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年,你节操掉了作者:二一三二-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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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拜二晚上我又躺床上,想着明天终于没什么事儿了吧,等到十二点才睡,没有电话来,第二天起得也早,也没什么催命的破事儿,结果我好容易挤了一路地铁去上班了李强却跟我说叶闻今天不在。
礼拜三晚上我还是躺床上,想着事不过三,明天一定可以见着叶闻了,结果吧……第二天大清早的我就听着一声巨响,三胖儿爬梯子的时候一脚踩空摔下去了,坐地上叫得跟杀猪一样,我很够意思地一路扶着两百多斤的他去了校医院,检查拍片子折腾了大半天。
经过前几天,等到礼拜四晚上躺床上的时候,我已经非常淡定了,倒头就睡一点儿多的都没想,结果第二天,也就是礼拜五——
我终于成功见到叶闻了。
跟上次见面儿整整隔了一个礼拜。
我到公司习惯性地先进李强办公室,凑巧叶闻也在,一看见他我就跟他打招呼,心情那叫一个阳光明媚。
结果人家见我的第一句话居然是:“关关,无故旷工三天,早退一天,今天还迟到,你也算是这公司里最逍遥的员工了吧?”
我愣了,旷工?对,确实有三天没来,早退?也是,礼拜三叶闻不在我就提前走了会儿,迟到?我掏出手机,九点零七,确实迟到。
我看着李强,他跟叶闻赔笑,“关关还没正式毕业,学校事儿多,他们实习生学校有事不来是不该算旷工的。”
叶闻放下手里的图纸,“实习生?我怎么记得他签得是正式员工合同呢?难道记错了?”
李强瞟我一眼,“呃……确实,签了正式员工合同以后,非书面请假都算旷工。”
我瞄着叶闻左手中指上的戒指,嘻嘻哈哈走到他身边儿,冷不防拉住他手,“哎你这戒指上镶得是琥珀吧?”
皮肤细滑,手指纤长,触感很好。
叶闻立刻抽回手,看向李强,“给他换个办公桌,我记得那几盆棕竹后面还有个位置,叫他去那里坐。”他说完转身出门。
小气劲儿的,不过我不生气。一个礼拜没见,我怎么看都觉得他今天的黑衬衫配上琥珀戒指衬着人更养眼了,单单看见他我就觉得心情大好。
不就是记仇么?不就是看我不顺眼么?不就是说话带刺儿一脸阴沉么?关二爷我胸襟宽广,还真懒得跟你小子一般见识了,想让我自己主动辞职?别作梦了,爷还就跟你杠上了!
我正为自己看开了豁达了感觉良好呢李强就拍了我一下,“既然boss发话了,那你能来就尽量来吧,如果按照正规流程走,无故旷工一天可是要扣五倍新水的,你这三天下来……就等于半个月白干了。”
“什么?我操这么多啊!你们公司也太黑了吧?”
李强扶眼镜儿,“其实也不算黑,只是无故旷工这一项比别的公司严些,一般提前请假的话不管病假还是事假都很容易批的,不过……”
“有什么你就一口气说清楚,我可不想总让叶闻抓着把柄。”
李强叹一口气,在我肩膀上一拍,“请假呢,都是直接跟上级请的,你我都属于设计部,现在你猜猜看,设计部的老大是谁?”
“我操,不会是叶闻吧?他不是你们老板么?”
“对,这公司是他的,但他同时也是设计总监……所以吧,你以后要想请假都得直接找他,如果他不批,你又不来,那就只能算旷工。”
“操!那怎么办啊?这么连着扣几次我一个月半分钱拿不到不说搞不好还得给他倒贴钱。”
李强摊手,很同情地看着我,“没办法,你只能尽量不请假,”他说着压低声音,“还有,想办法哄哄他开心,你俩不是……那什么吗?该怎么解决怎么解决,你跟他别僵着才是正经办法。”
操啊!我倒是想跟他搞好关系,可这他妈的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儿啊。
“没别的法子?学校那边儿可是随时会有事儿。”我坐李强办公桌上,有点儿烦。
“那要不你得个脑瘤什么的?到时候请病假估计他能给你批。”
“呸!”真他妈的背,我从桌子上跳下来,点根儿烟就往外走。
“你别去烦叶闻,他这人吃软不吃硬。”李强跟我后头嚷嚷。
“得了吧你,我去换桌子,叶大老板不是发了话么?让我搬什么竹子后头,我搬总行了吧?”
李强跟上来,“那什么……我带你去。”
等到了地方我才明白过来李强为什么要给我带路。
窗户边儿上,三颗绿葱葱的什么盆栽后头,放了张缺条腿儿的办公桌,正对着大太阳晒。
“这是前几天坏的,我本来要叫人给扔了的,结果叶闻说别扔先放这里,留着还有用。”李强清清嗓子,“那什么,我去给你找几本杂志把缺的腿儿补上,一样用,你看你这位置其实挺好,窗户边上视野开阔又安静,还有绿竹掩映鸟语花香是吧,哈哈哈。”
我前后左右看看,这块儿还真是跟谁都不挨着。这感觉就像小时候犯了错儿被老师罚着搬桌子坐门口一样,不过那时候坐门口是离老师近了方便看老师裙子底下的大腿,这会儿是离叶闻远了连他根头发都看不着。
“关关啊。”
“干嘛?”
