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年,你节操掉了作者:二一三二-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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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坐在我身上上下起伏的身体、满身的汗和紧皱眉头咬紧下唇的表情,我第一次在结束之前有了一种突然清醒的感觉。
我突然意识到,这些天来,我在做的其实并不是什么找寻身体上快感的事儿,而是在对叶闻进行伤害。
不管我跟他在哪里做,床上也好沙发也好淋浴房也好地板也好,也不管我跟他之间怎么开始前戏,循序渐进或者直入主题,事情进行到后半段,我都会开始往失控的方向发展。
男人的身体在床上是诚实的,每次过于猛烈地抽插,为的都不是给叶闻快感,而是想让他疼,想让他记住这种疼,最好也记住给他这种疼痛的人,也就是我。
我在伤害叶闻,而且无法自控。只要叶闻不断出现,让我有了可以伤害他的机会,那么我一定会像只闻到了肉味儿的野狗一样扑上去,狠狠撕咬。
而现在,看着叶闻的样子,我一边儿觉得心里跟坠了铅块儿似的那么沉,一边儿却还在控制不住地继续对他进行伤害。
按倒他的身子,把他的双腿放在自己肩上,在床不停咯吱咯吱响的同时,我看见叶闻的身体也在剧烈震颤。
叶闻一直是一,要适应用后面绝对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加上这么连着几天下来,我几乎能肯定他的身体会一天比一天更吃不消。
但他还是每天来,我根本想不明白,他这么做是为什么,如果只为了报复我之后的负罪感,那他一定是个圣人。
看着叶闻脸上不轻松的表情,我越来越觉得心疼,就像是有一双手在拉扯心脏同时往两个方向撕裂,这个比喻一点儿都不夸张。他的脸让我有种眼胀鼻酸的感觉,要拼命忍着,心疼的感觉才能被安全控制在胸腔里,而不是显现在脸上。
但不可理喻的是,尽管我为他心疼到想死,随着心里越来越难受,我在行动上却在用更大的力度狠狠折磨他。
心疼和伤害,互相支撑着,像是个“人”字,保持了一种微妙平衡。
直到他把嘴角咬出血,直到我把精液射到他脸上,结束了伤害和折磨的过程之后,平衡才轰然倒塌。
在叶闻吃力地起床下地以及浴室传来水声的过程中,我一直用力咬着自己的手腕儿,才勉强没让自己哭出来。
在这一刻,我才真正意识到,我跟叶闻的这段关系,是真的该结束了。
122、作茧自缚7 。。。
我不能被叶闻当傻逼那样再耍一次,也不能再给自己伤害他的机会,所以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只有彻底结束,从此两个人再不见面,才能保证安全。
在做出决定之后,我慢慢儿冷静了下来,坐在床上点了烟抽着,脑子像短路了一样想不了问题。
低头看着乱成一团的床单,我把手掌按在布料的褶皱上面,好像还能感觉到叶闻的体温。
手里夹着的中南海安静燃烧,灰白色的烟雾悠闲飘着,在台灯底下聚成了一团,再沿着灯罩的轮廓向外分散,上升,最终消失在光线背后的黑暗里。
我本以为叶闻会像前几次那样,洗完澡不说话就走,但这次他却没有。
穿好衣服之后,他从我书架上拿了一本儿苏珊桑塔格的书出来,坐在床边儿对着台灯看。
他在认真看书,而我就看着他的侧脸,看着他还潮湿顺软的头发,边看边想:也许明天,我该收拾东西直接离开北京,去上海或者广州,随便找一家小设计公司或服装厂,定下来,然后这辈子都离北京远远儿的,彻底忘了叶闻。
就在我发呆的时候,叶闻的手机突然响了,我愣头愣脑地看着他掏出手机按了几个键之后又放回去。
然后他忽然抬起头,看着我,慢慢扬起嘴角,露出了一个干净的笑。
就在我不明所以的时候,他倾身过来,一手搭在我肩膀上一手轻轻摸着我的脖子,几乎同时,他在我嘴角上特别温柔地亲了一下儿。
我听见他用柔和的语调说:“关关,生日快乐。”
我这才反应过来,那段儿铃声应该是备忘录,而他看手机是在确认时间,如果没弄错,现在应该刚过十二点。
已经到16号了,也就是说,今天是我二十四岁的生日。
果然,在叶闻说完没多久,我那个不知道掉在哪里的手机就响起了短信提示音。
我看着叶闻,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谢谢。
床边儿立着宜家买回来的台灯,光是暖黄色,我盘腿坐在枕头上,叶闻坐在床沿上,安静地看着我微笑,又过了一会儿,他说:“我在酒店定了包间,为你准备了蛋糕,还自己做了甜豆奶,吃完之后,我们可以一起计划下一步去哪里,k歌或者温泉,不然我们一起开车去草原,都可以。”
面对满脸真诚的叶闻,我的回答却只能是:“等一下儿,你什么意思?”
