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年,你节操掉了作者:二一三二-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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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闻把东西往屋里拿,“直接进来吧,可以不用换鞋,这两天都没怎么收拾,我一直用的那个阿姨最近请了假回家。”
我原地站着到处看,叶闻自己拿了拖鞋换上,“觉得穿鞋不舒服就光脚进来好了,我这里没有备用的拖鞋,只有自己穿的这双。”
我大踏步进了门儿,一路低着头看自己留在木地板上的大鞋印子,虽然有点儿暴殄天物的感觉,不过留下一排脚印儿的感觉也还不错。
走了十几步我回过头,“没备用拖鞋?你这儿从来不来客人的?”
叶闻把瞪着眼睛到处看的关小三放下地,又脱了外衣挂在衣架上,“我不会约朋友来家里,吃饭喝酒谈生意也都在外面。”
我长长“哦”了一声,走回他身边儿一把搂住他挺拔的腰身,“那我是不是该觉得荣幸?”
叶闻又是那老一句,“你觉得呢?”
86、恋爱中的人是脑残7 。。。
夕辉透过半开的窗子照进屋里,在距离我所站位置不远的木地板上投下斜斜的一道光,光洁的木地板明晃晃地反射着耀眼的橙红色,而其中就有那么一小抹不偏不倚地投在了叶闻脸上。
他说话的时候眼中带着暧昧的笑,语速很慢,尾音上扬,嘴唇开合,唇齿舌相互轻微碰撞后又分开,在近距离下看着,配合上暖红的微光,带有一种形容不出的诱惑力,让我移不开视线。
一瞬间有种被从现实世界中隔离开的感觉,好像周围安静下来,时间的进度也变慢,叶闻脸上的每一丝细微表情都像是默片的慢动作播放,安静而清晰。
感官的感受被放大,我能听到自己聒噪的心跳震得浑身血脉奔涌,能感觉到自己手下隔着衣服叶闻腰部的肌肉和线条,紧实的身体曲线,温暖肉体的真实感,还有近在咫尺的呼吸,其中包含的声音气流和气息……甚至连落在他睫毛尖端被反光照亮变成一个红色小点的灰尘颗粒我都看得清楚分明。
莫名其妙的恍惚感觉中,甚至有种抽离出自我的感觉,眼看着自己大力把叶闻向后推,把他按在了身后的门板上。
他的后背不重地撞在门上,稍稍反弹向前,在轻微的震动中,他的胸口贴在了我的胸口上,虽然隔着几层衣服,但丝毫不减少那种触碰的冲击感觉和紧贴的实在感。
手臂用力,紧紧把叶闻带着贴近自己,同时把身体的重量加在他身上,一点点靠近,在他清清淡淡的目光中用另一只手绕过他的脖颈,稍微向下把他一拉的同时,自己就贴了上去。
我在一片类似失重和耳鸣的感觉中吻上了叶闻,无所顾忌,攻城略地。
他饱满的嘴唇稍有些干,舌尖扫过的时候能感觉到细细的唇纹,我咬噬着他的下唇,一遍遍舔过那些细小的起伏,直到再也感觉不到细小的纹路,只觉得一片温热饱满,细致湿濡。
在将他的舌尖含住吮吸的时候,我习惯动作地把手穿过他上衣的下摆伸了进去,抚摸他腹部肌肉的轮廓起伏,揉捏光滑皮肤之下年轻肉体的鲜活饱满,强烈的刺激感电流一般在浑身上下的每一条毛细血管里流窜。
叶闻的手抓在我手腕上,很用力,另一手也抵在我胸前把我往后推,这意思很明显是在拒绝,我恋恋不舍地离开他的嘴唇,在他勃颈上用不小的力道咬了一口,看着他说:“叶闻,我要你。”
他用一种同样带着情欲但也带着责备和失望的眼光看我,我能感觉到自己从小腹到胸口都是烫的,呼出的气也带着让人不舒服的温度穿过鼻腔,可就在这种时候,在极度想把叶闻全身的衣物撕成碎片再狠狠占有他的想法几乎把脑子占满的时候,该死的,我却还有理智。
在一起,然后接吻拥抱做爱,我和你那些炮友有什么分别?
叶闻的这句话突然出现在脑子里,白底红字就像大标语一样醒目,想无视都不行,操!这种时候突然记性好要干个毛!
稍微冷静下来,长出一口气,我问:“我要等到什么时候?”
叶闻低垂目光,“你可以不等,可以去找别人。”
我从他衣服下面抽出手来,把他死死抱在怀里,“我等,我努力耐心,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叶闻,为什么不行,你到底在执着什么?我要多久不碰你?半年?一年?还是更长?长时间不碰你就能证明我是真的喜欢你了?就能说明你在我心里跟别人不一样了?”
