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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骚年,你节操掉了作者:二一三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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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反正都这样了,记恨就让他记恨到底吧。
  他那双眼睛紧盯着我,把我上上下下活生生刮过千刀剜过万遍。
  不过即使这样,从正面看着他做还是更有满足感。
  我把他的腿扛在肩上,他也没什么反抗,就任凭我把他的腰身往自己身前拖拽,似乎是真的精疲力尽,只剩那双眼睛还很有神采,充满不可征服和恨意。
  我扳过他的腿,俯身压下,近在咫尺了他还是那么看着我,眼睛一眨不眨。
 
  8、空虚寂寞冷8 。。。

  “怎么着?看上我了?”
  我说完突然想起他的那句“no kiss”,把嘴巴一抹就低头,强压上他那弧度好看,一看就薄凉寡情的嘴唇。
  温软可口。他居然没怎么抵抗就任凭我入侵,难道是真的妥协了?
  妥协了当然是最好。我含住他舌尖吮噬,然后,出乎意料,他竟然以十分出色的吻技跟我唇舌厮缠。兴许是之前退去不少的酒劲儿又上来了,我觉得有点头晕,有点懵,一边跟他火热交吻一边又把挺直的小伙计递到他入口处。
  色字头上一把刀,我知道我无药可救了。
  他身子一僵,接着我就尝到了满嘴的血腥。
  嗯,我被他咬了。被人咬的滋味,特别是被咬在嘴角上,跟小时候被野猫叼到的感觉可是完全不同的。
  虽然看不见,但根据嘴上黏糊糊腥热热的感觉还是能判断出,这下被他咬得不轻。
  他吧,肯定觉得我被咬一下必定松口,没想到我却死缠着他不放,和着一嘴铁锈味儿对他穷追不舍。他明显乱了方寸,扭过头想躲开,我还是不放过他,死死压着。
  脑子里回响着他用好听的声音说过的话,淡漠的轻蔑的愤怒的。我不要命一样跟他唇舌纠缠,一边又一次进入他的身体。
  这次不止是进入,手上也不住寻着他可能的敏感带揉搓爱抚,而后顺理成章握住他跟我一样直立的小兄弟,在手心儿里把玩套弄。
  拥有一样的身体结构,有几年的实战经验,我自然知道,怎么握用什么力道什么频率更能让他舒服让他爽,让他即使心里一万个不乐意身体却依然欲罢不能。
  这种时候,我跟他,不过都是愚蠢又可悲的男人,被身体的欲望吞噬埋没了而已。
  之前的激烈对抗渐渐被一种奇异的气氛取代,我深吻他,爱抚他,我身体最热的一部分在他身体最脆弱的部分进出,同时我也给他最敏感的部位带去安抚和快感。
  他呼吸混乱,我呼吸混乱。
  竟像是在做爱。
  原本的泄愤惩罚征服,居然莫名其妙演变成了一场像模像样的欢爱。绕了一圈,居然又回到了我开始时设想的轨迹,甚至更好。
  自我存在的感觉渐渐模糊,记忆和现实也虚幻起来,好像是一部散场已久的电影。空荡荡的放映厅,只剩下咸湿的汗水,放浪的撞击声和越来越高的温度以及越来越稀薄的空气。
  ****
  我光着身子坐在床边,把头发挠成个雀巢。大约呆了半个钟头,把昨晚的破事儿前前后后回忆了不下十遍。
  其实第十遍和第一遍比起来,完全没有区别,能想起来的部分第一遍就想起来了,想不起来的就是再想十遍也想不起来。
  我们俩昨晚上怎么来这旅馆的,还有完事儿后我什么时候睡着的他什么时候睡着的,甚至什么时候完事儿的我都一点儿印象也没有。不过这些还不是能让我不厌其烦想十遍的理由。
  我看着他腿上的淤青、红褐色的干枯血痕……脸上的表情是尴尬的,是充满了愧疚不安写满了良知的。估计再想一百遍也不能明白,我昨晚咋就这么不依不饶,龟毛易怒。
  姑娘有大姨妈,我又没有大姨夫,也不是十几岁孩子了,虽然喝了点酒,但也不至于啊。不就被他骂了几句么?多大的事儿啊?好好的419变成了sm,这是做了什么孽啊,真是暴殄天物。
  我爬起来,下床,光脚漫无目的绕了一圈,再看极品男才觉得他姿势不对。走过去推他一把,没反应。
  最近室友在看柯南,我也多少受了影响,他没反应的一瞬间我脑子里就闪过无数个发现尸体的经典画面——路人甲走到似乎睡着了的路人乙身边,不经意把他翻到正面,路人甲尖叫,路人乙露出一张死人脸。
  现实永远平静。我把他翻过来,看到的只是一张睡脸。平静而不平淡,下巴上虽然有一条枕头印儿,脸色虽然有些苍白,也不影响这是一张让人挑不出毛病的好看的脸。
  我没工夫欣赏他的睡相,因为我很快发现,这家伙之所以趴着睡,八成是因为这个,手腕上紧紧绑着的那根腰带。
  我一脑门儿的黑线,麻溜给他松绑,松开后就看到他手腕上的瘀痕,啧啧,上帝啊,原谅我这个罪人吧,阿弥陀佛。
  往下看,还能在他胸前看到七零八落的吻痕。得,看来我想不起来的那段比能想起来的还刺激。
  我给他胡乱盖了被子,然后去洗手间胡乱拉了屎刷了牙,胡乱收拾了一片狼藉的淋浴房,洗完脸胡乱穿了衣服又跑到床边看。见他还睡着,我就又把被子掀开,找了条毛巾湿了水给他把身上抹抹干净。就这么折腾,他居然也没醒,我都有点羡慕丫的睡眠质量。
  无事可做到了八点半,我看看手机,九点开展,我还要赶回学校。
  本想着等他醒了多少客气客气的,至少请他吃顿早饭什么的,油条豆腐脑补充补充体力也好,这下子没时间了,那就算了吧,一夜情这种事儿,天亮了谁还记得谁去。
  我对着镜子理理头发,推推眼镜,抄上脏兮兮的上衣刚开了门,刚迈出的半条腿又原路退了回去。到床边转上一圈,我从地上找到他当时扔给我的那根钢笔,往桌上扫了一眼,居然没有便签。索性把他那件搭在床脚上已然报废了的白衬衫扯过来,在领子上写起来。
  13654421661,关关,昨儿对不住,有机会请你吃饭。
  把衬衫和钢笔放在床头,我回忆起极品男那小兄弟的手感,别说,这小子还真不是钢笔尺寸,混血混得还挺是地方。
  临出门回头再看他一眼,这家伙皱着眉头,兴许在做什么恶梦,兴许正在梦里追杀我。哎,不过都是大男人,不打不相识嘛,该不会真的记恨我吧?哈哈,搞不好以后还能变成好炮友。
  安慰了自己一通,心情还不错地出了旅馆,眨眨眼,我就不由自主骂出一句,“我操。”
  这他娘是什么鸟地方!
  回头看一眼那旅店,一水儿的木石结构,挺别致挺养眼。再四下看,却都他妈的是树,脚下的路又窄又弯,视线所及居然没有半个活人。
 