叶闻的睫毛垂下,遮住了浅棕色瞳仁上的光点,他长长呼出一口气,从兜儿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来,从里面取出一枚眼熟的戒指,自己戴在了左手无名指上,然后又拿出一枚大约半公分宽的男戒,递到我面前,翻转一下儿,把内圈对着我。
内圈镶了一颗小钻石,钻石旁边刻了个很小的“联”字。
叶闻拉起我的手,“这戒指虽然不是我亲手做的,但戒面上的装饰纹是我的指纹,也算独一无二了。”
他拉着我的手,把戒指搭在我无名指的指尖上,然后停下了动作看着我,瞳仁里映着暖色的光。
他说:“关关,我们重新开始。”
在大脑被这句话轰得一片空白几秒钟之后,我直视叶闻的眼睛,大笑了起来。开始,他只是陪着我笑笑,之后随着我笑得越来越大声儿,他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我抽回手,拍了拍他的脸,“今儿算是哪国的愚人节?”
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一抽一抽地难受,如果叶闻这会儿出言反击,跟我大吵一架,那么很有可能,在吵过发泄过也互相骂过之后,我会耐不住心里的渴望,紧紧抱住他,跟他说重新开始,告诉他,我他妈的有多爱他。
但叶闻只是沉默了许久,然后站起身,把戒指收了起来,“我知道你不信我,但我会等,时间会告诉你真假。”
他说完往门口儿走,在快出卧室的时候,他停下来又补了一句,“不过生日归生日,明天我会带着蛋糕来找你。”
看着他的背影,我一动不动坐了很久。
直到手机铃声不停响,我才从床上下去,翻出了衣服堆里的手机,接了杨小九打来的生日祝福电话,他说明天要来还钱,我跟他约了时间。
挂了电话之后,我关机走到窗户边儿,看着楼下的路灯。
重新开始,呵,怎么可能重新开始。
在经历了这辈子为数不多的不眠夜之后,第二天,在我已经把家里的烟抽到没得可抽正准备下去再买的时候,门铃响了。
这会儿可能出现在门口儿的人有两个——叶闻和杨小九,不过根据现在的时间,叶闻会出现的几率很小,而如果他真的不巧出现,那我就只能修改计划了。
不过还好,出现在门外的是杨小九。
“生日快乐。”他一进来就冲着我笑,露出讨喜的小虎牙,关门后直接从包里掏出一个牛皮纸袋子递给我,“这是还你的钱,真是多谢了。”
我揉着他的头发,“其实真不用着急还我,你家里正是用钱的时候。”
杨小九摇摇头,“没事,家里现在挺好的,我赚的钱也够负担医药费什么的,不是都说有借有还吗?我有了钱当然得还你,不然你真当我是个骗钱的了。”他硬是把纸袋子塞进我怀里,又说:“对了,你昨晚在电话里说要找我帮忙,怎么帮?”
我把杨小九拉进卧室,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在床沿上,“你先把胳膊举起来。”我说完拉住他的T恤下摆往上提,在脱下来之后,又蹲下去扯他的短裤,“就像这样……”
一个多小时后,我看着墙上的挂钟,已经快到午饭时间了,我肚子有点儿饿,正犹豫要不要先吃饭的时候,就听到了由远而近的脚步声。先不说这脚步声有多熟悉,只说现在这个时间,大家都在上班儿,有可能来的人本来就很少,所以我几乎有八成把握,来的会是叶闻。
把原本只敞开一条小缝儿的门再稍微拉开一点儿之后,我快速跑进卧室,脱了自己身上最后剩下的那条小内裤,就扑上了床,把已经睡着的杨小九从被窝里拽了出来。
“还记得你该怎么做么?”我把杨小九拉起来,按在墙上,开始啃咬他的脖子。
“嗯……”杨小九背过手抚摸我的腰,“只是,你确定要这样?”
我快速套弄了几下自己小兄弟,戴上套儿之后挤了润滑在杨小九入口外,“做戏做全套,不过放心,只要叶闻一走咱俩立刻结束,我这可不是趁机吃你豆腐。”
“这可说不好。”杨小九笑着,腰身向后蹭弄着我小兄弟,然后扭过头,我也低下头去,亲上了他的嘴唇。
几乎在同一时间,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于是在杨小九腰上一捏,接着啃咬在他肩胛骨和肋侧的位置,这些位置本来就敏感,杨小九配合地呻吟起来,“啊……好痒,别……慢点儿,关关,啊!”
