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年,你节操掉了作者:二一三二-第5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人活着,总是会有些进步的,一向被岳辰数落感觉迟钝的我,也难得直觉敏锐了一次。
上回见到林川的时候就觉得他会再次出现,这会儿在叶闻家楼下看见他坐在石质长椅上抽烟,就充分证实了我的直觉。
叶闻说今儿八点左右可以到家,我在家里坐不住,足足提前了一个钟头过来,结果却发现林川也在这儿等着,这种情况,是该说他又算准了来破坏气氛呢还是说我运气太背?
我烦躁地走向林川,他抬起头悠然地看着我。
走出去五六步之后,惊觉身后有人靠近紧接着脖子一麻眼前一黑之前,我看见的是林川的笑脸。
失去意识之前我竟然还有心思同情他,笑不出来就别勉强了,何必呢?笑得比哭还难看。
头昏沉沉再醒过来的时候,我第一眼看到得还是林川的笑脸,不过这会儿他笑得不难看,一点儿也看不出勉强,满满的都是得意和奸险。
头脑慢慢儿清晰起来,我很快发现林川手里拿的手机是我的。
眼看着他拨通了电话,我又听到他声音透着愉悦地说:“叶闻,我是林川,关关这会儿在我手上……”
94、生活比小说更狗血3 。。。
照顾叶闻生活起居的阿姨四十多岁,我们到家时,她刚收拾好厨房准备走,我等着跟叶闻独处,结果她临出门儿了又折回来,嘱咐了叶闻足足能有十分多钟,从水电煤气的安全问题到家里锅碗瓢盆儿的摆放位置,事无巨细。
这要是我早就烦得一挥手把人打发走了,叶闻却能认真听着,听完之后还从柜子里拿出个小盒子交给了那阿姨,温声细语地说:“回去路上小心,这点小东西就当是我送给小宝的满月礼物吧。”
阿姨打开盒子看了一眼里面的银锁,又特慈爱地看向叶闻,“现在家里实在是缺人手,不然我也舍不得走,等我那孙子大点儿好带了,我还回来照顾你。”她走出门儿了又转回来,“自己记得按时吃饭,有什么东西找不到了随时问我。”
叶闻送那阿姨下了半层楼之后回来,“来吃饭吧,这大概是今年跟你在一起吃的最后一顿了,我特地让阿姨多做了几道辣菜。”
我对着满桌子的菜咽口水,拿起叶闻递过来的筷子先瞄准鱼肚子夹了过去,果然够辣够爽快,接过叶闻递过来的冰啤酒咕嘟咕嘟喝了半罐儿下去之后,我打个嗝,“咱们今儿这顿算是提前的年夜饭?”
叶闻笑着添了两碗饭,“嗯,虽然两个人吃冷清了些。”
我接过饭碗坐下,“你家有水饺没?”
叶闻也坐下,“没,我不爱吃。”
“过年哪能不吃饺子,所以今儿这顿就别当什么年夜饭了,过几天再说吧,反正我不回去了,时间多得很,机会有的是,当然,还得看你什么时候有空。”
叶闻停了筷子,“不回去了?”
我继续吃,“嗯,不回去了,啊,没事儿,你不用管我,你家里该怎么过怎么过,什么时候方便了出来跟我见个面儿就成。”
“不是都定了明天回家么?怎么突然不回了?”
本来是很犹豫,不过因为刚刚林川闹了那么一场,我就下定决心留下了,当然,我没跟叶闻说我不回去是因为不放心,也不想说我毫无根据地觉得林川还会再找来,只跟他笑笑,“这不是舍不得你么?来来,喝酒。”
拿着手里的啤酒罐儿跟叶闻装了红酒的高脚杯一碰,我把酒喝了个精光,然后开始大口吃菜。
酒足饭饱之后,我带着一嘴的啤酒味儿亲了一口叶闻再捏了一把刚刚睡醒的关小三,看看时间,九点多,还不算太晚,“我先回去了,叶闻你睡觉记得锁好门,出去记得多留心,发现可疑人物立刻给我打电话我马上飞过来救你。”我说完比了个超人的姿势。
叶闻噗嗤笑了,很随意说道:“超人先生,你是担心林川么?放心,他应该不会再来了。”
我稍微有点儿醉意,过去捏了捏他的下巴,“我家叶闻这么香饽饽,走了一个林川很可能再来一堆木川森川什么的,总之你小心点儿就是了。”
“嗯,我能照顾好自己的。”叶闻离我很近,呼吸里的酒味儿让我完全不能冷静,我挠挠头后退一步,“那就好,我先走了,你看什么时候有时间给我电话,我就在家待着哪儿都不去。”
叶闻送我到楼下,“路上小心。”
我走出两步,忍不住又回头抱住他,“上去吧,外面冷。”
又磨蹭了一会儿之后,我踩着雪出门儿打车回了家,到家之后脱了外套立刻打开铁盒子数钱,还差小一千。
算算时间,我忙着开电脑继续作图,很快过节了,那欧泊要是再不去拿就只能等到节后了,所以我要加班加点儿尽量在两天内把这批图全部做完,然后拿了钱买了材料赶去胖子家做戒指。
三胖儿是个工作时间不固定的,早几天就已经回了老家了,临走把我好好嘱咐了一通,说什么用火枪的时候小心,烧了我正常,烧了桌子不要紧,烧了房子也没事儿,就是不能伤了他那一堆手办。
