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代魏成蜀-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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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罢,他问道:“司徒大人,不知吾儿所请,汝以为何?”
王允用眼角扫向董卓,见其眼中精光四放,自知其意。然他假装没有看到,低头对着董卓深施一礼言道:“小女那日巧遇中郎将,亦是被中郎将所吸引。”
一旁的孙瑞、周烈等人亦是假装没有看到董卓的表情,低头施礼说道:“中郎将与那貂蝉,郎才女貌,确乃天生一对、地造一双。若太师恩准,老臣等原为媒人!”
董卓闻言,心中这个气呀!那是不到一处来!不过,这个脸皮还不能够撕破。只是恨恨的说道:“好C!如此说来,你们就下去操办吧!”
言毕,董卓拂袖离开厅堂,归入后院。李儒急忙随而去。
众官员围住王允和吕布,吩咐向二人道喜祝贺,又相商如何操办之事甚久,方各自散去。
再说董卓返回后院,气急败坏,大发雷霆之怒。吓得一众下人战战兢兢,不敢多言。此时,李儒自打外面进来,低声劝道:“岳父大人,又何必如此自生闷气哉?那貂蝉只要嫁给吕布,又何尝远离岳父大人乎?”
“嗯?你的意思是……?”董卓听出了李儒话中的意思。
“不错!岳父大人,区区一个女流如何不好处置?到时候,只要支开吕布,又何尝不得手哉!岳父又非吕布亲父,何必顾忌这个名分?再者如此心情又是一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情是别有风味的!更何况是迫人与之偷情乎?”李儒如此一番下流的主意,一字不差的落入了董卓的心中。
董卓那充满怒火的面孔慢慢的露出了笑容……
王允、董卓双方各自打着自己的主意,都在计算着吕布。然而吕布这个急色的家伙竟然一无所知,整天沉浸在自己新婚的兴奋中,完全忘了自己被调回长安时的郁闷了。这些人中还剩下一个清醒的人,那就是高顺。这个寡言的家伙,心思甚是缜密。虽然现在尚未察觉出来什么,但是在内心深处,他总感觉有些事情恐怕即将发生……
因为王允、董卓等人的幕后操办,吕布的婚礼很快就在长安丞相府中完成。那一日,是长安城今年来最热闹的一天。更为人传道的是,丞相董卓竟然亲自宣布义子吕布新婚之后携妻子入住丞相府内院。百姓都把此事认定为丞相董卓这是准备正式过继吕布的前兆。
对于此事,没有心机的吕布那是高兴得不得了!晚婚当日便留在了丞相府内院之中董卓一早准备好的新房之中。
看着吕布一步一步走进自己设好的圈套之中,董卓心中甚是高兴。每日里更是以关心为由,他经常出入于吕布的新房之中。开始之时还颇显长者风范,时间一长董卓的好色的嘴脸就逐渐显现出来。
时常指派吕布出城狩猎或者执行一些任务,因为怕吕布起疑心,他没有安排过长时间的任务,每次都是半天左右。而派吕布出去之后,他就留在吕布房中和貂蝉聊天、喝茶。
为了方便行事,他逐渐把吕布房中的丫鬟和侍从换成了自己的人。他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哪知道更有人在算计他。
貂蝉本身就是一个聪慧的女子。董卓自打他们结婚之后,每日里有半天的时间呆在自己房中,便知董卓之意。吕布外出之时,她阿谀奉承,把董卓哄得神魂颠倒、兴趣阑珊。是故,一直没有给董卓得到施暴的机会。
一日,等到吕布返回,貂蝉将这些许之事告知吕布。确没有想到吕布闻听此言,只是摇头说道:“老贼尚未作出不仁不义之事。某能奈何之?”
貂蝉闻言甚悲,低头哭泣:“妾今生能为将军妻,实乃上天所幸!若真有一日,被老贼所污,自当以死谢将军。还望将军莫怪!”
