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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将血-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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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玄瑾坐那里脸色便渐渐严肃了起来,看着胡司马道:“我出京这些日子京中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被李玄瑾的目光盯着,这位胡司马却也并不慌张,显见是有所准备的了,手指不自觉地敲击着桌案道:“要说大事,应该是有两件……”

    “既然是大事,为何不报于我知?还得我母妃那里听到只言片语的,留你们下来,到是办的好差事。”语气中此时已经满是恼火儿,说话也刻薄了起来。

    到是王妃娘娘轻轻拍了拍他的手,柔声道:“看看你,回来就发火儿,这些事情我也知道一二的,你出京就带了那些人,也不惊动当地官府,回来的时候也是悄悄入京,要不是有人回来报信,我都不知道你回京了,胡司马也派了些人出去,但哪里找的到?再说了,这些事情与咱们王府也没什么太大的干系,等你回来知道还不是一样……”

    还没等她说完,李玄瑾已经一拍桌子,厉声道:“妇人之见,杨相为此罚俸两年,下旨申斥,枢密副使汪道存闭门思过,参知政事,大学士李圃险些丢了官,工部尚书孙瑜免官归老,工部侍郎被关进了大理寺,十几位三四品地朝廷大员跪宫门前两日,后却被廷杖驱散,就连回京述职地大将军折木清也吃了挂落,这么大的事情你们就敢如此地轻忽?

    什么叫没什么干系?我虽是个闲散王爷,不朝中任事,但这大秦的江山还是我李家的,朝堂上的事情哪件我景王府能脱得了干系?我以为我走之后,这府里有你们两个坐镇,总不会发生事情,现倒好,这么大的事情竟然不着紧通知我,还没什么干系?你们是个什么见识?是不是等这大秦亡了你们才高兴?”越说越是恼怒,说到这里,已是疾言厉色,盛怒之下,抓起桌上的杯馔就扔了出去,杯子摔花厅地面上,一声脆响,立时四分五裂,除了赵石事不关己之外,其他几人都是一窒。

    景王妃估计还是头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的火气,发火的对象还是自己,还是旁人的面前,一时间都惊了楞了,缓过神来却是眼睛一红,心中虽有千般的委屈却是开不了口,随即便垂首不语了。

    那胡司马也是失了镇静,站起身来撩衣跪倒地,声音也有些发颤,“王爷,这事怪我,与王妃娘娘确实没有半点的关系,也是我想的左了,想着杨相都没落得好儿,咱们王府掺和进去后果也是难料,王爷若要责罚,我绝无怨言的,还请王爷息怒,保重身体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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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迁陵

    第一百一十五章迁陵

    直到李玄瑾绷着脸让胡司马将事情原委详细说来,赵石和齐子平才算知道了是怎样一件大事。

    原来,四月时,宫里突然有了些传闻,当今皇上要迁陵,其中传闻可信是正德皇帝三月出游,猎于长安西北,心血来潮之际,要去看看自己的陵墓修的如何了,这皇帝陵寝一般皆是皇帝即位之初便开始修建,但却并不是一年两年的工期,而是一年一年,从内库固定拨付银钱,选时征发民役进行陆续修建,工程浩大,历代皇帝有的是到了死时也陵寝也没修完的。

    正德皇帝位二十九年,陵寝已经完工,只等着皇帝驾崩之时住进去了的,不过观看完自己的陵寝之后,正德皇帝却好像不怎么满意,也不知说了些什么,回到宫中之后便传出了皇帝要迁陵的消息。

    立时便是朝野震动,若是再行修缮也还罢了,迁陵?那便是要重头修起,之前的陵寝耗费国帑数十万计,再要重修,不说耗费的民力物力,就是这银钱……

    同门下平章事杨感进宫试探了一下,结果罚俸两年,回到府中便称病不出,这么一来好像也证明了这个消息是真的,这还了得,如今正是诸国纷争,皇帝却要迁陵,徒耗国帑人力,朝臣这心里不由都要说上一声,皇上真是年老糊涂了。

    接着发生下面的事情好像便也不奇怪了,还没等迁陵的话从正德皇帝嘴里亲口说出来,朝臣便已经蜂起上书,劝谏的劝谏,有人已经开始直斥其非,言辞激烈。

    这样一来,却是惹得皇上大怒。申斥的申斥,罢官的罢官,只月余时间,这朝廷就已好像开了锅的沸水一般地热闹了。

    朝堂之上如此,便是长安的百姓如今也是议论纷纷,消息传的是人皆知,便连刚回京的大将军折木清也被卷了进去,可谓是朝野震动。人心纷乱了。

    有消息说皇上要大寿之期宣布此事,到时金口御言,想要皇帝改那可就是千难万难的了,如此才有朝臣跪宫门之外不起的事情发生,不过却被一顿棍子赶了回去,正德皇帝向来宽和仁厚,便是朝堂之上,也少有疾言厉色的时候。可以说是难得一见的仁慈君主,如今竟是命人将一群朝廷大员打地落花流水,别说是正德一朝了,便是纵观整个国朝历代皇帝,也没有这般对待过下臣的。罚俸的罚俸,贬官的贬官,看样子皇帝显是已经恼怒到了极处了的。

