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乱臣贼子-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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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北海国内,徐盛正为李贤‘操’练新卒。
两万新卒,一旦形成战力,北海国将再无可惧之人。
李贤难得清闲下来,后院中,李绣娘与孔黎相处的不错。
孔黎年纪虽小,却有着一副大‘妇’模样,而李绣娘自知身份低微,不敢与之争宠,两方相处,倒也算其乐融融。
不过,李贤一直想要的大被同眠,却是一直未能如意。
自从李贤执掌北海国大权之后,糜缳往来都昌的次数就越来越频繁了。
如果不是估计坊间流言,糜缳甚至打算久居下来。
孔黎、李绣娘养在家中,她们不喜外出,糜缳却生‘性’好动,一旦李贤空闲,她便缠着李贤,二人肌肤相亲,除了鱼水之欢之外,能做的不能做的事情都做了。
有时候李贤也想狠狠心,要了糜缳,却有觉得有些不尊重对方。
都到了这时候了,难道刘备还能抢了过去?
李贤暗自嗤笑,反正糜缳已经成了自己的碗里‘肉’,早吃晚吃都是自个儿的,如果现在吃,倒是会给人留下一个急‘色’的印象。
再者,孔融亡故不过数月,如果这时候李贤迎亲纳妾,恐为千夫所指。
位高权重,却也不是全无顾及,李贤原本出身便不好,如果再不注意收敛,只怕前来报效的人会越来越少。
按照徐庶的提醒,征得陶谦同意之后,李贤将招贤馆设到了下邳城,一旦徐州有良材投靠,招贤馆可以为其提供相应的钱粮米粟,以供路途所用。
这等明目张胆挖墙角的行径,如果换做其他人,早就将人打杀了,了偏偏陶谦欠着李贤恩情,不敢造次。
扬州的战事如火如荼,如果不是李典、于禁,徐州兵早已经败下阵来。
这时候,别说设立几个招贤馆了,便是让陶谦破财消灾,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在鬼‘门’关前转了一圈,陶谦很多事情都已经想开了。
以陶商、陶应的本领,如果将徐州基业‘交’给他们,只会害了他们,可这偌大的家业不给自家儿郎,还能给谁?
之前,陶谦属意刘备,认为刘玄德颇有仁义之名,他救援孔融,对民甚厚,由他执掌大权,应该不会亏待了陶氏一‘门’,然而,后来,李贤横空出世,多次出兵救援徐州,于情于理,陶谦都欠着李贤天大的人情。
恰好,孔融死的不明不白,刘备身上也沾了些污名,陶谦心里的那杆天枰便不由得往李贤这边倾斜了一些。
扬州袁术北上窥视的时候,北海国内兵力不多,可李贤还是凑出两千兵马相援,所来兵马不多,然而领兵大将却是难得的良将,渐渐的,陶谦打定了主意,如果李贤打败袁绍、刘备、曹‘操’三方联军,过些时日便将这徐州‘交’给他!
陶谦身体抱恙,岁数也大了,眼瞅着时日无多,这时候,他麾下的文武将领便有了别样的心思。
有道是一朝天子一朝臣,陶谦待人宽厚,极少打杀责骂,可如果换了另外一个主公,又会有怎样的境遇?
良臣择木而息,有不少人开始暗中勾连打算,到底怎样才能牟取最大的利益。
徐州不必北海国,北海国内孔氏一族根深蒂固,初此之外鲜有几家传承久远的大族,可徐州却不同了,这里的陈氏、程氏、曹氏、糜氏都不是个好相与的。
地方上的大小官吏都为这些世家大族所用,如果继任者不能取得这些大族的支持,只怕政令不出下邳城,而且处处都会受到掣肘。
李贤自然不知道陶谦已经为他准备了一份大礼,这一日,他正搂着绣娘翻云覆雨。
后世里学到的那些羞人的招数,李贤一一施展出来,倒是让绣娘********,讨饶不已。
李贤毕竟年轻力壮,每日又坚持锻炼,虽然比不得赵云、太史慈这等猛将,可也是等闲三五人近不得身的水准,偏偏绣娘又敏感的很,由她一人‘侍’寝,李贤极难尽兴。
“李郎,若是在外头有相中的姑娘,不如就收了罢,孔家娘子也是大度的,不会与你计较”
李贤心中得意,封建社会就是好啊,三妻四妾都不多,不过,他知道‘女’人心海底针,万一对方心口不一,自己兴冲冲地应诺下来,那岂不是伤了伊人心,当然了,该坦诚的还是要坦诚,不然显得不够磊落:“我与糜缳的事情你也知道,等糜氏定下日子,我便娶了她,除此之外,我心中再没有旁人了”。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李郎便是多纳几人也不妨事”
李贤打了个哈哈,没有接话。
两个婆娘如鱼得水,三个婆娘只怕就要有些矛盾了,要是再多,这后宅只怕永无宁日。
。。。
第三百零三章求贤若渴
十日之后,太史慈率领大军回返都昌城。
出征时两万三千人马,此番凯旋,只有一万三千人来到城外,乐安国新附之地,周仓统领六千背嵬军留在了临济城,而赵云麾下的千余骑卒追逐刘备,早已经进入兖州境内,其余的三千人却是战死在乐安国,无法生还了。
李贤率领官吏出城相应,酒‘肉’犒赏自然是不曾短缺了,论功行赏的事宜也已经提上日程,只等准备妥当之后便发放钱粮。
之前,北海军尚未回返的时候,郡国内不少人心中揣揣,他们生怕曹‘操’的兵马从兖州杀过来,现在,太史慈凯旋而来,郡国上下宛若吃了定心丸一般,他们告诫自己,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何必杞人忧天?