吕布伸手揽住美人腰身,低首以脸抚其发,低声说道:“然老贼尚未动你,为父亦不能轻举妄动。否,若为老贼所知,我等皆难敌之!”
貂蝉低首,牵弄其衣曰:“君如此惧怕老贼,妾身恐不久便将造其毒手矣!”
吕布站起来说道:“容我徐图良策。”语罢,便欲出去。
貂蝉忧郁的说道:“妾在深闺,闻将军之名,如雷灌耳,以为当世一人而已,故愿以身许之;谁想反受他人之制乎!”言讫,泪下如雨。吕布羞惭满面,回身搂抱貂蝉,用好言安慰。貂蝉见吕布如此,悄然使人送信给王允。
次日,王允请吕布入府。
“贤婿,汝可知当今长安城内,百姓如何议论你我二人?”王允待吕布坐下之后,问之。
“不知!”
“人传:‘太师欲淫吾之女,欲夺将军之妻。然,你我二人皆不敢言。’故为天下耻笑耶!”王允目视之,“非笑太师,笑允与将军耳!然允老迈无能之辈,不足为道;可惜将军盖世英雄,亦受此污辱也!”
吕布怒气冲天,拍案大叫:“誓当杀此老贼,以雪吾耻!”
王允急掩其口曰:“将军勿言,恐累及老夫。”
吕布去其手,昂然说道:“大丈夫生居天地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
王允闻言点头称是:“以将军之才,诚非董太师所可限制。但不知将军可有所谋乎?”
吕布曰:“吾欲杀此老贼,奈是父子之情,恐惹后人议论。”
王允闻听此言,微微一笑:“将军自姓吕,太师自姓董。掷戟之时,岂有父子情耶?”吕布奋然:“非司徒之言,布几自误矣!”王允见其意已决,便说道:“将军若扶汉室,乃忠臣也,青史传名,流芳百世;将军若助董卓,乃反臣也,载之史笔,遗臭万年。”
吕布遂避席下拜:“布意已决,司徒勿疑。”
“但恐事或不成,反招大祸。”
闻言,吕布拔带刀,刺臂出血为誓。
第174章 守上庸玄德统兵,擒黄祖吴懿立功
第174章守上庸玄德统兵,擒黄祖吴懿立功
上文书讲到在王允和貂蝉的策划之下,董卓和吕布之间的裂痕越来越深。至于吕布日后如何弑父,咱等到以后再说,现在这里留个悬念给大家。毕竟写书的和说书的只有一张嘴和一双手,不可能把同时发生的事情写的面面具到。因此,这件事情到这里暂停一下。我要给大家接着讲得是刘骞一部与荆州刘表之间的故事了。
这段时期内,由于刘骞讨伐董卓的战斗打响了之后,凉州韩遂、荆州刘表这两位各因缘由起兵进犯蜀地边境。益州牧、征西大将军刘骞留王累、黄权二人总领益州政事,典韦、张颌、赵云三人留守元帅府,掌益州军事。他自己统领五营铁甲骑兵赶往斜谷关亲自讨伐董卓;又令安西将军刘备统领十营骑兵、八营九宫军等数万精兵,在张飞、田丰二人的辅助之下,赶往上庸,抗击刘表进犯部队。
话说刘备等人赶到上庸之时,上庸军分区部队全部集中在房陵关部防。上庸军分区大都督许定、水军都督甘宁完全将敌军压制住了。前文书讲到许定设计使甘宁袭击了黄祖二子和傅巽,黄射、黄次兄弟二人殉落,傅巽潜逃,其水军几乎全灭。
黄祖见未能见功,却失去了自己的两个二子。一时间,黄祖时悲愤交加,病倒在两军阵前。便使得战事形成了对峙状态。
许定知道刘表与刘骞的皆乃皇室宗亲,故此不敢擅自进攻。
因此,刘备统兵到来之前,蜀军根本就没有发动任何攻势。
许定、甘宁二人将刘备等人让进中军大帐;详细述说了连日来的战况。
田丰看着地图,说道:“主公念及宗室之情,令我等取其襄阳以示警戒。但不知敌军目前哪个统军?哪个为谋?”