    胡司马将整个事情的前前后后仔细说了一遍,后却道:“王爷。此事透着蹊跷,皇上便是有心要迁陵,消息也传的没有如此的快法,从宫里到朝堂,再到百姓,只不过半个多月便已经闹地满城风雨,若没有有心之人的推动,那是谁也不会相信的。

    此事反对力的也都是杨相。和李大人汪大人一派的朝臣,而……。”

    说到这里,这位胡司马却是看了一眼赵石,一副欲言又止地样子。

    到了这个时候,李玄瑾也压住了火气,恢复了镇定之色,见他如此,摆了摆手道。“你但说无妨。你和子平都是本王心腹之人,赵石虽然到。但本王也信得过他,不需有何顾忌,有什么话就说。”

    “若说此事是真,以我看来,反应烈的也应该是户部,户部掌管大秦度支,这花钱支使的事儿他们能不着紧?但奇怪也便奇怪此处,杨相入宫的详情不得而知,不知道皇上和杨相说了什么,但从杨相称病不出看,恐怕也是吃了挂落地。

    太子随后进宫也不知说了什么,但此事传的满城皆知,朝臣议论纷纷,就只户部却不动如山,众人皆言太子支持皇上此举,或是想要独善其身,置身事外,这便也还罢了,毕竟皇上盛怒之下,太子退避三舍,顺了皇上的意思也不是什么鲜事儿。

    但和消息风传的如此迅速联系起来,却不得不让人觉得其中蹊跷了,消息是什么人传出来的?皇上是否真有迁陵的意思……

    如此,为王爷自身计,沉舟觉得还是镇之以静为上,便是五皇子一系如今也大多都是沉默不言,咱们景王府势单力薄,犯不上……”

    李玄瑾听他这么一说,眉毛又立了起来,见他如此,胡司马却是知机的停住了话头儿,讷讷不言了。

    李玄瑾努力压了压心火儿,嘴唇却是紧泯,半晌过后,才沉声道:“这不是个小事,如今大秦国库虽然充盈,但迁陵一事一旦为真,父皇这二十余年生聚恐怕就要付诸东流,这种昏聩之举我不信父皇会做得出来,哼,太子身其位,却不谋其政,做事越来越荒唐可笑了,不行,我要立即进宫见父皇,怎也要将事情弄清楚了,若个真是父皇有这么个意思,拼着这个王爷不要,也要劝父皇打消这个念头的。”

    “殿下且慢。”出声地是一直听的入神的齐子平,“殿下,现天色已晚,宫门已经关闭,去了也见不着皇上的,再说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些日子,也不争这个早晚,照子平看,还是先合计合计,把事情理出个头绪来,不然就算见得了皇上,也没个说辞不是?”

    听他这么一说,再看了看齐子平的神态,赵石却是有些刮目相看了,这人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但此时广这份镇定就很是难得。

    声音清朗沉静,如同清泉流水般划过人的心田,让李玄瑾的面皮松了松,却是自失地一笑,自他宫里听闻了这件事,心里便好像开了锅一般,好他地心性还算沉稳,没有当场发作出来,也没有直接去见正德,急匆匆的离了宫禁,回到府中便是想讨个主意,他看来,大秦有父皇这二十余年地底子,才有争霸天下之资,若是再修上一座皇家陵寝,失了民心不说,这一切便即付诸东流,不管今后谁登上了那个位置,接手的都将是个烂摊子,这要前唐盛世时自然不算什么,搁现如今的南方诸国也不算什么,但如今的大秦只相当唐时一路,每年的税赋还不到三百万两,其中近半都得拿来给东西边镇军旅,再加上官员的薪俸,天灾之后的灾款,一年下来还能剩下多少?

    正德皇帝即位之初,国库空虚到了什么程度?就连宫里和各大王府的修缮都没有足够的银钱支使,如今国库刚刚丰盈一些,便出了这等的事情,他这心里可是不好受的紧了。

    他到也想到了说不准是几个兄弟玩儿的勾心斗角,也许父皇根本没有这个心思也说不定,但从母妃那里听闻皇帝震怒,都到了廷杖大臣的地步儿,也没有大臣面前否认这个消息是否真实,他这心里可就急了。

    结果匆匆回到府中,听王妃和胡司马两人一说,心里的失望简直难以用言语形容出来,就连自己府中的人都是这么想,朝中有多少的大臣存着这个心思?,太子一系,五哥一系都隔岸观火,其他几个兄弟就不要提了,这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之辈,竟然这样的大事上面还要勾心斗角一番,真是让人心寒不已。

    如此这般一想,他这心里的急躁也就可想而知了,这时经齐子平一说,也知自己表现的有些毛躁了,其他三人也就罢了,自己这番举动都落了那个少年的眼里,岂不让对方失望?