叶闻的声音很轻,“也许只是我自己的问题,不过……再给我些时间吧。”
我把下巴抵着他的肩膀,深呼吸平复情绪,“唉……叶闻。”
我这会儿心里烦得很,叶闻却出声儿笑了,他抽出胳膊,抬手在我脑袋上敲了一下儿,“你还是个青春期的孩子么?怎么说发情就发情。”
我长叹一声,“爷就是年轻,怎么了。”
“你这人,真是跟动物一样直接,怪不得招小动物喜欢,原来是同类。”
“得,爷就是个用老二思考人生的雄性动物,你爱怎么说怎么说吧。”我放松力道,“不过……我跟我家老二都不信你刚刚没感觉。”我伸手就要偷袭。
叶闻就跟早知道一样侧个身子闪过了,我正要追过去继续跟他闹,视线就捕捉到了一个黄色的影子。
我看过去,叶闻也跟着我看向同一位置,就在两三步开外,那只倒霉的猫崽子关小三正端端正正坐在地上呢,身后的尾巴悠闲地贴着地左右摆动,脑袋稍微歪着,用那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我跟叶闻。
见我们俩同时看他,小崽子眼睛一眯,“喵呜”一声甜死人的叫声之后就晃着圆滚滚的肚子颠儿了过来,在我鞋面儿上拍一爪子,又仰头绕着叶闻的裤脚前前后后地蹭。
叶闻刚要弯腰抱他,我就抢先一步把他给拎了起来,“臭小子!偷看是吧?你妈没教你非礼勿视吗?”
关小三的目光立刻投向叶闻,叶闻接到求助立刻解围把他从我手里夺了回去,一边儿抱着他顺毛一边儿说:“关小三,你妈妈叫什么什么来着?我记得好像是……”
“咳咳!”我打断叶闻,“是不是要先把给小三子买的东西整理一下儿?”
叶闻把关小三抗在肩膀上,转头对我说:“在那之前,似乎应该先带他熟悉一下环境,顺带着你也一起。”他说完往前走,边走边介绍,“小三你看,这里是卫生间,这边是厨房,然后储物间,书房,卧室……书房里的书不可以随便乱动,卧室也不可以进,听到了没?”
我下意识“哦”了一声,关小三在同时“喵”了一嗓子,叶闻转回头看着我,“记住了,你的名字叫小二,弟弟才叫小三。”
我几步追上去,“那你别偏心,把我也抱上啊!”
叶闻笑得得意,“小二你在外面流浪久了,一身的跳蚤,要等弄干净了才可以抱。”他说完往楼梯上走,“上面是阁楼,还有个露台,小三记住,以后不许自己上露台。”
叶闻说着在关小三粉嫩的鼻尖儿上一点,关小三也似乎听懂了一样把脑袋一歪,喵喵应了两声。
不宽的木质楼梯,栏杆是稍经修饰的去皮原木,还能看到枝节处的凸起,很有自然趣味,摸上去手感也相当不错,光滑,温厚。
阁楼上是一水儿的原木色,巨大的落地窗直对着窗外的露台,一片花草繁茂中的夕阳在对面的楼房顶上露出半个儿,朝这边儿洒着柔和的光,光斑落在窗子对面儿的墙上,打在玻璃镜框上反射出有点儿晃眼的光。
我这才注意到,那整面墙上几乎都是大大小小的镜框。
叶闻正抱着关小三打开推拉门往露台上走,我好奇地走到那满墙的镜框跟前,在看清楚里面是什么之后不由吹了个口哨儿,咂了咂嘴。
“啧啧,”我一边儿仔细看着这些镜框里的收藏品一边儿朝叶闻喊,“叶闻,看不出来啊,你癖好还真是与众不同。”
87、恋爱中的人是脑残8 。。。
一水儿的黑色木相框大大小小地布满了几乎整面墙,相框的玻璃面儿上反射着逐渐暗下去的夕辉,倒映在玻璃上的我的影子从一个相框移到另一个相框。
在迅速确认过这里面没有蚕之后,我开始逐个儿欣赏起来——在我面前摆着的,整个儿就是一虫类王国的缩影。
蜘蛛蚂蚱蜈蚣蝎子,看着眼熟叫不出名字的甲虫,独角仙……除了这些之外,最多的就是蚂蚁,大大小小形形色色的——蚂蚁。
从芝麻粒儿那么小的到活活有我手指头那么长的,足足填满了半面墙。
我正仔细看着墙面儿正中间那只相框里的巨大蚂蚁,叶闻的身影就一晃而过出现在了玻璃上,他修长的手指伸过来,在相框上一点,“这是种产自澳洲的蚂蚁,叫做斗牛犬。”
带着两粒黑豆一样无神大眼睛的大蚂蚁嘴上长了两根和脑袋差不多长的大钳子,红褐色的头上带着细细的凸起,身上长着跟指纹类似的纹路,一根儿断针穿透它身体的第三节,把它固定在了黑色的细绒衬布上。
叶闻继续介绍,“你看的这一只身长8公分,算是大的了,它们的平均体长是5公分。”
我扭着脖子扫视过一片虫子,视线落在一只巴掌大的蓝色蜘蛛上,“这是真的蜘蛛还是模型?怎么居然是蓝色的还这么大?”