作图忙到凌晨三四点,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桌上睡着了,再后来迷迷糊糊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睡了一觉了就索性倒床上接着睡,这一觉很是香甜,难得我一个听见动静儿就醒的直接睡到了十一点。
不管是写文案做PPT还是作图,不随时保存的人都该砍手跺脚,乱棍打死。这话当年我总是在室友们哭丧着脸怒吼断电忘保存的时候说,现在历史再一次证明了,做人要厚道,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当发现自个儿昨天晚上熬到眼冒红光大脑空白做出来的图因为没保存丢了一半儿的时候,我真希望来个人把我乱棍打死。
不过现实是残酷的,在把学过的各国骂人话都咆哮完一通之后,我还是只能乖乖把图重新做了一遍。
这回可是记住教训了,几乎做一步保存一步。
等着图最终完成钱进腰包儿的时候,已经是31号了。我直奔宝石店买了石头,然后又回家收拾了生活必需品之后就直接跑到了三胖儿那儿,打算闭关作战。
这几天里叶闻几乎每天给我一个电话,我每次接到的时候第一句话都是问:你找关二爷还是找超人。
叶闻的回答却次次不同了。
第一次,“找超人,不过不要内裤外穿的。”
第二次,“找关二爷,不过不要白皮肤的冒牌货。”
第三次,“关关,我可能抽不出时间来陪你过年了,爸妈要我跟着他们一起回老家,我妈今天一早就赖在我这里不走了……对不起,但我一定尽快回来。”
虽然猜到了即使我不回家叶闻那边儿也未必有时间,但听他这么说还是免不了失望,一瞬间甚至想收拾包袱自个儿也回家得了,不过看看又一个被我做废了的试验品戒指,我高尚的情操瞬时被激发出来,一个人留在北京熬夜加班儿给叶闻做生日礼物,自个儿想想都觉得倍儿有诚意。
虽然老子拿不出那种纪梵希的高级定制限量版戒指,但老子做的这戒指绝对独一无二,跟这一比,一样做个几百枚的限量版算什么。
设计师这职业虽然赚不着什么大钱,但还是有好处的,比如否定句这种做原创的公司,老板叶闻又是个比较随和的人,设计师春节集体放假半个月,过了十五才上班。当然李强也交代了,严格来说还是放假一周,剩下的一周时间设计师们虽然在家里不用来公司但设计图还是要画的。
大家都知道,谁手头没有几张富余的图呢,到时候对付对付交个稿子就得了,负责设计这块儿的李强和叶闻都不会多说什么,在家画图就是个名目,只是不想让其他不放假的部门心理太不平衡罢了。
时间还算充裕,我最终做出了一枚横看竖看都挑不出毛病的戒指,想着上回送过一次戒指了,这回再送一样的总感觉少点儿什么,我就用剩下的时间顺带又做了一枚胸针。
虽然每天收到叶闻汇报他在家的情况的短信,但赶上过年的特殊时间段又十多天没见面儿,要说我不想他,那肯定连鬼都不会信,不止是想,还想得抓心挠肝儿的,天天一闭上眼脑子里就是他那张脸,魔怔了一样。
所以当手机屏幕上跳出“我明天晚上八点左右可以到家,来我家一起吃饭吧”这行字的时候,我激动地吧唧亲了手机一口。
明天2月13号,我自然而然理解成叶闻这时候回来是留出了时间要跟我一起过生日和情人节的。
上回圣诞节没能完成的这样那样,这回总该让我如愿了吧?我把戒指和胸针装在同一个长盒子里,又把盒子装进衣服兜里,倒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想到明儿就能见到叶闻了,居然跟小时候要出去钓鱼郊游之前一样,兴奋地大半夜睡不着觉。
我从小到大都不觉得自己哪里比不上岳辰,但感觉归感觉,事实归事实,跟他比起来,打架我永远输,成绩我永远差,就连考试蒙答案的正确率都跟他完全不能比。
用岳辰自己的话来说,他是个直觉敏锐的高级动物,而我就是个缺心眼儿不开窍的单细胞,别说敏锐了,基本就谈不上有什么直觉,如果大半夜来了洪水地震的话,假如岳辰可以提前通过直觉发现危险,那我就只能靠着过人的听觉在被吵醒之后第一时间逃命了。
不过人活着,总是会有些进步的,一向被岳辰数落感觉迟钝的我,也难得直觉敏锐了一次。
上回见到林川的时候就觉得他会再次出现,这会儿在叶闻家楼下看见他坐在石质长椅上抽烟,就充分证实了我的直觉。
叶闻说今儿八点左右可以到家,我在家里坐不住,足足提前了一个钟头过来,结果却发现林川也在这儿等着,这种情况,是该说他又算准了来破坏气氛呢还是说我运气太背?