许定答道:“前日里刘景升的妻弟蔡帽兄弟统兵五万,又以蒯越蒯异度为监军。蔡德珪兄弟倒不足为虑!只是那蒯越乃是智谋之士,多有智谋!”
“蒯越此人,某倒是曾有耳闻!军师亦是熟知天下人脉,可对此人多有了解?”刘备询问田丰。
“若是只此人在此。我军此番进军襄阳无忧矣!”得知此番敌军中只有庸将俗谋,田丰那股傲气自然而然的显露出来。
“既然军师如此信心十足,那明日里我军便在阵前先试探敌人一番如何?”刘备见田丰一副蒯越等人皆废物的表情,不由的笑道。
“好!”田丰虽然看不起蒯越和蔡冒等人,但是并不是一个狂妄自大之人。他也需要知道敌军的战力如何,方能够派兵布阵,设谋破敌。
这一次,刘备统领九宫军、骑兵等精锐部队到此,虽只有区区不足两万兵马,然其战力却堪比十万步卒的战力。刘骞之所以使其精锐临阵,主要是这几年中这几支精锐部队全部进行了换血,虽然训练场如斯,但是还需要在战场上经过血的洗礼。只有进过血的洗礼,这几支精锐才能够真正的成长起来。
不单单部队前来锻炼,文武学院的中年满十八的蝎也悉数加入到军队中来,到战场之上进行血和汗的洗礼。前文书中就讲了蝎军张任随刘骞征伐董卓。跟随刘备前来上庸的蝎,有吴熊之子吴懿、雷洛之子雷薄、黄忠之子黄叙等等……
众人商讨、议论一番,许定、甘宁二人将手中将印分别交给了刘备和张飞。又在营阵设置酒宴,给刘备等人接风洗尘。
次日,刘备使张飞带着甘宁和蝎军黄叙赶往水军营寨,布守长江河线。
待张飞三人回归水军营寨之后,刘备在许定等将军的引领之下来到两军阵前观看。只见敌军营帐连绵数里,错罗有序。可知那蒯越也非庸人一般矣?然试探其势,乃必要之功也!
看罢多时,刘备沉声问道::“哪位将军愿出阵为某家讨下首阵?”
吴懿、雷薄二人立刻出列请令:“末将愿往!”
刘备早知此二人在学院之中武艺非凡,乃是年轻蝎中的佼佼者。然此番亦是要锻炼这些年轻蝎,故,刘备见二人请战,心中甚是高兴,说道:“汝二人请战,那此战便交与你二人。某给两营九宫军于你二人。去吧!”
吴懿二人领命,下去点起两营九宫军,便来到两军阵前讨敌骂阵。
刘表大营之中,大将蔡冒、蔡中、蔡和、黄祖、傅巽等人闻听敌军讨阵。黄祖失子之恨未消,便自请令:“德珪,某要为那死去的孩儿报仇,还望公恩准!”
蔡冒望向监军蒯越,见蒯越点头,便说道:“将军且去,但需小心为妙。”
黄祖领命,回归自己营寨,带着手下大将韩嵩、苏飞、苏远、陈就四人,点起三千兵马。来到两军阵前,摆开阵势。
见对面只不过有两个娃娃兵带队,大将韩嵩本是一个欺弱之人,见有便宜可占,请令道:“将军,此阵便由属下讨之。”黄祖身后众人知道这厮这副嘴脸,也没人和他一般见识。
黄祖点头同意。
韩嵩拍马提矛来到两军阵前,点指吴懿、雷薄二人,喝道:“小娃娃,难道蜀中没有大将可用,竟然派出两个娃娃来战不成?”