北海军卒跋涉数百里,厮杀数十阵,早已经是身心疲惫,显然,不经过一番休整的话,北海军是难以发挥出战力的。
将麾下兵马在城外安置妥当之后,太史慈便随着李贤进入郡府。
寒暄过后,李贤迫不及待地问道:“子义,乐安国可以守住吗?”
太史慈看了一眼桌上的舆图,嘴里道:“乐安国与平原郡之间隔着黄河,只要取了齐国,据河而守,袁本初奈何不得我们”。
李贤深以为然,眼下,泰山郡、济南国兵力空虚,曹‘操’、吕布无意争夺,只要周仓守住北线,让袁术无法渡河南下,那青州便稳如泰山。
不过,听说袁绍在辽东大占上风,他麾下的兵马打的公孙瓒连败数阵,只是不知道与北海军比起来,谁强谁弱,想到这里,李贤问道:“河北军实力如何?”
“许是异地作战的缘故,河北兵卒在乐安国并无战心,那淳于琼更是好大喜功之辈,我感觉他们甚至不如刘备麾下兵马”
李贤依旧没有放松警惕,他记得很清楚,再过几年,袁绍可是拥兵数十万的猛人,这时候要不是有公孙瓒牵制他,说不定早就饮马黄河了。
“这一次击溃了淳于琼,不知道袁本初会不会挥军南下,我本打算取了齐国,再取济南,现在来看,济南国还是要缓缓图之”
太史慈熟知青州地貌,他明白,一旦占据济南国,势必要直面袁绍兵锋,而且有可能与吕布‘交’恶,正所谓夺城容易,守城难,眼下曹‘操’、吕布都将麾下兵力集中在一处,青州驻地只有寥寥几千人马,倘若北海军出击,很容易便可以收入囊中,只是,占据济南国的后果太严重,远远不是如今的李贤能够承受的起的。
相对于位置关键的济南国,齐国就简单多了,与之相邻的泰山郡,曹军兵力不多,占据齐国,不必要承担多余的风险。
聪明人总是善于取舍,原本太史慈还怕李贤好大喜功,得陇望蜀,现在看来完全是自己多虑了。
太史慈心情极佳,他笑道:“使君所言不差,眼下新军未成,不宜扩张过快”。
“嗯,你也看到新军了?”
“大军返城时,半途间正好遇到‘操’练新卒的徐公向,我便与他闲谈了几句”
李贤来了兴致,“依你之见,新卒多久可以形成战力?”
“若论‘操’演兵士,徐公向当为第一,只要做到令行禁止,上得战场便能杀得人”
太史慈并没有直接说出形成战力的时间,而是对徐盛的能力表示赞赏。
李贤也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他笑道:“这次北海军折损的人马可以从新卒中遴选,等到李典、于禁回返,我打算将新卒‘交’给他们,另立两营”。
太史慈与李典、于禁接触不多,不过却也知道,这两人是有真才实干的,“只要使君觉得李、乐二人可靠,此事倒也可行”。
“袁公路难耐寂寞,已经兵发扬州,陶恭祖抵挡不住,前来求援,我便让李典、于禁去了徐州”
太史慈领军在外,对徐州的局势却是不曾了解,“喔?战况如何?”
“李典、于禁用计烧了袁公路的粮秣,袁军无粮,只好退兵了”
太史慈笑道:“恭喜使君又得两员大将”。
徐州之役,可以说是李贤考校李典、于禁的手段。
倘若李典、于禁实力不济,或者说有三心二意,绝对不会任凭李贤驱使,现在,两人用一场大胜来报答李贤的信任,自然算是通过了考校,就算李贤破格提拔,想必也会少去很多非议。
如今李贤麾下武将颇多,拿得出手的文臣谋士却少之又少。
原本国相府的那些官员,多数都是些夸夸其谈之辈,少有真才实学,就算李贤想用他们,都有些无处下手。
之前太史慈北征乐安国的时候,李贤特意嘱咐过,让其注意沿途间的人才,此番,借着话头,李贤便问道:“子义在乐安国内可有收获?”