我烦躁地走向林川,他抬起头悠然地看着我。
走出去五六步之后,惊觉身后有人靠近紧接着脖子一麻眼前一黑之前,我看见的是林川的笑脸。
失去意识之前我竟然还有心思同情他,笑不出来就别勉强了,何必呢?笑得比哭还难看。
头昏沉沉再醒过来的时候,我第一眼看到得还是林川的笑脸,不过这会儿他笑得不难看,一点儿也看不出勉强,满满的都是得意和奸险。
头脑慢慢儿清晰起来,我很快发现林川手里拿的手机是我的。
眼看着他拨通了电话,我又听到他声音透着愉悦地说:“叶闻,我是林川,关关这会儿在我手上……”
95、生活比小说更狗血4 。。。
摆设简单的房子,还透着一股子新装修好的油漆涂料味儿。冷白色不带一点儿泥灰的墙,白底蓝纹的地砖,天花板上的白色磨砂玻璃吊灯……样样儿都透着冷清。
客厅里除了我现在坐的这张椅子之外,就只有一张沙发,跟满屋子冷清清的白色比起来,那沙发的西瓜红简直算得上无比扎眼。
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身珠光宝气名的牌儿,头顶架着太阳镜的林川,跟他屁股底下的沙发一样那么扎眼,不过那些堆砌出来互相不搭调的名牌儿,还不如这空无一物的白墙看着顺眼。
林川手里拿着把刀子,半尺长的刀刃儿,细看能看到上面的深灰色锻纹,都不用试,只看这纹路就知道是手工打的好东西,再看那花梨木的刀柄,就知道这刀子价格不菲。
他把刀子随手往前一抛,刀子在空中转了半圈儿之后刀尖儿冲下往下掉,就在这过程中,站在沙发旁边儿一直沉默不语的家伙突然伸手,用拇指和食指稳稳夹住了刀刃,刀子在他手里转了一个圈儿,又被他恭恭敬敬递还给了林川。
林川摆摆手,“不玩儿了,你收着吧,去把那小白脸儿看好了,他今天可重要着呢。”
林川口中的小白脸儿自然是我。
从醒过来到现在大概也过了半个钟头了,在各种挣扎无果之后我只能选择任人宰割。手脚都被用手指粗的尼龙绳绑在凳子上,嘴里被塞得满满的半个字说不出来,身边儿还立了个自始至终不苟言笑的黑西装。
黑西装黑领带黑腰带,除了脚上那双不怎么搭调的登山鞋,只看衣服还真像个斯文人,当然,再看那张脸就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儿了,额头上横着一道带蜈蚣脚的疤痕,皮肤跟黑炭似的,眼睛总不动声色地四处扫视,这人,一看就是从部队出来的,随便往那儿一站,就是好些年练出来的老军姿。
站在林川边儿上拿刀子的那位比我身边儿的这个好点儿,眉清目秀的样儿,皮肤比起这又黑又粗也不知道好上多少倍,但不同的只是皮相,目光和神态几乎如出一辙,他跟我后头的这位比起来,身手只会强不会弱。
从小那么多年的架不是白打的,什么样的是高手我只用鼻子闻闻也能知道,眼前这二位,就差脑门儿上没贴着“职业保镖”或者“生人勿近”这类的条子了,情况很明显,我这次被抓绝对是有预谋的。
弄了俩高手绑票我一个业余的,现在再想想自个儿的处境,就不觉得太亏了,即使我当时早两秒钟发现了背后有人,也绝对不会是他的对手。
林川把我绑了,打电话叫叶闻来,这种情况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很不妙,我觉得林川不会对我怎么样,按一般情况,我的作用就是个摆设和要挟的筹码,而且我要钱没钱要色没色,光屁股不怕穿裤子的。但叶闻就不一样了,跟我的情况正相反,有财有色,如果是一般绑票儿的惦记钱也就算了,偏偏使坏的人是这个林川。
答案很明显,如果林川不是单纯把叶闻约过来见个面再表个白送个礼过个生日再来个大蛋糕说一句surprise,那么叶闻就真的危险了。
这半个钟头里我虽然身子不能动,但脑子没闲着,灾难妄想症把所有可能的情形都想了个遍,甚至想到了林川会不会就这么把叶闻掳走找个无人岛关起来关一辈子。
时间一点点过去,我越想越着急,得再试试有没有法子能逃出去。
我嗯嗯啊啊地哼哼,从头到脚能动的地儿都在扭动。
林川给那黑脸的打了个手势,黑脸的把我嘴里的布团子取了出去,我深吸一口气,“我尿急。”
林川一副连笑都懒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