拘杀了孙坚的妻子吴氏,得了这‘玉’玺”。
李贤犹在梦里,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宝贝,就这么到了自己手上?
“袁术呢?”
“袁术落荒而逃,连‘玉’玺丢了都不知道”
李贤晃了晃脑袋,低声问道:“这‘玉’玺有多少人看到了?”
徐盛笑道:“只有我一人知晓,其余军卒只看到我捡了个东西,却不知道里面就是传国‘玉’玺”。
李贤松了口气:“如此便好,这宝贝可是块烫手山芋呀,如果我得宝的消息流传出去,一定会成为众矢之的”。
徐盛深以为然,正是因为事关重大,所以得宝之后,他没敢大声宣扬,第一时间便向李贤献宝。
至于李贤得宝之后如何处置,那便是李贤自己的事情了,徐盛不愿多做干涉。
“文向,你立下这么大的功劳,我都不知道怎么赏你了”
徐盛笑道:“主公这是哪里话,如果不是你,哪有我徐文向的今天?”
昔日,徐盛在莒县被人‘逼’债,连带他的未婚妻都险些为人掳走,幸好李贤及时出现,不惜与莒县县尉‘交’恶也要救出徐盛家人。自从以后,徐盛便将李贤视为救命恩人。
李贤没有居功:“你今天的一切都是你用自己的双手博出来的”。
徐盛大为感动,他之所以愿意为李贤赴汤蹈火,便是因为对方从来不去计较太多。
君以国士待我,我以国士待之!
李贤对徐盛信赖有加,徐盛自然要投桃报李。
至于传国‘玉’玺,徐盛明白,这东西价值连城,如果偷偷卖给其余诸侯,一定获得一个天价!可徐盛还是没有丝毫犹豫,第一时间便献给了李贤。
事实证明,徐盛的选择没有错。
李贤得到‘玉’玺之后并没有欣喜若狂,除了刚开始的失态之外,他几乎没有流‘露’出太多的喜悦。
这说明什么?说明李贤心态平和,没有投机取巧的心思!
如果换其他人,得到‘玉’玺之后,想到的第一个念头便是像袁术那般自立为帝!连传国‘玉’玺都有了,这天下还不是我的吗?
‘玉’玺在手,天下我有!
可是,李贤却冷静的很,‘玉’玺虽然珍贵,但对于他来说却意义不大。
眼下,大汉朝廷尚在,自立为王,登基为帝,这都不是什么明智之举,所以,与其做那出头的虱子,倒不如韬光养晦,“广积粮缓称王”,闷头发展实力,只有这样,才有可能一举平定天下。
不过,既然‘玉’玺到了手中,如果不好好加以利用的话,那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这等天赐良机?
李贤心电急转,他开始盘算,到底要怎样才可以将‘玉’玺的价值彻底发挥出来。
曹‘操’、袁绍都与李贤有仇,李贤自然不会热脸去悟冷屁股,那么,思来想去,李贤只有一个选择:大汉天子!
既然‘玉’玺是从皇宫丢的,那么由李贤送还到长安城,岂不是皆大欢喜?
徐盛斟酌片刻,嘴里道:“主公,这‘玉’玺你打算怎么处置?”
李贤没打算隐瞒:“我想物归原主,将其送还长安!”
徐盛先是大喜,须臾过后,却又忧心忡忡地说道:“主公连这宝贝也舍得?难道就不怕日后后悔吗?况且,真要是被青州军将知道了,怕是会懊恼不已吧?”
李贤笑道:“这话只有你我二人知道,只要你不说,其他人怎么会知道”。
徐盛一琢磨,好像确实是这么一回事,“主公宽心,我必定守口如瓶”。
承诺虽然效用不大,却可以取信于人。
徐盛的为人李贤是清楚的,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正因为如此,李贤才相信徐盛表里如一。
“好你个徐文向,我若是连你都信不过,这天下我又能相信谁?”
徐盛谦虚不言。
这时候,在战场上收敛伤卒、搬运尸首的工作正进行的如火如荼。
青州军大胜袁术兵马,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告一段落了。
身为战胜方,青州军需要收敛尸首,清点武器、甲胄,这样才好论功行赏。
李贤与徐盛打马回转的时候,周东昌快步而来:“拜见主公,参见徐将军”。
徐盛应了一声,跟在李贤身边亦步亦趋。
李贤倒是好脸相迎:“此役过后,收缴多少财货?”
周东昌大大地吸了一口气,道:“不算武器盔甲,起码有五千多财货,多是军卒随身所带”。
李贤心情愉悦:“真是件喜事,嗯,传我军令,论功行赏之后,没能上战场的文吏每人可以得到一贯钱的赏赐”。
周东昌愕然失‘色’:“主公,这可不是一笔小钱呀,军士上阵杀敌,立功受赏这是规矩,可文吏们不能上阵杀敌,贸然赏赐,只怕会引起他人不满”。
李贤仔细一琢磨,好像确实是这个道理。
军卒之所以肯卖力厮杀,只是因为李贤有功必赏,有过必罚,可若是连寸功未立的文吏们都得到好处,那岂不是会寒了寻常子弟之人?