叶闻一手抱着关小三一手隔着玻璃在蜘蛛身上比划,“新加坡蓝蜘蛛,简称新加坡蓝,大型捕鸟蛛,在蓝色品种里算是颜色相当出彩的,所以很受玩家追捧,这只的足展是21公分,不算很大,原本是一个朋友养的,不小心养死之后就被我找人做成了标本。”他的手往墙上一比划,“这面墙上的很多标本都是这么来的。”
我盯着这些个千奇百怪的虫子标本看得眼睛都直了,“这年头儿,还真是养什么的都有,原先隔壁宿舍有个养蜈蚣的我就觉得挺个性了,原来还有人把这么大个儿的蜘蛛当宠物……还有这些个蚂蚁。”我指了指一只白蚁,“居然连这玩意儿都有人养?”
叶闻摇摇头,“蜘蛛和蜈蚣这些基本都是顺便收的,朋友知道我收集标本,有合适的就会留给我,至于这些蚂蚁……才是我最开始收集的标本,你看到的这面墙上,几乎把全世界主要的蚂蚁种类都收集全了。”
我张大嘴做了个颇夸张的惊讶表情,“真是人不可貌相,叶闻你居然这么喜欢蚂蚁?啊,好办好办,过两天我去寻摸一下儿小区里的垃圾堆附近,给你端一窝回来养着。”
叶闻的目光拂过几只装了蚂蚁的相框,笑了笑,“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蚂蚁了?”
我想不明白了,“不喜欢的话你收集这么些干嘛?”
叶闻看着我,“一定要是喜欢的才能放在身边么?”
“那难道把不喜欢的放在眼皮底下添堵?”
叶闻无声笑了,“关关,这些都是标本,换句话说,也就都是尸体了,你会愿意看到自己喜欢东西的尸体么?”
“呃,你该不会是……”
“嗯,”叶闻把头一点,“我最讨厌的昆虫就是蚂蚁。”
把标本当成尸体看待,还收集了这么多不同颜色品种的蚂蚁放在自己家里,没事儿就看两眼这是种什么感觉?这家伙到底是跟蚂蚁有什么深仇大恨了?
我问出疑惑,“叶闻,你小时候肯定是被蚂蚁咬过吧?要不就是跟我一样……咳,不小心吃过蚂蚁?”
叶闻弯了眼睛笑,指着露台的方向,“我还没把家里介绍完呢,先去看看露台吧,一会儿天晚了就看不清了。”
把关小三留在屋里,我跟叶闻上了露台,开门之前,他换了一双鞋子。
露台大概有个三四十平的样子,叶闻家住在七层,这露台就等于是八层的高度了,地上铺着细绒绒的草皮,角落里用粗糙的石块沿着转角垒了个小花圃,里面支着爬架,种了一片白玫瑰和好些个我叫不出名字的花花草草,其中有一种细叶子开小红花的长得特别旺盛,沿着花圃一直往外爬,绕满了整个栏杆。
在露台另一角,有个简单的铁艺双人秋千,秋千边儿上也摆了几盆花草。
我指了指开小红花的爬藤,问叶闻:“这些花儿都是你种的?”
“基本是,当初一时兴起就改造了顶楼,做了防水铺了草皮弄了这么个小花园,不过弄好之后我就没太多兴趣管理了,一般浇水施肥除草都是保洁阿姨一起做的,这几天她不在,我就连浇水都想不起来了。”他说着从栏杆边儿上的工具架子上取了个水壶,“你要一起么?”
我接过铜质的老式洒水壶,“这东西也有年头了吧?”
叶闻点点头,又拿了个洒水壶往墙角的小水池那儿走,“这还是当初在潘家园淘来的。”
我跟他一起打了水去浇花,细叶子开小红花的不知名植物被水一淋更是讨人喜欢,我随口问:“这花叫什么?好像小时候也见过。”
“羽叶茑萝,是满常见的花,也很好养活。”
我一边儿浇水一边儿看着长得很好的白玫瑰,问叶闻说:“光浇水不成吧?要不要施肥?刚好我憋着尿呢。”
叶闻白了我一眼,浇完水直接走到秋千上坐了,我也跟过去坐下。夕阳照着,小风儿吹着,玫瑰花的香味儿一阵一阵地飘过来,加上秋千的轻微摇晃很是舒坦,我忍不住感慨了一句,“真他妈惬意,我正打算搬家呢,不行你把这露台租给我得了。”
叶闻嗤笑一声,“你这是叫我引狼入室?”
我指着自己的脸,笑着往叶闻眼前凑,“你看你看,我只是长得像狼罢了,其实就是只傻缺的哈士奇。”
“哈士奇么?”叶闻拉长了声音,“不好意思,我刚养了猫,不能再养狗了。”
“该死的关小三!”
“为什么要搬家?”
我把手垫在脖子底下舒服地仰着,“三胖儿需要地方做工作室,我要给他把屋子腾出来,刚好趁这个机会搬到离公司近的地方也方便。”
“嗯,那搬家需要帮忙的时候叫我。”
我冲他嘿嘿笑,“对了,还没说蚂蚁呢。”
“你居然还记得。”
“那可不,一整面墙的标本,半面墙的蚂蚁呢,这可不是一般二般地震撼!”
叶闻也仰头,看着天上慢悠悠飘过的云,“很小的时候,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