  9、毕业展1 。。。

  我又钻回旅店,问前台,“这是什么地方?”
  前台小伙子长得挺好看,一双细长眼睛直上下看我,目光虽然经过掩饰还是透着鄙夷。
  “谢谢,这叫工字背心,”我扯扯衣服,“你们这是什么地方你倒是说话啊。”
  “先生,我们这里是一家私房菜酒店,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吗?”
  “我问的是,这在什么位置,我要去五道口,我赶时间。”
  “那先生是需要出租么?我可以帮您叫车,您可以坐那边沙发稍等一会儿,或者去天台试试我们的早餐。”他倒是悠闲。
  “谢谢,我赶时间,麻烦告诉我从这儿出门该怎么走,我自己去打车。”
  他认认真真说了一通,我倒是听明白了怎么走,但……这也太复杂了吧?
  “我说你该不会告诉我咱们现在在山沟里吧?这么走出去得多长时间啊?”
  “只是地形比较复杂,其实距离不远,走路的话,大概要半小时,叫车过来的话,大概需要等十到二十分钟。”他笑容可掬,我满头黑线。
  得,赶不上开展了。
  “那行你帮我叫车吧。”
  “好的。”
  我窝进沙发里,想着还睡在楼上的极品男,就觉得十分怪异,有那么点想上去看一眼他醒了没,如果醒了,我道个歉再请他就地吃顿早饭,握手言和,搞不好还能交个朋友?
  美好的愿望在现实面前总是脆弱的,脑子里闪过几个昨晚的画面之后,我就消停了,枕着胳膊仰望天花板。
  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倒还算有优点,安静得很。
  天花板也是木结构,我看着看着就补了一觉,然后被前台叫醒爬进出租,“师傅,五道口综大东门儿。”说完钻后座,横在那儿又补了一觉。
  与其说是睡觉,不如说我只是闭上眼睛躺着,昨儿折腾成那样儿,我累,但是车上颠簸路上又吵,也就是堵车停下来那段儿勉强迷糊着了。
  结果迷糊那么一会儿,就做了个梦,初中时候的事儿,几乎原封不动演了一遍。
  那时候体育课打篮球,我运动鞋裂底了就跑去找别人借,满操场看就一个男孩儿闲在那儿,结果我屁颠屁颠跑过去,看着那白净净的小子,笑得很友好。结果笑得时间有点长,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呢,风一吹,鼻子就一痒,打了个结结实实的喷嚏。
  我没当回事儿,揉揉鼻子说你把鞋借我穿一下,我打完球就还你。
  结果那小子眼神突然变得很怪,然后一手伸过来就把我下巴往上抬,我以为他想打架,刚准备吼他来着,他就着急掏出条手绢,“快别乱动,你流鼻血了。”
  我拿手往鼻子底下一抹,才发现原来不是流清水鼻涕,是鼻血。
  “没事儿一会儿就好,就看着吓人。”我那时候平均五天一大架三天一小架打着,鼻子没少招糟践。
  他大概没怎么见过大活人鼻子飙血,特热心地用手绢儿捂着我鼻子,手托着我下巴,把我往医务室扶。这段儿我印象特深,因为好几次都差点被他给绊倒,他就一边说对不起一边叫我别乱动。
  那天太阳很好,风很大,天上几乎没云,我仰着头,却使劲儿用眼睛瞄他。他皮肤白,头发颜色偏浅细软,眼睛很亮,人瘦,肩膀宽,锁骨好看。
  结果看着看着我就觉得不对。怎么说呢,就是我大腿中间,那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兄弟忽然变得热乎乎的。我那时候不喜欢穿内裤,小兄弟就在里面晃悠晃悠。
  还没到医务室呢,我就停下来看他。他跟我一边儿高,我跟他视线齐平,这头低下了,鼻血就乎乎的冒。