“有时间去买瓶好点儿的防晒霜。”李强指着透过玻璃窗的大太阳。
“操,我一会儿就找东西把这窗户给贴上!”
“哈哈哈,随你,反正别晒黑了。”
“啊?”
李强笑得一脸高深莫测,贴我耳朵边儿上说:“叶闻他……喜欢皮肤白的。”
35、你发骚了1 。。。
常言道,怕什么来什么。
礼拜五刚知道了跟叶闻请假不容易,今儿才礼拜天,我就病了。
上午挺清闲的没事儿干就跟二高去游泳,游了俩小时到中午又累又困吃过饭就回宿舍补觉,一觉睡到五点多钟被吵醒,罗玥一个电话过来叫我出去吃饭,说是小型班搓。
快毕业了找工作的找工作忙出国的忙出国,还真是好长时间没一块儿吃过饭了,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穿着背心儿裤衩就出了门。
因为罗玥说快毕业了得吃点儿有地方特色的,所以地点就选了西门外的烤翅摊儿。
天闷得出奇,班里十几个人围一大桌,不管男女人手两瓶冰啤。
班长罗玥大人发话,“兄弟们难得聚一回哈,咱们也乐呵乐呵,那什么我建议来个笑话接龙,只许讲黄段子,一圈儿下来谁的不够劲儿谁就干整瓶儿,来来,从关二爷开始!”
我抱着酒瓶子站起来,一脚踩在凳子上,摆个耍大刀的姿势,“那什么,咳,话说有一对儿双胞胎在他们老妈肚子里聊天儿,一天老大说:老爸挺好的还经常伸头来看我们,就是太不讲卫生,吐口痰就走。老二说:那还是隔壁的叔叔比较好,他吐完痰都记得用袋子把痰装走。”
轮着一圈儿下来,罗玥才拍拍胸脯说:“我来压轴!说有三个吸血鬼去酒吧消遣,第一个吸血鬼跟侍者要了杯热血,第二个要了杯冰镇血,第三个说,给我来杯温水。头两个吸血鬼就很纳闷儿啊,就问他,‘咱们都喝血的,你怎么要水?’结果第三个吸血鬼哈哈一笑,从怀里掏出片儿用过的卫生巾,‘今天我改喝袋儿茶。’”
罗玥说完自己跟那拍着桌子笑,笑好半天才抬头看我们,“操你们丫的怎么都不笑?!”
我拿瓶子跟她一碰,“行了姐们儿,你这笑话儿大家早都听烂了。”
罗玥拿起酒瓶子,“我操不能吧,我昨儿刚看的!”
“行了干吧,哥陪你。”我举瓶子,罗玥举瓶子,俩人就一口气儿灌了个底朝天透心儿凉。
结果几圈儿下来不是我的笑话儿不够黄就是罗玥的笑话儿大家听过,横竖都是我俩喝,开头两次都是整瓶吹的结果到后面吹不动了就换杯子一杯一杯来。
一来二去的,半个钟头没到,别人几乎没怎么喝呢我俩就一人弄了四瓶儿下肚了。
结果喝不到酒的各位同学表示强烈不满,改成谁的笑话儿不够劲儿不许喝酒之后我跟罗玥才从前线上下来。
罗玥酒量可以酒品却不好,老实坐了没一会儿就骑我身上来了,一边儿抱着我脑袋一边儿嚷嚷,“操你们的笑话都逊毙了好不好!来看老娘跟二爷给你们现场表演!”
边儿上大家都跟着起哄,我把罗玥从身上弄下去又拿个鸡翅堵住她的嘴之后就掏手机给她家媳妇儿打电话。这妞儿要是真喝高了谁拿她也没办法,就非得她那个看着温柔可爱实际铁腕政策的媳妇儿出马不可。
电话打出去,没两分钟呢罗玥啃完了鸡翅就用一双大油手抓住我胳膊,赖兮兮又趴我身上来,“哎,那什么,你们gay是不是真就对女人没反应啊?”
我一听这话不好,眼疾手快地就捂住了裤裆。好在够及时,不然她肯定又跟上回一样搞突袭抓我小兄弟,突袭完还必然一边儿大笑一边儿说什么“姐来教你缩阳入腹神功”之类不着调儿的话。
罗玥见没偷袭成功就又抱住我脑袋晃,我都做好长期抗战的准备了结果她晃了一会儿就停下来看我,看了一会儿又直接把额头贴在了我脑门儿上,动作不轻,“砰”地一声。
她一手揉着自己额头一手贴我在额头上,“关关,是你醉了还是我醉了,我咋觉得你脑门儿烫得都能煎蛋蛋了呢?”