太史慈明白,这收获自然不是钱粮方面的,而是人才,他知道李贤求贤如渴,当即应诺道:“北上临济城的时候,沿途间偶遇剧县名士徐干,他见我军卒秋毫无犯,当下应诺随军回返”。
徐干,这可是建安七子之一呀,其人在青州颇有名气,如果能够将其收入麾下,对其他的文人士子肯定有“抛砖引‘玉’”之功效。
李贤喜上眉梢:“那徐干现在何处?”
“应该还在城内,他身份特殊,不好过分约束,不过他答应我,日落之前会到郡府外等候”
名士肯定有名士的脾气,李贤表示理解,了却了一桩心事,他又想到了城外的军卒,嘴里道:“今夜便取消酒禁,让将士们开怀畅饮,如此可好?”
太史慈自然没有异议,麾下兵马厮杀了这么久,就像一张绷紧了弦的弯弓,偶尔也需要放松一下,毕竟,一松一驰才是长久之道。
二人又闲谈了一阵,太史慈便告辞离去。
大军驻扎在城外,没有人坐镇指挥,很容易闹出‘乱’子来。
对待凯旋的军士,李贤自然不会吝啬,光是酒‘肉’就装满了几十车。
北海军卒见罢之后自然大喜过望,他们三五成群,勾肩搭背,唱着荤曲,吹着牛皮,很是快活。
。。。
第三百零四章名士徐干
北海军驻扎在城外,李贤身为青州刺史,自然要到军中转一圈,以示重视,不过,由于惦记着徐干,李贤没敢在军中耽搁太久,日落之前他便回到城中。
刚在厅中待了没多久,李贤便听到卫卒来报,说外头有人求见。
李贤不敢怠慢,他急忙迎出‘门’外。
或明或暗的气死风灯下,只见一名二十五岁左右的男子背手而立,他头缠方巾,身着青衫,显得很是自信。
“可是徐干徐伟长先生?”李贤明知故问。
徐干微微颌首,他拱了拱手,道:“正是区区在下,不知足下可是李使君?”
李贤笑道:“正是我,贵客盈‘门’,还请入内详谈”。
徐干白日间在城内转了一圈,他没想到,都昌城竟然有了这么大的变化。
比起数年前的郡城,如今的都昌城更显整洁、繁华,这让徐干很是好奇,能够将郡城治理的如此赏心悦目的郡守,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李贤身材高大,虽说出身寒‘门’,可身上却自有一股气质。
甫一见面,徐干就对李贤有了几分好感。
倘若是一个凶神恶煞、面目可憎之辈,就算徐干不会拂袖而去,他也绝不会久留。
依言入府之后,各分宾主落座。
为了防止冷场,李贤特意把徐庶唤了过来。
偌大的厅堂内只有三个人,显得颇为冷清。
不过,无论是李贤还是徐干,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世人都说李贤求贤若渴,‘胸’怀若谷,徐干想试探一番:“李使君南征北战,可曾考虑过郡国百姓?将军百战死,沙场几人归,以在下之见,使君未免有些穷兵黩武了”。
李贤脸‘色’一僵,他干笑道:“形势如此,我也无可奈何”。
徐干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嘴里道:“愿闻其详”。
李贤心道,这家伙竟然明目张胆的考校我,我倒还没考校你的本领了,也罢,想必建安七子都是有些真才实学的,今日且卖‘弄’一番!
想到这里,李贤好整以暇地说道:“北征乐安国,是因为袁绍袁本初实力膨胀过快,如果不能据河而守,一旦袁军南下,应付起来十分吃力,再者,那刘备与孔北海之死有着莫大干系,讨伐乐安国,可谓一举两得”。
徐干不‘露’声‘色’,嘴里道:“使君可曾想过,如果刘备投靠曹‘操’,那又该如何是好?”
“刘备、曹‘操’都是当世英雄,他们可能会有龙困浅滩的时候,但绝不会长期居人篱下”
“喔?曹‘操’连败两阵,使君还觉得他有回天之力吗?”
李贤心中暗道,那是自然,曹孟德可是挟天子以令诸侯的牛人,怎么会败给吕布,不过,心中所想自然不能直截了当地说出来,不然未免有些惊世骇俗了,当下,李贤斟酌说辞,嘴里道:“曹‘操’虽败,但军力犹存,而且他据守三城,集中军力,不曾‘浪’费半点实力,吕布虽然势大,可麾下军卒良莠不齐,又在兖州横征暴敛,不得民心,两相比较,自然是曹‘操’大占优势”。
徐干不置可否:“徐州陶恭祖驭下不利,那袁公路北伐徐州,又与我北海国有什么关系?”
“北海国与徐州‘唇’亡齿寒,那袁公路狼子野心,如果被他得了徐州,难免会得陇望蜀,窥视我北海国,与其隔岸观火,倒不如防患于未然”
“听说南下徐州的李典、于禁都是降将,李使君就不怕他们反戈一击吗?”
李贤笑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李典、于禁颇有将才,我相信他们”。
徐干又道:“李使君以为当今天下大势如何?”
“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大汉开朝数百年,如今已垂垂老矣”,这番话可谓大逆不道,李贤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