  “你干嘛呢!快抬头,你看这都透出来了!”他还是给我捂着鼻子。
  我当然看不见自己鼻血,只说:“你还挺好心,人也好看,谢谢哈。”然后就抢过他的手绢儿自己捂着鼻子走了。
  我没去医务室,跑水池那儿冲凉洗鼻子去了,然后心里一直琢磨,那小子长得是挺好看,算是白净帅气很招女生喜欢的那种类型,但除了会带着手绢这种匪夷所思的东西,他一点也不像个女的啊,我怎么就能有反应了呢?
  其实我现在也没明白,怎么就有反应了,兴许是天生的,发现比较晚而已。那是我第一次发现自己对男孩儿有性趣,那小子后来也成了我第一个性伙伴。
  这么多年过去,我睡过很多男人女人,那小子,我连他名字都忘了,更别说长相。可奇怪的是,梦里他那张脸居然特别清楚,太阳底下一根一根的睫毛都能数得出。
  “欸,到地儿了,醒醒嘿。”
  我打个呵欠,坐起来,“到了啊?”
  “可不是到了么,要不我叫你干嘛啊?”北京的出租司机,十个里面有八个臭贫。
  我一看,确实到了,我们学校那主楼就傻愣愣立着,一目了然。
  “多钱?”我掏钱包,昨儿那么乱它还能在我裤兜里老实呆着真是万幸。
  “一百四十八,要票不要?”
  “多少?”我趴前座上看计价器。
  “该多少就多少,咱从来不兴扯谎。”
  “师傅你趁我睡着绕路了吧?我从大兴回五道口也要不了这么多。”
  “欸,怎么说话呢?”师傅有点儿急,手指头点着计价器,“我从八大处给你拉过来,四环上就一路堵,下海淀桥之后中关村那段儿更堵,没给我烦死,我不绕一段儿你现在还跟那儿堵着呢。我看你还学生呢吧?今儿礼拜二,这时候正堵着呢,我都不爱往这块儿跑。”
  “八大处?你说我刚从八大处上的车?”
  “可不么,哎呦我平时都不往那边儿去,今儿是赶巧儿了,不过话说回来,学生,好好学功课,别到处疯玩儿,昨儿喝高了吧?你看你迷糊的。跟你说,我像你那么大的时候也贪玩儿,这不是后来就开出租了么?你看你们赶上好时候了就该多学习,也让父母省心不是?”
  我迅速掏出一百五,递给司机,“那两块甭找了,您说这么多也齁累的,当我请您喝瓶矿泉水。”我说完开门下车。
  师傅摇下车窗跟我道别,“小伙子人不错,以后别瞎闹,就算年轻也……”
  我礼貌一笑,掉头就走,心里还想着难不成佛祖知道我都干了啥缺德事儿,特意派个司机来恶心我?不过话又说回来,八大处?极品男也真能折腾,大半夜把我往那么大老远带,也不怕糟践打车钱,该不会是想给我吃干抹净了直接扔山里吧?
  得,看来那小子也不是啥正经人,得亏是遇到我,要换上个娇滴滴的小零,不定被他给折腾成啥样呢。
  有一搭没一搭想着,饿着肚子往学校里走,头有点疼,犯困。经过美院路口的时候我掏手机一看,黑屏,没电了。不过不看也知道,现在怎么着也得十点多了,开幕式早完了。
  本想直接回宿舍的,走出去一段儿了才突然想起来,今儿开展,我发小可是特意请了假来看展的,我就这么走了他事后少不了数落我不说,我还吃不到他给我带的菜了,那才是损失惨重。
  我奔向美院,远远就看见一人,立在A区门口,人高马大的一手拎着保温桶一手拿着手机到处看。可不就是他么,估计打我手机没打通着急呢。
  “哟~~~”我跟他招手。他看向我,还是那张死人脸。
  这人是我从小玩到大的铁磁,跟我这个冒牌货不一样,人家可是正儿八经岳飞岳家的第32代的直系后人,大名岳辰,外号猫蛋。
 
  10、毕业展2 。。。

  “哟你个头。”
  岳辰个子高身材好人结实,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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