    “子平说的是,是本王有些失态了。”

    随后的谈话听赵石耳朵里却是无聊的紧了,这位胡司马人显得有些木讷,也便是机敏不足,而齐子平才能也是有限,王妃娘娘显见心中委屈,再不打算开口说话,,几个人谈来谈去,却也捋不清其中的关节,李玄瑾不禁显得有些不耐,脸色越见难看了起来。

    估计是见赵石有些过于清闲了,随口问了一句,“赵石,听了这半天,可有什么好的措置建议?不妨说来给我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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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对策

    第一百一十六章对策

    赵石旁边已经听了半天,也得出了一些结论的,景王李玄瑾朝中援引不多,这个时候竟然没有多的信息提供,说起来的都是些大家都知道的东西,这不能不说是一大不足了,不过也惟其如此,朝中并没有什么人跟景王府过不去,好像名声也不算差。

    而对于正德皇帝想要迁陵这件事上,几个人议论来议论去的,其实结论都摆了那里,但就缺个明白人把行动的脉络整理出来了,这就像是一支军队,而齐子平和胡司马两个都是参谋,前世时军队里流行一句话,参谋不带长,放屁也不响,而参谋之所以是参谋,就是因为他们缺乏整体把握的才干,也就是缺少大局观,军队行动之前,参谋提供意见和信息,做出决定的就是参谋长了。

    几个人如今都是身陷其中,说来说去又回到了消息是真是假上面,却又没有多的信息加以支持,所以陷入了一个自己制造的死局,听到这里,赵石心里就已经想笑了,不过他前世时是个共和**人,军人不谈政治的原则和内里的原因以及道理他不可能不明白,所以这个时候也不愿插嘴说话,不过这时听李玄瑾问起,默默心里将前前后后想了一遍,这才开了口,不过他说话向来直接,此时也是如此,没有什么客套之类。

    开口便道:“问题其实是两个,一个便是消息是真的还是假的,另一个嘛,消息是真的,殿下该怎么办,消息是假的。殿下又该如何。

    我们先来说第一个,先前其实齐兄和胡司马都说了的,杨相进宫了一次,回来便病了,那么便也简单了,一个就是直接进宫去问皇上,听两位的意思,这个好像不大妥当。再一个自然是去问杨相了,不过听胡司马说,杨相闭门谢客,什么人都不见地,倩儿小姐不是刚刚回府?殿下大可以借着问候倩儿小姐的机会去见一下杨相,若是杨相避不见面的话,也可以让倩儿小姐去顺带问问,总也比像现般猜来猜去强的多。

    之后便是决定第二步的时候了。若消息是真的,殿下不妨便借着这个由头去拜访朝中的大臣,太子毕竟只是太子,还不可能朝中一手遮天吧?底下的人就没有几个有忠梗之心地?这个人心纷乱的时候,朝中那么多的大臣。就没人不明白此事的利弊?照我看来,不过都抱着明哲保身的念头罢了,这时只要找到他们,将道理说个明白。又有殿下顶前头,估计就算不能一呼百应,聚集起一个不可忽视的力量还是可能的……”

    说到这里,嗓子却有些发干,说话之时不但要想好措辞,还要注重一字一句的语气,这样地长篇大论让他有些难受,顺手举起酒杯。一口喝下,那边厢李玄瑾却已经是听的入神,这时见他举动,想也没想,立即起身来到赵石面前,提起酒壶亲自将杯子斟满,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将军大才。让人有茅塞顿开之感。那消息若是假的,又该如何?”

    他心下着实欢喜。也不意其实赵石这些话方才几个人都曾说到过,只是经赵石嘴里说来,却是条理清晰,比之之前三人说的纷纷乱乱不可同日而语,就好像一条小路藏杂草之下,赵石不过是将上面的杂草拨开罢了,但能有这般地能力,也正是大多数人所欠缺的,所谓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便是如此了,若是有人将这一片叶子拨去,那之后便是天高海阔,什么便都清晰了起来。

    见王爷亲自把盏,齐子平和那胡沉舟两人却是满脸羞惭,他们两人一个是长史,一个是府中司马,从职司上说大的作用其实便是为王爷赞襄,如今见识还没有一个少年明白,这心底的难受劲实不足为外人道地。

    赵石也站了起来,礼数上一直是他欠缺的地方,前世的人大多行的都是握手礼,而这个时代,什么时候该行抱拳礼,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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