听到脚步声接近并停下的时候,我用力闭了闭眼睛,然后使劲儿拍了一下儿杨小九挺翘的屁股,“大点儿声,继续叫!我爱听。”
杨小九果然叫得更加卖力。我以为叶闻会转身就走,结果身后只是静悄悄的,没任何动静儿。
虽然事情的发展出乎意料,不过我也没时间多想,就一边儿含住杨小九的耳垂,一边儿伸手在他开始直立的性器上揉捏。
而杨小九也十分配合地继续用身子蹭着我家老二,让我不至于因为分神而软下来,我扯住杨小九的头发,“小九,叫我名字。”
接着,在杨小九不断重复我名字的呻吟声中,我只能继续,在他身体内开拓,然后小心把自己老二送了进去。
过程中,我的注意力一直在身后,虽然很想回头看,也忍不住怀疑叶闻是不是已经走了而我没发现,但最终,我还是一根儿筋地把事情做完了,才放开杨小九。
从老二上脱下套套之后,我转过身。也许因为身后一直没有声音,我在潜意识里已经相信了身后其实没人,觉得叶闻已经走了。
所以在转身看到叶闻站在那里的时候,我心里的震撼远远超出了自己的预想,十倍百倍不止。
他手里提着蛋糕盒,低着头,头发遮住额头,也稍微遮住了眼睛。
而我手里则拿着用过的套套。
我开口说:“啧,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说一声儿啊,你看这事儿闹的,你但凡早出个声儿,咱们不就可以一起玩儿了么?”
叶闻慢慢抬起头,用目光打量着我,然后又看了看在我身后的杨小九。
他走过来把蛋糕放在床上,看着我勾起了嘴角,“现在,我知道米谷他们当时监视你是什么心情了,看现场和看照片,感觉果然有大差距。”
他说完这句转身就走,几步过后又停下来,背对着我说:“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早就知道,如果你不想再看见我,其实完全可以直说。”
我觉得喉咙发干发痒,咽了咽口水,努力让自己保持理智。
叶闻转过头,用平淡的语气最后说了一句,“放心,我不会再出现了,昨晚的话,也当我没说过。”
听到关门声的瞬间,我跳下床追了过去,但最终停在了门边儿。
左手边儿的试衣镜里,是一个全身赤裸眼眶通红的男人,我狠狠握紧拳头砸向镜子,看着镜面上的裂痕越来越大越来越深,就对着那些裂痕,继续不停地砸上去。
碎镜子噼里啪啦地掉在地上,和映在里面的我的影子一起,最终变成了一大片白晃晃的光。
123、河北移动欢迎您1 。。。
如果有人问,在我认识的人里面,谁最奇怪的话,我一定会回答——岳辰。
那家伙,就不是个能用常理判断的主儿。
比如几天前,我生日那会儿。
当时,我找出了放在阳台的行李箱整理箱纸箱子还有编织袋儿,然后从重要的开始,把东西一件儿一件儿往行李箱里放。
在北京待了五年,毕业之后自己也住了一年了,不过收拾起来才发现,其实我这些年也没多添置太多东西,但凡有点儿闲钱,都用在吃饭喝酒贴炮儿友上了,真用来添置家具改善生活环境的,寥寥无几。
家当太少意味着平时住的时候不怎么舒坦,但同时也意味着,搬家的时候非常方便,如果一年搬一次家的话,我宁可屋子里只有张床,够睡觉打炮儿就成,也不希望在搬家的时候操心大件儿小件儿的生活用品怎么收拾。
为了搬家那一两天的爽快,将就一年也是值得的。
一口气儿都没歇地鼓捣了三个多小时之后,我看着屋子里基本空了,纸箱子也用胶带封好了,就打算下楼买包烟抽抽,顺便买点儿药膏纱布什么的。
可就在我出了门儿刚下半层楼的功夫,岳辰他老人家却毫无预兆地出现了,虽然楼道里灯光不怎么亮,他却目光犀利,跟老鹰看田鼠似的看了我几眼之后,他就把视线固定在了我的右手上。
我说:“你怎么突然跑来了?”
他答:“给你打了七八个电话没人接,我就来了。”
我转身往回走,“我那手机你又不是不知道,至于大老远跑过来么。”
岳辰走过来,“首先,今天是你生日,其次……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说着攥住我的手腕儿把我拉进屋,对着玄关的灯仔细看,“事实证明,我的预感总是对的。”他又低头看满地的镜子碎片儿,“说,出什么事了?”
我朝他嘿嘿笑,“那什么,镜子上有只巨大巨大的蚊子,真的,那么大,”我用手比划着,“所以,我就替天行道了。”
岳辰在我手背的伤口上戳了一下儿,“所以这是蚊子血?”
我点头如捣蒜,“对对对!生我者爹妈,知我者猫蛋啊!我跟你说……”
岳辰打断我,指着堆在卧室门口儿的行李箱,“那么我猜,你一定是不巧刚好弄死了蚊子女王,所以现在要收拾行李逃去别的星球了对么?”
“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