她不说我倒不觉得,一说我还真觉得热,“上头了吧?”我也摸自己额头,还真是挺烫。
罗玥拽过边儿上嗑瓜子的杨豆豆让她来摸,结果杨豆豆也说烫。
好么,接下来在罗班长的号召下,十几号人挨着把我脑门儿给摸了个遍,最后得出个统一结论——关关,你发骚了!
罗玥让我先回宿舍,我说没事儿啊除了有点儿热也没觉得头疼什么的,可能就是喝过酒的正常反应。
大家看我精神头挺好,各自絮叨了几句就也不管了,还是十几分钟之后罗玥她媳妇儿来了我才被勒令回得宿舍。
罗玥媳妇儿苏凌,跟罗玥一样也是个北京妞儿,170+的个子,前凸后翘的身材,生着一张乖巧可人的脸,不怎么爱笑但样子很甜。
苏凌来的时候正赶上罗玥大讲黄段子笑得前仰后合,她无声无息直接走到罗玥身后,拧着她耳朵就给她从座位上拽了起来。
“自己说。”苏凌看着罗玥,声音不温不火。
罗玥瞪我一眼,嘴角抽抽,然后开始装可怜,“老婆大人我错了,不该说脏话喝酒撒酒疯我再也不敢了请您原谅……”
罗玥在那儿跟念经似的忏悔,苏凌扫视了一圈儿在场众人,视线最后落在我脸上,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就把手背贴上来了。
“你发烧了,快回去吃药休息,不行上医院。”
苏凌是学兽医的,虽然不给人看病但好歹是个医,她这么一说所有人就都劝我先回去,我也就老实回去了。
宿舍没有体温计,我自己摸摸额头,也不觉得很热,大概也就三十七八度的样子?好多年没生过病了,别说发烧,感冒都很少,我琢磨着应该没什么大事儿就洗洗上床睡了。
第二天要上班儿,我设了七点不到的闹铃,还是三国杀人物台词轮换。
叫醒我的那句是,“看来,我命中注定将丧命与此。”真他妈不吉利。
台词是一长串儿的轮播,而我又睡得浅,所以一般听到的都是靠前的几条台词,但今天闹醒我的这句我没听过,应该在比较靠后的位置,也就是说,铃声都响好半天了我才醒的。
坐起来,就觉得天旋地转。
我揉着太阳穴缓了好一会儿才爬下床,跟最后一格那儿还差点儿踩空,晕乎乎洗漱穿衣服出门,总算是赶在九点之前到了公司。
跟李强打了个照面儿我就到那缺了一条腿儿的办公桌前坐了。
开电脑,我看着玻璃上贴的花花绿绿的报纸,心说好在今儿个阴天,不然隔着两层报纸在这地儿画图都还嫌太亮。
一上午就觉得口干舌燥,我玩儿命灌水跑厕所,一直晕乎乎的,虽然难受但这种跟喝醉酒有点儿类似的感觉却让我画图时如有神助,一上午手里铅笔没闲着,秋装系列就这么轻轻松松完成了一个主题。
中午跟李强一起到小饭厅吃饭,他餐盘里又是鱼又是肉的我盘子里却只有青菜豆腐,连米饭给的都少。
我嘴里本来就没味儿,嚼着青菜叶子就更觉得难以下咽,盯着李强餐盘,“我说强爷,咱们公司也太阶级主义了吧?咱俩这伙食简直就是原始社会跟共产主义的差距啊。”
李强把一块儿鸡肉夹到嘴巴里,慢条斯理嚼碎了咽下肚才冲我笑,“怎么?还没把叶闻哄好呢?”
“啊?”我填嘴里一口米饭,“跟他有毛关系啊?”
“当然有关,你以为厨子跟你有仇啊?人人都好菜好饭的就你吃斋念佛。”
“我操,不是吧?你的意思是说这是他让厨子跟我过不去的?”
李强低头继续吃菜,“我可什么都没说。”
“操!”
“哎对了,假如一只螃蟹顶开锅盖,对你说我热,那你该怎么回答?”
我揉揉太阳穴,看着李强,“怎么回答啊?别害羞?”
李强说:“不对!你该回答——奇怪我什么时候从锅里出来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
李强憋了好一会儿才跟我解释说:“不好笑吗?我觉得你今天特别像只煮螃蟹哈哈哈,怎么回事儿啊,不会是晒得吧?”
我老实跟李强说我好像有点儿发烧,李强才终于不继续傻笑了带我去他办公室给我找了两片儿退烧药又递我个温度计,还说不行就去跟叶闻请假。
我冲他咧嘴一笑,心说我倒是想请,可上午去他办公室找他他听见是我愣是连门儿都没开。
我吃了药继续画图,只是坐着不动就觉得越来越热,把衣服领子敞开几个扣儿拿着本儿杂志扇风也还是热。
又喝了几杯水,到快四点的时候我就撑不住了,困得上下眼皮粘一块儿抬都抬不起来。
得,不让请假老子就跟你这儿睡觉混薪水,反正这位子隐蔽干点儿啥也没人看见。
结果迷迷糊糊地也不知道时间,再醒的时候,一睁眼就看到了叶闻。
“谁准许你上班时间睡觉了?”他冷着一张脸,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