雷薄言辞刻薄的讽刺道:“我家大人说了:‘荆州无大将,皆老弱之辈;故让娃娃上阵便是,否则欺之矣!”说完,脸上还摆出了颇为天真的模样。
韩嵩闻言,气的半晌说不出话了,“哇呀呀”连声咆哮,举长矛便向雷薄刺来。雷薄也不慌张,将手中红缨长枪一摆,迎向韩嵩。
这一交手,韩嵩心中后悔喽!这孝可真厉害呀!这柄长枪武得这叫漂亮!自己哪里是对手呀?可是这孩子也太缺德了!你咋就一个劲儿的在我身上挑刺呀!这样下去,你不杀我,恐怕我也血干而亡呀!
原来雷薄这小子看着韩嵩张气,一交手看到韩嵩不是自己的对手。他心里就开始琢磨如何整治这小子。打了一会儿,这坏小子就开始使坏了,手中的长枪施展开来,快如闪电,长枪犹如数条游蛇舞动,对准韩嵩身上不是要害的部位到处开花。
仅仅过了三五个回合,韩嵩身上便布满了不下十处伤口。伤口不大,红缨枪枪尖如肉半寸余,正是人所承受最痛的程度。
韩嵩自己心中明白,在下去自己可就完了。想着,他手中长矛平举,就要使招两败具伤的招式迫开雷薄。雷薄跟随黄忠、陈枪学习武艺,如此招式怎么会看不出韩嵩哪里是拼命,只不过使向逃跑罢了。酗子也不慌张,手中长枪“啪”一声拨开韩嵩的长矛,欺身上前,“次啦”一枪不待韩嵩逃跑,狠狠地从他的侧肋刺了进去。韩嵩“哎呀”一声,从马背上摔落下去。
小雷薄驱马弯腰,一探手“啪”的一声就把半死不活的韩嵩给擒在手中,一拨马回归本队,将韩嵩扔在地上说道:“吴懿,这一阵我占了先机喽!”
吴懿一笑,说道:“你小子够狠的!小心回去以后玄德叔叔骂你!”
雷薄闻听脸色一变,稍时见吴懿偷笑,骂道:“好你吴懿!敢戏耍与我!”说完,要与吴懿戏闹!
吴懿忙说:“莫闹莫闹!来人,将此人带下去好生医治!”
就在士兵将韩嵩带下去医治之时,对阵的黄祖见自己的大将被人家轻松所获,心中非常气闹。再加上新丧二子的悲愤,他心中怒气爆发,一勒坐下马来到两军阵前,举起手中兵刃,高声喝喊:“兀那小童,竟敢捉我爱将!还不快快过来受死!”
雷薄最烦别人喊他小童;气急之下就要往上闯;被吴懿抓住。吴懿道:〃你已经赢了一阵;这阵该我了!〃
说罢;吴懿一拍战马;来到黄祖面前;将手中大刀一摆;笑着说道:〃将军可是襄阳守将黄祖黄兴业乎?〃
〃正是老夫!汝为何人?〃黄祖沉声问道。
吴懿微微笑道:〃蝎乃是征西将军麾下大将吴熊之子吴懿是也!〃
〃汝年纪轻轻竟然上阵就死;你家父母怎地如此狠心哉?汝可速速退去;老夫饶你性命。〃黄祖此时心中气愤好似小了不少。
吴懿见黄祖如此劝告自己;倒是没有生气;依然笑着说道:〃雏鹰不飞如何搏击长空;幼虎不劳安能笑傲山岳乎?小子刚刚从蜀地成都的学院毕业。征西将军时常道到学院教导我等;战场才是成长的园地。〃
黄祖闻言一愣。转瞬间;他忽然哈哈一笑;喝道:〃小子;既然如此。就怪不得老夫以大欺小了!〃言毕;黄祖晃动手上的兵器直取吴懿。
吴懿在第一期学员中;武艺算是较高的。他掌中一柄长刀;舞动起来;狂风骤起;飞沙走石;杀势甚猛。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