“你的意思是,这些钱,不用分发给文吏?”
周东昌连连颌首,他掌管库房,一向有进无出,长此以来,却也博了个周公‘鸡’的外号!
徐盛这时候听不下去了:“东昌此言差矣”。
“喔,文向有什么建议?”
“文吏虽不能上阵厮杀,可军情舆图,分发犒赏,哪一样离得了他们?军卒需要厮杀才能体现出价值,可文吏们无时无刻都在辛苦劳作,不赏他们,着实让人非议”
徐盛的地位远远地高过周东昌,他作出这番表态,顿时让周东昌闭口不言,否则的话,那就是同时与李贤、徐盛‘交’恶,这可不是美事!
沉默的周东昌让李贤作出了决断:“这样吧,东昌呀,文吏也一并犒赏,就按照我说的办,不过,你回去之后须得好生解释,莫让军将与文吏生出间隙”。
李贤做了决断,周东昌再无异议:“喏!”
合‘肥’城施水的河岸边,两侧是一片平坦的旷野。
仲夏时节,浓绿的草木植被在旷野上肆意生长。
能够挡着视线的只有稀稀疏疏的树木以及一些坡度不一的小山包。
青州军大破袁术兵马之后,合‘肥’城已经不攻而破,适才,臧霸快马来报,合‘肥’城守将自缚出城,已经献城投降。
李贤和徐盛、相梁等人在河岸上跑马,很是快活。
打了胜仗,心情极佳,李贤甚至忍不住哼了几句歌曲。
传国‘玉’玺,李贤正紧紧地系在腰间,形影不离,这等宝贝可不能被人瞧见了,否则的话,李贤面临的压力要大上无数倍。
毕竟,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像李贤那般看得明白,一旦得到这种超乎想像的东西,便是聪明人都有可能‘迷’住心窍,作出傻事。
李贤不想节外生枝,只好独自携带‘玉’玺。
“哒哒哒”,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却是血染征衣的臧霸回来了。
“哈哈,主公,幸不辱命!”
李贤笑道:“合‘肥’城已归我手?”
“不错,主公运筹帷幄,麾下不费一兵一卒便轻易取了合‘肥’”
李贤兴奋起来:“取了合‘肥’,这九江便可以重新划归徐州治下”。
臧霸大笑不已,很是得意。
忽而,李贤胯下的马匹“系屡屡”打了个喷嚏,臧霸见状之后眼前一亮,“这马真是好马!”
这是臧霸第三次称赞李贤的坐骑了,臧霸好马,只是开阳军与徐州的关系不妥,所以一直未能获取良马罢了,后来,臧霸投降李贤,才从辽东选了匹良驹,马是好马,只可惜与李贤的千里马比起来相差太多。
每一次见到李贤的坐骑,臧霸都会‘露’出一副垂涎‘欲’滴的表情。
前两次李贤还可以当作没看见,这一次,臧霸刚刚立下大功,李贤再也不能无视了:“宣高喜欢这马?”
臧霸连连点头:“不错”。
这时候,周东昌翻了个白眼,嘀咕道:“这马儿在辽东可是价值千贯,是耗费极大的代价才置换来的”。
李贤没想到胯下的马匹竟然这么值钱,感情这就是三国时代的“法拉利”呀,想到这里,李贤忍不住说道:“这马虽然是我的,可毕竟‘花’费了这么多银钱,如果就这么赏给你,显然有失公平”。
臧霸微微颌首,他虽然立了大功,可徐盛的功劳也不小呀,真要是认真比较起来,两者之间孰高孰低,谁也说不准。
心中虽然明白,可亲口听到李贤这么说,臧霸还是微微遗憾。
李贤笑着看了徐盛一眼,对臧霸说道:“宣高,看到前面的那个村落没?”
臧霸抬眼望去,五里开外,确实有一个村落,“看到了”。
“我跟你赛马,谁先到那村子便算谁赢”
臧霸好赌,听到李贤愿意给他赛马,他当即摩拳擦掌,笑道:“赌什么?”
李贤拍了拍胯下的坐骑,道:“就赌马!我若输了,这马归你!”
臧霸眼前一亮,道:“哈哈,主公,那你可输定了”。
“这可不一定”
“咱们这就开始吗?”
李贤让徐盛做见证,嘴里道:“宣高,你身上可是有甲胄呀”。
马匹若是负重过多,肯定会影响马速。
臧霸闻听之后急忙褪下衣甲,想了想,他连褥衣都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